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吃醋的厲費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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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藍因為任少宇突然的靠近,而且還被他箍住肩膀,微微的蹙起了秀眉,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卻不曾想她這樣的舉動,更加讓任少宇心里不舒服,她就這么討厭自己嗎,甚至連這樣的靠近,都讓她覺得反感? 一團憤怒的火焰在胸口燃起,任少宇低頭便印上了于天藍嫣紅的唇瓣。 “唔……” 于天藍沒想到任少宇會對自己這樣,她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任少宇近在眼前的面容,眉心更是擰成了一團,后知后覺的,她便醒悟了過來,用力的推搡著任少宇,想要將他推離自己的身邊。 “唔……少、宇,放開……”于天藍一邊掙扎要推開任少宇,一邊從嘴里擠出了這么幾個字來。 任少宇不但沒有放開于天藍,反而將她樓的更緊,急切的吻落在于天藍的唇邊…… 于天藍有些著急了,這正是在醫(yī)院的走廊里,若是被什么人看見了,再傳到厲費揚的耳朵里去,那她就死定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于天藍有些走神兒,以至于忘了去反抗任少宇的親近,恰在這時一道陰冷暴戾的聲音傳來了,“你們在干什么?!” 不難想象出,來人非常的生氣,任少宇明顯的感覺到了于天藍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就那么在乎會被厲費揚誤會嗎? 這樣的于天藍讓他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終究她的心里真的沒有自己一絲一毫。 “厲費揚!”于天藍盯著怕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聲音里帶著一絲擔心,好似怕他真的會誤會一樣。 厲費揚朝著于天藍走去,眼神緊緊的鎖著她,半響之后,他在她面前停下來,又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任少宇,心里的怒意不斷的往外涌著,這里是醫(yī)院,而他們兩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任少宇絲毫也不顯得畏懼,挑釁和厲費揚對看著,似在問他:厲費揚,我就是動了她,你又能怎么樣? “任醫(yī)生,請記住你的職責是救死扶傷,而不是在醫(yī)院里做這些卑鄙齷齪的事情。” 厲費揚停頓了一秒,唇角勾起一抹譏笑:“我想大概是這里的院長有眼無珠,竟然收了你這么一個混賬東西,嘖嘖,但凡病患遇到你,恐怕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br> 任少宇對于厲費揚的譏諷,暗暗的隱忍了下來,并不打算和他當面起沖突,那只會讓他在于天藍面前自損形象。 所以,任少宇只是淡然一笑道:“病患會不會死掉,就不勞你cao心了,那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有那份兒大慈大悲之心,就請你放過天藍,不要再折磨她了。” 明知道于天藍喜歡著厲費揚,就算他肯放過于天藍,她也未必就會是自己的,可是他居然還妄想著不可能的事情會發(fā)生,比如厲費揚放過于天藍。 “少宇,麻煩你不要再添亂了好嗎,我和費揚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庇谔焖{請求著開口,現(xiàn)在不是厲費揚不肯放過她,而是他任少宇不肯放過她吧。 任少宇是在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也會引起于天藍那么大的不滿,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受傷,“天藍,我只是關(guān)心你,所以才會這么要求他的?!?/br> “夠了?!眳栙M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了,他長臂一伸,將于天藍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似在對任少宇宣布,于天藍是他的所有物,而后對著他開口:“任少宇,我告訴你別天真了,要我放過于天藍,你下輩子也別想,她是我厲費揚的情婦,只要我不肯放過她,她就永遠是我厲費揚的情婦!” 說完這些話,厲費揚沒有再給任少宇開口說話的機會,強勢的拉著于天藍的胳膊便往外面走去…… 任少宇看著他們一起離開,一個人落寞的站在原地,他知道于天藍真的是愛上厲費揚那個霸道的男人了,因為從始至終她被他拉著走,她都沒有反抗,甚至是心甘情愿的跟著他走,他知道他輸了她的心,并且再也贏不回來了。 厲費揚臉色陰冷,周身也被一層寒意籠罩著,于天藍任由他拽著自己走出醫(yī)院,一句話也不敢說,直到最后被他塞進了車里。 厲費揚繞過車身,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進車里,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扭捏。 車子一溜煙兒被開出去老遠,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身上的怒氣一樣,氣焰高漲…… 厲費揚將于天藍拖下車,然后直接拖著她回了主臥。 手被松開的一瞬間,于天藍感覺自己的心也仿佛被厲費揚拋到地上了一樣,她看著他冷漠的背對著自己,心里隱隱的痛著,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喊他:“費揚……” “去洗澡。”厲費揚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 “啊?