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了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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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把想象的空間留給了厲費揚,至于他是不是相信于天藍是清白的,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聽著艾文說了那么多,厲費揚現(xiàn)在不確信了,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如果他再繼續(xù)聽艾文說下去,非崩潰不可。 “她就交給你們了,愛怎么處理都可以,以后我不希望再見到這個女人。”厲費揚丟下這些話,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看著厲費揚走出去的背影,天明和其他保鏢恭敬的應了一聲:“是?!?/br> 雖然厲費揚為人高傲冷漠,但是他還沒有親自動手宰人的惡興趣,這些還是交給他的那些保鏢去做比較好,所以不管艾文落得什么樣的下場,他厲費揚都不會有絲毫的不忍,他要的只是要幫于天藍出一口氣。 厲費揚除了廢棄的工廠,坐進車里,卻沒有著急著離開,他的心,被艾文的那一番話打亂了,現(xiàn)在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于天藍了。 厲費揚陰沉著一張臉,眉心擰成了一團,靠在車座上,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 從廢棄的工廠離開,已經(jīng)將近十點了,厲費揚雖然因為艾文說的話,對于天藍產(chǎn)生了一點兒的誤解,但是他還是想著要打個電話給她,告訴她待會兒自己去接她。 只是好巧不巧的,厲費揚的手機沒電了,所以就沒有給于天藍打電話,而是想著這里離新別墅比較近,所以他就先回了新別墅,換了手機,再打電話給于天藍,告訴她自己待會兒去接她。 王宮娛樂會所外面,于天藍早已經(jīng)在等厲費揚了,因為很不喜歡里面,同學們k哥吵鬧的聲音,所以于天藍就先離開了。 站在王宮娛樂會所外面,于天藍已經(jīng)打了好多個電話給厲費揚了,然而他的手機一直都出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于天藍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便準備打的會新別墅,她前腳剛要離開,任少宇后腳就從王宮娛樂會所里出來了,看見于天藍還沒有走,他就朝著她走了過來,“天藍,你還沒走???” “是啊,我一直在等費揚來接我,可是他現(xiàn)在都還沒有來,而且他的手機也打不通?!庇谔焖{說著,微微的撅起了小嘴兒,對厲費揚有些不滿了。 任少宇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既然你一直都等不到厲費揚,那就讓我送你回去吧。” 對于任少宇主動的提出要送自己回去,于天藍自然是感覺有些別扭的,因為厲費揚不希望自己和他走的太近了,剛來的時候,厲費揚就已經(jīng)生氣了,現(xiàn)在如果讓任少宇送自己回去,厲費揚那個別扭的男人,不氣死才怪。 所以于天藍輕輕的搖著頭,委婉的拒絕道:“不用了,我還是再等等費揚吧,我想他應該快過來了?!?/br> 任少宇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現(xiàn)在讓于天藍一個女生在大街上等厲費揚,他怎么會放心,“那好吧,我陪你一起等厲費揚過來。” “不用了。”于天藍再次拒絕了任少宇的好意。 這讓任少宇覺得于天藍其實有些在回避自己,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他心里當然就不好受了。 任少宇無所謂的笑了笑,看著于天藍開口道:“天藍。就讓我陪你一起等吧,你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站在這里,我不放心。” 任少宇只是出于關(guān)心,所以才會說不放心于天藍一個人在這里等著,他只是把于天藍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的關(guān)心,也只是對自己最好的朋友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然而,任少宇的話,聽在于天藍的心里,卻變成了另一層意思,讓她以為任少宇對自己還是沒有死心。 其實,也不能怪于天藍會多想,比較任少宇對她糾糾纏纏了那么多年,還對她說那么關(guān)心的話,讓人不多想也難。 既然任少宇都已經(jīng)這樣開口了,于天藍再開口說拒絕的話,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她只有忍著不再開口,由著任少宇陪著她,一起等厲費揚來接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于天藍和任少宇等了很久很久,還是沒見厲費揚的人影,于天藍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為什么這個時候了,他還沒有來接自己呢? 也許是厲費揚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吧,于天藍這樣想著,安慰著自己。 可是,于天藍無法忽略自己心里那一絲不安的感覺,她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和厲費揚之間,將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不知不覺中,于天藍走神兒了,連任少宇喊她,她也不知道。 “天藍、天藍……” 任少宇一連喊了好幾聲,于天藍都沒有回應他,他便走近了她的身邊,開口問她:“天藍,你怎么了?” “???”