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而書房里,不出于寒舟的預(yù)料,果然有人等著高緯。 是精明又大膽的徐側(cè)妃。 她得知高緯去書房后,立刻換上最漂亮動人的衣服,端起早早泡好的茶,往書房去了。 高緯之前下過令,不許任何人未經(jīng)召見便擅闖。但是徐側(cè)妃很大膽,她學(xué)著于寒舟之前的樣子,卯足了勁兒往里硬闖,守衛(wèi)不敢碰她,終究是讓她闖進去了。 “王爺~”她叫聲喚道。 然而一番引誘后,高緯不為所動。徐側(cè)妃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卻不得不接受,掩面離去。 高緯垂首繼續(xù)忙事務(wù)。 不久后,外面再次傳來喧嘩聲。夜間寂靜,人聲特別明顯,高緯皺眉,打開門走出去,喝道:“在做什么?” 被守衛(wèi)攔住的赫然是他另外一位側(cè)妃,看到他后,抬起一張小巧的臉龐,淚盈于睫:“王爺~” 而高緯絲毫沒有為之心軟,而是冷冷說道:“日后再不經(jīng)傳喚便來書房周圍,禁足一個月!” 陳側(cè)妃嚇得一下子不敢哭了,確定他是說真的后,便傷心離去了。她是被禁足過的,她信他說的是真的。 而高緯此時也沒有了再辦公的感覺。 他負手站在院子里,望著寂靜的星空,一時間有些形單影只的感受。他開始懷念王妃的溫香軟玉,哪怕不能碰,僅僅抱在懷里也是好的。 他慢吞吞地回了王妃的院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三郎:這集也沒有我的戲份,t^t 第267章 王妃9 于寒舟卻是已經(jīng)睡了。 她正值小日子期間, 身上不太爽利,比平時更不愛動彈,因此早早就睡下了。 聽到通報聲, 說高緯來了, 還有些奇怪。等她迷迷糊糊地打起幾分精神,看清他的面龐,就問道:“王爺怎么過來了?” 眉頭擰著,看向高緯的眼神不太待見。 她以為他在書房里胡作非為之后, 又來的她這里,因此不太待見他。 高緯不知情由,還以為自己打擾了她的好眠, 才惹得她不高興, 便道:“吵醒你啦?我剛剛忙完?!?/br> 輕手輕腳地上床,手一伸, 將柔軟馨香的身軀抱到了懷里。一瞬間,滿足感從心底傳來。 于寒舟原本很抗拒的,然而鼻尖并沒有嗅到其他女人身上留下的味道, 推拒的動作便是一頓。 “王爺沒召人侍寢么?”她仰起頭, 清亮的眼睛看向他道。 高緯抱著她的動作緊了緊,不吭聲。 他覺得向她承認只喜歡她,是非常沒面子的行為, 因而對書房里的事只字不提。 “王爺要是寵幸了別人, 就別來抱我了?!庇诤酆吡艘宦?,又開始推他。 高緯便覺得這個女人恃寵生嬌,不快地擰眉:“你這女人, 心胸要大度,怎么能善妒?” 善妒是非常不好的名聲。女人沾上這樣的名聲, 會被整個社會所不容。男人如果有一個善妒的妻子,在外面也會被人嘲笑。 高緯絕不許自己的王妃是個善妒的女人。 “哼!”于寒舟用力地推他一把。剛才還只是撒嬌般地推拒,這下卻是用了大力氣,“我就是善妒!怎么樣!你不喜歡?。磕悄阕甙??” 高緯氣得道:“你!你!” 他的自尊心告訴她,就該立刻下床,一走了之! 然而內(nèi)心有著一絲不舍得,剛剛把她抱在懷里,心里又滿又暖,而書房里卻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趣味。至于其他女人的房里?還不如冷冰冰的書房。 他坐在床上,看著背對著他的女人,用力地道:“你不要太放肆!” 于寒舟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用力的:“哼!” 根本不像從前那樣,一邊攆他走,一邊緊緊抱著他不放。 高緯有些下不來臺。 “你還敢哼本王?”高緯怒道,在她肩頭推了一記。 于寒舟心里暗笑。這男人太傲嬌了。 翻過身來,一頭扎進他懷里:“我就善妒!我就不容人!怎么了!” 緊緊抱住他不放。 他要臺階,她就給他臺階。好歹他現(xiàn)在還是純潔的,她沒必要把他推出去,逼著他寵別人。 高緯見她終于給了自己臺階,心里也是松了口氣,抱著她躺回去,語氣很是不悅地道:“都是我把你慣壞了!居然敢跟我擺臉色!” 于寒舟便嚶嚶了幾聲,說道:“我舍不得王爺。王爺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br> 說著說著,愈發(fā)委屈了:“我只是太喜歡王爺了,王爺還要兇我?!?