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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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災(zāi)一事,連伯公都束手無策。我能有什么法子。”太叔成寧看一眼陸重行,目光探究。 陸重行正了正姿勢,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他搭起腿,撩袍遮住腰腹處,掩住拱起的陰影,聲音微啞道:“蝗災(zāi)本就是天災(zāi)。人禍可免,天災(zāi)不可避,事到如今,世子爺可尋幾個廚子過去,多做幾道蝗蟲好菜?!?/br> “你的意思是,讓人將那些蝗蟲吃了?”太叔成寧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 陸重行低笑一聲,按了按身下不安分的小東西,坐的更深。 “吃自然是吃不完的,這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法子而已。再養(yǎng)些吃蝗蟲的鴨、鳥,起碼不能讓其任意擴(kuò)散?!?/br> 陸重行說完,太叔成寧一臉喜色的恭維道:“表哥果真是不負(fù)那驚艷才絕的皇城第一才子美名?!?/br> “虛銜罷了,哪里及得上世子爺。” 雖只是一句客套話,但太叔成寧卻十分受用。 “多謝表哥指點?!?/br> 外頭的話告一段落,蘇嬌憐縮在被褥里,整個人熱的悶臊,她不知道那個世子爺有沒有走,她只知道如果她身上的陸重行再不起來,她就要廢了…… 太叔成寧迫不及待的走了。陸重行低頭,看到那只從被褥里露出來的白嫩玉足,微微側(cè)身用指腹勾了勾那腳底。 “哈哈哈……”蘇嬌憐不防備,一邊抽氣一邊掙扎,被陸重行弄得眼淚汪汪。 “乖乖這是在勾引我嗎?”男人突然俯身,隔著被褥一把摟住蘇嬌憐。 蘇嬌憐還在喘氣,杏腮紅紅的看向男人,雙眸懵懂純稚。 我常因為不夠變態(tài),而和男主格格不入。 作者有話要說:陸寵寵:再說謊就剁嘴。 蘇乖乖:明明昨天還在吃人家的小嘴嘴。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第21章 抱著懷里的小東西,陸重行雙眸微瞇,身體繃緊。 別看這小東西瘦弱的緊,他方才坐下去,卻滿是軟和一團(tuán)。軟綿綿的陷下去,直教他渾身著火。 書房內(nèi)氣氛有些曖昧不明,蘇嬌憐明顯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她使勁掙扎起來,被禁錮在被褥內(nèi)蠶蛹似得扭動,動作時失手揮掉了置在榻上的軟枕。 軟枕下頭置著一本書,“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里頭的內(nèi)容。 蘇嬌憐錯眼一看,上面的男女交纏在一起,姿勢詭異,令人折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蓮座觀音和老漢推車? 蘇嬌憐一個機(jī)靈,終于是明白過來男人身上那抵著自己的東西是什么了。 她為什么會正挑男主看小黃圖的時候來呢? 蘇嬌憐顫巍巍的抬眸看向男人。她原本尚不明白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如今心里頭卻跟明鏡似得。 這分明就是浴火焚身的禽獸眼神?。?/br> 男主你冷靜一點,沖動是魔鬼呀!請不要在法律的邊緣試探! 蘇嬌憐伸手抵住男人的下顎,將人湊過來的臉往旁邊推。 陸重行順勢含住那點白玉小耳,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弄。 