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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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肌膚太嫩,即便他用了最柔軟的綢緞絲,還是在上頭留下了痕跡。但看著那細長的柔軟痕跡,陸重行的內(nèi)心卻突兀顯出一股想讓那痕跡更深些的沖動。 陸重行想起前些日子新得的那只紅寶石鐲子,通體血玉,毫無瑕絲,細細長長的光潤紅膩,若是戴在這樣雪白纖細的膀子上,該是何等風姿。 “過來。”這樣想著,男人便朝蘇嬌憐招了招手。 蘇嬌憐磨磨蹭蹭的挪過去。 男人從寬袖內(nèi)取出那只血玉鐲子,給蘇嬌憐套到腕子上。 這只血玉鐲子用料極其珍貴,到如今只找到這么一塊料,堪堪做了只小鐲子,若是旁人像蘇嬌憐這般年歲怕是戴不上去的,只是因為她身子纖細,所以那鐲子就勉強套了進去。 微涼細冷的鐲子貼在溫熱的肌膚上,凍得蘇嬌憐一個哆嗦。 “我,我不想要?!碧K嬌憐直覺這鐲子定十分貴重,她這樣戴出去萬一被盯上以后劫財劫色怎么辦? 她可是還想再多活一百年的! 聽到蘇嬌憐的話,陸重行立時就拉下了臉。這可是他頭一次送女子物件,竟被拒絕了。 雖然男人戴著面具,但蘇嬌憐還是一眼就瞧出他的不悅,那雙黑沉沉的眼眸如深潭寒冰似得盯著她瞧,就好像在說:女人,你居然敢拒絕我。 “是,是太貴重了,我受不起?!碧K嬌憐趕緊低下小腦袋。 “給你,你就拿著?!蹦腥孙@露出明顯的不悅,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兀勾唇輕笑道:“過來,坐我腿上。” 蘇嬌憐:感覺自己的貞cao有些危險??? 這一次不似前一次,男人攥著蘇嬌憐的腕子,主動俯身下壓,將她圈在懷中,按在鋪著白狐裘毯的榻上,然后循著那粉唇,細細的親。 中的男主都有無師自通的強大本領(lǐng),尤其是在那檔子事上。 陸重行的唇有些涼,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他細細的叼著蘇嬌憐的唇,慢慢描繪上頭的輪廓,然后再試探性的往里去。 蘇嬌憐下意識抵住他,細細喘息。 受到阻力的陸重行低笑一聲,抬手捻了捻蘇嬌憐的玉耳,小姑娘立時就軟了身子,面色潮紅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麻麻,她還是個孩子?。?/br> 被親的一陣七葷八素,蘇嬌憐渾身軟綿綿的就跟吸了煤氣一樣。 男人握著蘇嬌憐的手,指腹輕捻上頭的血玉鐲子。 那鐲子極紅,小姑娘的肌膚極白,襯在一處有極大的視覺沖擊感。 真美。 迷迷糊糊的蘇嬌憐對上陸重行那副癡漢臉,身上又涼又熱。 涼是驚的,熱是怕的。 人生無望,她要想想出路。 第48章 蘇嬌憐沒想到,她的出路來的這么快。 王鎬世出現(xiàn)的時候她正被迫趴在陸重行的腿上假寐。男人握著她的腕子,愛不釋手的撫弄著她手上的那只血色鐲子。 女人的腕子又白又細,軟綿綿的帶著香,因為無力,耷攏下來,所以硬生生透出股憐惜的嬌弱來。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女子瑩白粉嫩的指尖,輕輕的壓,輕輕的捻。 “閣主,人來了?!?/br> 屋外傳來聲響,陸重行懶洋洋的抬手,將蘇嬌憐翻了個面。 蘇嬌憐身上蓋著薄毯,臉窩在陸重行腹部,呼吸時清淺的呼吸聲打在他的腹肌上,熱烘烘的帶著水汽。 男人不適的動了動身子,又把咸魚蘇嬌憐給翻了過去,勢要煎至兩面金黃。 