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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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韓咹咹打開筆記本,才想起自己昨天的采訪沒有做記錄。 這筆記本是昨天晚上趙品凜還給她的, 她拿回來之后就隨意地放在了桌上。 韓咹咹打開筆記本,最后一頁是她對趙品凜的采訪記錄。 她的字跡還算工整,因為從小被周女士逼著練字。想想那段時間每天要抽出一個小時照著練字本一個一個字寫,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蛇@段痛苦如今卻成了寶貴的財富, 因為韓咹咹的字跡工整, 每每簽字或者留言的時候總是能給人留下好印象。 那日采訪的時候韓咹咹其實心不在焉,看著自己寫的這些字就知道,有些字大, 有些字小,有時候分隔間距寬了,有時候又密密麻麻地堆積在一塊兒。 不過好在都能看得清。 韓咹咹逐字逐句看下來,像是重新了解趙品凜一般。 其實那天他就說得很清楚了。 二十歲之后他出國,學(xué)習設(shè)計,開始制衣。 他對二十歲之前的自己不愿意多談,正是因為那是一段最灰暗的時光。 【因為有一個人曾說過,色彩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俊w品凜。 韓咹咹看到這句話,心跳漏了一拍。 在那灰暗的病房里,十三歲的韓咹咹拿出一個萬花筒遞給他,對他說:“你看看,里面有繽紛的世界,五光十色?!?/br> 他不敢接,她便小心翼翼地將這個萬花筒放在他的身邊。 十三歲的韓咹咹說:“色彩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我長大了想當一個畫家?!?/br> …… 雨也不知道是幾時停的,韓咹咹下樓吃了周女士精心準備的早餐,順便聽周女士在她耳邊嘮叨:“你不要嫌媽煩,媽都是為了你好。我看品凜人不錯,你要好好把握。” 韓咹咹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昨晚韓咹咹回來就被周女士拉著問東問西,好在她溜得快。 不過周女士到底是聞出了不一樣的氣息。 周女士見韓咹咹好像也有點不耐煩了,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那個堂姐韓凌曼的離婚案件慘敗?!?/br> 韓咹咹有些疑惑,“這才一個星期官司就打完了嗎?” 沒有那么快吧? 周女士搖頭,說:“是私下調(diào)節(jié)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韓咹咹無奈,“你別賣關(guān)子了好伐?” 周女士一笑,“反正你也猜不到的,因為韓凌曼出軌了!而且聽說對方完全掌握了她出軌的證據(jù)?!?/br> “她不是才結(jié)婚嗎?為什么出軌?”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br> “有些消息總是那么令人感覺到匪夷所思?!敝芘空f著倒有些感慨起來,“其實你大伯這人是最好的,人也憨厚,不知道為什么這韓凌曼的性格會那么囂張跋扈。當年他給我塞了幾百塊錢,我一直到現(xiàn)在都記得?!?/br> 韓咹咹低頭不緊不慢地喝著粥。 不得不感嘆,周女士的手藝是真好。如果他也嘗到的話,一定會覺得不錯的。 腦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讓韓咹咹有些詫異,她竟然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 “韓凌曼的事情好像鬧得不小,我也是昨天晚上去跳廣場舞的時候從別人那里知道的。”周女士說。 這附近鄰里都認識,也有韓家那邊的一些朋友,幾乎藏不住什么秘密。周女士也是因此得知的這些消息。 韓咹咹忍不住提醒:“媽,你別去做落井下石的事情,這樣會讓我感覺很三八?!?/br> 周女士聞言白了韓咹咹一眼,道:“你以為我傻???你大伯是有恩于我,我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情?!?/br> 正因為如此,上一次周女士才會讓韓咹咹幫忙找個離婚的律師。雖然是有點炫耀的成分在里面,但也是真心想幫忙。誰成想這韓凌曼不領(lǐng)情就算了,反而傷人。 周女士說著又把話題轉(zhuǎn)過來在韓咹咹身上,“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事情就是你。我這一輩子幾乎都是為了你活著,只要你后半生有著落了,我才能安心?!?/br> 這突如其來的煽情韓咹咹有些難以承受。 從某些角度來說,周女士的確是挺讓人無語的,可是她對韓咹咹的好卻無法否認。 吃完早飯,周女士照例起身收拾碗筷,卻突然暈了一下,她手上的瓷碗沒有拿穩(wěn),全部摔在了地上。 韓咹咹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攙扶住周女士。 “媽,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 周女士坐回椅子上,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道:“可能是低血糖吧?!?