于天藍這才回過神兒來,看著任少宇笑了笑了,“少宇,你剛剛叫我?” 任少宇微微擰眉,但是也沒有拆穿于天藍走神兒的事情,只是開口道:“厲費揚這么晚了都還沒有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于天藍沒有拒絕任少宇,只是點點頭,厲費揚一直都沒有來,可能不會來了吧,而且現(xiàn)在打的也恐怕打不到了,也只能讓他送自己回去了。 坐進了任少宇的車里,一瞬間,于天藍覺得呼吸困難了許多,原來她現(xiàn)在,是那么的不習慣和任少宇單獨相處了,總感覺很壓抑。 一路上,車里的氣氛很是沉默,任少宇幾次想開口和于天藍說話,可是看著她轉(zhuǎn)頭望著窗外,他也就沒有開口了。 離新別墅越近,于天藍的心里越是不安,難道今天晚上,真的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嗎? 到了厲費揚的新別墅門口,于天藍說了聲“謝謝”,便下車走進了別墅里,甚至不肯對任少宇再多說一句話。 任少宇看著于天藍下車,自己還來不及對她說一句話,她便走進了別墅里,他的心猛然一疼,他知道自己還是對于天藍放不下。 最終,任少宇還是只能將自己心里,所有的悲苦,都掩藏起來,然后開著車子離開…… 從到同學聚會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于天藍都是站著,或者走路的,現(xiàn)在她實在是覺得累了,也不知道厲費揚在不在家里。 于天藍走進了廳里,發(fā)現(xiàn)樓下并沒有人,再看看樓上臥室里的燈也亮著,她想?yún)栙M揚應該在樓上臥室里吧。 于天藍走上了樓,打開臥室里的房門走進去,卻也沒有看到厲費揚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秀眉,厲費揚到底去哪里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于天藍聽見浴室里的門開了,她笑著轉(zhuǎn)身看去,看到的卻不是厲費揚,而是廖青青,她的笑容一瞬間僵在了臉上,廖青青怎么會在這里? 再仔細一看,廖青青身上竟然穿著厲費揚的襯衣,露出雪白的大腿來。 這副景象,讓誰看了都難免會產(chǎn)生誤解,只有親密的情侶之間,女人才會穿男人的衣服,然而現(xiàn)在廖青青竟然穿著厲費揚的襯衣,這就意味著什么,于天藍實在是不敢想象。 “你……怎么會在這里?”過了很久之后,于天藍才終于開口問了一句。 廖青青一臉的高傲和得逞之色,嘴角彎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雙臂環(huán)胸,略帶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于天藍被打擊到的樣子,緩緩開口:“你說我怎么會在這里呢?” 廖青青把想象的空間留給了于天藍,自己出現(xiàn)在厲費揚的臥室里,而且還穿著他的襯衣,她相信只要這些,就足夠于天藍去想象了。 果然,于天藍因為廖青青的這句話,再次被打擊到了,她實在是不敢去想象,廖青青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只知道這里是厲費揚的別墅,而這間臥室,是厲費揚的臥室,有女人進他的臥室里來,還穿著他的襯衣,他們的關(guān)系,不用想也知道,真的很不一般。 只是這樣的一個事實,本來就已經(jīng)令于天藍無法接受了,可恨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廖青青,厲費揚明明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廖蘭和廖青青母女了,現(xiàn)在他居然和廖青青勾搭在一起了,這讓她怎么接受? 見于天藍被自己打擊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廖青青更是得意極了,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于天藍的身邊,聲音里帶著陰狠,“原來你也只是厲費揚的一個情婦而已,呵呵,于天藍最終你還是敗給我了,厲費揚他現(xiàn)在有了我,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于天藍猛然一怔,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厲費揚終于又有了新歡了,那個新歡就是自己最恨的廖青青,他或許真的不會再要自己了吧? 這樣想著,于天藍心痛的無法呼吸了一樣,而廖青青刻意在自己面前炫耀,她成了厲費揚的女人,這樣的事實,對于她來說,真的是要多殘忍就有多殘忍! 廖青青看著于天藍臉色發(fā)白的樣子,心里還是很爽快的,盡管這次只是一個偶然,但是天時、地利、人和,她全都占了,她就絕對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于天藍,她一定要狠狠的打擊她,最好讓她因為這次打擊,再也無法有回擊之力,讓她得到一個慘痛的結(jié)果。 “不?!庇谔焖{搖頭,她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她才剛剛對厲費揚說了愛他,他們才剛剛相愛不久,她說過要相信厲費揚,她不能因為眼前的一切,而就摧毀對厲費揚的信任。 所以,于天藍看著廖青青,很堅定的開口:“不可能,廖青青,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兒什么把戲,你不就是想破壞我和費揚嗎,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相信你?!?/br> 聞言,廖青青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她沒想到于天藍居然會那么難對付,可是她并不會因此就放棄這一次的機會,她以徹底破壞厲費揚和于天藍之間的感情為目的,繼續(xù)迎戰(zhàn)于天藍,她要把于天藍給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