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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覺醒來懷了崽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幼老爺見勢不妙,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訕笑著說:“夫人,清清這不是回來了,我們不如商量商量,什么時候回金陵。”

    幼清立馬提議道:“今天!”

    “今天走不了了?!壁w氏眉頭一皺,“天色已經(jīng)這么晚了,待會兒把車夫叫過來,再收拾好包袱,估計已經(jīng)過了宵禁。”

    幼清捧著白凈的小臉,眼巴巴地說:“那就明天。”

    明日雖也有些趕,但并非不可上路,趙氏詢問幼老爺?shù)囊庖姡袄蠣???/br>
    幼老爺狐疑地問幼清:“你怎么這回催得這么緊?”

    幼清當(dāng)然是因為記仇,他紅著臉咕噥著說:“京城里的人太壞了。”

    為了騙自己喝藥,什么都干得出來。

    早些時日回金陵,幼老爺自然也是沒什么意見的,趙氏便一錘定音,“今晚早點休息,明日天一亮遍動身?!?/br>
    幼清雀躍不已,“可以吃到陽澄湖的大閘蟹了?!?/br>
    “懷著孕還想吃大閘蟹?”幼老爺幸災(zāi)樂禍地說:“你不如再多想一想,說不定今晚就能夢見自己吃大閘蟹了?!?/br>
    幼清立刻蔫巴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正的食物鏈:幼清清→薛白→幼枝→趙氏→幼老爺

    幼老爺眼里的食物鏈:幼老爺→趙氏→幼枝→薛白→幼清清

    第52章

    翌日一早, 幼清坐上回金陵的馬車。

    畢竟是偷著把人帶走的,幼老爺與趙氏都未聲張, 向下人統(tǒng)一口徑只是去商鋪查賬, 至于幼清, 他只要起早了, 一整天都是傻的,外面車馬轆轆,幼清哈欠連天, 喂什么吃什么,幼老爺趁著幼清迷糊, 剝了顆瓜子喂他吃果殼。

    “……”

    趙氏看得無話可說, 她斜了幼老爺一眼, 嫌棄不已地說:“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傻一塊兒去了?!?/br>
    幼老爺不辯駁,只顧憋笑盯住幼清瞧。

    幼清慢慢地咬一口, 不酥不脆還咬不開, 他疑惑地睜大眼睛,再咬一下,實在咬不動了, 終于吐出來, 然后茫然地問道:“怎么是瓜子殼?”

    幼老爺憋不住笑出來了。

    趙氏替幼清瞪回去, 她的手摸了摸少年的肚子,數(shù)落道:“你都要當(dāng)外公了,怎么還成日凈招惹他。”

    幼老爺讓她這么一提醒, 興致勃勃地說:“夫人,不如我們來給清清肚子里的這個的起個名兒?!?/br>
    他顯然預(yù)謀已久,張口就來,“幼什么好?”

    起名當(dāng)然得要風(fēng)水先生看一遭才能定下來,更何況這會兒生都還沒有生出來,已經(jīng)張羅著起名了,當(dāng)然是在胡鬧。不過趙氏倒是知道幼老爺不樂意讓自個兒的外孫跟了薛白一姓,便沒有多說,隨口搪塞道:“幼好。”

    “幼好?”幼老爺拍她馬屁,“不愧是夫人起的名字,朗朗上口,意義深遠(yuǎn)?!?/br>
    趙氏好笑地拆穿他,“只要是姓幼,后邊兒隨便跟個什么字,你怕是都能夸出一朵花來?!?/br>
    幼老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著咱們姓幼多好?”

    他們一路說說笑笑,車夫順利地通過城門,幾經(jīng)顛簸,終于步入官道。這樣搖晃半天,幼清有點醒過來了,他撩開布簾往外瞄來瞄去,捧著臉美滋滋地說:“這一回我們肯定能回金陵?!?/br>
    幼老爺靠著坐墊愜意地說:“上一回是枝枝在宮里出了事,咱們讓姓薛在城門口給堵住了,這一回好端端的,咱們再回不去金陵……”

    “那就真是見了鬼了?!?/br>
    可不就是見了鬼。

    幼老爺?shù)脑捯舨怕湎虏痪?,官道上又急急沖出幾匹駿馬,為首的人一身官服,望著幼家的馬車稍微瞇起眼,他猛一抬手揮鞭,“駕!”

