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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佛系鬼母要吃素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好好……那個,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嗎……”老先生吞了吞口水。

    “目前是可以,不過警局也許可能隨時傳喚你,你需要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

    小梅記錄下報案人的聯(lián)系方式之后,便親自送老先生到他居住的樓下。

    “羅隊,從尸塊特征判斷,受害者的年齡在47歲,而這個內(nèi)臟,我需要回去做詳細的基因分析才能確定是不是人類的內(nèi)臟,畢竟人類和其他哺乳類動物,在內(nèi)臟上有許多相似點,特別是和黑猩猩,所以單憑rou眼是無法確定的?!?/br>
    “不管這個內(nèi)臟是不是和尸塊出自同一個受害者,可以肯定至少現(xiàn)在有一個未成年受害者被殘忍的殺害,這個案子恐怕不好處理,社會反響會很大,目前盡可能的要先封閉消息,免得引起更大的恐慌?!?/br>
    “羅隊,報案人的口供我已經(jīng)全部做好了,這個案子是不是需要告訴閆先生?”

    “暫時不用?!绷_子滔內(nèi)心也希望閆時輪能休息一下,何況案件并沒什么進展。

    而正當(dāng)羅子滔正準(zhǔn)備收隊時,蘇達斌卻神色凝重的帶了一個令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消息。

    “羅隊……找……找到也許是呂教授的……尸體?!?/br>
    蘇達斌的神色令羅子滔疑慮,應(yīng)該來說警隊里都已經(jīng)知道呂教授已經(jīng)死亡,如果是發(fā)現(xiàn)尸體,沒必要如此緊張凝重,除非尸體有什么不合理的現(xiàn)象。

    “什么叫做也許?地點,怎么回事,是我們的人找到的?”

    “不是……是水岸花園的安保就在五分鐘之前報案,地點就在水岸花園倒塌那棟樓的位置?!?/br>
    蘇達斌咽了咽口水,停頓了片刻,看著一臉凝重的羅子滔,他還是把所聽到的報案臺傳來的消息全數(shù)說出。

    “羅隊,據(jù)目擊證人所說,呂教授的尸體……似乎……殘缺不全,好像被大型猛獸撕咬過一般,零零碎碎的……慘不忍睹?!?/br>
    “收隊,馬上出發(fā)水岸花園。”

    “羅隊,等一下……這次我們恐怕不能去?!?/br>
    蘇達斌焦急的叫住,正準(zhǔn)備上車的羅子滔,眼神中有些犀利的光芒,對于蘇達斌的反應(yīng),他表現(xiàn)的有些不悅。

    “怎么說?”

    “呂教授失蹤的案子,本來就不是我們局里的,而剛才接到報案之后,上頭已經(jīng)把這個案子劃撥給涇陽分局的陳隊長,現(xiàn)在他們只怕早就趕去了,羅隊這案子不歸我們管,陳隊和你向來有過節(jié),只怕我們現(xiàn)在去了難免爭吵。”

    “所有詭異的事件,向來有我們負責(zé),什么時候輪到?jīng)荜柗志植迨至???/br>
    “羅隊……總之如果想要插手呂教授的案子,除非局長有指示,否則……陳隊長完全可以不配合,而且……我聽說,涇陽分局成立了靈異偵查小組,說是里面各個都是會法術(shù)的年輕人,陳隊似乎找到一個法力高深的道門高人?!?/br>
    蘇達斌在羅子滔的耳邊悄悄的嘟囔著自己好不容易打探來的八卦,在靖海市,市局自然是要比分局高一等,而從來只有市局有的資源,羅子滔想不到現(xiàn)在涇陽分局居然也開始配備特殊的人才,相比較起來閆時輪一個人怎么可能比的過一隊人?

    “你知道那個道門高人法號叫什么?”

