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小魔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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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么熱切的看著,飛兒亂不自在的。想要抽回手來,但是“秋老”的力氣貌似很大,她那點把子力氣,哪能抽的出來。不能解放自己的手,飛兒幾不自在的小聲說,“那你說吧,究竟有什么事情!”心里邊兒可是懊悔呀,看來,小屁孩子有時候還真有點先見之明,知道這老頭會對自己有利用—— 不聽不孩言,吃虧怎么就立馬在眼前了呢!這世道! 眼角的余光瞟向小屁孩子,那小家伙抱著手,眼睛吊吊的看向遠(yuǎn)處,一臉的老神在在,那神情壓根兒就沒打算要把她從秋致遠(yuǎn)這水深火熱的熱情中解脫出來呢。 氣苦的她,只能全幅精力對付面前這個一臉殷切的男人?!扒锕麑ξ沂呛芎?,不過,我會聽你的吩咐,不會接近他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的。怎么說,我也比他大,就算不比他大,那個,我對他也不會生出情愫來的。秋老你真的可以放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飛兒就覺得秋致遠(yuǎn)是又想勸自己與他兒子分開。所以一開口便撇清自己的立場。 “飛飛啊……那個,我也不是那種意思,呃,那個,我們邊走邊說,一會兒你就明白的。那個,我家秋果現(xiàn)在有點言行奇怪,我不想看見他這個樣子,相信你也不想看見他那樣的。要是,要是你能把他勸回來,但是,但是又讓他對你絕了那條心思,以后,我保證,以后我都不會再干涉你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上一把。”好吧,看在父子親情的份上,我秋致遠(yuǎn)妥協(xié)。誰叫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呢,雖然我還可以找無數(shù)的女人生兒子女兒之類的,但是,我就是愛我家的秋果。為了他,我可以把全世界都賠上。更何況低頭向這個女人請求?。?/br> 飛兒聽到他有可能會幫助自己,心里一動,若是他能幫上自己的忙,到時候再聯(lián)合別的人,象藍(lán)墨宸還有柳勃利,雖然勃利可惡了一點,但到時候請求他們幫忙去攻打基地的人,呃,這個辦法,說不定能行的通!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飛兒激動啊,能整合四大家族的人去救自己的水水,相信到時候順利,就真的能把那個神秘的基地給搗毀掉,到時候自己就不用再怕基地的人把自己和水水怎么樣。要說起來,她完全可以把水水擄掠出來,但是,基地的人無所不在,除非你躲藏到原始森林去,要不,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他都會把你給揪出來的。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飛兒一直沒敢把水水擄掠出來。她不想讓女兒跟著自己過那種原始人的生活。 不過,想到秋果,貌似,這樣的想法,又是在利用秋果,飛兒心里還是亂不自在的。有種怕見秋果的感覺。 一路心思復(fù)雜的到達(dá)書房,房門是虛掩著的,秋致遠(yuǎn)小心翼翼的推開書房的門,飛兒看見的,就是秋果光光的腦袋瓜。 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飛兒不敢相信,這個,就是秋果??! 那個一看見自己,就愛說愛笑,愛逗著自己吵架的陽光明媚的男人,他上哪兒去了? 那個只要自己強迫他做點事情,他就會瞎嚷嚷著,說自己是對他進(jìn)行非人道的剝削。那個只要自己把他摧打扮成自己想象的模樣時,便會大聲抗議說自己把他當(dāng)做玩具,大聲和自己吼吼的小男人,他究竟上哪里去了? 所有的算計,所有的關(guān)于水水的想法,在這一刻都成立不起來。她的眼里,泛上了淚花,才幾天的時間,那個健談陽光明媚的男人,他不見了。