    馬蹄聲陣陣,黃沙飛揚,身著官服的幾人轉(zhuǎn)瞬便將幼家的馬車包抄,為首的人呵斥道:“停車!”

    “大膽幼有為,官商勾結(jié),販賣私鹽,意圖逃竄!”

    車夫因這一變故而愣住,以至于沒有立刻依言停下馬車,捕頭見狀從指間投出幾枚石子,擊中馬腿,奔跑中的駿馬頓時半跪在地,車廂也跟著傾斜,趙氏慌忙扶住幼清,滿臉都是怒容。

    “你還敢販賣私鹽?”

    幼老爺恍然回神,“外面真是在說我?。俊?/br>
    隨即他冤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惜命得緊,哪里敢碰這些東西!”

    見著幼清無事,趙氏的臉色才稍微好轉(zhuǎn),更何況幼老爺平日什么事都會同她商量,販賣私鹽這等捉住便是死罪的買賣,量他有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便壓下心底的不安,說:“你同我嚷什么?自己出去和官老爺說清楚?!?/br>
    幼老爺聞言鉆出馬車,拱手道:“幾位官老爺,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訕笑道:“比方說是個同名姓的幼有為?”

    捕快們相視一眼,為首的那人問道:“你可是江南商賈,籍貫金陵?”

    幼老爺點了點頭,“不錯?!?/br>
    “江南布莊可是你的商鋪?”

    “是我的?!?/br>
    “那便沒有誤會?!?/br>
    這名捕快給身后幾人使了一個眼色,“把他帶走?!?/br>
    “官老爺,我那商鋪只是一個布莊,里面全是絲綢錦緞,當(dāng)真沒有私鹽。”幼老爺?shù)男睦铩翱┼狻币宦?,故作輕松道:“難不成我還能把鹽裹進(jìn)布料里往外賣?”

    捕快一聲冷笑,“方才還說是誤會,三言兩語便自己全部都招出來了,帶走!”

    幼老爺目瞪口呆道:“難不成真的是在衣料里發(fā)現(xiàn)的鹽?”

    為首的捕快懶得再同他一問一答,“張員外的女兒大婚,在你那江南布莊里訂了十幾匹綢緞,結(jié)果收到的綢緞里包著鹽巴?!?/br>
    “這皇城根下,竟如此大膽!”

    這一樁生意,幼老爺是有些印象的,畢竟那張員外出手闊綽,又催得急,布莊為此還特意讓人來幼宅請示幼老爺。

    想到這里,幼老爺瞟一眼來勢洶洶的捕快,忍不住抽自己一嘴巴子,“我這張嘴?!?/br>
    “……今天莫不是撞了邪?”

    馬車內(nèi)的趙氏聽得一清二楚,她蹙起眉,尚在思量眼下這情形該如何是好,幼清不安地問道:“娘親,怎么辦呀?”

    他眨了眨眼睛,“我是王妃,要不然我出去嚇唬嚇唬他們?!?/br>
    趙氏連忙按住幼清,不想讓他出面,畢竟幼清不經(jīng)事,從嘉王妃這一身份倒是能把這幾個捕快壓住,只是他尚撐不起來,說不準(zhǔn)還會讓這幾個五大老粗沖撞一番,得不償失。趙氏便輕聲安撫道:“你別給我們添亂,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這里,不要出去,我來看一看?!?/br>
    幼清苦惱地說:“我們怎么一回金陵就倒霉。”

    趙氏一想還真是,只得啞然一笑,俯身走出。

    “諸位官老爺,恐怕真是有什么誤會?!壁w氏笑吟吟地說:“我這相公呀,貪財是貪財,此等不義之財卻是斷不敢掙的?!?/br>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辈犊旖z毫不松口:“否則為何昨日我們才到布莊搜查,今日一早你們便急急出城?”

    捕快來過布莊一事,幼老爺與趙氏并不知情,趙氏與幼老爺俱是一楞,“什么?”

