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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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過去后, 眼看距離‘他們’只有兩三米的距離了, ‘他們’仍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兩人見狀, 就繼續(xù)保持著警惕姿態(tài)向‘他們’走去。 等走到‘他們’跟前,何雨竹才看清楚他們的樣子, 跟電視上拍的僵尸片不同, 這些行尸個個膚色為灰綠色,長著犬齒,最小那個孩子體型的行尸,犬齒比所有行尸都長, 也更尖利, 手指甲為深綠色, 還長得特別長。 腳指甲似乎也是如此,并且看起來很堅硬,因為他們的腳指甲都刺破各種鞋子, 露到外面了, 除此之外,他們臉上、手上等各處外露的皮膚處還一點點往下掉黑色皮屑樣的東西, 顯然這一點是受麥家康大地屬性能力影響…… 仔細打量了這些行尸一眼后, 何雨竹忽然蹲下仔細盯著幾只行尸的腳看起來, 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 麥家康見了以為她是對行尸連腳上都長出爪子感到好奇,就道:“沒想到行尸毒不解除毒素,尸變的話會是這副模樣, 連腳指甲都會變成爪子樣?!?/br> “我可不是單純看他們的爪子哦!家康,你看看他們腳上穿的鞋子,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破爛爛,沾滿泥土,但把這些因素去掉的話,有些東西無法隱藏,你發(fā)現(xiàn)問題沒有?”何雨竹聽后,勾著嘴唇,用充滿諷刺腔調(diào)的聲音道。 聞言麥家康一愣,忙盯著幾只行尸腳上破爛、充滿泥土的鞋子打量起來,這一看令他心里吃了一驚:“這鞋子是金人軍營中,只有金人出身低階將領(lǐng)們才夠資格穿的制式羊皮軍靴,他們……是金人將領(lǐng)?” “哦!原來是金人出身低階將領(lǐng)才能穿的制式軍靴?。∵@幾個一看就挺高壯的男人都是金人,看來我有一點猜錯了,傅北王不是覺得其他普通金人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同類才對金成洙動手,而是他已經(jīng)對別的金人進行過試驗?!?/br> “實驗結(jié)果不理想,才決定對金成洙這個血脈關(guān)系更近的同族出手吧!而這三個中年女人、少婦和幼童樣的行尸,也不像是福源賭場能買到手的人,她們之中,就連孩子身上的一雙鞋,都能夠賣個五六兩了?!焙斡曛裾f到這里嘆了口氣。 目光銳利的看著二個年齡段不一的女人和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孩子樣行尸道:“畢竟,她們腳上被行尸爪子撕裂到開線的地方,全都露出金絲來了,能用金絲做繡線的衣服鞋子,怎么可能會被賣去賭坊?” “估計跟這些金人將士一樣,也因為是金人或者有什么特別、不同尋常的血統(tǒng)被傅北王實驗了吧!這孩子跟少婦長的有點像,應(yīng)該是姐弟,或母子之類?!焙斡曛裣氲竭@個世界的人結(jié)婚比較早,就又補充了一句母子。 然后才接著道:“并且他們能被弄來對金成洙動手,應(yīng)該是有某種不如人意,卻又能進行一定cao控的成果吧!而且他們身上沒有臭味,明明應(yīng)該死去不少天了,身上卻沒有腐爛發(fā)臭的味道,這大概也算得上成果之一?” “呃……還是你眼光厲害,我什么都沒看出來,你覺得傅北王、或者說幕后人在他們身上得到了什么成果?”