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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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成寧挑釁的朝蘇嬌憐一笑,然后一擺袖,拱手道:“叨擾了?!?/br> 蘇嬌憐:???大表哥你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這只殺人狂住上來的話她每天晚上睡覺不都得提著腦袋睡? “大表哥?!碧K嬌憐急急拽住陸重行。 陸重行抽手抬袖,慢條斯理的撫了撫她的小腦袋,聲音清冷道:“別鬧?!?/br> 十足寵溺。 陸嘉恨得咬牙,王碧珍死死掐住了蘇勝茍的胳膊,蘇勝茍?zhí)鄣凝b牙咧嘴敢怒不敢言。那頭的太叔成寧看著蘇嬌憐那副含羞帶怯的小模樣,不知為何心中也是悶悶的不快。 果然還是快些殺了的好。 蘇嬌憐:qaq麻麻世界好可怕,我要回家,嚶嚶嚶。 被群狼環(huán)伺的蘇嬌憐,為了保命,搬進了最大的狼窩。 船不大,但陸重行一人就占了一大半。男人住的船艙分成兩塊地方,一塊洗漱沐浴,一塊休憩讀書。 蘇嬌憐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頭,委委屈屈的用簾子在男人休憩的地方又隔了一小塊出來,然后抱著蟲蟲坐在那里看陸重行讀書。 “做什么?”男人靠在榻上,手持書卷,面如冠玉。 蘇嬌憐揉著蟲蟲的軟毛,聲音糯糯道:“怕大表哥住不習慣,我特來伺候大表哥。” 事實是,想置蘇嬌憐于死地的人太多,她實在是沒地方躲,只能跟在陸重行這只大變態(tài)身邊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陸重行這只大變態(tài)坐鎮(zhèn),像太叔成寧和陸嘉此等魑魅魍魎定然不敢輕舉妄動。 “不必?!蹦腥寺龡l斯理的翻過一頁書,神色平和。 方才日頭有些大,蘇嬌憐沒看清陸重行的臉色,直到她適應了船艙里頭的光,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臉色確實不大好。 船只開始緩慢行駛起來,蘇嬌憐跟著晃了晃身子。陸重行躺在榻上,闔上眼簾,面色越發(fā)蒼白了幾分。 蘇嬌憐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陸重行他……暈船? 在書中,并沒有提到陸重行會暈船這件事,但書畢竟是人寫的,也會有不足或遺漏之處。蘇嬌憐穿越過來后,就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bug在無意中被補齊,所以男主突然暈船了這種事也是極有可能發(fā)生的。 蘇嬌憐牽著蟲蟲過去,小心翼翼的蹲坐在男人身邊。 “大表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 男人不能說不行,陸重行的面子比天大,像暈船這種事蘇嬌憐是萬萬不可能對著這只變態(tài)說出口的。 畢竟知道了這種秘密之后,是很容易會被殺人滅口的。 陸重行是個變態(tài)這件事,天知地知,蘇嬌憐知。他都能因為一條狗殺人全家,還有什么事是干不出來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男人睜開眼,眸色鋒利如刃。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小姑娘牽著只小奶狗蹲坐在他身邊,那雙眼睛水霧霧的比身旁的小奶狗還要干凈。 一大一小蹲在那里,毫無違和感。 “說起來,表姑娘的眼,倒是生的極好?!弊缘谝徽?nbsp;被這只小東西勾引后,陸重行第二日便在夢中又看到了這雙眼。 單單只是一雙眼,卻令他悸動如少年,濕了被褥。 聽到陸重行的話,蘇嬌憐趕緊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 書中的陸重行,因為覺得原身的皮囊好看就給剝下來了?,F(xiàn)在又說她的眼睛生的好……她年紀輕輕就要瞎了嗎? “大大大表哥,我剛剛想起來我家的狗騎著馬私奔了,我要去將它們找回來……” 蟲蟲:汪汪汪??? 蘇嬌憐磨磨蹭蹭的站起來,卻不防蹲的太久,腳底打滑,直接就朝陸重行的方向撲了過去。 彼時,家壽正端著茶盞撥開簾子進來,看到在榻上滾成一團的兩人,趕緊退出去。 面紅耳赤的站在光天白日之下,家壽回想起剛才的所見所聞。那姿勢讓他有了一個沖洞的想法…… 自家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家壽驕傲的挺起小胸脯。 第33章 掛著蘆簾紗幔的船艙內(nèi), 蘇嬌憐任勞任怨的跪坐在鋪著蒲墊的地上, 替陸重行搓衣服。 就在剛才, 她摔倒之后,趴在榻上, 臉對臉的不小心蹭了一口男人的臉。然后沒想到,這只變態(tài)他, 居然就吐了! 墻都不扶就服你! “替我端碗茶來?!蹦腥松裆紤械奶稍陂缴?, 身上蓋著薄毯, 腦后墊著小枕頭, 玉冠已除,青絲披散, 面色蒼白,活脫脫一個林黛玉的化身。 