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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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可好吃了呢,除了咸味兒,什么事兒都沒有! …… 花了一天的時間,又連夜半路折回,所有人吃過早飯,該方便的方便,之后全部上車,準備朝著另一條路行進。 有兩個男人也感覺到了氣溫變化,他們曾經(jīng)領(lǐng)略過火日的滋味,開始打怵,不知道怎么商量的,說是不想跟著去了,反正車子要路過安樂園,到時候?qū)⑺麄兘o放下就行。 方未也沒說什么,好脾氣的答應(yīng),一行人全都吃完,順子昨晚熬的時間最長,繼續(xù)在后座睡覺,這回換成方未開車。 小喬本來準備坐副駕駛,幫著看路,但被方未用眼神盯了一會兒,默默的去了后面,和鐘二交換了位置。 方未開車和金華一樣很穩(wěn),速度卻比金華快了很多,他們很快就返回安樂園附近。 還沒等靠近,就聽見里面?zhèn)鱽順屄?,和人群尖叫嘶吼混雜在一起。 方未在遠處停車,沒有靠近,后車廂打開,那兩個準備回安樂園的人,站在貨車的附近,聽到里面的聲音,都是一臉的驚恐。 順子吃過飯之后又開始睡,這會兒終于帶上面具,下車問道:“又暴動了?” 方未點了點頭。 書中描寫,安樂園經(jīng)常有小型的暴動,人被逼迫到一個極限,無路可走的時候,想著魚死網(wǎng)破的人并不少。 我如果活不下去,那就大家一起死。 這些小型暴動,通常會被政府軍壓制,槍殺幾人,血濺當(dāng)場,讓民眾能知道,子彈才是這個世界的王道。 通常這種暴動很快就會被壓制下去。 王七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對準備回去的兩個人說:“如果你們現(xiàn)在要回去,我們不攔著,但是這種情況下,你們回去的后果誰都沒有辦法保證?!?/br> “我知道你們手里可能有存糧,但是這種情況下,你們的家人能不能平安的,帶著糧食來贖你,你就要自己掂量一下?!?/br> 那群喪心病狂的政府軍,在幾次暴動里面,都是逮住一個人就槍殺,根本不管男女老幼,這種情況是根本不可能好好說話的。 回去肯定是個死,不回去或許還能活著帶回物資,到那時候暴動就平息了,兩人都不是傻子。 “我們不回去!” “不回去了,不回去了!” 其中一個男人喃喃道:“希望他們待在別墅里,不要有事?!?/br> 方未說:“只要他們待在別墅旁邊,不要參與暴動,就不會有事?!?/br> “既然不回去的話,就上車吧,我們必須在中午之前,去到有建筑物的地方躲避。” 大家都重新上車,方未聽著安樂園里不斷響起的槍聲,一腳油門飛速的將貨車重新開上路。 隨著太陽越升越高,溫度開始越來越熱。 鐘二坐在副駕駛,有一面臉迎著陽光,被烤得通紅,終于知道了先前他們討論的火日是什么日子,就是這小說世界里,能活生生熱死人的,和動物變異,以及腐蝕雨一樣讓人頭疼的烈陽日。 不會經(jīng)常的出現(xiàn),但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烈陽日之后通常沒多久,就會下腐蝕雨。 鐘二用手拍臉,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后座的四人都面頰潮紅,陽光肆無忌憚的穿窗而過,情況也比前面好不到哪去。 方未脫下了外套,停了車,將車窗降下一點點,越過鐘二,把外套夾在側(cè)面玻璃上。 鐘二看著方未的臉近在咫尺,他的胡茬不重,稀稀落落的,東倒西歪看著有些可愛,昨晚沒怎么睡好,眼下還有一點發(fā)青。 這形象實在是和上一世白午一把都能掐出水的皮膚相去甚遠,鐘二從昨晚開始被他種種照料,一時意動,飛快的在方未臉上親了一口。 