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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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墨清并沒有把歐詩雅帶到醫(yī)院,而是將她帶到了一處他的私人住所,一間三室兩廳的公寓。 “哎!要是這位小姐咬得稍微再重一點點,她以后就有可能再也不會說話了。”醫(yī)生給歐詩雅診治完之后,心有余悸的對厲墨清說道。 聞言,厲墨清臉色頓時黑云壓城城欲摧,一雙漆眸緊盯著床上昏迷不醒,全身冒騰著冷汗的歐詩雅。 這個該死的女人。 是誰給她的這個權(quán)利,是誰準(zhǔn)許她可以這樣傷害自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瘸子,難道她還想要變成一個啞巴來博取他的同情嗎? 那個笨女人! 她知不知道她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加的討厭她,更加的生氣,更加的想要將她囚禁在自己的身邊! “她什么時候能好起來?”厲墨清沉冷著聲音對醫(yī)生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藥,要花多少錢,你一定要把的舌頭給治好,我要她以后說話和以前說話沒有任何差別?!?/br> 直覺告訴厲墨清,如果這一次歐詩雅啞了,那么她就真的整個人毀掉了。 而一想到這一個可能性,厲墨清就覺得無法忍受。一下子就好像有一塊千斤巨石壓在了他的心房之上,堵得難受。 “好的,厲先生?!贬t(yī)生點頭回答說:“這是我的職責(zé)。不過這一段時間歐詩雅小姐需要好好的照顧。因為她傷到的是舌頭,所以她這一段時間可能都沒有辦法正常的用餐。我會用給她打營養(yǎng)液,但同時也歐詩雅小姐也需要吃食一些有營養(yǎng)的液體食物?!?/br> “恩?!眳柲逦⑽Ⅻc頭,一雙漆眸卻一直一瞬不瞬的停落在昏沉之中的歐詩雅身上。 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為什么他就是有一種無法看透她的感覺,她給人的感覺是那么的嬌弱??墒钱?dāng)她面對陸偉凡的強(qiáng)硬手腕兒的時候,她卻不惜咬舌自盡,也不準(zhǔn)陸偉凡來傷害侵犯她的清白。 如果歐詩雅真的是一個虛偽、心如蛇蝎的女人,她又怎么會這么狠心對自己下手,萬一咬斷了舌頭,她啞了,又或者因此斷送了她的性命又該怎么辦? 歐詩雅,你到底在玩兒什么把戲。 但不管歐詩雅的本性真實面目究竟是什么,都不得不說,歐詩雅已經(jīng)完全讓厲墨清心底的那份堅定變了質(zhì)! 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對歐詩雅做到殘痕,甚至已經(jīng)無法再做到不顧一切的去毀掉歐詩雅。 就像是現(xiàn)在,厲墨清明明可以請傭人來照顧歐詩雅的飲食起居??墒撬麉s將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擔(dān)下來。 清晨,歐詩雅終于從睡夢中悠悠轉(zhuǎn)醒。 當(dāng)她看到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陌生環(huán)境時,她整個人驚慌恐懼的從床上一躍而起,雙眸瞪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這里是哪里? 為什么她會在這里? 還有昨晚她記得她在夜之魅,厲墨清將她送給了陸偉凡,然后……頓時,陸偉凡像個野獸一樣撲向她,用力無情的撕扯她身上衣服的場面再一次活靈活現(xiàn)的浮現(xiàn)在了歐詩雅的眼前。掀開棉被,歐詩雅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厲墨清讓她穿的那件曝露無比的裙子。 而是一件蠶絲粉色吊帶睡衣。 怎么會這樣? 難道說昨晚陸偉凡已經(jīng)把她……強(qiáng)暴了么? 頓時,歐詩雅淚如雨下,不知所措的想要大叫,可是舌頭的傷口讓她的根本無法發(fā)出一點兒聲音。一瞬間的功夫,歐詩雅就像是一個被擱淺在淺灘的海豚,無助掙扎,驚恐絕望。因此,一個重心不穩(wěn),歐詩雅整個人從床上跌倒在了地上。 “該死!”這個時候厲墨清剛好端著一份早餐走進(jìn)來,當(dāng)他看到眼前這一幅狼狽揪心的畫面時,他低聲咒罵了一聲。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一把抱起歐詩雅。 “舌頭都受傷了,竟然還這么不老實。歐詩雅,你還真行啊?!眳柲鍖W詩雅抱到床上,從齒縫中陰沉沉的擠出,“還是說這是你新想到的把戲,故意把事情往糟糕方面鬧,然后想讓我注意到你。” 厲……厲墨清! 此時此刻的歐詩雅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完全石化了的雕像,怔怔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厲墨清,他的模樣、他的體溫,甚至他說話的語氣都是那么的真實,一點兒都不像是她的幻象。 不過這可能嗎? 昨晚他不是已經(jīng)無情決絕的將她送給了那個叫做陸偉凡的男人,然后一走了之了嗎?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還是說她現(xiàn)在是在做夢? 如此一想著,歐詩雅便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臉頰一下。 “嘶!”好痛!她不是在做夢,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厲墨清,那個她深愛,卻討厭她至深的男人。 厲墨清擰眉,將歐詩雅的一舉一動都盡數(shù)的看入眼中。