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老祖總是想退婚[穿書]、卿不自衿、我左肩缺火、重生七零小當家、農(nóng)家藥女:富貴臨門、獅子聯(lián)萌(提米的戰(zhàn)斗)、六零心尖寵、格萊格的多面戰(zhàn)場、師兄總是要開花、神秘男神,求休戰(zhàn)!
“哈哈,花娃子,我贏了。”老爺子笑瞇瞇的。 花年年默默的放下黑子:“那后來呢?!?/br> “后來呀,年輕人結(jié)婚生子,努力幸福的活著呀,要對得起田螺姑娘嘛?!?/br> 吃完午飯,老爺子悠悠回了自己家。 沒了老爺子,兩人在飯后進行之前那場未完的運動。 察覺到花年年心在不焉,戚白動作放重了些:“老爺子對你說什么了?” 花年年有喘不上來:“給、給我講了個故事?!?/br> “什么故事,我聽聽?!逼莅讓⒐?jié)奏放慢了點。 花年年斷斷續(xù)續(xù)說完,戚白把他轉(zhuǎn)了個身,面對面,花年年失神的看著他俊美的眉眼,喃喃道:“師兄,我會和你一起變老的。” 戚白動作沖下,隨后低頭狠狠咬住花年年的唇,將花年年的尖叫堵在嘴里。 花年年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翻身坐在戚白身上,脫口道:“師兄,我能找到你第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第次……” 戚白明白花年年的意思。 等這場運動結(jié)束后,兩人躺在床上,戚白親吻少年眉心,忽然問:“前世的我,是怎么樣的。” 自從知道花年年認識他的前世,戚白雖然慶幸,畢竟因為這樣,才能認識花年年,但他從來沒有追問過花年年關(guān)于前世的事。 沒有記憶,那就是另一個人的一生,他怕忍不住和前世的自己吃醋。 花年年明白這一點,所以從來不提,反正在他心里,不管前世的清梧也好,還是今生的戚白也罷,都是他的師兄。 他愛的是這個人,而不是一個名字或者一段記憶。 哪怕百年之后,戚白再度轉(zhuǎn)世,下一世,沒有關(guān)于對他的記憶,沒關(guān)系,他有就好了。 第119章 花年年到底沒有說起關(guān)于戚白前世的事,因為他太累了,睡著了╮(╯▽╰)╭ 戚白無奈的少年眉心吻了吻,只得作罷。 過了兩天,花年年特別想吃桂花魚,于是和戚白去趕集,在市場買好所需食材后,前方忽然響起激烈的爭吵。 是一位商家和顧客之間吵起來。 花年年聽力好,聽出個大概,顧客買了一堆菜,商家說顧客沒給錢,顧客說他給了,于是吵了起來。 花年年和戚白想要離開市場,必須通過這段路,一群人堵在那兒,他們過不了。 眼見著吵架似乎要升級成打架,就在這時,花年年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花年年!” “?” 戚白:“怎么了?” “我聽到有人在喊我?!被昴昴抗庠谒闹芩褜ぁ?/br> “這兒這兒,我在這兒!”那聲音焦急的說。 花年年的目光朝前方菜攤上看去,顧客買的那堆菜放在菜攤上,商家和顧客正面紅耳赤的爭吵,周圍的人看戲,沒人注意,其一個袋子里,悄悄的探出一根筍子尖尖。 花年年:“……” 他想起來了,是筍子精孫條條! 花年年當年把成妖的方法教給孫條條后,就和小黑去找戚白,自那以后,再也沒和孫條條見過。 孫條條的愿望不是把他的子子孫孫長滿大江南北嗎,怎么長到這兒來,又被人給抓了??? 花年年小聲告訴戚白情況,戚白挑了下眉,兩人走過去,花年年對著爭吵的商家和顧客道:“兩位,這些菜我要了,多少錢,我一人給你們一份,這樣你們誰也不吃虧,行嗎?!?/br>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兩人停下爭吵,齊齊看向花年年,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年輕人都去大城市打工發(fā)展,本來年輕人就少,長的好看的更是少,又聽到花年年這么說,倒也不好意思再爭吵。 花年年給了錢,提著一堆菜走出菜市場,筍子精,哦不,現(xiàn)在是筍子妖,一跳一跳的,想從口袋里鉆出來。 花年年拍了他一下:“別亂跳,這里這么多人,被看到,小心把你生吞活剝!” 孫條條不知是不是想起悲慘經(jīng)歷,罕見的不吭聲。 直到回長壽村的路上沒人,花年年才把孫條條放回來,孫條條的小細和小細腳伸出來,看著花年年,哭訴他的遭遇。 自從他按照花年年給的方法變成妖之后,吸收靈力比以前快,在把基地地下都種滿他的筍子之后,他開始擴張領(lǐng)地。 他還是很小心的,怕被人發(fā)現(xiàn),擴張領(lǐng)地都是在一些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 然后在這個過程,孫條條遇到一只野兔妖,一筍一兔居然很合得來,迅速成為好朋友。 孫條條經(jīng)常分裂出自己的分身給野兔精圖圖吃,野兔精也把自己找到的食物分享給孫條條。 然后…… 孫條條傷心的哭了:“圖圖被一個男的抓了?!?/br> 妖和妖之間是有區(qū)別的,有些妖,雖然開了靈智,但也只是比原來更聰明一些而已。 孫條條和野兔精圖圖都屬于沒什么本事的妖。 