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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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二這個禿瓢兒公主,沒有個儀式,更沒封個公主府給她,只給她派了這么一堆眼線。 不過鐘二看了看那些人捧著的各種賞賜,但還算滿意。 畢竟余己在千山關那么高調(diào),妖異之名傳到皇城,皇帝就算不明著安排眼線,也會暗中派人監(jiān)視。相比于暗中,鐘二還是喜歡明著來。 說來皇帝還真是玲瓏心肝,直接往將軍府上賜幾個婢女,誰還敢議論皇帝不成? 非要迂回曲折,給她掛個比腎還虛的公主名號,然后往她身邊安插人,這是早早就把余己和她的關系給摸透了。這樣又不會落下質(zhì)疑功臣的風評,又能通過她監(jiān)視余己。 鐘二搖了搖頭,由衷的在心中感嘆,這皇帝還真是……閑出屁來了。 她隨手在身后的賞賜里,抓了一把金瓜子,塞進太監(jiān)的手里?!坝袆诠恕!?/br> 將太監(jiān)打發(fā)走后,鐘二把身后跟著的人也關在門外。 詢問了余己身邊伺候的人,知道他只是感染了風寒,這才放下心。 走到余己的身邊,鐘二見他睡得香甜,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還是有一點熱。 她將所有人都揮退,伸手凌空撈了一下,便撈出了一瓶營養(yǎng)液。她已經(jīng)好久沒進系統(tǒng)空間了,都是用這種方法從空間取營養(yǎng)液。 余己的身體本就不好,皇帝折騰這么一通,她又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營養(yǎng)液才能養(yǎng)回來。 好在現(xiàn)在的小天使尤其給力,灌溉起來十分大方。 鐘二直接將營養(yǎng)液倒在桌子上的茶杯里,這才伸手去撈余己的脖子,讓他摟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 “余己,余己?”鐘二輕聲的在他耳邊叫他,“把營養(yǎng)液喝了,乖。” 余己半睡半醒,迷蒙的看了鐘二一眼,就著鐘二的手喝了兩茶杯營養(yǎng)液,才徹底睜開眼睛。 他回手抱住鐘二的脖子,十分依戀的蹭了蹭。 “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皇帝把我接進來的,要不然這皇宮我怎么可能進得來?!?/br> 鐘二又給余己倒了一杯,邊喂他邊說:“你看我這一身行頭,我不光是被他接來了,我還“救駕有功”,現(xiàn)在可是公主呢。” 余己和鐘二拉開了一點距離,看了看她的打扮,笑道:“隨便他怎么折騰,不傷害你就好,他如果膽敢傷害你,我就把他弄死?!被蛘吒纱嘟o他下個木偶蠱。 鐘二被余己帶著微笑說這樣的話給嚇住,端著杯子的手僵了一下,她趕緊回頭看了看屋子里,確保婢女都被她給趕出去了,沒有漏網(wǎng)之魚,這才捶了一把余己的的肩頭。 壓低聲音道:“瞎說什么呢你!這可是王權時代,你要是……” “你別怕,在開玩笑呢,”余己打斷了鐘二的話,收了笑。 鐘二又捶了他一下,笑著瞪了他一眼。 小天使們也被余己剛才那樣子給嚇到了。不過他們沒有鐘二傻子那么好騙。 yan:他絕對是認真的,直播員又信了他的邪。 越人歌:從上一個世界開始,我就知道余己不是好惹的。 小柒榛榛:正解,你們設想一下,要是直播員,那時候在余己回百蟒谷的時候,真的喜歡了別人,現(xiàn)在她的下場會是什么。 鴻崖:估計變成一只小木偶? 好好學習:打斷腿,栓起來。 章軒:一天一針,不能動。 巧巧懵墨冉:細思恐極,他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下得去手——想想就帶感! …… 余己將鐘二緊緊摟在懷里,蹭著她的脖子,貼著她的耳邊,啞聲道:“我現(xiàn)在一看見你,貼著你,我就……想要?!?/br> 鐘二沒想到余己突然整出這么一句,愣了下,笑罵:“要你個大頭鬼,”她側(cè)頭咬了口余己的脖子:“你還病著呢,你是大夫,不知道病中行房是大忌嗎?” 余己低低的笑出聲。伸手用骨節(jié)敲了下鐘二的額頭。 “你為了混進軍營,學了幾天的醫(yī),現(xiàn)在就來教訓我了?” 