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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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重行走了,蘇嬌憐用力喘出一口氣。捂著腹部彎下腰來。 露水喝多了就容易胃疼。 “姑娘,您沒事吧?大爺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小牙趕緊上去扶蘇嬌憐,蘇嬌憐慘白著一張小臉,豆大的汗珠順著白膩面頰往下落。 “扶我回去?!?/br> “是?!?/br> 今日一事,是在梅林發(fā)生的。正在修剪梅枝的梅叔將今日所見所聞?wù)f給了燒飯的飯嬸子,飯嬸子知道了,就表示整個英國公府都知道了。所以,公府內(nèi)外就流傳出大爺與表姑娘感情不合,綠茶婊母憑子貴,男神大爺被迫迎娶的傳聞。 此一事一度轟動整個皇城,就連皇帝都驚動了。 老皇帝對陸重行向來疼寵,立刻便將他召進(jìn)宮去問話了。 陸重行身穿朝服,站在皇帝面前,作揖。 老皇帝看著面前陸重行那張肖似自己女兒的臉,由衷的發(fā)出一陣嘆息?!爸匦?,你可是自愿娶那蘇姑娘的?我聽城中傳聞,你似乎是被其脅迫的?!?/br> “陛下多慮?!?/br> 看著面前男人那副不卑不亢,寵辱不驚的樣子,老皇帝道:“確實(shí),區(qū)區(qū)一個女子,哪里奈何的了你呢。你大婚在即,朕也沒什么好送你的。聽聞蘇府被王家所害,先前也是清正的書香門第,朕就封那蘇姑娘一個縣主的名號,再給你們賜個婚,不知重行意下如何?” “多謝陛下成全?!?/br> 老皇帝的臉上露出欣慰表情。 先前不管他給陸重行什么,他都要推拒說無功不受祿,如今卻為了一個女子而接受了他的賞賜,可見此女子并非常人。 正在屋子里偷食糕點(diǎn)的蘇嬌憐聽到自己被封為縣主并賜婚的消息時,兩眼一翻差點(diǎn)厥過去。 這是在趕鴨子上架呀…… 化悲憤為食欲的蘇嬌憐坐在實(shí)木圓桌上,用力的啃雞腿。 當(dāng)陸重行裝作不經(jīng)意的路過蘇嬌憐的屋子,然后不經(jīng)意的進(jìn)來時,就看到纖細(xì)羸弱的小姑娘吃的滿嘴油光,但卻雙眸含淚,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陸重行突然一陣心疼,覺得自己對她的懲罰太重了。這才幾日沒看到自己,居然就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別吃了,不用為了討好我而如此?!标懼匦猩锨?,一把按住蘇嬌憐的手,聲音冷酷道。 蘇嬌憐:???未來老公這么有錢卻不讓她吃飽,在線等,挺急的。 “不必為我做到如此地步,不想吃就別吃了?!蹦腥颂嫠寥パ劢乔叱龅臏I。 蘇嬌憐:……她這是喜極而泣。嚶嚶嚶,快把rou還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成婚然后就……嘿嘿嘿 第55章 有句話叫不打不相識。自上次后,禮書女十分看重蘇嬌憐這位小可愛,時不時的就來英國公府跟她嘮嗑。 禮書女是個跟名字十分不符的悍婦,不僅在家悍,在婆家也悍。沙家那堆極品親戚被她治的服服帖帖的根本就連吭都不敢吭一聲。至于她的夫君沙雕,現(xiàn)在瞧見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得,夾著尾巴連話都不敢說。 “蘇姑娘呀,你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只是這男人呀,大多一個樣,你別看陸家大爺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到最后還不是被你給拿下了?現(xiàn)在你們的婚訊剛剛傳出去,那些盯著陸家大爺?shù)呐艘粋€個的都瘋了?!?