    “嗯,好像,好像叫什么慈正天師,據(jù)說是什么正一天道五米天師張正隨的后代。”

    聽了蘇達斌的話,羅子滔也若有所思,正面杠上就目前而說,閆時輪不在現(xiàn)場市刑偵大隊是完全沒有叫板的底氣,指不定還掉了自家的面子,思前想后,羅子滔也決定還是先收隊,在車上,他又一次撥通了閆時輪的電話。

    閆時輪一般睡的較晚,每天在日月交替之時,是最佳的納氣養(yǎng)復(fù)的時間,而午夜則是第一波清氣上揚的時間,這對于閆時輪是極其有利的,故此羅子滔的電話閆時輪早已聽見,卻沒第一時間接起,而羅子滔也耐心等待直到電話接通。

    “時輪,涇陽分局的人找到呂教授的尸體了?!?/br>
    “你應(yīng)該不是只想要說這句話?!?/br>
    “呃,我想請教你,聽過慈正天師的名號嗎?”

    羅子滔悻悻然的內(nèi)心腹誹,真是每一次都會被閆時輪懟,那么毒舌的男人都有姑娘喜歡,真是蒼天沒眼,但想到自己還要仰仗著閆時輪,只有認命,誰叫連市局的局長都要看這大少爺?shù)哪樕亍?/br>
    “道家之人,略有耳聞。”閆時輪的語氣很淡,羅子滔聽不出什么特殊的感覺。

    然而對于慈正天師,閆時輪曾在這一次混沌覺醒后,身體還是少年時期時碰過面,也就是他在作為道慈大師養(yǎng)子時,在一次千法大會之上,曾聽過慈正天師的講演。

    或許在現(xiàn)在,普通人不會聽過,但對于修行之人來說,每十五年的千法大會,是萬眾矚目的盛世之會。

    羅子滔并沒有意識到,閆時輪的沉思是因為對于慈正天師的熟悉度,而對于閆時輪來說這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

    “呂教授的案子,有人插手?!?/br>
    “你指是正一天道之人?”閆時輪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你怎么看?!绷_子滔對于閆時輪的敏銳與精密的邏輯思維向來是十分的贊賞,每一次也都是虛心的請教。

    第26章 天道有循環(huán)

    “有人協(xié)助當(dāng)然是好事,不過如果是修為不精,只怕白白送了性命。”

    說道這里,閆時輪的記憶也開始回溯,在他與十王殿交易之后,在這個人類世界守護已有一千五百年之久,在這期間,他所遇到過的修行之人,無論是道家,或是佛家,甚至鬼修皆是不計其數(shù)。

    這其中不乏有許多天賦異稟之人,但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追尋自己的道,最終卻敗給天道,想要得道要經(jīng)歷的太多太多,不要說是rou體凡胎,即便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天道之下的犧牲品,只是不同于凡人生死魂滅那么悲涼而已。

    “只是由他們接手,我們想要見到呂教授的尸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br>
    “想辦法拿到驗尸報告給我?!遍Z時輪的語氣十分的慎重。

    而羅子滔本想說,給你驗尸報告難道你就能摸出線索?畢竟驗尸報告這種帶有照片與普通文字的細節(jié),對閆時輪來說毫無意義,即便有人描述,也不是最直觀的感受,但羅子滔感覺閆時輪應(yīng)該有他的考量。

    “我盡力而為?!?/br>
    羅子滔思考著,通過自家的頂頭上司,應(yīng)該要拿到驗尸報告是沒問題的,最多到時候自己幫閆時輪詳細描述一番,只是閆時輪接下來的話到讓羅子滔有些訝異。

    “之前的案子有什么奇特之處嗎?”閆時輪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說嘉華豪庭小區(qū)的碎尸案?”

    在羅子滔的記憶中,閆時輪向來不會主動關(guān)心案情,即便要查,他也有自己的方法與執(zhí)行者,難道會關(guān)注看起來似乎并沒什么特別的,殺人案件?

    “沒什么特別,只是……這兇手太殘忍了?!?/br>
    “什么樣的案件你沒見過,為什么這樣說?”閆時輪此時心中似乎有些明朗了,只是希望自己也有推測錯的時候。

    “被害人是四至七歲歲的幼童,被人碎尸……”

    羅子滔本想說,還有全幅被掏出的內(nèi)臟,這種手法就仿佛是不愛吃內(nèi)臟的野獸所做。

    雖然這羅子滔不是法醫(yī),但從警多年,從尸塊的切口幾乎可以當(dāng)場分辨是什么利器造成,但這一次,余下的幼童腳掌,就好像是被野獸分食殘留下來,沒來得及藏起來儲備的食物一般。