就看到幾具行尸站在眼前,一般人能看出什么?麥家康納悶的看著這些尸體問。 “不親眼看到他們怎么被cao縱,就算是我也不清楚啊!不過……”這話問的何雨竹面色微僵,不自在的道,她說著說著想起自己世界的僵尸總是對道士的鈴聲反應(yīng)很敏銳,想到或許這些行尸一類死后,視覺或許有問題,聽覺倒是可能還行。 就算世界不同,僵尸與這些可能由尸狼族制造的行尸不是同一個種類,某些方面卻也可能有一定的共通性,于是干脆從復(fù)制圖簽內(nèi)復(fù)制出一枚在展覽館擺放的古代銅鈴,拿在手里后,拉著麥家康警惕的退后一步,才輕輕搖晃鈴聲。 沒想到隨著她手中銅鈴叮鈴聲輕輕響起,那些行尸竟然真跟電視劇中的僵尸一樣,閉著眼睛抬腳向他們站著的地方跳……呃!走來,在這一聲玲響結(jié)束后,又停下了腳步,見狀,何雨竹拉著麥家康又退后一步,試著再次輕輕搖晃一下銅鈴,結(jié)果他們也跟著走了一步。 看到這一幕,麥家康不由佩服道:“雨竹,你果然很厲害??!連怎么控制他們都知道?!?/br> “我也只是試試而已,而且現(xiàn)在只能控制他們走路,怎么令他們進行攻擊?鎖定一個目標攻擊?又怎么如在知府宴會上時,保持始終睜開眼,充滿對血rou的谷欠望的狀態(tài),還沒弄清楚呢!”說話間。 何雨竹看到跟著她的鈴聲走進麥家康凈化地帶的行尸們,身上剛停止掉落的黑色皮屑又開始掉起來,一些地方還開始冒煙,行尸們閉著的眼簾不停顫動,忙用鈴聲把他們引導(dǎo)到凈化地帶之外,他們的神色果然又安定下來。 麥家康聽后,盯著她手中的鈴鐺道:“或許就跟軍營里的軍號一樣,軍號響起的長短低沉音調(diào)不同,代表著不同的軍陣變動,攻擊模式,對這些行尸們來說,不同的鈴聲,也代表著不同的行動模式吧!” “咦!那可麻煩了,別看只是一只銅鈴,它能發(fā)出的聲音種類可多了,輕晃、用力晃、連續(xù)晃、斷斷續(xù)續(xù)的晃……輕晃一下是走一步,連續(xù)輕晃可能是多走幾步、一直走之類?!庇^察一下這個世界的行尸是什么模樣還行。 但若是讓她一只跟行尸打交道,還要把怎么控制它們的方法弄清楚,何雨竹就不耐煩了,尤其是看著一個小孩子都這副模樣,令她的心情很不舒服,所以干脆對麥家康道:“其他呢?咱們總不能一下午,都待在這個實驗怎么指揮行尸吧!” “當(dāng)然不用,你們只要給他們陪葬就行,正好他們現(xiàn)在不方面露面,需要增加幾名同伴,嗚……”正當(dāng)何雨竹對麥家康表示不耐煩的時候,行尸們身后十幾米外的樹上,傳來這么一句男子說話聲。 說完,他拿起一個烏黑的東西吹起來,聲音蒼涼遼闊,跟陶塤的音色很像,然而,就是這蒼涼遼闊的音色,聽在這些行尸耳朵中,宛如傀儡被撥動控制線,機器人被按下開關(guān)一般,他們竟不約而同睜開了眼睛。 慘綠色的眼瞳中沒有任何倒影,也沒有任何人性,并如同活著的野獸一般,在睜開眼的一瞬間,就四肢著地,在地上用力一撐,一同從地面上躍起,向著兩人撲來,其中孩子樣的行尸速度最快。 幾乎是不到眨眼一下的速度,就令兩人眼看著那墨綠色利爪一樣的指甲要抓破何雨竹的喉嚨,這情形令麥家康目眥欲裂,本能的抬起右手,就要把剛試驗過,危急時刻腦中印象最深刻的空間吞噬對著小行尸釋放。 然而何雨竹來自末世,就算到了古代世界許久沒動手,身手生疏了些,可她每天都堅持吸收日月精華,用白果的能力轉(zhuǎn)化為自己的生命力和精力,對異能的修煉更是一日都不曾懈怠,更別說生存在危險末日培養(yǎng)的身手,游蕩在冥界時,日日跟魂獸廝殺…… 對她來說,危險時的應(yīng)對能力,已經(jīng)像是她的本能一樣,就算過個一兩年,優(yōu)秀的體質(zhì)都會令她的身手不顯遲鈍,甚至還有余力保護麥家康,這也是她在發(fā)現(xiàn)行尸,沒有避開,反而上前探個究竟的底氣。 