/br> 蘇嬌憐知道,就昨日從小牙那處聽來,已經(jīng)有八個女人在陸重行上朝的轎子前碰瓷,有十個女人跪在英國公府門口賣身葬不知道什么東西,還有甚者,直接揚(yáng)言要尋蘇嬌憐單挑。 嬌弱的蘇嬌憐自然是立即推辭,然后緊緊的關(guān)上房門豎出祿壽人形立牌。 畢竟前來挑戰(zhàn)的皆是武將之女,所謂虎父無犬女,那些武將女個個身懷武藝,就連身體素質(zhì)都比蘇嬌憐高上一大截,她要是上去,不是找死嘛。 “我都明白的?!碧K嬌憐捧著青瓷小碗,聲音細(xì)細(xì)道:“能嫁給大表哥就已經(jīng)是我的福氣了,我不奢求什么?!辈殴?!如果按照原身以前的性格,早就跟那些女人撕起來了好嗎! “你呀,就是太不肯爭了,真不知道你先前是怎么拿下陸重行那朵高嶺之花的?!倍Y書女壓著粗實(shí)的嗓音,胖胖的手捧著茶碗吃一口,動作優(yōu)雅自如。 畢竟是出生大家,禮書女雖然悍,但該有的禮儀一點(diǎn)都不會少,甚至比旁人做的更好。 蘇嬌憐想,如果禮書女瘦下來,一定是個極好看的人,不僅僅是因?yàn)槿菝?,更是因?yàn)樗臍赓|(zhì)和氣度。 “咳,蘇姑娘呀,我想問你件事?!倍Y書女絞著那雙胖乎乎的小手,面露羞赧。 蘇嬌憐正盯著禮書女看,見她如此便道:“嗯?什么事?” “你是怎么,這么瘦的呀?” 果然,從古至今,除了以肥為美的唐朝,減肥都是女人一生追求的完美事業(yè)。 蘇嬌憐沉思半刻,道:“喝露水?!?/br> 喝露水,喝露水,喝露水……禮書女的腦內(nèi)循環(huán)播放著這三個字,她愣愣盯著面前的蘇嬌憐看半響,最后大張開嘴,“你難道不是天生就這么瘦的嗎?” 蘇嬌憐知道,她說下面的話會被打,但她還是要說實(shí)話。 “是?!?/br> “我就知道,優(yōu)秀的人還這么努力……”讓她們怎么活?。《Y書女捂臉,嚶嚶抽泣。 蘇嬌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道:“你若是瘦下來,定十分好看?!?/br> 禮書女哭的更大聲了。 屋外,前來挑釁的武將女們被祿壽攔在院門口,聽到里頭傳來禮書女那震撼又熟悉的哭聲時,武將女們面面相覷,繼而拔腿就跑。 這蘇嬌憐到底是何方神圣,就連禮書女這樣的人都能被她弄得嚎哭至如此凄慘! 禮書女的威名在皇城內(nèi)本來就大,再加上其在姑蘇城內(nèi)的鬧聞傳上了皇城,眾人更是對其多加幾分忌憚。近幾日,聽說這禮書女還要做前無古人的休夫第一人。 哭夠了,禮書女想起正事,道:“蘇姑娘呀,你上次說的話,簡直是叫我醍醐灌頂,欲罷不能。” 醍醐灌頂就罷了,這欲罷不能是什么鬼? 蘇嬌憐上次跟禮書女聊天,聽她吐槽沙雕的種種沙雕事。 “那小丫鬟也胚膽小了,我不過就是想瞧瞧她是個什么模樣,還沒說話呢,她就自個兒跳井里頭去了,我攔都攔不住?!?/br> 事實(shí)證明,三人成虎這種事是真實(shí)存在的,禮悍婦逼小丫鬟跳井這種事是子虛烏有的。但禮書女是悍婦這件事又是不容辯駁的。 這真是一個矛盾的世界。 “既然書女你這么不喜歡沙雕,不若便與他和離吧?!?/br> “和離?那也要那只沙雕肯同意才行啊。他現(xiàn)在就盼著我父親在禮部給他尋好處呢,怎么可能會與我和離?!倍Y書女對持嗤之以鼻孔。而且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她和離,畢竟此事極損顏面。 在古代大家中,顏面是頂頂重要的一件事,你可以沒有錢,沒有權(quán),但你不能沒有臉。 蘇嬌憐順其自然道:“既然不能和離,那便休夫唄?!?/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令禮書女做出了所有女人不敢做,甚至連想都沒想過的事。 這次沙雕真慌了。 先前他嚷嚷著要跟禮書女和離,與蘇嬌憐成婚??扇缃裉K嬌憐都與陸重行訂親了,沙雕自然是再無機(jī)會。他滿以為像禮書女這樣的女人如若沒有他娶,還有哪個敢娶,沒想到這禮書女居然要休夫! “嬌憐你是沒看到沙雕那副熊樣,昨兒晚上還跪著給我洗腳呢?!