濡濕觸感如冷蛇般如影隨形,蘇嬌憐驚得渾身繃緊,她一把推開陸重行,氣喘吁吁的拉著凌亂衣衫站起身道:“我,我不喜歡你?!?/br> 書房內(nèi)一瞬沉靜下來,只剩下蘇嬌憐大口呼吸的喘氣聲。小姑娘衣衫單薄,身段發(fā)育良好,平日里藏著掖著不覺得,方才一摟,陸重行才知她有多少料。只可惜,這嘴味道雖好,但說出來的話卻不大中聽。 男人的面色一瞬陰沉下來,黑的都能滴出墨。 蘇嬌憐惴惴不安的絞緊一雙小手,正欲說話,卻是突然聽到外頭傳來那肅王世子的聲音。 “對了,不知表哥可否知道府上有一位眼盲的姑娘……” 蘇嬌憐大驚失色,左右四顧一瞬,然后直接就伸手抱住了面前的陸重行,將小腦袋緊緊的埋進(jìn)他懷里。 男人低頭,看著拱在自己懷里的小東西,眸色微怔,片刻后冷哼一聲,搭著小腰,將人摟緊。 嘴上說不喜歡,身體還不是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真是個心口不一的小騙子。 男人原本黑成濃墨的俊臉?biāo)矔r春回大地般的舒展開,透出幾許溫柔笑靨。 太叔成寧跨進(jìn)書房時,就看到陸重行低垂著清冷眉眼,眸色溫柔的注視著他懷里的姑娘。 那姑娘瞧著也不過是及笄年歲,小小軟軟的纖細(xì)一只縮在男人懷里,嬌憐如花,只可惜卻不能瞧見容貌,男人將她護(hù)的很好。 “世子爺有事?”陸重行摟著懷里的蘇嬌憐,側(cè)眸看向身后的太叔成寧。 太叔成寧的臉上顯出一抹笑來,他上前一步,雙眸犀利如刃。 他不是無故回來的,方才在書房里,他除了聞到陸重行身上慣用的小龍涎香,還聞到一股更加香甜奶膩的小龍涎香味。這股味道,他只在一處聞過,就是那日里那個眼盲的姑娘身上。 “忘了取我的折扇。”太叔成寧的目光緊緊盯住蘇嬌憐的后腦勺。他走上前,到書桌旁,伸手拿起那柄被他“遺忘”在桌面上的折扇。 蘇嬌憐埋在陸重行懷里,鼻息間滿滿都是男人身上的小龍涎香味。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后那位肅王世子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盯住了獵物的暗蛇。 “這位姑娘是……”肅王世子取了折扇也不走,面帶笑意的與陸重行談天說話,“難得見表哥有如此雅興。” 眾所周知,這位英國公府的大爺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潔身自好。 “既取了扇,便去吧?!标懼匦械南轮鹂土?。 太叔成寧的面色一瞬難看起來,他捏著折扇,目光從蘇嬌憐的身上轉(zhuǎn)到陸重行身上。 整個皇城內(nèi),眾人皆對他畢恭畢敬,唯恐惹他不快。只有陸重行,三番兩次下他的臺面,一點未將他放在眼里。 “也是,春宵一度值千金,我怎么能如此不識相呢。”太叔成寧甩袖而去,震的書房那扇雕花木門“砰砰”作響。 蘇嬌憐偷覷著撥開陸重行的寬袖往外瞧一眼,正好看到一個男人身影從槅扇處掠過,疾步而去,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她輕呼出一口氣,正欲放開摟著男人腰的手,卻不防自己的腰肢被男人狠狠一捏,下了力道的往他懷里帶。 蘇嬌憐嬌哼出聲,雙眸懵懂的抬起,正對上男人那雙深潭般晦暗的眼眸。 “別動。”陸重行開口,聲音沙啞暗沉,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隱喻暗意。 蘇嬌憐的身子跟男人緊緊貼在一處,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身上的變化。方才太叔成寧在的時候,蘇嬌憐因為緊張,沒有顧及那么多,所以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就明白了男人此刻緊按住她不放的含義了。 她這是剛出虎xue又進(jìn)狼窩啊…… “大爺,圣上派人來請您進(jìn)宮,商議蝗災(zāi)一事?!