鐘二讓余己給揶揄的耳根發(fā)紅。 “怎么了,我學了幾天醫(yī)怎么了,”她手指頭點著余己的肩膀:“你忘了,你一開始垂死的時候,是我給你清理的傷口,誰省吃儉用,把營養(yǎng)液都省下來給你喝,救了你的狗命????!” 余己連連點頭道:“是是是——” “我在軍中,可是外傷包扎的主力,士兵對我都十分客氣呢,怎么了——”鐘二越說越來勁,梗著小脖子,居高臨下的瞪著余己。 余己用拳頭擋住了嘴,咳了一聲,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他接過鐘二手里的營養(yǎng)液,一口干了,抹了抹唇,手腕用力一勾,將鐘二嚴絲合縫的嵌進懷里。 “你確定,士兵對你客氣,是因為你傷口包扎的好?” 余己的手指慢慢劃過鐘二的鼻梁,最后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她的嘴唇,幾乎貼著她的嘴唇,低聲問:“難道不是因為你爬了他們將軍的床嗎?” “你……唔唔唔!”鐘二瞪著眼,你放屁,三個字,被余己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嘴里。 余己將她按在了被子上,用手護著她的后腦,將她頭上看起來比較危險的長簪子拽了下來,手指在她華麗的腰封上逡巡片刻,湊近了被親的五迷三道的鐘二,用這具身體獨有的低沉沙啞嗓音道:“公主今天穿的真美,不過臣,更想看公主,什么都不穿……” 說著,便極其粗暴的將腰封生生給扯斷,鐘二的腰都被他給扯得向上拱了一下。 腰封上金銀線穿著的玉珠,失去了束縛,崩了滿床滿地。 鐘二后知后覺的“哎!”了一聲,抓住余己作孽的手。 壓低聲音道:“別鬧別鬧——在別人的地盤上,你知道外頭,皇上賜了一大群的丫鬟和嬤嬤,這會兒說不定正在聽墻角呢……” “就是要她們聽,他封你做公主,便是要用你來束縛我,駙馬不可擔重任?!?/br> “他要折斷我的翅膀,卻不知道,我的雙腳,我的雙手、我的脖子、我的腰身,我的靈魂……” 余己滿眼都是能溺死人的柔情,看著鐘二,一字一句道:“早在上輩子,就已經(jīng)盡數(shù)鎖在你身上。” 余己說著突然勾唇笑了,他這么一笑,眼中的柔情似活了一般,一波一波蕩漾開來,看的鐘二呼吸都窒住了。 他將唇壓在鐘二的唇上,呢喃道:“我親手將自己用鎖鏈困在你手中,我哪來的翅膀……” 這一番情話,字字句句都出自余己真心實意,本就喜歡余己喜歡的不能自已的鐘二傻子,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就像個木偶一樣,只會盯著余己滿眼冒星星,其余是讓舉手舉手,讓抬腿抬腿了。 皇帝如愿以償?shù)穆牭搅藢④姏]等回府,便不能自制的要了他新封的公主,門外多是對男女事精通的老嬤嬤,是瞞不過他們耳朵的。 “這女子……有那么好?”皇帝自言自語。 皇帝端著茶杯頓了頓,歪頭想了下剛才他看到那女子的長相,確實是前凸后翹,長的也算艷麗嬌美,但在看女人的角度上來說,算不上極品,他后宮的段妃,就比她嬌艷比她身材還要出眾。 最后悅美無數(shù)的皇帝,將這種猴急的做法,歸結為將軍見過的美女太少了,還命太監(jiān)專門挑了幾個已經(jīng)在內(nèi)院調(diào)教好,容貌和氣質(zhì)都出眾的,送去了將軍府“嘗鮮”。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此刻收拾得當,她這個禿瓢的掛號公主,正跟著將軍大人坐著馬車,朝著將軍府行進。 馬車內(nèi)鐘二靠著馬車一角,嘟著嘴唇,時不時用眼睛偷偷的窺視余己,而余己則是臉色烏云密布的抱著肩膀靠在另一面。 氣氛很詭異,小天使們皆是一頭霧水,自從剛才直播屏幕檢測到違禁滅了,他們聽了一陣的“兵荒馬亂”,沒一會兒再重新亮起來之后,這兩人就維持著這樣詭異的氣氛,從在屋子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有半個時辰了。 馬車行至一處轉(zhuǎn)彎時,好巧不巧的還咯上了一塊石頭,鐘二這一側(cè)顛起來,將她甩向?qū)γ娴挠嗉骸?/br> 鐘二借著馬車的力道,故意用力向前,半跪著一把按在了余己的大腿上。 場景似乎是上一世的重現(xiàn),鐘二瞬間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余己坐在馬車上,也是一個顛簸,就按在余己大腿上。 