方未動作一僵,鐘二看著他喉結(jié)滾動,側(cè)眼朝著自己看過來,被那雙眼尾部的小鉤子給狠狠的勾了下。 鐘二一直覺得那雙鳳眼給方未白瞎了,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他那雙眼并不是不會勾人。 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兩人的異動,眼神最好的順子,還在閉眼休息。 方未若無其事的坐回駕駛座位上,要不是鐘二看到了他用單手扶方向盤,另一手又在掐自己的大腿,還以為他是無動于衷。 鐘二慢慢靠向車窗,無聲的勾起嘴角,視線還時不時看著方未掐著大腿的手。 她發(fā)現(xiàn)這爺們對自己下手是真的狠。 鐘二都懷疑他大腿那一片沒有好地方了。 小天使們看到這里,都當(dāng)然少不了要討論一番。 夢鯉:呦呦呦,這倆人還沒開始談戀愛,為什么我覺得這么甜? 語:糟糕,是……心動的味道。 旗木君:感情最美的就是這個階段了。 一只貓:看到他們這么熱,我默默拜了拜空調(diào),夏天的命都是它給的。 pkapka:大貨車里面,難道沒有空調(diào)嗎?那怎么活啊。 …… 這短暫的旖旎氣氛,并沒有能驅(qū)散隨著太陽升高帶來的灼熱。 鐘二穿的并不多,被方未的外套擋住的陽光,卻好像透過外套直接烤在她身上。 這種高溫,她只在蒸桑拿的時候感受過。 衣服已經(jīng)都汗?jié)裨谏砩?,汗水順著臉頰而下。 方未在開車,他已經(jīng)將前面的遮陽拉到最低,但陽光還是肆無忌憚順著下面鉆進來,考在方未的下半身。 后座的順子本來在睡覺,但是頭發(fā)一綹一綹的都貼在臉上,王七哪怕是頭頂沒有多少頭發(fā),可也沒有好到哪去,他連腦袋上都冒出了汗珠。 小喬直接呼哧哈哧的伸著舌頭,學(xué)著狗子在給自己散熱。 唯一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的只有金華,看上去根本不熱似的,只有蜜桃一樣的臉色出賣了他。 旁邊小喬忍不住問他,“你不熱嗎?” 金華緩緩呼出一口熱氣,不慢道:“心靜自然涼?!?/br> 順子忍無可忍的將車窗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然而縫隙之中,隨著灰塵灌進來的,是更讓人忍無可忍的一股股熱浪。 他“cao”的罵了一聲,又將車窗關(guān)上。 “再忍一下,”方未說:“后車廂里面比咱們要熱得多……” 這句話并沒有安慰到任何人,幾個人輪了一圈,一小壺水就見了底。 “方哥,我換你一會吧,”王七拍了拍方未的座椅,“你手都曬紅了。” 鐘二早就注意到了,奈何自己不會開車,王七一開口,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方未把外套脫給她遮陽,鐘二想要還回去,方未直瞪她。 可司機頭頂上遮陽的那塊布,是有尺寸的,拽到了一定程度就拽不下來了。 下半身好歹還穿著褲子,可方未的手掌和手臂已經(jīng)曬得通紅。 方未也沒有硬撐,他屬實是被曬的鳥窩都要著火。 要不是身邊坐著個小姑娘,他早都罵娘了。 停車之后,方未和王七換了位置。 隨著正午的來臨,車里越來越悶,越來越熱,鐘二坐在車里,覺得自己要無法呼吸。 方未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直接伸手將鐘二從上面抱了下來,“你跟我到后座,休息一會兒?!?/br> 車門打開后,迎面撲來的熱浪,讓鐘二懷疑他們正置身火海,但她發(fā)現(xiàn)正午的時候,浮塵的數(shù)量會減少很多。 她張開雙臂,由著方未將她抱下去,又回到后座,靠著方未休息,小喬則坐到了副駕駛上,配合王七看路。 