    “聽你的話中的意思似乎還有隱情?!?/br>
    “目前詳細的尸檢報告還沒出來,有一些猜測還沒確定?!?/br>
    羅子滔的話,令閆時輪不由的陷入沉思,因為之前羅子滔接到報案時,他曾有一陣細微的特殊感受,但因為只是一瞬間,他還沒來得及明確原因,但閆時輪已經(jīng)感覺到這幼童碎尸案只怕不簡單,與自己之前追查的東西會有關(guān)聯(lián)。

    “你跟緊這個案子,也許還有下個受害人。”

    “時輪,難道這也是蒼鬼所為?但……”

    羅子滔本想說,句芒不是已經(jīng)被收服了?而就這作案手段也不是句芒的風(fēng)格,但羅子滔隨后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其他的鬼怪,邪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可以理解,畢竟這些東西做出的事情肯定是更為兇殘的。

    “羅子滔,我直覺這件事與呂教授有關(guān),水岸花園的案子也沒結(jié)束?!?/br>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幕后cao控,句芒或許只是被人利用?時輪,你有什么依據(jù)嗎?”

    “暫時還沒,只是我的直覺。”

    此時的閆時輪并沒帶墨鏡,月光傾灑而下,微風(fēng)帶起窗紗,顯得他整個人猶如乘風(fēng)而去謫仙一般,微蹙的眉下,緊閉的雙眸微微顫動,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替他化解憂愁的沖動。

    清晨的街道,安靜而空寂,仿若深藏心中最寂寞的思念,無盡的孤寂壓迫著我,讓我經(jīng)不住憶起那久遠的回憶,還記得你璨若流星的笑顏,翩若驚鴻的身姿,那一起度過的時光,我始終堅持的,還有你的愛。

    閆時輪起的很早,因為他需要第一輪的日出所帶來的天地精華,對他的修煉也是有很大的幫助,而此時在閆時輪身后響起細微的腳步聲,很熟悉,院中的芬芳令她身上的氣息變的飄忽不定,

    也許是閆時輪動了,放輕腳步的蒼舒言松了一口氣,她猜得出他應(yīng)該是在打坐,這種感覺就好像武俠電視劇中的高手一樣,但在蒼舒言看來他是那么清雅出塵。

    “有事?”

    閆時輪的問話,令蒼舒言覺得有些生疏,只不過很快她就恢復(fù)了朝氣,既然知道閆時輪這高嶺之花不那么好采,碰壁也是必然的。

    “早,昨晚師兄是不是又給你打電話了?”

    蒼舒言讓自己盡量的口吻輕松,她不想逼閆時輪,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太過隨意,昨夜她也有開始去了解像閆時輪這樣的盲人一般是什么心境,現(xiàn)在她有一點頭緒了,所以不愿意給閆時輪有任何的壓力。

    “有新的案件發(fā)生,也許與呂教授有關(guān)。”閆時輪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那股惆悵令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蒼舒言突然就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她到底是怎樣想的?

    見閆時輪要從蒲團上起身,蒼舒言很自然的讓開道路,這樣的配合令閆時輪有些訝異,也有些驚喜,她是特地去了解怎樣和自己相處的嗎?閆時輪似乎可以感受到蒼舒言與之前有些不同了。

    “你要去警局嗎?”

    蒼舒言看著閆時輪一身雪白的真絲休閑外套,里面是純白的圓領(lǐng)棉體恤,同樣質(zhì)地的米色休閑長褲,搭配白色休閑鞋,長身如玉的他,在晨光之下猶如被包裹著一層金光,讓蒼舒言感覺自己仿佛不記得呼吸了。

    “我并不需要天天報道?!遍Z時輪清潤的嗓音,猶如山澗清泉不疾不徐,十分的好聽,讓人陶醉。

    “那醫(yī)院那邊,你真的不需要在檢查一下?”蒼舒言還是有些擔(dān)憂閆時輪的身體狀況,畢竟科學(xué)還有很有依據(jù)的,即便自己的傷是閆時輪治的,她也不可能就此不相信科學(xué)。

    “我不需要,不過你還是需要的?!遍Z時輪的語氣中充滿了關(guān)切。

    蒼舒言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覺得閆時輪說的也對,如果自己沒什么大礙了應(yīng)該也就不能賴在他這里,雖其實這一天相處他并沒對自己做什么,不過蒼舒言的心里卻有些失落,自己的計劃還沒落實,而他又不長出現(xiàn)在警局,可怎么辦?