心,如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很痛,痛的呼氣都覺得以難受—— 秋致遠(yuǎn)站在門邊,一直悲哀的看著那個眼里只有手里的書的兒子,對于飛兒的情緒,他是看也沒看。隨后而來的果果,想要從他身邊鉆進(jìn)去,看看笨女人又在被這個老男人怎么樣利用,卻被秋致遠(yuǎn)一把揪住他后勁象提一只小白貓一樣的,就那樣把小果果給拎了出去。 果果剛想大聲的抗議這種非人道的鄙視,居然把大名鼎鼎的果果先生當(dāng)做小寵物,他怒啊。 秋致遠(yuǎn)哪里會讓他打擾飛兒與秋果的見面,另外一只保養(yǎng)很好的修長的手,一把就想去捂他的嘴巴。只是,果果那是那種看著虧還要吃的小毛娃娃啊。一見這肥白的手掌敢往自己的嘴巴上捂,他毫不氣的挪了一個角度,楞是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頭。 “嗷嗚……”可憐秋致遠(yuǎn),幾十年沒再受過傷,再度受傷,居然是被五歲大的孩子咬的血rou模糊。、 強忍著傷痛,秋致遠(yuǎn)快步把果果甩到了院子里面,一人猛摔,便把果果往地上摔去。 果果卻一個就地滾,嘿嘿,楞是避讓開了這男人想讓自己的pp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歹毒想法。“剛才吃的是什么???真是難吃!卡布其!” 一骨碌爬起來,無視秋致遠(yuǎn)一臉鐵青的向自己起來。他一爬起來便提高聲音呼叫自己最貼心的保鏢卡布其。 一直留守在外面的卡布其,一聽到他的呼呼聲,立馬幾大步便縱了過來??粗徊讲较蜃约旱男≈髯幼邅淼那镏逻h(yuǎn),卡布其的眼里劃過一絲挑釁。 看到卡布其高大的塊兒頭,只是這一走動,那骨骼便在咯咯的響,再反觀自己,雖然身材在女人面前很有有型,不過,和面前這男人一比,貌似,自己就成了小孩子們面對大人物的那種感覺。 秋致遠(yuǎn)的臉部肌rou跳了跳,不甘的瞪了一眼果果,轉(zhuǎn)身,便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雖然說偷窺是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關(guān)乎自己的兒子,他還是有必要偷窺一下的。 屋里的飛兒,一直靜靜的看著坐著不動的秋果,腦海里面,還在翻滾著與他在一起的所有甜蜜的,快樂的,麻辣的過往場景。 一直過了很久,在秋致遠(yuǎn)都想要開始大聲的咒罵的時候,飛兒慢慢走過去,手,輕輕放到秋果的肩膀上。 一直緊盯著的秋果,眼神一下子凝滯起來,秋致遠(yuǎn)盯著他的身體,呼吸都快停止。那女人如此親近他了,如果,如果兒子還是沒有反應(yīng),那是不是說明,兒子真的心意已決!不要,千萬不要是那樣的局面。 秋果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眼睛閉上,一臉的掙扎。飛兒能聽見,他的身體因為情緒激動而異響起來。 手臂慢慢圈攏,把他的腦袋抱在自己的懷里,象真正的大jiejie一樣,把手,輕輕的撫觸著他那光光的腦袋。一想到以前他濃密的頭發(fā),時不時的會變換一個古怪的發(fā)型,飛兒更覺得面前的光腦袋瓜,怎么看怎么刺眼。 秋果的情緒,再難以控制,原本從婚禮上跑出去二天后,他只是一昧的走著走關(guān),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所有的力氣都耗盡了,才身體軟軟的倒下去。 等到再度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木板屋里面。外面,傳來一陣撞鐘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動聽的梵唱聲音響起。聽到那聲音的瞬間,秋果只覺得自己狂亂的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這個聲音,他并不陌生,以前圖好玩的時候,也曾經(jīng)在那樣的地方呆過幾個月。也是在那個地方,結(jié)識了那個女人。 眼淚,在聽見悠長的撞鐘聲,還有和尚們的梵唱聲音時,不自覺的便流了下來。一段沒有期待的感情,一段苦澀的單相思,它注定的結(jié)局,就是一個人品嘗那澀澀的滋味。 一直到鐘聲完畢,梵唱結(jié)束,秋果的眼淚才慢慢的止住。他都沒搞明白,自己剛才怎么就掉淚了。不過,流淚過后,心情,卻不再迷惘,反而有種清明的感覺。 