駕駛室是最慘的,幾人不停的換著人,后車廂里面估計也是被悶的受不了了,在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那弥嚤凇?/br> 鐘二的皮膚白,他跟金華一樣,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熟透的蜜桃,就要變成兩個熟透的大蝦。 方未的皮膚是偏蜜色,手臂上被曬成暗色的紅。 “再堅持一下,”方未小聲對著鐘二說,“馬上就要到了,上次從這條路走的時候,我記著枯樹叢里有一個小民居?!?/br> 方未說這句話的時候,正靠在后車座上,頭發(fā)因為汗?jié)穸嫁墼谀X后,他呼吸急促,顯然自己也是熱的夠嗆。 邊說邊還用一個紙殼,給鐘二扇著風(fēng)。 鐘二其實真的可以不用遭這份罪,她只需要進入系統(tǒng)空間,然后意念想象的地點是落在車上,就隨時能夠回來。 但她沒有動,她的頭發(fā)全都汗?jié)衲樕希轿措m然給她扇風(fēng),但此時車廂里,油味混雜了東西被曬焦的味道,還有好幾個男人身上的汗味,屬實是有些刺激。 鐘二也枕在后座上,側(cè)頭看著方未,兩人的形象都狼狽不堪,卻是第一次相視而笑。 “嗯,”鐘二點了點頭,抓起她自己準備的小水壺,仰頭灌了一口水,水壺里已經(jīng)不是涼水,鐘二的小肚子都灌得鼓起來,還覺得自己像條已經(jīng)脫水的魚。 方未接過鐘二的水壺,拿起大號的水壺,又給她往里灌了一些。 他們喝了這水和先前洗臉的水不同,這水在里面加了鹽,效用自然是用來防止脫水,可再這么熱下去的話,他們很可能全體都變成脫水咸魚。 這樣的路程也不知道繼續(xù)了多久,身邊的方未換走了好幾次,就在鐘二熱的頭腦發(fā)暈,馬上就要扛不住,小天使們都建議她回空間的時候,方未所說的小民居,終于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汽車順著小路停在了枯林中,這些樹木,都被腐蝕雨腐蝕的只剩樹干,車開的很小心,因為這些樹干不能碰,只要輕輕一碰,它們就會像柳絮一樣,飛散在空中,變成焦黑的浮塵。 車停好之后,眾人戴上了防毒面具,打開車門,下了車。 順子終于不執(zhí)著的把額頭用劉海蓋住了,而是用那粉色的小卡子,把劉海都卡了起來。 他果然是眉骨異于常人,鐘二無意間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竟然眉骨凸起好多,還能看出是個帥哥。 幾個人先后下了車,順子眼神好,方未要他和鐘二先進小民居去看,有沒有什么變異的動物,剩下幾人則去后面打開了車廂。 如果說是駕駛室里面,如同蒸籠一般,那后車廂里面,基本屬于高壓鍋。 好多人連防毒面具都沒戴,第一時間沖下來,趴在地上就開始吐。 還有一些車廂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吐了,高溫讓氣味蒸騰的令人窒息,并有幾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鐘二和順子進到屋里打了一個轉(zhuǎn),給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屋子里面沒有變異動物,雖然也熱,但跟車里可不是一個等級。 還能行走的架著已經(jīng)走不了的,一群人拖拖拽拽,終于將所有人都拖進了屋子里。 后車廂里面30人,昏了五個,剩下的有十幾人都沒有戴防毒面具,滿身都是污漬。 民居并不大,這些人全進了屋子之后,地上炕上,貼著墻的地方,都癱滿了人。 鐘二是這其中唯一的女孩子,方未料理好了那幫人之后,又親自帶著還有些力氣的人,將車上的水全都搬了下來。 鐘二靠著一個墻角站著,她的腳底下就癱著一個男人,四肢親密的接觸大地,做出十分癡迷的表情,就差張嘴去啃地上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