倍Y書女喜滋滋的說完,幽幽嘆一聲,“本來我這事吧,都要成了,我母親非得拿著根繩子吊在我屋子門口,說我要敢休夫,她就敢吊死?!?/br> 禮書女是個極其孝順的人,自然不敢冒如此大風(fēng)險,所以此事便暫時擱置了下來。 蘇嬌憐道:“你母親不同意是因?yàn)樗X得沒有人會再娶你,”畢竟這個朝代對二婚女人的看法一如現(xiàn)代老一輩對二婚女人的歧視。“不過如若你找到一個比沙雕更好的人,你母親定然會高興的替你將休夫書也給寫了的?!?/br> 禮書女露出一臉為難表情。沙雕雖然說沙雕,但他的容貌在皇城內(nèi)卻也是屬于上乘,家世也不錯,肚子里頭也是有墨水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受禮書女父親的看中。 一個人的人品,往往不是跟他的才華成正比的。 更何況禮書女自己還是這種條件…… “我若能尋到像陸家大少爺這樣的,便好了?!闭f完,禮書女瞬時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蘇嬌憐擺手道:“我可對你的陸重行沒興趣?!?/br> 乍然聽到“你的陸重行”五字,蘇嬌憐紅了臉,掩飾性的喝口茶,然后搖頭,小小聲的辯駁道:“他才不是我的呢?!甭曇糁?,令人驚嘆。 禮書女自然沒聽清,她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辭。 蘇嬌憐將人送到門口,看著夜幕低垂,繁星初顯,那掛在漆黑天幕中的皎月就跟開了美顏一樣的朦朧好看。 她的……陸重行嗎? “姑娘,您想什么呢?”小牙突然湊過來。 蘇嬌憐被嚇了一跳,趕緊捂臉。 “夜深露重的,您不好好回屋歇息,怎么站在這風(fēng)口吹風(fēng)?!毙⊙酪贿呎f話,一邊替蘇嬌憐披上厚實(shí)大氅,然后感嘆道:“姑娘,奴婢有時候真佩服沙夫人敢作敢當(dāng)?shù)男宰?,連休夫這種事都能想的出來。” 蘇嬌憐抬眸,揚(yáng)起纖細(xì)下顎,粉嫩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瑟縮。 “小牙,你不明白,女人要野……” “哦?不知表姑娘在說什么高見?” “咳咳咳,嗝,嗝……”蘇嬌憐被風(fēng)嗆了喉嚨,使勁的咳嗽。 小牙看一眼站在廊下,提著一盞紅紗籠燈的男人,默默往后退開。 蘇嬌憐轉(zhuǎn)頭,對上陸重行那雙并不顯露情緒的深黑眼眸,還在不斷的打嗝。 “嗝,嗝……” “夜深了,進(jìn)屋吧?!蹦腥嗣鏌o表情的瞥一眼蘇嬌憐,率先將手里的紅紗籠燈置到美人靠上,然后攏袖進(jìn)屋。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濕潤寒意,沾濕了那件玄色大氅,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梳得光亮的鬢角也有些微微潮濕,顯然是走了很長一段路才過來的。 蘇嬌憐努力憋氣,想將嗝咽下去,但無奈這股氣在肚子里頭怎么都不肯出來。 陸重行邁步進(jìn)屋,看一眼燒著四個炭盆卻依舊有些微涼的屋子,不自禁皺起眉。 “我那處有個暖閣,日后你可搬過去住?!?/br> 蘇嬌憐繼續(xù)憋氣,小臉漲的通紅。日后?什么日后? 陸重行轉(zhuǎn)頭看向小姑娘,一張臉紅成了蘋果。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看到他這么高興,連話都不會說了。 褪下身上的大氅掛到木施上,陸重行道:“聽說你近日里與那禮書女走的頗為親近?那不是個好相與的,日后少來往。” 像蘇嬌憐這般柔軟的小姑娘,自然不能被禮書女帶壞。 褪了大氅,男人又抽了腰帶,露出素白褻衣褻褲,然后動作自然的掀開被褥躺到了蘇嬌憐的榻上。 蘇嬌憐的雙眸瞪成銅鈴狀。 “方才不是說要野嗎?”陸重行抬手褪下自己的白玉冠,青絲披散,如霧細(xì)膩?!皝恚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