蘇嬌憐甩了甩濕漉漉的手, 給陸重行端了一碗茶去。 “要熱的?!蹦腥说氖謩倓傆|到茶碗, 便皺眉。 蘇嬌憐氣鼓鼓的轉(zhuǎn)身,去給他兌了熱水。 男人吃了熱茶, 面色似乎好轉(zhuǎn)許多,繼續(xù)差遣可憐的小白菜。 小白菜蘇嬌憐被使喚的恨不能生出八只手,十只腳來。 “我還是個孩子?!毕赐暌路笥纸o男人捶肩捏背,端茶倒水, 就差把夜壺給男人提著的蘇嬌憐皺巴著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 聲音滿含悲愴。 陸重行掀了掀眼皮,聲音清冷道:“這么好的孩子,不打一頓可惜了?!?/br> 蘇嬌憐:qaq 折騰了近兩個時辰, 陸重行終于安分了下來,蘇嬌憐也得片刻喘息。她靠在榻旁,點著小腦袋,昏昏欲睡。 這副身體實在是太容易累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將人擺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更放心?!蓖蝗唬]著雙眸的男人吐出這句話。 蘇嬌憐一個機靈,瞌睡蟲都跑光了。男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還在生氣我為何將太叔成寧和那一堆人留在船上嗎?” 男主這是……在跟她解釋嗎? 蘇嬌憐神色驚奇的盯著陸重行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看半響,然后不自知的,從面頰處開始燒紅,火辣辣的就跟被抹了辣椒油似得。 “我……”一臉?gòu)尚叩奶K嬌憐捏著嗓子,還沒開口,就又聽男人道:“將你的胭脂取來?!?/br> 胭脂?男主你什么時候有了這種奇怪的嗜好!蘇嬌憐一臉震驚。 在男主面無表情的注視下,蘇嬌憐起身,小心翼翼的捧著胭脂盒子將其拿到陸重行面前,然后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捻一點以后,往自己臉上抹。 蘇嬌憐:驚!男主突然變態(tài)為哪般。 “去取靶鏡來?!标懼匦械闹父乖谝吹矫骖a時突然停手,又開始吩咐蘇嬌憐。 蘇嬌憐顛顛的去捧了自個兒心愛的寶石靶鏡來,舉到陸重行面前。 陸重行伸手拿過那靶鏡,然后將手里的胭脂扔給蘇嬌憐,“你替我抹?!?/br> 男主你這么相信我,讓我很難辦啊。 笑容開始逐漸變態(tài)。 蘇嬌憐捧著那胭脂,扭扭捏捏道:“大表哥,你……”想要猴屁股還是猩猩屁股呀。 “若是涂的不好,我瞧你這雙手日后也用不著了?!敝饾u暴露變態(tài)本質(zhì)的陸重行在蘇嬌憐面前放開,說話時聲音低緩親和,成功的讓蘇嬌憐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被鎮(zhèn)壓的徹徹底底的蘇嬌憐噘著嘴兒,開始給陸重行抹胭脂。 畢竟是自己的老本行,蘇嬌憐還是很擅長的。 “嘴上也抹些?!?/br> 男人似乎真的很不舒服,抹胭脂的時候閉著雙眸,那副雙眼顫顫巍巍的小可憐模樣使得蘇嬌憐萬分驚奇。 “抹嘴唇的話,還是用唇脂吧?!碧K嬌憐狗腿的去取了自己的唇脂來。 陸重行作為一個鋼鐵直男,自然不明白唇脂和胭脂的區(qū)別,他只是躺在那里,任由蘇嬌憐用柔軟如花瓣的指腹替他涂抹唇脂。 女人的指腹就跟她的人一樣,柔軟而香甜。 蘇嬌憐選的唇脂顏色不是很明顯,只是有些淡淡的紅,平日里可用來提升氣色。 男人的唇,細,薄,長,跟他的人很不一樣,帶著些綿軟,似乎一按下去,就是一個坑。 蘇嬌憐鬼迷心竅的?(順應心意)的往里按了按。 男人霍然睜眸,視線往下。 蘇嬌憐的手指已經(jīng)戳了一半進去。 生,還是死,這是一個問題。 “你你你的唇好軟啊。”閉嘴,她想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你你你的舌頭也很軟?!弊彀?,你到底怎么了,找抽嗎? 蘇嬌憐一臉驚悚的看著男人抬手,一把握住她的腕子。 啊啊啊??!她年紀輕輕就要成為九指殘障人士了嗎?興許這只變態(tài)男主一只手指頭都不會給她留下。還會砍光她的腳指頭做成人彘放在壇子里。 男人的唇微微抿了抿,蘇嬌憐只感覺指腹柔柔軟軟的被什么東西掃過,渾身就跟通了電似得酥麻。 陸重行握著蘇嬌憐的腕子,將其往里送了送,神色平淡的品嘗完后評價道:“玫瑰味的。”說完,男人松開蘇嬌憐的腕子,舔了舔唇,道:“這口脂味道不錯?!币鹿诔南駛€品嘗完菜品后的老饕。 捏著自己失而復得的那根手指,蘇嬌憐嚶嚶抽泣。 男主的嘴好軟,舌頭好嫩……住腦! “時辰差不多了,去用晚膳吧。” 抹了胭脂,涂了口脂的男人氣色一瞬就變的十分之好。他從榻上起身,走至素娟屏風后換衣洗漱。 蘇嬌憐甩著手指,神色怔怔時,突然感覺指尖一軟,她一個機靈,身子又是一麻。低頭,只見蟲蟲搖著小尾巴,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奶狗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剛才就是蟲蟲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