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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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姑娘不斷搓手的小動作,陸重行的面色沒有任何變化。 “如今才與我說,是何道理?” 這不是以前他們的關(guān)系太劍拔弩張,男主你根本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嘛,就算她說了有什么用,指不定還會將她提溜到太叔成寧面前做誘餌,然后用她的死做借口來對付太叔成寧。 “太叔成寧是日后帝王,我不想大表哥知道了此事后,與我一般身處險境?!毙」媚锾ы?,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他。那副情真意切的小表情,陸重行都要差點(diǎn)相信了呢。 呵,小騙子。 蘇嬌憐睜著一雙無辜大眼,一臉羞赧的看向男人。情意綿綿如江潮水般連綿不絕。 她還盼望著太叔成寧不要那么快就掛掉,幫助陸嘉推動一下劇情,順帶也是幫她走一波劇情。 其實(shí)作為原身,是一定不會將陸重行推入險境的,這也是蘇嬌憐遲遲沒跟男主說實(shí)話的原因。她怕崩人設(shè)……雖然她的人設(shè)已經(jīng)崩到不能再崩了。 從陸重行五次三番的試探來看,蘇嬌憐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身份不明的古代黑戶,冒名頂替了不知到了哪處的原主的身份。 而男主遲遲沒有捅破這張紙的原因,就是他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或是……嘗起來還挺好吃? 最后這到底是什么鬼! 用力搖了搖小腦袋,蘇嬌憐兀自低頭,那緋紅自粉頸處迅速蔓延至全臉,火辣辣的燒起來。 果然跟變態(tài)呆久了會被傳染。 “太叔成寧此人,嗜殺成性,傳聞他與騰霄閣閣主頗有淵源。”說完,陸重行抿一口茶,突兀勾唇,看向蘇嬌憐。 蘇嬌憐干笑兩聲,接茬道:“說,說不定那兇殘陰狠無比的騰霄閣閣主就是太叔成寧呢。” 陸重行神色一頓,俊美無儔的面容上顯出一抹溫柔笑意,他伸手,撫了撫蘇嬌憐的小腦袋,萬般憐愛。 “乖乖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彼胫绾翁幚眚v霄閣一事,這小姑娘居然就替他出了這么好的主意。 被陸重行細(xì)細(xì)愛撫的蘇嬌憐止不住的渾身哆嗦。 男人你笑歸笑歸,別笑得這么瘆人啊,她承受不來! 還有“乖乖”是什么鬼?男主你以前明明是叫她“表姑娘”的,他們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qaq …… 過了秋分,蘇嬌憐和陸重行就準(zhǔn)備去姑蘇了。 王碧珍在蘇嬌憐這處吃了一個大虧,氣得食不下咽,懷著身孕還硬生生瘦了兩斤。 蘇勝茍在被大夫診斷出只是被黃鱔咬傷之后,被王碧珍罵的狗血噴頭。好好的院子里頭怎么會有黃鱔的?自然是蘇嬌憐這個小賤人帶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偷她的錢! “大哥?!碧K嬌憐穿秋衣,一身煙粉的站在蘇勝茍面前,臉色極好。 蘇勝茍面色蠟黃,身體單薄的立在冷風(fēng)中,臉瘦的連顴骨都凸出來了。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你來做什么?” “這不是馬上啟程了嘛,我的寵寵丟了?!碧K嬌憐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股可憐氣。 蘇勝茍瞧見自家meimei那副小白花模樣,心口郁結(jié)的氣突然一下就沉降了下去。 他道:“我這處沒有你的狗?!?