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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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往上一跳,刺溜一下,影子和牛艷脖子上的紅色絲狀物都不見了。而露華晃晃蕩蕩的出來了:“小主!露華沒用,被影子妖騙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牛艷軟綿綿的暈倒在地,我趕緊跑過去抱住她掐人中:“牛艷,醒醒!” “咳咳……那是什么……”牛艷吐出這句話,大聲咳嗽起來。 “那個是產(chǎn)婦血浸染的絲線。”白澤凝神說:“不祥之兆?!?/br> 魏雪色早嚇的面無人色:“大仙,求你救救我!只要我活著,他們還會來找我!” 白澤說:“影子妖言過其實,只是嚇唬嚇唬你,他們不殺你,而是把你關(guān)起來,是因為你對他們來說還有用?,F(xiàn)在只是覺得你一時意亂情迷,失去了桃花煞的能力,等你對那個男人的感情淡下來,你還是會克死男人的,他們只是想把你軟禁到那個時候?!?/br> “那他們還是不會放過魏雪色,一定想讓她繼續(xù)害人。”我突然想到:“你喜歡的男人,會不會有危險?那個男人是你現(xiàn)在要去害的人嗎?” “不,他不是派給我的任務(wù),朱先生和我是在慈善拍賣上認(rèn)識的,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魏雪色趕緊說:“原來是為了我愛上他……因為我這種能力,他會不會有危險?” “小神估計,那位朱先生對他們來說也有用,”白澤搖搖頭:“所以才沒有殺了朱先生斷絕你的念頭,而是把你關(guān)起來等待事情過去?!?/br> 朱先生,難道是在牛艷家大吵大鬧的那個人?供出自己老婆是母夜叉,有害人動機(jī)的,料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人。 “那,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我會害死朱先生?”魏雪色泫然欲泣:“我是一個掃把星,我不應(yīng)該活在世界上的……”她突然一把抓住白澤:“大仙,我求求你,把我送回到那個鏡子里吧!然后把鏡子藏到明月的人找不到的地方!如果因為我,朱先生要死,我寧愿自己不在這個世界上!” “這怎么行?”白澤大驚失色:“小神還想看你演的電視劇吶!” “大仙,如果你真是我的粉絲,請幫我這一把!”魏雪色猶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在魏雪色苦苦哀求下,白澤心軟了。 牛艷鬧了這么一次命懸一線,自然再也不肯要這鬧鬼的鏡子,白澤把魏雪色送入鏡中,并承諾把鏡子供奉起來。 警察的搜救雖然還在繼續(xù),可是對我和牛艷夫婦來說,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那天晚上偷偷打破那妖鏡的,又是誰呢? 牛艷受了這么一場驚嚇,大病了一場,宣稱此生再也不會開party了。 價值不菲的鏡子時不時會映出殘破的臉,這種帶著歲月積淀的老東西,也許每一個,都有每一個不同的故事。 ——女明星人間蒸發(fā)結(jié)束—— 酷暑熱到一定程度開始日漸式微,漸漸的涼風(fēng)開始出現(xiàn)了,窗戶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圓,周圍籠罩些輕紗似的云彩,發(fā)出柔和的光暈。 冰箱里有幾只雞腿,解凍后剔骨頭,刀背拍松,用蔥姜生抽料酒腌制上,撒少少糖,牙簽扎洞入味,蠔油,老抽,蜂蜜,黑胡椒碎配照燒汁,平底鍋入油,將雞rou兩面煎金黃,入照燒汁慢慢熬濃稠入味,盛出白飯,雞rou擺上,醬汁淋下,再把焯熟的西蘭花,胡蘿卜片配上,晚上吃了照燒雞腿飯,我和露華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繼續(xù)吃西瓜,白澤則躺在剛修好的貴妃榻上玩植物大戰(zhàn)僵尸,這感覺雖然寧靜,但梅暨白不在家,心里老是空落落的。 “叮鈴……”龍井堂的玻璃風(fēng)鈴響了,我趕緊探頭一看,店門口站著一個用黑色頭巾將自己裹纏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 誒?阿拉伯人也來光臨龍井堂? 我邊飛快的跳下去,邊打招呼道:“歡迎光臨龍井堂!您看點什么?” 那個人身量跟我相仿,全身都包裹在黑緞子袍里,只在眼睛的地方挖了兩個比美瞳大不了多少的小孔,雖然看不見他,總覺得他在小心翼翼的窺視著我,讓我脊背有點發(fā)冷。 過了一小會,他好像觀察夠了,才低聲說:“你就是捉妖的梅林?”聲音竟然出乎意料的甜美細(xì)潤,原來是個年輕女人。 我忙點點頭讓座:“客人來找我們,是遇到了什么事?” “麻煩事?!彼穆曇粑⑽l(fā)抖:“一場大麻煩事。” “我們擅長的就是解決麻煩事?!蔽颐娌桓纳拇蹬#骸翱腿思热恢牢覀兏蛇@一行,那肯定聽說過我們的事跡,比如建國道鬼宅……” “是紅顏彈指的趙老太太介紹我來的?!彼撕吐曇粢粯游⑽l(fā)抖,絲緞的紋路一直在晃:“她說你們非常專業(yè)。” “那是當(dāng)然,客人,您的麻煩事,盡管交給我們吧!”捉妖接單以來,雖然磕磕絆絆,好歹沒出過什么大岔子,事情或圓滿或不圓滿,也都在我們的幫助下畫下句點,這點底氣好歹還是有的。 也許她還是為自己那副怪異的模樣自慚形穢。 她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不說話,拘謹(jǐn)?shù)南褚坏烙醒劬Φ挠白印?/br> 氣氛非常壓抑,我趕緊問白澤:“大仙,看出什么來了嗎?” 白澤嘀咕說:“小神聞到了一點爬蟲的腥味兒?!?/br> “爬蟲?什么爬蟲?”云姽瞬間緊張起來。 “爬蟲的范圍多的很,小到潮蟲,大到蟒蛇,都是爬蟲。”白澤搖頭晃腦的說。 這個季節(jié),正是蟲子最多的時候,靜下心來,確實能聽到花木扶疏的院落里此起彼伏的蟲鳴聲。 云姽不知道為什么對爬蟲兩個字這么敏感,坐立不安起來:“我這一身的變化,是不是也跟爬蟲有關(guān)?” 白澤剛要說話,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穿過花叢的聲音,伴著一道男聲:“云姽!云姽?” 我忙問:“這個是?” 云姽慌慌張張的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無關(guān)緊要的朋友,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幅模樣!”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朋友,能打開外面的大門鎖,進(jìn)到院子里來? 這個朋友可不大尋常。 那個男聲卻鍥而不舍:“云姽,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吧!我有話要說!” 云姽神經(jīng)質(zhì)的躲在客廳最里面,顫抖著說:“千萬不要讓他進(jìn)來……千萬不要讓他進(jìn)來……” 她猶豫了一下,說:“請先把門窗關(guān)上,我不想別人看到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