/br> 高緯聽她哭唧唧的,不禁心軟下來,但嘴上仍是道:“你從前很能容人的,怎么現(xiàn)在不容了?” 像以前就挺好的,府里和和睦睦的,不叫人嚼舌根子。 “我從前也不容。”于寒舟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角,“從前是忍著。” “你現(xiàn)在為何不忍了?” “還不是王爺慣的嘛?”于寒舟抱著他撒嬌,“王爺,就再慣著我嘛,好不好嘛?” 高緯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揚了揚。 被溫香軟玉抱著撒嬌的感覺,他十分受用。 “胡鬧!”他斥道,語氣卻并不嚴厲,“不早了,休息吧?!?/br> 于寒舟沒有再跟他纏,兩人相擁而眠。 轉(zhuǎn)眼過去了兩日,于寒舟的小日子過去了。高緯一天都等不得,扒著她就胡作非為起來。 于寒舟每每很配合。 在他失節(jié)之前,她縱著他一點也無妨。 漸漸的,天氣熱了起來。等到酷暑來臨,皇上便搬遷去了避暑山莊。 于寒舟這陣子也熱得不行,便問高緯:“王爺,咱們跟不跟去?” “咱們寧王府的產(chǎn)業(yè)中便有個涼爽的小莊子?!备呔曊f道,“去住上幾日?” 于寒舟立即點頭:“好??!” 管它去哪里,總之涼爽就好了。 “徐側(cè)妃、陳側(cè)妃她們也去嗎?”收拾東西時,于寒舟問高緯。 高緯猶豫了下。 他直覺此時的回答應(yīng)該是:“不帶她們?!?/br> 但是不帶她們怎么行?那是他的側(cè)妃,有品級的。 “如鳶她們就留在府里,徐側(cè)妃和陳側(cè)妃要去?!毕肓讼?,高緯這樣答道。 他不能怕她不高興。他是王爺,這府里都要聽他的,他怎么能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好吧?!庇诤郾愕溃澳峭鯛攷靷?cè)妃和陳側(cè)妃她們?nèi)グ?,我留下來看家?!?/br> 高緯:“……” 看著她懶洋洋的,帶了點漫不經(jīng)心的面容,心里有點氣。 “胡鬧!”他呵斥道,“哪用得著你看家?” 是她嫌熱,他才要去莊子上小住。她卻又說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別任性?!彼麌绤柕氐馈?/br> 于寒舟理都不理他。背過身去,端起解暑茶,緩緩喝起來。 高緯便是一陣頭疼。他覺得王妃太嬌氣了,近來簡直任性得沒辦法。她不許他去別人房里,可專寵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最多不去睡別的女人,這已經(jīng)很慣著她了。如今不過是出去避個暑而已,怎么也不帶人? “你可不要后悔?!彼娝豢月?,便沉下臉道。 他都這么生氣了,她該服軟了吧? 反正府里其他女人是不敢看他怒容的,他但凡露出一點不悅,她們都要嚇得不行。現(xiàn)在他刻意放出冷氣,她總該怕了吧? 然而于寒舟仍舊不理他。緩緩喝完一碗解暑茶,便起身往內(nèi)室去了。在榻上一歪,慵懶地癱了起來。 她本來就穿得少,這樣隨意一癱,便露出一點凝脂般的肌膚。 高緯一下子覺得口渴起來。他不禁想道,如果他真的賭氣帶了徐側(cè)妃她們?nèi)デf子,她卻在府里看家,他該怎么辦? 那些女人,他都不想睡的。 但是讓他服軟,他又拉不下臉。 過了幾日,陳側(cè)妃貪涼,用多了冰,腹痛不已。徐側(cè)妃娘家有小輩要出嫁,請她回去坐坐。 “該是她們沒福氣?!备呔暠銍@道,“本想帶著她們的,那便算了?!?/br> 于寒舟暗樂,覺得這男人實在狗得很。 “是啊,真沒福氣?!彼沧套痰氐溃澳潜阍蹅儍蓚€去。” 高緯見她露出笑臉兒,也是松了口氣。坐在去莊子的馬車上,他還板著臉訓(xùn)斥:“以后可不能這般不容人,你是寧王妃,不能丟了寧王府的體面。” “哼?!庇诤鄄徽f答應(yīng),也不拒絕,抬起下巴,給了他一個漂亮的側(cè)臉。 寧王府在郊外的莊子,占地面積極大,挖了許多湖,在湖面上建了房屋和涼亭。熱了,便去涼亭里坐一坐,無聊了,還可以在湖上劃劃船。 一連片的荷花漂浮在湖面上,說不出的雅致可愛。 于寒舟很喜歡這里,也不覺得熱了,跟高緯很是過了幾天輕快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有個面生的男人來找高緯,不知道說了什么,高緯的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