/br> 蘇勝茍說完,那頭陸重行身穿常服寬袍,慢條斯理的攏袖過來。 蘇嬌憐眼前一亮,輕啟紅唇,聲音膩膩的喊道:“寵寵~” 蘇勝茍腳下一個踉蹌,看著氣勢十足的男人被自家meimei喚成寵寵,不僅面不改色,甚至還微微頷首點(diǎn)了個頭??? “我,我,我還有行禮沒收拾……” 蘇勝茍素來是個欺軟怕硬的,碰到陸重行這樣的硬茬,當(dāng)即就滾回了屋子里。 蘇嬌憐對著小手指,歪頭一臉無辜的看向陸重行,“蟲蟲,我可以帶蟲蟲一起去姑蘇嗎?” 蘇嬌憐嘴里的蟲蟲就是她撿到的那只小奶狗。畢竟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叫陸重行的小名??!剛才她就是心血來潮要給蘇勝茍一個下馬威而已,告訴他,她也是有大人物罩著的人了。 蘇嬌憐驕傲的挺起小胸脯。 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蘇嬌憐看半響,道:“還有什么遺言,一次性說完?!?/br> 蘇嬌憐:她一個九零后,年紀(jì)輕輕就要立遺囑了。 “有?!?/br> “說。” “……救命?。。?!”變態(tài)要?dú)⑷死玻?/br> “唔唔……”被陸重行一把捂住嘴的蘇嬌憐只感覺一陣頭昏眼花,然后就頭朝下的被人扛在了肩上。 蘇嬌憐:?。?! “大表哥,我錯了!”她年紀(jì)輕輕的還不想這么快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啊!她不漂亮,也不瘦,也沒有吃太多,最重要的是沒有中暑! 被扛在男人肩上的蘇嬌憐,小屁股一聳一聳的掙扎。 秋日的衣裳不算薄也不算厚。男人的手,指骨分明的搭在煙粉色的披風(fēng)上,那繡著花紋的緞面披風(fēng)滑溜溜、香噴噴的就似他掌下的女子。 腰真軟,不知能折到什么程度…… 陸重行抬腳邁步,往馬車走去。 是時候告訴這只小東西,他不用牛鞭湯也不用韭菜鹿rou了。 第31章 外表樸實(shí),內(nèi)里裝飾華貴的雙輪馬車內(nèi),蘇嬌憐身著秋衣,身姿纖細(xì)羸弱的跪坐在蒲墊上。她對面的男人手持茶盞,動作姿態(tài)優(yōu)雅。 “大表哥,我……” “叫霸霸?!蹦腥溯p啟薄唇,聲音清澈。 蘇嬌憐暗咽了咽口水,按捺住想抽死自己的沖動,萬分艱難的喊道:“爸,爸爸……” 爸爸,女兒不孝,給您認(rèn)了個后爹。 陸重行慢條斯理的放下茶盞,語氣不甚好道:“坐那么遠(yuǎn)做什么,還怕我吃了你?” 就是怕你吃了我啊……蘇嬌憐悄悄按了按自己被陸重行掐疼的細(xì)腰,磨磨蹭蹭的往男人的方向挪了半寸。 剛才若不是她頑強(qiáng)抵抗,現(xiàn)在早就變成男人的盤中餐,口中食了。 陸重行清冷眉眼輕動,抬手拍了拍自己被蘇嬌憐踹出了一串泥印子的寬袍。那泥印子雜亂無章的排列在男人的下腹處,真是會抓重點(diǎn)的一雙小腳。 男人暗瞇起眼,不著痕跡的往蘇嬌憐的那雙玉足上一瞥。 蘇嬌憐受驚似得縮了縮小腳,將其藏到裙裾內(nèi),然后一抬頭,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對她露出了屬于霸道男主的邪魅一笑。 “我我我還是個孩子……”蘇嬌憐糾結(jié)著一雙小手捂在心口,一副泫然欲泣之相。 只要是男主,除了太監(jiān),都有一個驢東西。顯然,陸重行不是個太監(jiān),所以他有個驢東西。 如果作為一個旁觀者,蘇嬌憐表示現(xiàn)在的她一定是一臉姨母笑。但作為局中人,蘇嬌憐表示她承受不來,她還是個孩子??! “我還小?!?/br> “不小了?!蹦腥嗽俅味似鹉遣璞K,托在掌心,然后朝蘇嬌憐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比劃了一下手里頭的茶盞,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蘇嬌憐:我怎么感覺好像哪里有點(diǎn)怪怪的……這樣讓她以后還怎么直視茶盞啊!喂! 