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呆在寺院里面,跟著和尚們一起梵唱經(jīng)文,聽那些木魚的聲音。以前聽起來很是難聽的聲音,現(xiàn)在聽來,居然有種很安寧,很動聽的感覺。 在那種聲音中,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不去記。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寧靜,是秋果不曾體會過的。 若不是方丈催促他離去,說他的塵緣事情還沒了完,不適合呆在寺院里面,只怕秋果還不想回到家里。 回一家里后,看見家里那些東西,他心里再度狂躁起來,一看見塵俗中的人和事,那些有關(guān)飛兒的事情,便會不爭氣的浮上腦海。 為了讓自己靜心,所以他在屋里只是呆了一小會兒,便直奔書房。 還好,沒想到秋致遠(yuǎn)為了裝逼,居然真的買了一本佛經(jīng)在家里。一沉入佛經(jīng)里面,秋果的心就再度安靜下來。哪怕,父親秋致遠(yuǎn)進(jìn)來,他也有種置若罔聞的感覺。 直到現(xiàn)在—— 飛兒只是用她的小手撫觸在肩膀上面,他平靜的心,便再度為她而狂亂起來。 拳頭,被他捏的格格的響,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很難辦到。 一個轉(zhuǎn)身,把飛兒摟到了自己的懷里,秋果象個孩子一樣,嘴里嗚嗚叫著。 倆人的淚水,揉合在一起,秋果的情緒,在這一刻再度回蘇。 看見這一幕,秋致遠(yuǎn)終于放下了擔(dān)憂的心思。還好,還好自己的兒子還有救,不是真的心如死灰的想要當(dāng)敲木頭的那種人。萬幸啊,只是,這個時候的秋致遠(yuǎn),一想到這一幕,可是花了自己上億的獎金,他又難免rou疼起來。 那個花瓶,嗚……上億的價值啊。就這么一個簡單的擁抱,那個可惡的女人就把一億給自己砸沒了。 不行,得趕緊把那些東西收撿起來,要不是,一會兒再被她搞壞掉幾個,那可是哭都沒地方去啊。 一想到這里,秋致遠(yuǎn)趕緊打電話叫老福把那些古董撿起來??墒?,電話才打通,陳福安便傳來一陣的哀嚎聲音,“老爺,不得了啊不得了,嗚,你的青花瓷沒了,就算那個上元的花瓶也碎了。還有,還有唐代的……” 秋致遠(yuǎn)再也聽不下去,一聲狂吼,嗷嗷叫著便沖出來自己的房間。 看著一地的狼籍,秋致遠(yuǎn)萌生了想要把人活活吃下肚子里面的想法。 紅了眼睛的他,滿處尋找著罪魁禍?zhǔn)?,看見不遠(yuǎn)處正在踩著滑輪的果果時,那火氣,蹭蹭的便往上竄去。 果果正玩兒的起勁呢,若不是那個老管家耳朵還算靈敏,聽到這里面的破碎聲音,自己還想再多磺碎幾個,看看那狐貍精樣的色老頭會不會被自己給氣死來著,哪知道,卻被管家聽到了。 不能再破壞的他,只能踩著輪滑不斷的打著圈子往外面劃去。 看見秋致遠(yuǎn)看見自己了,他吐吐舌頭,頑劣的想要往一邊兒閃。 “臭小子,你去死吧!” 回頭,看見的就是秋致遠(yuǎn)氣的頭發(fā)都炸了,眼睛突出的正往自己走來。 果果看見這斯文掃地的男人,突然變身為真身——狼!! 一時之間嚇的慘叫一聲,嗷嗷一聲便往一邊兒劃去,嘴里更是大聲嚷嚷著,“卡布其,不得了啊,不得了,那只斯文牛不知道吃了神馬變身丸,現(xiàn)在化身為狼了啊。閃吧,我的媽哎!” 遠(yuǎn)處的卡布其,對于果果能把秋致遠(yuǎn)氣成這個樣子,他也很是同情他的。畢竟,任誰看見自己辛苦收集了大半生的寶貝,就這么砸的沒了,那個火氣,不是一般的人能消化的下去滴。可是,誰叫他把小主人看中并想保護(hù)的女人給逼近到這里來的!這個,也算是他自己找的麻煩啊。 不過,只要小主人沒有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發(fā)生,一般說來,他卡布其是不會出手的。尤其是這樣的惡做劇事情發(fā)生后,正義的卡布其更不會縱容那小子的。 所以呀,這會兒的卡布其,只是閑閑的抱著雙臂,就那樣看著這一老一小在屋里追的滿屋飛。 果果一見他這鬼德性,便知道他這是所謂的正義之感又在做祟。 被盛怒中的秋致遠(yuǎn)追的氣喘吁吁的,感覺極其難受,險險的避讓開他的魔爪子,果果閃到一邊兒去。 “咣啷……”再一聲清脆的響聲,又一個花瓶被秋致遠(yuǎn)撲倒在地上的,看著一地的碎渣子,秋致遠(yuǎn)氣的頭發(fā)再度豎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