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狠的,尤其是對她自己。 看看她剛才掐自己臉頰的地方,已經(jīng)漲紅了。不過更為奇怪的還是他厲墨清自己,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樣的歐詩雅,一臉呆呆傻傻,不敢置信的模樣簡直可愛死了。 但是厲墨清卻不能夠表現(xiàn)出自己一點點對歐詩雅的友善,他只能夠用更加沉冷嚴(yán)峻的方式來面對歐詩雅。 “歐詩雅,你是我厲墨清的奴隸。不管我出現(xiàn)在哪里,你都得隨時隨地在我的身邊,明白了嗎?”厲墨清冷峻霸道的對歐詩雅說。 雖然厲墨清的這一番話依然對歐詩雅有著很深的輕視意味,但是歐詩雅真的好開心?,F(xiàn)在這一刻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陸偉凡,而是厲墨清。 激動雀躍的,歐詩雅眼眸含淚,朝厲墨清重重點頭。 只要厲墨清愿意,那么她歐詩雅就會心甘情愿猶如一個影子一樣待在厲墨清的身邊,哪里也不去,和他一切走過這風(fēng)雨飄搖的人生。 一看到歐詩雅落淚,厲墨清心中就泛濫起一種異樣不舍的情愫,更是讓他有一種想要替歐詩雅擦拭掉眼淚的沖動。 這個女人是妖精的化身嗎? 竟然會讓他厲墨清的心緒為她起這么大的波動。煩躁不已的,厲墨清冷厲著聲音對歐詩雅說道。 “不許哭!”厲墨清從床頭柜上扯出一張紙,用力的擦拭掉歐詩雅臉頰上的淚水。 厲墨清的這個動作一點兒都不溫柔,甚至還粗魯?shù)淖寶W詩雅感覺到一絲絲的疼。但是歐詩雅卻被厲墨清的這個動作給震驚的腦袋一下子空白了。 為什么?她突然覺得厲墨清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在他那一如既往的霸道冷酷當(dāng)中,歐詩雅竟然奇跡的感受到了一抹獨屬于厲墨清的溫柔。就好像他全身上下都籠罩了一層淡淡金色薄紗,宛如天使。 她這又是什么勾魂的眼神兒! 厲墨清被歐詩雅那震驚而澄澈沒美麗的目光所深深吸引著,突然之間,厲墨清覺得自己看歐詩雅的那種感覺變得好奇怪。 就好像歐詩雅變成了一塊磁石,讓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保護(hù)她,為她遮風(fēng)擋雨。 等一下,他這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她可是害得云兒失去生命,讓他失去了這一生最愛女人的罪魁禍?zhǔn)祝趺纯梢詫λa(chǎn)生這種不舍的情緒呢。 就在這個時候,歐詩雅突然伸手覆上了厲墨清的額頭。 “你做什么!”當(dāng)歐詩雅的手碰觸到厲墨清額頭的一剎那,厲墨清的明顯得感覺到一股電流急速的從他的身體各處竄過,讓他整個人都一反常態(tài),激動不已的從床沿上一躍而起。 一會兒之后,厲墨清像是想到了什么,雙眸一凝,居高臨下睨視著歐詩雅的目光更像是噴了火一樣。 “歐詩雅,你這是在誘惑我嗎?”突然,厲墨清伸手一把擒獲住歐詩雅的手臂,用力死死的握住。 再一次,歐詩雅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從厲墨清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絕決冷酷的怒氣。 他又生氣了。 黯然垂眸,歐詩雅委屈無辜的搖著頭,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什么厲墨清總是要將她的意思給曲解。她剛剛之所以會去碰觸他的額頭,她不過是想要證實一下,厲墨清是不是頭腦清醒的,他有沒有發(fā)燒。不然的話他怎么會突然之間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對她這么的溫柔友好呢。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剛剛的那一切都不過是暫時的,只要李云兒不會活過來,厲墨清對她的憎惡和討厭就是這一生一世的事情。 她應(yīng)該認(rèn)命的。 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像是一個傻瓜一樣,對厲墨清心存幻想,他根本就是她這一生都無法碰觸到的星星,她只能站在一個看似離他很近,但是卻怎么也碰觸不到他的地方。 所以,她現(xiàn)在要和厲墨清說清楚。 于是,歐詩雅準(zhǔn)備下床去找來紙和筆,既然她現(xiàn)在不能用說的,那就用寫的。 可是歐詩雅的這個動作卻被厲墨清給誤會成了被他拆穿了事實真相之后,想要逃走的表現(xiàn)。 “歐詩雅,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看錯你!”厲墨清又一次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的就將歐詩雅給大罵了一頓,“歐詩雅,我再一次的奉勸你一句,不要再試圖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我說過,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死絕了,我也絕對不會對你產(chǎn)生一點點兒的非分之想。” 她知道。 自從李云兒去世之后,厲墨清對她表現(xiàn)出的那種骨子里的討厭,讓她一點兒都不懷疑厲墨清所說的這一番話。 所以,她以點頭回答了厲墨清。因為她很清楚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抱有或許有一天厲墨清會愛上她的想法的。 但是由于歐詩雅的這一個動作,讓此時只穿著粉色吊帶睡裙的她,胸前風(fēng)光盡數(shù)曝露在了厲墨清的眼前。 那猶如小白兔的酥峰,凝脂如雪,有種絲滑如綢的感覺,弧度優(yōu)美,最大限度的挑戰(zhàn)刺激著厲墨清的身體欲望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