小姑娘的發(fā)髻已經(jīng)散了,那頭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洋洋灑灑的鋪滿了他滿手,滑膩膩的如最上等的綢緞絲,令人愛不釋手。尤其是那順著衣料縫隙無孔不入往里鉆的發(fā)尾,軟綿綿的就跟刷子似得,弄得人瘙癢無比。 陸重行面無表情的從重點部位抽出一縷,然后面無表情的把蘇嬌憐推到了榻里。 突然離了男人的懷抱,蘇嬌憐一瞬時周身有些冷,但還好,她身上還有一條毯子,雖然沒有男人身上暖和,但足夠讓她保暖。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王鎬世卑躬屈膝的進來。 陸重行靠在榻上,往后一仰,原本貼著墻的蘇嬌憐就變成了咸魚靠枕。 靠著軟綿綿的小姑娘,陸重行心情極好,故此看著王鎬世的表情也透出幾分平日里沒有的和藹。 看著臉戴冷硬銀質(zhì)面具,卻偏偏透出和藹神色的陸重行,王鎬世立時拱手道:“得見閣主,三生有幸?!?/br> “何事?!标懼匦心碇讣猓p眸輕動。 “不瞞閣主,今日王某來,是有事相求。”王鎬世從寬袖內(nèi)取出一疊銀票,置到他面前的那張實木圓桌上。 銀票不知數(shù)目,但從其厚度和味道可以分析出,定是極其大額的一筆數(shù)字,就算蘇嬌憐從現(xiàn)在開始搬磚搬到二十二世紀都賺不了那么多錢。 “請閣主替王某殺一個人?!蓖蹑€世知道,騰霄閣天上地下無所不知,就算他今日掩了身份來,第二日他的身份也一定會被拆穿。不如坦坦蕩蕩的來,坦坦蕩蕩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然后快點領(lǐng)盒飯……嗯?好像有哪里不對? “殺誰?”陸重行捻著蘇嬌憐的發(fā)絲,修長白皙的手掌指骨分明,透著股不屬于江湖人的文氣秀麗。 “陸重行。”王鎬世老jian巨猾,自然有自己的渠道得知陸重行此番前來是奉了密旨來調(diào)查他的。 王鎬世做的事,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皇帝砍。所以他遵循了一貫原則,拉攏不了的人,就殺了吧。 自上次將陸重行請到王家赴宴,王鎬世就知道,像陸重行這般兩袖清明,剛正不阿的君子,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能打動他了。 這樣的人,最難對付。不如殺了,一了百了。 聽到王鎬世的話,叱咤黑白兩道的騰霄閣閣主面不改色道:“就是那傳說中風光霽月,君子品性的陸重行?” 王鎬世一愣,繼而道:“是?!?/br> “呵?!彬v霄閣閣主冷笑一聲,“本閣主最討厭這樣完美的人?!?/br> 蘇嬌憐:你心里沒有點數(shù)嗎? 覺察出希望的王鎬世立即道:“只要閣主幫我除了此人,不管閣主要什么,王某人都依言奉上?!?/br> “我騰霄閣什么都收,不過殺陸重行這樣的男人,可不僅僅是錢能解決的?!?/br> 這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但用錢解決不了的事,卻是大事。 “閣主的意思是……”老jian巨猾的王鎬世都有些摸不清這位閣主的癖好,但在他看到騰霄閣閣主身后露出的那尾纖細身姿時,心中頓時明了。 作為暗夜里的帝王,殺人不見血的冷酷男人,卻依舊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相信王老爺應該知道我要什么。”男人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自然,自然。