所以在小行尸攻擊過來的時候,她立刻身手敏捷的拉著麥家康退后幾步,在沒注意到麥家康右手閃過異能光芒的情況下,確定麥家康離攻過來的小行尸、其他行尸有兩三米的距離后,立刻單手順著麥家康的身體,在他肩膀上一按。 整個人借助他的肩膀做為支撐點,雙腿一甩,就先后兩腳把小行尸和后面跟來的少婦行尸踹到了七八米外,麥家康凈化過得地方,何雨竹在看到兩具行尸在被她踢斷頸骨,進入凈化地帶后。 就只能邊冒煙邊張著有尖利犬齒的嘴不停咬合,好像要撕咬她的模樣,四肢卻如癱瘓般不聽使喚,攤在地上一動不動,明白他們就算變成行尸,人體有的弱點還是它們的弱點后,何雨竹就飛速行動起來…… 因為她的速度太快,麥家康只覺得他剛要釋放空間吞噬保護自己媳婦,就被自己媳婦拉著后退,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媳婦小手在他肩膀上一撐,身體宛如飛起來一般,粉嫩的臉還擦過他的耳朵,接著就聽到兩聲骨頭斷裂般的聲音。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聲音是怎么回事呢!他就接著看到自家媳婦竟然在空中一個后翻身,落腳點恰好是撲過來的一名壯漢模樣行尸,他家雨竹只是用小腳丫在壯漢行尸的脖子上踢了一下,那壯漢脖子瞬間歪了。 同時,他整個身體趴到了地上,除了張口做撕咬動作,其它什么都無法做,而他媳婦竟然在壯漢行尸趴下的瞬間,以他為落腳點,踩著他對他旁邊的另一具壯漢行尸踢了過去,這次更狠,那壯漢的頭竟然被直接踢折了,完全倒掛在后背上…… 第124章 搞定 等麥家康回過神來, 就看到那些行尸個個腦袋歪斜、全身冒煙的趴在地上, 除了張嘴,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他媳婦全程中甚至連手都沒用到,就用那雙嬌小秀氣的腳踢來踢去,把這群行尸全擺平了,樹上那人的陶塤吹的再響也沒有用。 見狀, 他不由吞咽了下嗓音,暗想,他知道自家媳婦很厲害,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種程度, 而且伸手好強,他赤手空拳肯定比不上, 就算有兵器, 勝負也不一定,何況他學(xué)的是戰(zhàn)場廝殺,一出手必然是殺招, 肯定不能拿來跟媳婦比身手…… 就在麥家康為何雨竹的身手驚嘆, 不知道她那一身身手都是跟異獸、魂獸廝殺練出來的時候,躲在樹上的人間自己無往不利的行尸竟然全部折了, 不由一頭冷汗,連忙對著陶塤吹了個長音。 而這個聲音響起后,不止他們四周,連更遠處的草叢樹木都在搖晃, 看到這情形,何雨竹警戒的瞇了瞇眼,隨即毫不猶豫,沒有任何廢話的張手在手里復(fù)制出□□,對著樹上的身影就連續(xù)幾□□下去。 令冷兵器時代出身的樹上人,在催不及防,大招沒來得及放的情況下全身被麻醉,昏昏沉沉、身體不受控制的從樹上掉落到地面上。 何雨竹小心的走過去,抬腳踢了踢對方,見對方一動不動,才松了口氣,對似乎被她嚇到的麥家康安撫道:“別怕,已經(jīng)擺平了?!?/br> “我沒怕?!甭勓喳溂铱盗⒖掏浶睦锬窃S多感想,趕緊表明自己不是膽小鬼,然后才走到她身邊,蹲身檢查了一遍昏睡的樹上人道:“這人跟那時山路上的飛鷹一樣,只是被迷昏了,身體沒有受到傷害,他想殺了你,為什么放過他?” “當(dāng)然是為了給咱們的知州老爺送份大禮?。 焙斡曛衽呐氖值溃骸凹热辉蹅冊谶@里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些行尸,那咱們的計劃當(dāng)然要再變更一下?!?