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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85節(jié)

第185節(jié)

    今日是頭一天,最是難受的時候,她蜷在床上,閉著眼睛,卻沒有感覺到好受。想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在公主府里緊繃著心弦的每一天,心里有些委屈涌上來。

    唇微微抿緊,她坐起來,下床趿了鞋子,走到門口,朝外面喚道:“綠屏!綠屏進來!”

    綠屏是府里一個溫柔嫻靜的婢女,平日里使喚她什么,她從不推諉,對于寒舟這個駙馬一直是很恭敬的。

    “駙馬找奴婢何事?”綠屏很快進來道。

    于寒舟道:“我頭疼,睡不著,你給我捏捏?!?/br>
    一般時候,為了滴水不漏,不暴露身份,她一直是“潔身自好”,從不跟府里下人過于接近。今日是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不佳,便稍稍放縱了下,讓婢女進來為她按摩。

    她進了屋子,躺回床上,綠屏跟著進去,在床頭坐了,將她的腦袋抱起來枕在自己的腿上,而后打散了她的頭發(fā),輕輕按摩起來。

    “駙馬,這個力度可以嗎?”綠屏問道。

    于寒舟閉著眼睛,享受著她溫柔的力道,說道:“可以?!?/br>
    身邊有個人,而且頭皮被按摩得很舒服,大姨媽帶來的不適便緩減了許多。漸漸的,困意襲來,于寒舟沉浮在清醒和昏睡之間。

    劉寧回房后,正要午睡一會兒,就聽到駙馬叫婢女的聲音。他坐起來,叫了下人問道:“駙馬叫綠屏什么事?”

    “駙馬讓綠屏伺候呢?!毕氯舜鸬馈?/br>
    劉寧聽到這里,心頭一個激靈,困意頓時無影無蹤。

    “伺候?”他微微皺眉,聲音不自覺冷了下來。

    那小子不是說,清清白白的身子要給日后明媒正娶的妻子嗎?這才過去多久,就出爾反爾?

    “是?!毕氯舜鸬馈?/br>
    青天白日的,下人也沒想到“伺候”兩字會被劉寧解讀成別的含義。

    劉寧揮手讓她退下。躺回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小駙馬明明說過的,要留著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能出爾反爾?

    劉寧覺得她人品不行,心情因此有些不好。

    不自覺聽起隔壁的動靜,卻什么也沒聽到,不禁又想,小駙馬真的知道該怎么做嗎?

    這么一想,就想遠了。

    他睡不著了,索性披衣起來,往門外走去。目光往隔壁一瞟,卻見門是開著的,不禁愕然。青天白日的找婢女伺候,就夠胡作非為了,怎么連門也不關?

    “駙馬叫綠屏進去多久了?”他問身邊的下人。

    “兩刻鐘了?!?/br>
    劉寧擰眉:“兩刻鐘了?”

    這個下人是個腦筋機靈的,見公主臉色不好,想到什么,忙解釋道:“駙馬說頭疼,叫綠屏進去給她揉一揉?!?/br>
    劉寧的唇繃緊了,面上冷冷的:“嗯,下去吧?!?/br>
    原地站了片刻,想著午飯時見到的那張不如往日有神采的面孔,轉身走進了隔壁房里。

    綠屏正為于寒舟揉著腦袋,見劉寧進來了,就要行禮,被劉寧揮手制止了。

    他不自覺放輕腳步,走近床頭,就見小駙馬此刻躺在綠屏的腿上,一頭烏鴉鴉的長發(fā)落在綠屏的腿上,此刻閉著眼睛,似是睡著,唇色有些淡,看起來竟有些雌雄莫辨的柔弱。

    他眼角突的一跳,再定睛看去,仍是一個柔弱得雌雄莫辨的少年模樣。

    他心頭如被什么撞擊了一下,咻的收回視線,心頭浮上莫名的慌亂,令他有些說不出的惱怒,繃著臉,轉身出去了。

    于寒舟在綠屏的伺候下,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后,精神就好多了。

    走出門,在院子里見到了公主,就笑著上前打招呼:“公主?!?/br>
    劉寧看向她,發(fā)現(xiàn)又是往日里那個熟悉的挺拔神氣的少年了,他探究了兩眼,沒有挖出半點柔弱的模樣,就好像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人,跟午后躺在綠屏腿上的人,是兩個人一般。

    然而怎么可能?小駙馬什么身份,絕不可能有替身的。

    “公主怎么這樣看我?”于寒舟笑著上前,大著膽子挑了下她的下巴,“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不成?”