孫條條想辦法尾隨著抓住圖圖的人,發(fā)現(xiàn)那人把圖圖關(guān)在籠子里,想把圖圖帶回去給他兒子。 他想救圖圖出來,可那個鐵籠他打不開,最后干脆把自己也藏在籠子里陪圖圖。 男人是鎮(zhèn)上的人,但他在另一個鎮(zhèn)上做工,也是在那兒逮到圖圖,做完工后,便帶著圖圖回家。 孫條條和圖圖通過男人平時說話,得知他的兒子養(yǎng)過很多動物,每一只都活不長。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遭受到虐待。 所以他們必須逃。 結(jié)果男人發(fā)現(xiàn)了孫條條,對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籠子里的筍子,男人很疑惑,隨就把孫條條給扔了。 那一扔,孫條條撞在石頭上,筍尖尖撞斷一截,受了傷,一時起不來,等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找不到圖圖。 但他知道男人是這個鎮(zhèn)上的人,找了個順路的來到鎮(zhèn)上,再混進一個菜攤的筍子里,每天打量過往來人,想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找出來就跟上去! 沒想到今天會遇到花年年。 看到花年年的時候,孫條條莫名其妙就委屈了。 “年年,你幫我救救圖圖好嗎?!睂O條條一抽一抽的,兩條黑線鑄就的眼睛流出細細的淚水。 花年年和戚白對視一眼,想要救那只野兔妖,首先得知道抓了她的人住在哪。 鎮(zhèn)子不大,如果就住在鎮(zhèn)子上,想要打聽的話,應(yīng)該不難。 但如果是住在周圍……鎮(zhèn)子周圍可不止長壽村一個村子,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上。 看孫條條哭的這么傷心,花年年想了想:“你先別哭,那人長什么樣,你描述一下?!?/br> 如果有特殊的標記,范圍就可以縮小很多。 花年年這話就是表明他要幫忙,孫條條立刻不哭了,努力回想男人容貌,但在他這種妖眼,人類其實都長一個樣,最后忽然想起:“那個人左臉上有塊圓圓的紅疤!” 有了這個線索,想要找人,那就容易多了。 戚白花了點錢,托人在鎮(zhèn)上打聽,很快打聽到這個男人的基本信息。 男人叫張志強,住在鎮(zhèn)上,家里一共口人,他,老婆兒子,打探到他家住哪的時候,花年年和戚白找上門。 這家人在另一條街上開了家洗發(fā)店,花年年和戚白進入店內(nèi),老板娘笑瞇瞇的走過來:“兩位帥哥,洗頭還是剪發(fā)啊。” 花年年直明來意:“你們家是不是有只野兔?” 老板娘面色微變,驚疑的看著花年年,后者面不改色的說:“我想買只兔子來養(yǎng),剛才在菜市場里轉(zhuǎn)了圈,發(fā)現(xiàn)沒有賣的,正好聽到說你家有兔子,所以就來問問,你賣不賣,錢不是問題?!?/br> 一聽到最后一句,老板娘神色立刻舒緩,重新有了笑容:“對對對,我老公前幾天確實抓回來一只野兔,給我兒子養(yǎng)著呢,如果你們喜歡,可以賣給你們?!?/br> 眼前這兩人長這么帥,穿著看起來像城里人,估計是來鄉(xiāng)鎮(zhèn)上玩,一只野兔不值錢,賣給他們還能賺上一。 “你們等等啊,我讓我兒子拿下來?!崩习迥锘氐嚼镂荩呗暫艉?,“張剛,把那只兔子拿下來?!?/br> 不一會兒,一個小胖男孩提著一個鐵籠走下來,花年年外套口袋鼓了鼓,他拍了拍口袋,里面的孫條條老實了。 花年年朝籠子里的野兔看去,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野兔妖毛色十分灰暗,右耳朵上殘留著血跡,聽到聲音,雙眼無神的往花年年這里看了眼,又垂下目光,但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猛的又抬起頭,眼漸漸升起亮光。 “媽,你干嘛!”張剛不悅道。 老板娘沒理他,一把奪過鐵籠遞給花年年:“帥哥你看,這野兔長的可愛吧,毛茸茸的?!?/br> 花年年接過籠子,目光在張剛身上溜了圈,冷淡道:“多少錢?” 老板娘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伸出兩根指頭。 戚白從錢包里取出兩百放在桌上,和花年年頭也不回的離開。 “媽,那是我的兔子,你為什么要給別人!”張剛大叫,“把兔子還給我!” “人家花兩百塊買了!”老板娘掐了兒子一把,“嚷嚷什么嚷嚷,你要是想要,再讓你爸給你逮一只回來就是?!?/br> 張剛還是不滿:“我還沒玩夠呢……” * 孫條條和野兔妖圖圖重逢,開心又難受:“以后咱們一定要小心點,不能再被人抓住?!?/br> 開心的是圖圖回業(yè)了,難受的是圖圖受了很多傷。 據(jù)她所說,那個張剛愛拿針筒扎她,往她身體里吹氣。 要不是她是妖,只怕早就死了。 “人類怎么可以這么壞!”趁圖圖睡著后,孫條條氣憤的向花年年吐槽。 花年年也很生氣,瞄了眼廚房做飯的戚白,小聲對孫條條道:“想不想幫你的好朋友報仇。” “想?。?!”孫條條狂點他的筍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