王某那處新得一對雙生子,自小養(yǎng)起,吃奶飲露,不沾俗塵,近日里新學一曲飛天舞,能似趙飛燕般在掌上起舞,甚是妙哉。” 黑夜帝王.寵寵.陸:關(guān)我什么事? “本閣主要的,是你新得的那座金礦。” 王某人:“……是,事成之后,必雙手奉上。” 隔壁王叔叔談好生意,終于走了,被壓的扁扁的蘇嬌憐從被褥里鉆出半個小腦袋,卻立刻又被陸重行掐住了臉。 “怎么,聽見自個兒的情郎要死了,一點都不傷心?看來你還真是看中了他的錢呀?!?/br> 蘇嬌憐:容我緩緩。 “我,我也有錢。求閣主高抬貴手,放了我大表哥?!毙」媚锉犞浑p黑烏烏的大眼睛,濕潤潤的可憐。 “你有錢?你有多少錢?” “……三,三文錢?!边€是昨兒個吃海棠糕剩下來的。 “……”殺人不見血的閣主慢條斯理的瞇起眼,然后手一攤,“拿來?!?/br> 蘇嬌憐顫巍巍的從荷包里取出那三文沾著油膩海棠糕味的三文錢?;钕袷潜恍@大哥堵在墻角被強要冰棍錢的社會小幼苗。 “呵。沒想到你對那陸重行居然還有幾分情意在。既如此,那本閣主就允了你,放那陸重行一條生路。” 蘇嬌憐:??? 男主你的命真值錢,海棠糕還要五文錢呢。 “不過你的錢都用來贖你大表哥的命了,至于你嘛……” “我有錢,我有錢?!碧K嬌憐趕緊褪下自己腳上的繡花鞋,從里頭掏出四文錢。這可是她瞞著農(nóng)嬤嬤準備給自己買飴糖吃的。 陸重行:……居然比我還貴。 “買不了嗎?”小姑娘惴惴不安道。 男人面無表情的伸手,拿了一枚銅板,然后“啪嗒”一聲將其掰成兩瓣。 “你只值半文錢?!?/br> 蘇嬌憐看一眼男人攥在手里的三文半,然后又看看自己托在掌心里的三文半,脫口而出道:“你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似乎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笑話,男人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蘇嬌憐: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拿著自己的三文半,蘇嬌憐買了飴糖回了蘇府,剛剛進府門就看到鼻青臉腫的棲霞縣主正在用力撕扯陸嘉的頭發(fā)。 一旁站著的太叔成寧面色陰沉的能滴出墨來。 事情是這樣發(fā)生的。 被裝在麻袋里堵住了嘴的棲霞縣主被送到王家,恰好太叔成寧攜陸嘉在王家秘密談事,陸嘉看到那麻袋,舊恨新仇頓起,上去就是一頓踢打,等打夠了,揭開麻袋一看,卻沒想到,這里頭的人竟是棲霞縣主。 “你……”陸嘉舉著拳頭,頓在半路。 面目全非的棲霞縣主被堵了嘴,哼哼唧唧的瞪向陸嘉。 居然敢如此對待她高貴冷艷的臉,這只賤人知道她每天要花多少錢在臉上嗎?有錢人的生活是你能想象的嗎?有錢人的生活是你想象不出來的! 原本等著解開麻袋將“蘇嬌憐”一扇解決,嫁禍給王制杖的太叔成寧愣在當成。而被家仆通知,不知自己馬上拿到的是具“死尸”的王制杖也來湊熱鬧。 喜滋滋的王制杖抬著花轎過來,準備迎接美人,他連房子、車子、票子都準備好了,就差來一場完美的靈rou結(jié)合,卻不防正對上一張豬臉。 他看到鼻青臉腫的棲霞縣主,一時沒認出來,以為這人是蘇嬌憐,當時就生氣了,甩著自己手里的柺棍舞的虎虎生威,就要去尋騰霄閣算賬,然后因為體虛,所以硬生生把自己轉(zhuǎn)暈了。 “蘇嬌憐?”陸嘉尖叫一聲,推開棲霞縣主,衣衫凌亂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