/br> “變更?還要怎么變?跟給知州老爺送份大禮有關(guān)?”麥家康聞言疑惑道。 “我想咱們可以把省府的行程暫且停了,利用現(xiàn)在的時機和這些個大禮跟知州打好交道,順便把買下朝云山、青蓮山、涼玉山等地的事一起辦好,而有這份大禮在,知州大人短時間內(nèi)肯定會給你不少情面,本來咱們?nèi)ジ?,見你娘的部下是次要?!?/br> “買下那三座山才是主要,現(xiàn)在既然有機會讓知州老爺給咱們個面子,在他為兒子復(fù)仇時,抽空安排人處理買山的事,咱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好好發(fā)展,等待時機合適,他給不給情面就無所謂了……”見他疑惑,何雨竹點頭確定道。 等說完知州那里的原因,她接著話題一轉(zhuǎn):“而且,傅北王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跟咱們之間的仇怨,他若是恢復(fù)記憶,或者他現(xiàn)在就恢復(fù)了,只是沒想到我一介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能差點絆倒他,總之,無論何種狀況,咱們跟他的仇是結(jié)定了。” “以他那種身份的傲氣,和對自己同族、婦孺動手的卑劣品格,想要跟他解釋清楚一切源自何福云的挑撥是不可能的,何況下命令的時候,他估計是為了何福云才下的,所以根本沒有和解的必要,如此咱們想要太平下去,自然要把他收拾了才沒有后顧之憂。” “你是想把他交給知州,挑起知州跟傅北王之間的仇怨嫌隙?”何雨竹說的詳細,麥家康自然明了何雨竹想做的事。 何雨竹點點頭道:“嗯!不知道在這金國,是傅北王位高權(quán)重,草菅人命,害死一州首腦之子也能擺平呢!還是知州自己和知州妻室雙方后臺的能力更強,呵……據(jù)我所知,金國皇帝對他這個年紀最小、又最得他祖父喜愛的叔叔可是很‘在意’呢!” “嗯!這樣也好?!丙溂铱迪肓讼?,認為挑起兩虎相爭的話,既能減低自家媳婦在這些事里的存在感,又能轉(zhuǎn)移金棟對自己治下的注意力,等回頭注意到他們時,他相信自己那時候肯定能把自家媳婦的計劃完成的很好。 到時也就不用在意他注意到?jīng)]注意到了,于是他接著道:“好,知州和買地那邊交給我,雨也停了,明天街道也能下腳了,你就在府城各處好好逛逛吧!” 見麥家康認可,何雨竹眼中笑意一閃而過,不過她視線無意掃到繼續(xù)在凈化地帶冒煙的少婦和孩子提醒行尸后,腦中莫名想起平安客棧房間內(nèi)放置柯寶珠送來的各種禮物。 腦筋快速轉(zhuǎn)動了下,忙又道:“對了,未免你娘的下屬和你娘誤會咱們改變行程是對她或他的屬下有所不滿,不如咱們給她和許先生們準備份回禮吧!” “好??!要回什么禮,你列個單子我去買?!丙溂铱祵斡曛褡兏媱澓蟮陌才抛匀皇菦]有任何反對,一如從前般連連點頭,只是在痛快答應(yīng)下后才問:“你怎么突然說起回禮的事來了?” “這有什么,回禮也是正事?。 焙斡曛窨偛荒苷f是自己看到疑似母子的兩具行尸,令她別有感觸,忽然意識到就算母子緣分,危機意外什么的總是來的猝不及防,這緣分能持續(xù)多久很難說,還不如趁著緣分還在好好珍惜,免得有朝一日后悔,就像她跟自己的父母一樣。 麥家康聽了后,認為計劃確實跟改變行程、行程改變后他生母和許先生們的想法有關(guān),就不再對此多問,而是看向面前昏睡的人和周圍的行尸們,有些苦惱的問:“咱們是只帶他回府城?還是再帶幾只喪尸?不過咱們的車廂用來裝他們后,還能用嗎?” 知道何雨竹挺愛干凈的麥家康很煩惱。 “呵……給他找到兇手和幕后真兇就已經(jīng)夠了,還想讓咱們給他送貨上門,知府老爺可沒那么大臉?!焙斡曛窭湫Φ馈?/br> 麥家康聽后詫異的問:“那咱們怎么給知州金棟賣人情?” “當(dāng)然是請你的護衛(wèi)們走一趟,通知知州金棟自己來拉人??!”何雨竹悄悄對麥家康眨眨眼。 這話令麥家康一愣:“可咱們這次出來,不是沒讓他們跟著嗎?” “嘖嘖!像干他們這一行的人,怎么可能放著你外出不管,不過是你堅持不讓他們跟,他們就把明面的保護放在暗處而已,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放心把馬車拴在山下,絲毫不擔(dān)心被過往行人偷走?” 何雨竹咋舌取笑了一下麥家康后接著道:“不信,你大聲呼喚一下來人,我保證他們猶豫一下,就會立刻趕過來?!?/br> “來人?。?!”麥家康不相信自己竟然沒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追隨,不服氣的對山下大喊一聲。 沒想到事情竟然跟何雨竹推測的一樣,他聲音剛落下數(shù)秒,木守二就帶著兩個身影不好意思的從山下爬上來,邊爬邊在下面道“請少主贖罪,是屬下沒聽從您的吩咐,還請您……”責(zé)罰,后面兩個責(zé)罰還沒說出來呢! 他一肚子請罪的話,就被看到的情形給噎了回去,甚至跟他下屬不約而同的舉起手揉揉眼睛,確定他們看到了人腦袋倒掛在后背上都能張嘴活動,其他東倒西歪,個個腦袋跟脖子好像沒骨頭連著的身體也都有這個功能后,他們?nèi)齻€人都要驚呆了。 木守二咽了一下唾沫,深吸了口氣才問道:“少主,請問這些倒下的人是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當(dāng)然是咱們知州老爺要找的殺子兇手??!我跟雨竹出來散步時,無意遇到了。”麥家康見木守二真的跟來了,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暗想,難道是自己退役后,久不上沙場磨練身手。 導(dǎo)致感覺退步了,這才沒察覺到自己被人跟隨?還是木守二他們的追蹤技術(shù)非常高明,高明到他根本察覺不到?他邊想邊道:“既然你們跟來了,那就勞煩你們替我跑趟腿,通知知州來接人吧!” “什么!知州的殺子兇手,他們是行尸?”聞言木守二再次大吃一驚。 其他兩人也不由變了臉色,異口同聲道:“難怪脖子斷了還能張嘴?!?/br> “剛才看他們的膚色明明很奇怪,簡直不像人,原來是行尸?。 ?/br> 聽到兩名部下的話,木守二仔細打量了地上那些七歪八扭的尸體一下,然后就對這是行尸之事沒有任何懷疑了,當(dāng)即對麥家康抱拳領(lǐng)命道:“是!屬下這就前往府衙見知州老爺?!?/br> “對了,你讓知州老爺多帶些人,否則,一趟可不能全部帶回去呢!”何雨竹見狀忙似笑非笑的提醒了一句。 那笑意若隱若現(xiàn),有種不懷好意,又有種強烈憎惡的笑容令木守二一愣,遲疑的看著周圍道:“這些行尸,包括您腳下那個,有幾輛囚車就夠了吧?還要多帶多少人呢?” “幾輛囚車?嗤!”聞言何雨竹嗤笑一聲:“你看到的確實只有這幾句行尸,不過你看不到的地方又有多少呢?我估計這周圍各處,應(yīng)該都埋了不少?!?/br> 第125章 母子身份 聞言麥家康想到何雨竹就是在這人最后吹響陶塤, 周圍忽然出現(xiàn)異常動靜時, 才果斷用某種暗器把人打暈了,而那時的動靜范圍要都是行尸從土中鉆出來的話…… 這種只要一想象就頭皮發(fā)麻的情況,令麥家康不由道:“這家伙從哪弄來這么多行尸?!?/br> “除了幕后兇手帶來的特種行尸,剩下的應(yīng)該是賭坊買回來那些吧!知州大人不是沒在福源賭坊找到任何一具行尸嗎?”