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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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華道:“小主,我看這個人,根本不像有多喜歡煙雨姑娘的樣子,求婚也好像只是個形式罷了,哪有新郎官兒對新娘子這個態(tài)度的。” 我也覺得露華說的有道理。白澤道:“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這男人的感情都是壓在心底的,天天只知道你儂我儂,能有什么大出息?” “既然你覺得那樣沒出息,你干嘛還天天看言情?。俊?/br> “那能一樣嗎?那是戲劇,那是藝術(shù)!藝術(shù)是來源于現(xiàn)實而高于現(xiàn)實的,正所謂眾人皆醉我獨醒,只緣身在此山中。白丁?!?/br> 算了,沒甚么好吐槽的。 出了門口,遠遠看見那個鄰居老太太在東張西望,看見我們,喊道:“哎!丫頭!你們真進去了?” 我忙跑過去,一看老太太真的換了一身嶄新的桑蠶絲套裝,顯得十分精神,心里不由過意不去起來,忙邊掏出包里的相機,邊說:“是呢,我的任務(wù)是采訪那個畫家,婆婆,我們剛剛進去,可是畫家親自開的門,您說畫家早死了,是不是將別人看做是那個畫家了?” 我忙說:“那個姓蔣的畫家根本沒死,還住在那個別墅里呢,剛才他還請我們喝了咖啡呢。婆婆,不信您下次有機會上門看看,那個蔣蘇年活生生的在里面畫畫呢!” 還沒等我說完,老太太也不等我拍照了,身手靈活一溜煙的跑進屋子,干脆利落的關(guān)上了大門。 “婆婆,婆婆!您真的確定那個畫家已經(jīng)死了?”我趕緊撲過去敲門,卻沒人給我打開。 煙雨似乎被蘇年的身份折磨的快要崩潰了,忍不住蹲在地上,低聲喃喃自語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誰……” 我看向白澤,白澤說:“小神早說過了,那個人千真萬確還活生生的,怎么可能是鬼呢!你不是也看見了,他腳底下的影子清清楚楚,人也有血有rou啊。” “那老婆婆和情人巷的服務(wù)生小妹怎么解釋?”我說:“那咱們再去一次情人巷,問問那個小妹?!?/br> “小神倒是可以陪你一同前往?!卑诐擅φf:“巧克力芭菲一個即可?!?/br> “知道了知道了?!蔽依馃熡辏骸艾F(xiàn)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你先不要想太多,咱們抽絲剝繭,一點一點的揭開謎底?!?/br> 到了情人巷,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一對對的情侶甜甜蜜蜜的牽著手在情人巷里看荷花燈。 情人巷是玉寧最佳約會圣地,這里的情侶上到七八十歲的大爺大媽,下到十七八歲的早戀學(xué)生,該有盡有一應(yīng)俱全。情人巷還有一面墻,上面掛著密密麻麻的同心鎖,和各色迎風(fēng)招展的彩紙,寫著各種山盟海誓。 煙雨盯著情人墻,指著上面說:“我和蘇年,也曾經(jīng)掛過一個,當(dāng)初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想不到現(xiàn)在,竟然懷疑起他的身份來。” “你別難過?!蔽颐φf:“蔣蘇年的身份還沒證實,也許里面還有一些誤會?!?/br> “小神要吃棉花糖。”白澤指著旋棉花糖的老大爺說。 “大爺,您給他選一只,我付錢。”我揚了揚手里的錢包,那大爺應(yīng)了一聲:“這年頭,都變成小姑娘請客啦!” 找到了煙雨說的那家冰淇淋店,里面果然有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小姑娘,也就十八九歲,估計是晚上出來勤工儉學(xué)的,看見我們,綻放一個甜蜜的微笑:“歡迎兩個美女jiejie和一位美男哥哥光臨?!?/br> 不愧在冰淇淋店打工,嘴可真夠甜。 我點了幾份芭菲,等那小姑娘端上來,我忙指著煙雨問她:“請問,你對這個jiejie有印象嗎?” 那個黃頭發(fā)小姑娘愣了一下,想了想:“嗯,好像有點印象,這個美女jiejie經(jīng)常來這里呢?!?/br> “你還記不記得,她和誰來的?” 小姑娘聽我沒頭沒腦這一問,眨眨眼睛,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不,她沒有跟這個美男哥哥一起來過。