    兩人往日也會在府里“秀恩愛”給不知情的人看,但是似今日這般,被挑了下巴,還是頭一回。

    劉寧的臉頓時黑了,“啪”的一下,把她手打開:“放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明天一定寫到和離 跑路!

    第200章 表妹21

    下人們紛紛低下頭, 發(fā)出吃吃的笑聲。

    于寒舟摸著手背,面上一副訕訕的樣子,看著劉寧說道:“公主心情不好?誰惹著你了?”

    誰惹著他了?劉寧心說, 這府里誰敢惹他?低頭一瞥, 看到了小駙馬的手背,上面紅了一片,是他剛才打的。

    心頭莫名虛了一下,劉寧飛快移開視線。不知怎么, 心里像是被人丟進來一只線團,撕巴不開,踢又踢不走, 有些說不出的躁??囍? 一言不發(fā),抬腳走了。

    于寒舟不知哪里得罪他了, 撓了撓被打的地方,瞪向周圍的下人:“看什么看?我同公主打情罵俏,有什么好看的?”

    眾人都知道駙馬好脾氣, 嘻嘻一笑, 散開了。

    進入臘月后,知味樓對面開了一家火鍋店,吃法新奇, 香味濃郁, 引了不少人捧場。

    于寒舟知道后,輕輕笑了笑。自從家里攤上事,她許久沒想起原劇情了。原劇情中, 阮家是栽在女主身上的,可是現(xiàn)在看看, 女主劇情算什么?她現(xiàn)在都快把天捅破了。

    “他們分不走太多客人的?!比罾蠣斁尤贿€來安慰她,“品類單一,制作簡單,很容易就被學去。也就今年冬天賺點銀子,等到開春就有許多同樣的店面出現(xiàn),而且天兒一熱更沒法吃,一年之中只能賺半年的銀錢。”

    于寒舟點點頭:“您不擔心的話,我便不擔心了。”

    阮老爺便大笑一聲,說道:“我有什么可擔心的?咱們家招牌菜十幾道,別人學也學不走,客人們認準了知味樓,源源不斷的銀子流進來,何須擔心?”

    家里有個駙馬親戚,等閑也沒人敢惹事,阮老爺這一年比往年多賺了許多銀錢。

    “若是從前,說不得我還要學一學,”阮老爺說道,見于寒舟看過來,便笑道:“如今我可不稀罕學了,免得落了你的面子,再給你惹禍端?!?/br>
    知味樓如今經(jīng)營起口碑來了,火了什么,外頭便有人學什么。倘若知味樓學了別人家的,未免給那人長臉,阮老爺才不肯。

    再說,阮老爺還怕別人鬧事,說知味樓仗著駙馬的勢,欺壓平民百姓。

    “對了,火鍋店的東家說不定以后是你表嫂?!比罾蠣敯咽掵欉h和那位姑娘的事,同于寒舟說了一說,“你是沒見,他多待見那姑娘,時時同你姑母頂嘴,你姑母都被氣病過兩回。”

    于寒舟默然不語。

    原著中就有這個劇情,站在女主的角度,便是男主為了她不惜違抗父母之命,彰顯真愛,凸顯封建大家長的愚昧和自私。

    “得虧你機靈,早早看清那人不能嫁?!比罾蠣敻锌?,眼底有點冷,“我瞧著蕭鴻遠是瘋魔了?!碧热襞畠和掵欉h有了婚約,只怕蕭鴻遠要干出解除婚約,甚至休妻的事。

    他女兒是給人作踐的么?!