當時她按在青鸞的腦袋上,還只當是余己全程舉槍,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最后害余己被青鸞咬…… 那些畫面,現(xiàn)在回想起來,實在太美好了,每一幀都令她心悸不已。 鐘二想到這些,毫無預兆的笑了起來。 那時候她自顧不暇,從不敢想她和余己會有什么未來,卻控制不住自己被余己吸引,一步一步,才有了真正能夠相守的今天。 越是來之不易,越每一個細節(jié),都讓人格外的刻骨銘心,鐘二越想,笑容越加放大。 只不過這笑容看在余己的眼中,就是赤果果的嘲笑。 “你敢笑我——”余己抓起鐘二的手,將她咚在馬車軟墊上,跨身騎著她的腰,手動將她的嘴角朝下扯,“你還笑!” 鐘二被從回憶中打斷,見余己臉色爆紅,想到方才那老處男不堪回首的三分鐘,也就是兩個人氣氛詭異的源頭,頓時控制不住,放蕩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鐘二越想越可樂,邊笑邊拍余己的后腰:“將軍……你,哈哈哈,你腎不行啊,呵呵呵呵呵……” “鐘二!”余己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實在是羞惱的極了,“你找死——” 余己說著又去拽鐘二的腰封,這明顯是準備要在鐘二面前重振雄風。 鐘二一見他真的當真,忙收斂了笑,勾住余己的脖子,硬將他拉下來,啃上他氣成一字的唇。 一個火辣的親吻結束,余己氣喘吁吁的伏在鐘二身上,算是冷靜了一點。 “沒有笑你……”鐘二手鉆進余己的衣擺,慢慢的游走在他的脊背,一條條撫過他背上的傷疤。 “我剛才是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那時候?qū)δ惚е鴲阂?,是我不對?!辩姸f:“那時候,是我激進,太傻?!?/br> “你還記得嗎?我想將你弄下水,結果卻自己掉了下去,最后回程的時候,姜子寒那個破馬車一顛簸,我就像剛才一樣,按在了你腿上?!?/br> “我笑的是,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你變態(tài)?!?/br> 余己聞言,支起了手臂,看著鐘二半晌,才道:“那時候,我知道你最開始抱著惡意,但是后來,你見我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街邊,要我上車,我就在想,你并不想你表現(xiàn)出的那樣壞。” “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會替你挨了青鸞一下,”余己伸手撥鐘二散落的碎發(fā),“你很好,即便是見到了我的樣子,也沒有尖叫厭棄。” 鐘二抬起脖子,親了親余己,抱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她記不住當時都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去接近余己,以至于最后難以自拔的喜歡上他,但是每一步,她都不后悔。 甚至是感激的,感激她現(xiàn)世活著的時候,是那樣悲慘,又有那樣的遭遇,這其中,無論錯了任何一步,她都無法擁有這個男人。 若是所有的不幸,都是為了積攢遇見他的門票,如果不死,便不能相見,她真的覺得死得其所。 “我這具身體……好像不能要了?!辩姸裏釡I盈眶的感嘆,余己突然冒出了一句。 “為什么?”鐘二難以置信:“廢了這么大的勁兒,好容易能徹底掌控了,為什么不要?” 余己臉上剛剛消失一點的紅,又慢慢的爬上來,鐘二一見他這樣子,便知道了,他還在糾結那三分鐘,又忍不住笑出聲。 余己又瞪她,鐘二這次不故意逗他了,貼著他的耳邊說:“這樣是正常的,你上輩子才是不正常,知道嗎?” “那才幾下就……”余己神色一言難盡,“正常?” 鐘二搖頭,“你這不是第一次么,第一次,就正常,你別胡思亂想,我剛才逗你玩的,以后就好了?!?/br> “真的?”余己滿臉的擔憂:“以后是多久啊……” 到這會兒,小天使算是聽出了兩人剛才詭異的氣氛,和直播員突然爆笑。以及余己發(fā)飆的原因,紛紛也憋不住笑,刷起了留言。 66:原來剛才那兵荒馬亂,是……哎呀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