如果真的來過,這么養(yǎng)眼的兩個金童玉女坐在一起,我不會沒有印象。” 好家伙,小姑娘當(dāng)我是來抓白澤出軌的證據(jù)來的嗎? 我只好說:“不,跟這個哥哥沒什么關(guān)系,她是一個人來的?” 小姑娘似乎更確定我是來找目擊人證的,一瞬間露出十分尷尬的表情。 我忙說:“你別有心理負(fù)擔(dān),”邊抽出一張大鈔塞給她:“jiejie耽誤你工作,稍稍給你一點補償,你既然看見過這個jiejie,對她身邊的人有沒有印象?” 小姑娘看見大鈔,很有點受寵若驚,忙說:“這個美女jiejie不會是你的gf吧?jiejie,別怪我一個小丫頭多嘴,感情這種東西,你握得越緊,跑的也就越快。何必這么苦苦相逼呢。” “gf?”我滿頭黑線:“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是真的有要緊事?!边@個年月,誰和誰在一起都能造成誤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確實問的唐突,明明身邊就坐著當(dāng)事人,還非要問旁觀者,不怪人家多想。 小姑娘看著煙雨,皺著眉頭,說:“jiejie,這樣吧,妹子我豁出去了,反正老板今天不在,我把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看jiejie疑心這么大,空口無憑,就直接給你看看。” “太好了!”我忙說:“妹子真夠仗義!” 煙雨說了日期,小姑娘調(diào)出視頻,按下播放鍵,是煙雨跟蔣蘇年兩個人高高興興的進了店,點了兩杯芭菲,煙雨吃了一份,蔣蘇年則放著自己那一份沒動,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但是旁邊很多人在莫名其妙的看著煙雨她們倆,交頭接耳,而煙雨他們則置若罔聞,還在高高興興的吃著芭菲。 我心里一沉,果然,那個蔣蘇年在椅子底下,桌子底下,都沒有影子。 小姑娘說:“jiejie,你也讓這個jiejie太寂寞了,她自己一個人還假裝有人陪,也怪可憐的,你就不要懷疑她啦。她要是有外心,早跟別人來了,何苦這么惹眼自言自語的?!?/br> 白澤瞇著眼睛說:“視頻里這個,貨真價實是一個鬼?!睙熡甑哪樕幌伦幼兞?,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小姑娘也呆住了:“美男哥哥,你開什么玩笑呢?吃巴菲的,只有這jiejie一個人啊,還是說……”小姑娘的臉色一下子也難看起來:“跟怪談里一樣,她她她,和常人看不見的鬼一起來的?” 我安撫小姑娘道:“這個哥哥最愛開玩笑,你不要理他就行?!蹦切」媚镞@才做出一個“被你嚇?biāo)懒恕钡目蓯郾砬椤?/br> 看了看拍攝時間,是一個星期前,奇怪,鬼就是人脫離rou體的靈魂,還能還陽成人?真是頭一次聽說。 我拉白澤他們坐下,問:“這是怎么回事?今天還看見了真人,怎么可能以前反而是鬼?” 白澤搖搖頭:“雖說也可能是離魂。可是平白無故,怎么會有凡人有那種本事,離魂后又安然回去呢?實在有些出奇?!?/br> 露華也說:“那個鬼的神態(tài)舉止,跟今天的真人,也不大相同呢?!?/br> 我突然想到,難道是蔣蘇年經(jīng)歷了離魂,而其他人借尸還魂到了他身上? “小神問你,這個時代畫家大概也算一種名人吧?”白澤一邊吃芭菲一邊說:“畫家要生活,就需要買畫的主顧,不知道那個蔣蘇年平時在哪里賣畫?” “蘇年他平時好像沒有在跟哪個畫廊有合作?!睙熡臧櫭嫉溃骸罢娴?,也沒見到他跟誰有過什么來往。他只是一直畫畫,沒聽說賣掉過,他說他不是做商業(yè)創(chuàng)作的,他喜歡的是藝術(shù)。” “如果沒有資產(chǎn)做后盾,藝術(shù)也難以長久啊?!蔽蚁肫鹚瞧恋膭e墅,心想,難道他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個大少爺?只是在把畫畫當(dāng)玩票,怪不得舍得用青金石。真是越想越撲朔迷離。現(xiàn)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蔣蘇年身上,好像一點都沒有在和外界聯(lián)系,可怎么下手呢。 “他真的不跟外界聯(lián)系?”白澤挑著眉毛說:“小神倒覺得未必,難道他作為一個凡人能不吃不喝?哪怕他本事再大,他的東西也不可能能憑空變出來,只要跟著他,一定能有跡可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