洗澡?”于天藍有些不解,他沒有質(zhì)問自己在醫(yī)院和任少宇接吻的事情,而是讓她去洗澡! 可是現(xiàn)在天還早,她為什么要洗澡啊? 見于天藍一直沒有動作,厲費揚轉(zhuǎn)過身來,狠狠的瞪她一眼,“你聾了嗎,讓你去洗澡,沒聽到,還是有意見?” 于天藍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閃亮閃亮的,看著厲費揚搖頭,“沒有,我……這就去?!?/br> 于天藍轉(zhuǎn)身往浴室里走去,還未走進浴室,便又聽見厲費揚冷冷的開口叮囑她:“好好洗,我不讓你出來,就不準出來?!?/br> 于天藍雖然不知道厲費揚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敢違抗他,只能乖乖的走進浴室里放水洗澡。 厲費揚站在陽臺處,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心里的憤怒絲毫也為減去,該死的,當看到于天藍和任少宇親吻時,他竟然連殺了任少宇的沖動都有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無形之中,已經(jīng)對于天藍產(chǎn)生了情意,卻不自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夜幕降臨,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了,厲費揚才慢慢的轉(zhuǎn)身回到臥室,打開臥室的燈,看看時間已經(jīng)臨近八點了,也就是說于天藍已經(jīng)在浴室泡了三個多時辰了。 厲費揚這才推開浴室的房門,強硬的命令一聲:“給你五分鐘時間,馬上收拾好自己出來?!?/br> “哦?!?/br> 浴室里的于天藍應(yīng)了一聲,然后快速的擦干自己的身體,找了一件寬松的睡袍穿上,便出來了。 厲費揚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坐在床邊,見于天藍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睡袍,微微敞開領(lǐng)口,露出她性感的鎖骨,他不受誘惑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即順著她的鎖骨往上,便是她優(yōu)美的長頸,以及精致的下巴,再然后便是她的紅唇,粉嫩嫩的,看起的很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然而在厲費揚看來,此刻最讓他感到厭惡的便是她的唇,因為那是被任少宇玷污過的地方,讓他覺得惡心、倒胃! “過來。”厲費揚的聲音,仍舊是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溫度,命令著于天藍坐到他旁邊來。 于天藍慢慢的走過去,在厲費揚的身邊坐下,她不敢抬起頭去看他,更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只是透過他冷冰冰的聲音,感覺到他有些不開心,其余的便再也捉摸不透了。 下一秒,于天藍的下巴被勾起,厲費揚瞇著雙眼,帶著一絲厭惡看著她粉嫩嫩的紅唇,而后問她:“他還碰了你哪里?” 該死的,他竟然是那么的在乎她是不是被別的男人碰了,尤其是任少宇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于天藍再笨,現(xiàn)在也明白厲費揚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他是問自己任少宇還碰了她哪里,不要說沒有,就算是真的有,她也不敢對他說實話,否則她自己受折磨也就罷了,但是她不能連累了任少宇,她已經(jīng)覺得很愧疚于他了,怎么還能為他制造麻煩? “沒有。”于天藍堅定的開口,本來就沒有,所以她也用不著心虛說謊。 厲費揚似乎并不滿意于天藍的回答,其實他也很清楚,在醫(yī)院的走廊那種地方,任少宇根本也對她做不了什么,但是他就是覺得憤怒,非常的憤怒! “嘴洗了沒?”厲費揚的眉突然皺緊,冰冷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于天藍看著他,覺得很迷茫,他什么意思?是覺得自己不干凈了嗎? 厲費揚被于天藍這種眼神看著,十分的不爽,這女人就不能乖一點兒,自己問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嗎,少惹他生氣,難道會死嗎? “于天藍?!眳栙M揚忽然吼了起來,咬牙切齒道:“我在問你話?!?/br> 于天藍死死的咬住唇瓣,對于這種侮辱性的問題,她堅決不要回答。 很好,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敢給他犟! “你t的給的說話?!边@下厲費揚是真的怒了,將所有的怒氣都吼了出來,命令著于天藍開口。 于天藍抬起頭,倔強的和厲費揚對視著,半響從唇縫兒里擠出兩個字:“沒有?!?/br> 就是沒有,她倒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怎么樣? 于天藍兩個字的回答,讓原本就怒火沖天的厲費揚,更加的憤怒,該死的女人,她根本就是在和他作對,既然她不肯聽話,他也沒必要和她慢慢敘家常。 “啊——” 于天藍驚叫一聲,已經(jīng)被厲費揚推倒在床上了,緊接著他的身子壓了下來,讓于天藍在他身下動彈不得,隨即便怒吼了一句:“賤女人,你竟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亂來,你簡直是找死!” “嘶——” 一聲裂帛的聲音響起,厲費揚已經(jīng)用力將于天藍身上的睡袍撕碎了,而后抓住她胸前一團柔軟,狠狠的揉捏成各種形狀來,他就不信他制服不了這個女人。 “不要……”于天藍覺得厲費揚這根本就是變態(tài)的羞辱,她自認為說了實話,并沒有錯,憑什么要受他這種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