奔覊壅驹跁块T口,伸著脖子往里喊一句。 蘇嬌憐小小幅度的掙了掙。 陸重行深吸一口氣,然后緩慢吐出,最后慢條斯理的松開懷里的蘇嬌憐。 蘇嬌憐臊紅著一張臉,兔子似得受驚逃走。 家壽雖不知道里頭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蘇嬌憐這副慌張奔逃出來的小模樣,大致也能猜到里頭的境況。 自家爺真是開竅了。 這樣喜滋滋的想著,家壽正欲進(jìn)書房,卻是冷不丁的看到站在書房門口的陸重行,黑著一張臉,神色不明。 家壽雖自小便隨在陸重行身邊,但卻依舊拿捏不準(zhǔn)這位陰晴不定的主子的脾性。 日頭不知何時消了下去,樹影婆娑,熱浪滾滾。 陸重行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家壽。 家壽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拿來?!标懼匦虚_口,伸手,朝家壽攤開手掌,聲音沙啞的不像話,那是毫不掩飾的暗欲。若是蘇嬌憐尚在這里,怕是要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家壽小心翼翼道:“爺,您要什么?” 陸重行雙眸一瞇,“天熱的緊,馬廄那處陰涼,你去那里呆幾日吧?!闭f完,陸重行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拽過家壽掛在腰間的那個小巧荷包。 家壽哭喪著一張臉站在那里,可憐兮兮道:“爺。” 陸重行面露嫌惡,真丑。 若是那小東西,定然是美眸含水,秋波漾漾的好看。那小嘴還會噘起來,滋味甚美。 捏著手里的小荷包,陸重行邁步入正屋,吩咐祿壽道:“備冷水沐浴。” 陸重行的身體一向很好,用冷水沐浴也是常事,但這青天白日的沒練武也沒出汗的突然用冷水沐浴,卻是有些奇怪了。 不過祿壽向來不是一個多話的奴才,相比于家壽,他只會更加默默做事。 那頭,蘇嬌憐悶頭往自己的院子里頭跑,卻不防在過房廊的時候撞到一個人。 那人像是故意站在那處守株待兔的,就等著她這只蠢兔子自己撞上來。 “對不住。”蘇嬌憐頭也沒抬,踉蹌了一下身子后就想繞過去,卻不防那人道:“你撞我做什么?!?/br> 蘇嬌憐一愣,下意識抬頭,正看到太叔成寧那張俊朗面容杵在自己面前。 她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雙眸無神的往外飄了飄道:“我,我瞧不見……” “是嘛?!碧宄蓪幚湫Φ溃骸澳皇沁€要去尋瀅瀅來送蘇姑娘回院子?” 她暴露了! 蘇嬌憐心里更慌,她轉(zhuǎn)身,直接就逃,卻被太叔成寧拽住了后衣領(lǐng)子。 被勒著脖子硬生生提回來,蘇嬌憐喘不過氣,漲的面紅耳赤。男人的力道一點都不像陸重行那般有分寸,這架勢分明是想勒死自己?。?/br> “大大大……唔唔……”蘇嬌憐張口,正欲喚陸重行來救命,卻不防身后的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硬生生將她給拖到了房廊側(cè)旁的小樹林里。 青天白日的小樹林里,正是乘風(fēng)陰涼的好地方。 蘇嬌憐驚喜的看到前頭席地而坐的幾個丫鬟,猛地一踩身后男人的腳,然后急急撲過去,將那些正在午歇說話的丫鬟嚇得不輕。 “表姑娘?” “你們這糕點滋味不錯?!碧K嬌憐奔的太急,身子撲到茶果瓜盤上,整個人顯出幾分狼狽。她大口喘氣,偷覷著往身后一瞧,只見太叔成寧陰鷙著一張臉,恨恨瞪向她。 那眼神,就跟要把她碎尸萬段般的可怖。 蘇嬌憐哆哆嗦嗦的轉(zhuǎn)身,硬擠到那群丫鬟里頭,縮得跟只鵪鶉似得。 太叔成寧隱在樹后,看著蘇嬌憐,想起方才在書房內(nèi)的一幕,突兀顯出一抹笑來。 這女子于陸重行來說,地位應(yīng)當(dāng)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