    “官老爺,昨夜我們歇得早,的確不知此事?!壁w氏笑了笑,“至于這會兒急急出城,只因著我兒有了身子,我們打算趁著他如今能跑能跳,趕緊帶回金陵養(yǎng)胎去呢,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為了這一點蠅頭小利而鋌而走險。”

    大理寺的人既然前來捉拿幼老爺,自然已把幼家人摸得清清楚楚。

    大女兒幼枝是當(dāng)今圣上身邊的寵妃,僅有的一子幼清則是從嘉王妃,光憑這一子一女,幼老爺?shù)拇_無須鋌而走險,只是當(dāng)今圣上近來才下旨嚴(yán)打私鹽,這老丈人便撞到了槍口上,當(dāng)今圣上為了此事,還私下召見大理寺寺卿,令陸廷尉其親自督辦,并交待過無須因顧忌幼貴妃與從嘉王妃而束手束腳。

    心知馬車?yán)镒氖菑募瓮蹂瑸槭椎牟犊觳⒉蛔哉衣闊?,對此只字不提?/br>
    他拿出薛蔚交給大理寺的信物,“尚方寶劍在此,倘若爾等再胡攪蠻纏,我們只得先斬后奏。”

    “尚方寶劍?”

    趙氏并非遲鈍之人,當(dāng)即便反應(yīng)過來這是薛蔚的意思,“他……”

    “夫人,無事、無事?!毖垡娭w氏要動怒,幼老爺連忙按住她,“清清還在里面坐著,你別嚇著他了,傻他一個就算了,肚子里的那個可不能再傻了,何況這是莫須有的罪名,我跟他們走一趟,說清楚便好了?!?/br>
    趙氏心有不甘,“老爺?!?/br>
    幼老爺安慰道:“我們可給歸元寺砸了不少銀子,佛祖若是不保佑我們,改明兒就把這筆賬給賴了?!?/br>
    饒是趙氏再有心計,此刻也無能為力,捕快給幼老爺戴上枷鎖,馬車內(nèi)的幼清又是掀簾子又是偷瞄,眼眼見幼老爺要被人帶走,幼清坐不住了,“爹爹?!?/br>
    幼清生氣地說:“你們不許……”

    “去去去,別搗亂?!庇桌蠣斏滤干?,連忙回頭示意趙氏把人按住。幼老爺沒好氣地說:“你可給我少說兩句,都是你這張烏鴉嘴,前腳說完回金陵,后腳咱們就又得留京城了。”

    幼清有點委屈,“可是……”

    趙氏朝著他搖了搖頭,“清清,聽話?!?/br>
    幼清只好閉了嘴。

    捕快帶著幼老爺揚長而去,過了許久,車夫猶猶豫豫地問道:“夫人,金陵這還走不走了?”

    趙氏嘆了一口氣,“回去?!?/br>
    幼清坐回馬車,他忍不住又小聲地抱怨了一遍,“娘親,為什么一回金陵,我們就要倒霉?”

    此事太過蹊蹺,趙氏冷笑道:“自然是有人從中作梗。”

    這一趟走得有些倉促,也沒有帶侍女,車夫幫著趙氏把車廂內(nèi)收拾了一遍,他們才要原路返回時,從嘉王府的人也過來了。

    “……王爺。”

    云紋緞靴落地,薛白一身雪衫,緩步走來。薛白的余光望及馬車內(nèi)探頭探腦的幼清,沉沉目光克制不已,他尚不想嚇到幼清,便暫且不提起他們回金陵一事,只平靜地說:“本王聽聞張員外在江南布莊購置的布料里夾帶私鹽,大理寺認(rèn)為岳丈販賣私鹽?!?/br>
    他一頓,“岳丈可在??!?/br>
    趙氏答道:“王爺來晚一步,已經(jīng)讓官府的人帶走了?!?/br>
    薛白皺了皺眉,語氣平平地說:“若是本王在場,便可保住岳丈?!?/br>
    趙氏此刻無心同薛白兜圈子,“王爺,我知你惱我們私自帶走清清,只是該說的,上回老爺在宮里已經(jīng)說盡了,何況清清自己也鬧著要回金陵?!?/br>
    “既然清清要回金陵,我們自然要順了他的意?!?/br>
    趙氏說:“王爺自己也說過,回不回金陵,讓清清自己來決定。”

    “本王的確說過讓清清自己來決定?!毖Π桌淅涞卣f:“只是清清如今失了憶,他的話自然不作數(shù)。”

    幼清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從馬車?yán)锾鰜?,聽完就后悔了,慌慌張張地往馬車?yán)镢@。

    畢竟他還沒敢告訴幼老爺和趙氏,薛白已經(jīng)知道自己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