/br> 韓咹咹皺眉,“你好端端的怎么就低血糖了?” 周女士沒有解釋過多,只是催促韓咹咹:“你不是要去約會嘛?快去?!?/br> 韓咹咹的心中有疑慮,說什么都要帶周女士去醫(yī)院看看,“我覺得不放心?!?/br> 周女士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都是挺好的,這莫名其妙的低血糖讓韓咹咹感覺不對勁。 韓咹咹固執(zhí)起來周琴也拿她沒有辦法,尤其女兒關(guān)心自己,周琴的心里也很安慰。 周琴每年都會定期去體檢,倒是沒有多擔心自己的身體問題。不過距離上一次體檢也有一年了,她也該抽空去看看。 于是趙品凜來的時候,周琴也樂呵呵地坐上了那輛豪車。 趙品凜是上午九點多來的。 下過雨的早上溫度很舒適,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t恤,休閑褲,顯得特別陽光。韓咹咹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更何況一直都對未來女婿滿意的不得了的周女士。 周琴是越看趙品凜越滿意,感覺哪哪兒都好。 一路上周琴嘰嘰喳喳個沒玩沒了,都在說韓咹咹的不是??稍捓锖孟袷窃诼裨鬼n咹咹又懶又不大方,實際上是想看看趙品凜是什么態(tài)度。 事實上,趙品凜游刃有余地接著周琴拋過來的話題,真的是無懈可擊了。 到了醫(yī)院,周琴說:“我自己去就好了,這里我熟。剛好我也過來跟老同事敘敘舊?!?/br> 在這熟悉的地方韓咹咹知道周琴是不需要人陪的,于是放心地和趙品凜一起去給自己的傷口拆線了。 韓咹咹的傷口愈合得很好,拆線更是十分順利??蓪τ谠谝慌缘内w品凜來說,卻足夠讓他心疼。 這是趙品凜第一次直觀地看到韓咹咹的傷口,雖然傷口并不算很大,但對他來說卻是觸目驚心。 出來后韓咹咹見趙品凜臉色不是太好,對他說:“這么一點小事我自己來就可以的,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忙?你快去吧?!?/br> 趙品凜拉著韓咹咹的手,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里。 他也沒有說什么話,全部都放在心里。 只是想著,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沒一會兒周女士給韓咹咹打來了電話,說:“醫(yī)生讓我下午做個腦部ct呢,我中午和老同事一起吃飯,你們不用等我了,去約會吧。” 周女士真是善解人意。 早上下過雨的地面還很濕,醫(yī)院外的地面上有一些積水。 韓咹咹穿著平底單鞋,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年幼的時候她最喜歡玩水,夏日的時候穿一雙涼鞋,雨后也不怕把腳打濕??墒乾F(xiàn)在不同了,怕臟也怕麻煩。 趙品凜牽著韓咹咹的手,路過一片水灘的時候,他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嚇了韓咹咹一跳。 韓咹咹不敢太過掙扎,因為她知道他為何會將她抱起。 他是看出了她的小心翼翼。 走了一段路,韓咹咹不得已提醒他:“沒水了,放我下來吧?!?/br> 趙品凜這才依依不舍。 他慢慢放下她,又牢牢地牽著她的手。 一天還長,他還有足夠的時間與她相處。想到此,趙品凜的內(nèi)心便是一陣的柔軟。 到了車上,四下無人。 沒有了周女士的嘰嘰喳喳,只有他們兩個人。 趙品凜終于敢提出更無理的要求。 他靠近了她,像個虔誠的信徒,開口詢問:“能不能親親我?!?/br> 他想得發(fā)瘋。 作者有話要說: 求打call ☆、︿( ̄︶ ̄)︿ 韓咹咹怎么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 在她活了二十六歲的人生中, 還真的沒有主動做過這種事情。 接吻這種事情, 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讓人覺得更加親密。 唇齒交纏, 吞吐彼此的呼吸,周身似乎都染上了對方的味道。 韓咹咹直勾勾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趙品凜, 索性用行動回答。 不過她敢做的也只是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 她擦了口紅, 怕弄臟了他的唇。 倒也讓人心生嫉妒, 明明他不化妝,但是嘴唇卻十分紅潤好看。 似乎昨晚他嘴唇柔軟和熾熱的觸感依舊還在, 韓咹咹忘情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想去汲取。但她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只是憑本能地吮.咬。 眼下她可是萬萬不敢怎么做的。 趙品凜不滿, 他得寸進尺, 靠她更近了一點。 車內(nèi)的空間足夠他放肆,韓咹咹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捏著她的小手玩把, 又與她十指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