    “得虧我機靈?!庇诤郾阈Φ?,引著阮老爺轉移了注意力,別人家的事cao心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家的還cao心不過來呢,“馬上就滿一年了,殿下答應我的三年,還剩下兩年?!?/br>
    這一年順順利利的,一家人都很高興。

    阮老爺還給了她一只銅火鍋,讓她拿回去:“給你表哥臉,不同她搶生意,但是自家吃一吃無妨?!?/br>
    綜合考慮,阮老爺沒做火鍋的生意,但是叫人打造了幾只銅火鍋,自家親戚用著。給于寒舟的這只最好,另備了炒好的底料,叫她拿回去哄劉寧開心。

    于寒舟便拿著銅鍋和底料,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劉寧已經(jīng)習慣了她三五不時搗騰好吃的回來,這回見她拿了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也覺得新奇。等到收拾好了,在亭子里擺好,濃郁的香味撲鼻,臉上的表情頓時和緩。

    “公主嘗嘗,涮rou涮菜都好吃?!庇诤勰昧艘桓笨曜樱膊灰氯藙邮?,自己涮菜夾到劉寧面前的碟子里。

    她殷切討好,劉寧很受用。只不過,前段時間冷落她而淡下去的異樣情緒,隨著她殷勤夾菜,笑臉恭維,漸漸又有萌發(fā)的趨勢。

    “拿酒來?!彼愿赖?。

    下人燙了一盅酒,放在他面前。他的手指如玉白皙,比細瓷杯子還好看,于寒舟的目光不由得頓了頓,待見到他仰頭飲盡,圓潤喉結從高高的衣領中滑出,眸光閃了閃,垂下了視線。

    “我自己來?!憋嬃它c酒,劉寧的面頰微紅,自己拿了筷子,學著她的樣子涮菜。

    于寒舟便沒有再顧他,自己涮菜吃起來。

    “給駙馬倒酒?!眲庪S口吩咐道。

    于是,于寒舟的面前也多了一杯酒。她笑了笑,拿起酒杯,飲盡。

    兩人有吃有喝,有說有笑,一餐甚美。

    劉寧喝得有點多,臉頰微紅,眼角都泛起一點薄紅,眸光比往日多了幾分水潤,看得于寒舟口干舌燥,心口砰砰地跳,苦笑一聲,不敢再看。

    往日里的公主便美得不像話,如今飲了酒,多了幾分醉態(tài),簡直要人命。

    從前她以為他是女的,看他時只有欣賞。如今知曉他的真實性別,便不太敢貪他的美色。

    “今日你我不醉不休!”劉寧的手勁很大,握著于寒舟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房里拽。

    于寒舟心里吃驚,面上還不敢露,只道:“公主,公主,吃了這些酒,差不多了,不能再吃了,否則醒來要頭痛的?!?/br>
    “只管叫下人煮醒酒湯來。”劉寧道。

    他自從上回見了小駙馬雌雄莫辨的一面,心里便生出看不見、摸不著、揮不去的煩惱,將她冷落了兩個月。如今酒意上頭,那些克制便飛出天外。他心里想著,再雌雄莫辨,他的駙馬也是男子,兩人都是男子,有什么好避諱的?

    他喜歡的是女子,他的駙馬喜歡的也是女子,一同吃吃酒,除了君臣主仆之外,偶爾做一時的好兄弟又何妨?

    他手勁極大,于寒舟掙不開,又不好死命地掙,一下子被他拽進了房里。

    下人們都不以為意。

    駙馬和公主是夫妻呢,有什么的?全都沒往心里去。大不了,駙馬喝醉了,宿在公主房里就是了。

    為著演戲逼真,每隔幾日,于寒舟都會在公主房里待上半晚再回自己房間。而她離去后,公主便要水,洗浴一番。如此,他們在不知情的眼中便是真夫妻,唯獨不同的是,普通夫妻睡一張床,駙馬和公主分房睡。

    這也沒什么,駙馬到底出身平民,可能睡相不好,遭公主嫌棄呢?但兩人夫妻恩愛,分房睡便分房睡吧。

    于寒舟被劉寧拉進房里后,下人們便又端了酒菜進來,擺在床上,讓兩位主子脫了鞋子,坐在床上隨意吃喝。

    于寒舟看著喝了酒后,頗有些放浪形骸的劉寧,眉頭突突地跳。

    劉寧此刻在她對面,坐姿很是隨意,一頭首飾早被他抓掉,胡亂扔了。衣裳也扯開了,覺得拘束,腰帶都扯下來丟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寧寧(一臉醉態(tài)):好兄弟,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