    “現(xiàn)在去嗎?”當(dāng)然蒼舒言不是輕易認輸?shù)娜?,不管怎樣有機會在閆時輪身邊,總有辦法撩到這毒舌大法師。

    然而蒼舒言的主動握住自己的手臂,令閆時輪不由的心顫,更是拿捏不住她的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

    但閆時輪忘不了那觸感,和極為熟悉的氣息,幾乎沒有辦法拒絕這種接觸,此時心頭的情感,也如同破土而出的丫苗一般,在陽光之下拼命的生長,這種讓人舍不得放手的感覺,令閆時輪心神向往,喜悅之情躍然而上。

    在蒼舒言眼中,那一抹淡雅的笑容是那么的絕代風(fēng)華,微仰的嘴角仿佛帶著炫目的光芒,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嘗這種喜悅的滋味,豐潤的唇也不由的上揚,心里忍不住嘟囔口嫌體正直的大豬蹄子。

    看著眼前的閆時輪,蒼舒言也抑制不住體內(nèi)奇怪的因子在跳動,也不知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渴望,還是自己心中那潛藏依舊的小心思,總覺得閆時輪就好像一頭待品味的烤乳豬,蒼舒言的唇不由自主的吻住那如櫻一般的薄唇。

    柔軟的唇瓣相觸,閆時輪身軀微微震動,但隨后也不由自主的攬著那嬌柔的身軀,唇齒相依互為倚傍,就好似久遠之前便應(yīng)該如此,他們像兩名干渴許久的旅人,找到清冽甘甜的泉水一般,久久無法分開,

    閆時輪無法看見,蒼舒言的眼神逐漸迷離,漆黑的雙瞳中閃過一絲猩紅,而蒼舒言的雙手不知被什么力量掌控,下意識的環(huán)住閆時輪的后頸,指尖卻是扼住了閆時輪腦后的xue位。

    一瞬間閆時輪只覺神魂震蕩,體內(nèi)的魂力竟然被懷中的蒼舒言吸取,也許是濃郁的鬼氣令隱身在蒼勁梧桐樹身內(nèi)的句芒感受到,隨即離樹而出,本想要出手阻止,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從阻攔。

    閆時輪明白,蒼舒言此時根本毫無意識,這是源于鬼母姬雅的力量影響之下,本能的反應(yīng),若是自己出手,只怕蒼舒言的rou身會受不了,幸而蒼舒言只是吸取了大約十來秒,便因為長時間的屏氣而需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就在閆時輪猶豫之際,楊智城卻閃身而出,句芒更是以手代刀,自背后偷襲蒼舒言,使蒼舒言還沒回過神來便暈倒在句芒懷中。

    “大人,她竟吸食你的魂力……這太危險了?!睏钪浅菗?dān)憂道。

    “她是無意識的,不用擔(dān)心,我沒大礙?!?/br>
    以閆時輪的實力損失這點魂力確實沒什么大礙,但楊智城卻是擔(dān)憂如果養(yǎng)成了蒼舒言這樣吸食墨斯的魂力習(xí)慣,那之后還真是不能判斷事態(tài)會怎樣發(fā)展。

    “大人,我代少君向你道歉,這是鬼母被你的魂力自然吸引,但我相信,這不是少君本意?!?/br>
    句芒神色愧疚,若是他早一步感應(yīng)到蒼舒言身上的鬼氣,那閆時輪此時也不至再損耗,只是此番過后,蒼舒言只怕再難壓抑,她需要更多的食物來滋養(yǎng),但是吃過了出自墨斯的魂力,只怕再多的人類魂魄也不夠她果腹。

    “大人,我不贊成她還繼續(xù)留在這?!睏钪浅沁€是說出了壓抑很久的話。

    “現(xiàn)在的她更不能被放出去?!?/br>
    閆時輪的話令楊智城與句芒同時震驚不已,但很快他們就能理解閆時輪的意思,畢竟連他們都能看出,鬼母噬魂之力因為這一次自動吸食墨斯的魂力而開啟,要想再次封印只怕已經(jīng)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