何雨竹一副早就料到的口吻。 兩人的話聽得木守二頭皮緊繃,看看四周幾具行尸可怕的模樣,死后都得不到安息的情形, 連忙對麥家康拱手行禮道:“屬下這就回城內(nèi),求見知州大人?!?/br> 他說完后,留下兩人繼續(xù)守衛(wèi)麥家康,自己則急忙趕下山, 騎馬回城…… 麥家康等他走了,才低聲問:“他們一直跟著, 不會看到我剛才使用能力的情形吧?” “不會, 我是確定他們沒有跟在一定范圍內(nèi),又挑選了障礙物特別多的山林才讓你試的,這種障礙物可以遮蔽他們的視野, 也可以使他們聽不到我們的聲音?!焙斡曛褚驳吐暬卮鸬?。 聽何雨竹這么說, 麥家康立刻放下心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別的, 如此過了半個來時辰,知州就點齊了上百親兵趕來。 等他上山來看到跟圖像中特征十分相似,只是容貌相似程度不同的幼童行尸后,整個人忽然如受到劇烈沖擊, 渾身顫抖的走到仍舊不停張口撕咬的幼童面前,聲音嘶啞低沉的道:“益兒、益兒……益兒,你怎么會?” “咦!這是益少爺?他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他這異常的模樣,自然會被他的手下牛護衛(wèi)等注意到,所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情形卻令他忍不住驚道。 兩人的反應(yīng)讓何雨竹瞇了瞇眼睛,嘖!家康在金成洙尸身安置的冰室見金棟時,他的聲音除了憤怒,其他還算平靜,倒是成炎飛鸞聽語氣整個人都快爆炸了,她本來還以為金棟是個比較理智,能克制自己感情的人才會那么反應(yīng)。 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呢!這個時候的金棟,可比在金成洙尸身冰室內(nèi)時情緒動搖多了,這孩子是什么人?為何會令金棟如此動搖?聽稱呼金棟跟那孩子似乎還挺親近,牛大人也認識幼童行尸,自己不會是狗血的遇到渣男不愛正妻,不疼嫡子,另有真愛和‘順治第一子’式的戲碼吧? 有些時候某些事真是說什么來什么,何雨竹心里剛喊了聲不要這么狗血,那邊金棟的另一名副手就看到少婦的尸體,以及少婦旁邊的中年婦人行尸,立刻驚喊一聲:“雪夫人!大人,雪夫人和薛太太也變成行尸了。” “什么?”聞言正在為幼童行尸動搖,面上露出悲痛之色的金棟,立刻順著聲音望去,接著看清楚中年婦人、少婦人猙獰的樣子后,竟然身形踉蹌的向少婦行尸所在撲了過去:“雪兒,是誰害得你如此,我跟他誓不兩立,定要把他碎尸萬段來給你報仇……” “表弟,這雪夫人是知州大人一位誓不為妾的紅顏知己,孩子應(yīng)該是那位在外露面并不多的金益小少爺,薛夫人是雪夫人的生母,當(dāng)年……”木守二見麥家康、何雨竹都好奇,忙低聲把三人的身份給何雨竹他們介紹一遍。 聽完木守二的介紹,麥家康、何雨竹兩人才知道,這中年婦人、少婦和幼童行尸生前的身份竟然是祖孫三人,幾年前薛夫人喪夫后,帶著獨女前往省府投親,沒想到卻在親眷家,因為一些意外跟知州金棟巧遇。 金棟對薛雪兒一見鐘情,派人請媒人,要納她為妾,但薛雪兒是個有骨氣的人,堅持不肯做妾,哪怕要納她的人是一省知府,以她落魄小地主的喪父獨女身份,能有名分的進門,在某些人來看已經(jīng)是高攀了。 知州金棟被她不慕富貴、自重身份的清新脫俗不做作吸引,就一直想方設(shè)法討好她,追求她,并經(jīng)常邀請她參加一些省府內(nèi)的宴請聚會,讓她感受她能因為自己受到多大的榮耀跟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