不僅腰被掐的生疼,胸前也被男人的咸豬蹄掐過的蘇嬌憐默默低頭。 男主你這是在違法的邊緣試探??! “方才踢得可舒服?”吃完一盞茶,男人開始興師問罪。 其實(shí)剛才他也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只小東西,卻沒曾想她反應(yīng)竟這么大,不僅踢掉了自己的一雙繡鞋,還差點(diǎn)……給他踢出了反應(yīng)。 輕咳一聲,陸重行捋了捋寬袍,將身體往茶案后掩了掩,然后神態(tài)自然的拿起置在一旁的薄毯蓋在身上。 蘇嬌憐吶吶張了張嘴,聲音糯糯道:“大表哥,我方才只是沒反應(yīng)過來而已?!?/br> “是嘛,那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了?”陸重行危險的瞇起眼。 無知的蘇嬌憐,不懂變態(tài)男主的套路,神色極其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好。”男人點(diǎn)頭,然后突然起身,單手一把按住蘇嬌憐的香肩就往鋪著軟墊的馬車上壓。 蘇嬌憐猝不及防的被壓倒在地,那張畫著淡妝的白嫩小臉被男人掐在掌中,小嘴兒高高噘起,雙眸黑烏烏的濕潤明亮,像只被擠壓的金魚兒。 男人的指腹,帶著粗糙細(xì)繭,輕輕的壓過蘇嬌憐的眉眼。然后順著眉眼往下落,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最后壓住她的唇,使勁搓揉一番,直搓的那唇脂從唇角暈出,才心滿意足的繼續(xù)往下。 眉眼變的更為精致。鼻翼小巧了一些,唇變的更小,而且唇色相比以前,多了幾分紅艷的海棠色,不點(diǎn)而朱,綿軟如云。 指骨分明的手掐著那白皙下顎往上一抬,露出一截粉頸。 蘇嬌憐仰著小脖子,姿態(tài)被迫而可憐。就像只被捏著尾巴的竹鼠,指不定上頭的人說句她吃太多就給她煮了。 陸重行的指腹順著女人下顎柔軟的線條捏住那兩瓣玉耳。 這雙玉耳上并未帶任何耳墜子或耳環(huán)等物,而那細(xì)薄的耳垂上原本自小時帶到大的耳洞也消失無蹤,就跟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你的耳洞呢?”掐了掐蘇嬌憐的耳垂,陸重行高壯的身體壓著她,讓蘇嬌憐幾乎呼吸不過來。 男人離得太近,說話時,那溫?zé)岬耐掏職庀姙⒊鰜?,帶著淡淡茶香,但更多的卻還是那攝人心魄的小龍涎香。 “耳,耳洞……”蘇嬌憐神思恍惚的呢喃出聲,耳尖被掐的一疼,頓時回神。 她的耳洞,是在那日里走完給陸重行拋出那勾魂奪魄的媚眼后消失的。所以當(dāng)今日農(nóng)嬤嬤要給她戴耳墜子時,被蘇嬌憐左躲右避的給避開了。 畢竟前些日子還好好的耳洞,說沒就沒了,就算是對蘇嬌憐忠心耿耿的農(nóng)嬤嬤也會產(chǎn)生懷疑。 “好幾日沒戴,就長起來了?!碧K嬌憐心虛的轉(zhuǎn)著一雙眼,聲音旎儂。 陸重行低笑一聲,突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吃了一口,然后動了動喉嚨,無聲道:小騙子。 這么拙劣的謊言,傻子才會信。 “嗯?!蹦腥怂砷_那玉耳,淡淡吐出一個音。 如今,陸重行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此蘇嬌憐,非彼蘇嬌憐。 只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蘇嬌憐,到底有何意圖? 陸重行身上背負(fù)著太多,他的身邊危機(jī)四伏,誰都想要置他于死地。故此,陸重行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他連自己都不相信。 被咬了耳朵的蘇嬌憐就跟被摸了尾巴的炸毛貓一樣,騰的一下就直起了身子,卻被陸重行強(qiáng)勢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