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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因此,就由丫鬟們拾裙擺的拾裙擺,攙胳膊的攙胳膊,美美地下了車。

    車夫會(huì)修車, 搗鼓著修車去了,于寒舟被丫鬟們簇?fù)碇诼愤叺臉湎伦?。好在今日云? 日頭并不烈, 她坐在樹下,也不顯得難耐。

    “小姐喝水嗎?”丫鬟從車?yán)锬贸霾璞P, 精細(xì)地照顧于寒舟。

    這是陶家教出來放在她身邊的丫鬟,體貼又忠心,極會(huì)照顧人。于寒舟此時(shí)當(dāng)真有些渴了, 便飲了半杯。

    兩個(gè)丫鬟跪坐在她身后, 輕輕為她打扇,等著馬車修好。

    “噠噠噠!”路的盡頭,馬蹄聲隱隱傳來, 伴隨著的是男子的喝聲:“駕!”

    兩個(gè)丫鬟連忙往前挪了挪, 擋在于寒舟的身前,唯恐她待會(huì)兒被路邊的灰塵濺到。

    馬蹄聲愈發(fā)近了,漸漸能看清是兩匹馬, 前后而行。

    打頭的是一名身著玄色衣袍的少年,劍眉星目, 生得很是俊美,然而眉眼間籠著騰騰煞氣,又顯得很不好惹。后面那個(gè),看起來同樣年歲,然而容貌和打扮都很平庸,像是少年的仆從。

    兩個(gè)丫鬟不敢多看,低眉垂眼地跪在于寒舟的身前,為她擋著灰塵。然而那馬兒來到近前,卻漸漸地止住了。

    “喂,借點(diǎn)水喝!”打頭的玄衣少年兩手扯著韁繩,身軀坐得筆直,下巴高高抬起,朝于寒舟的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

    這般傲慢,哪里是借水的態(tài)度?兩個(gè)丫鬟不吭聲,低眉垂眼地跪坐原地,猶如未聽清。

    她們小姐是陶家的表小姐,這少年看著如此兇,也不知道什么來頭?配跟她們小姐說話嗎?

    玄衣少年等了片刻,不見那對(duì)主仆說話,不禁面露怒容。他尚未開口,身后的馬背上傳來怒喝聲:“我家公子跟你們說話呢!聾了?”

    “說誰呢?”一個(gè)丫鬟頓時(shí)怒了,揚(yáng)頭看過去道,“哪里來的登徒子,好生無禮,竟敢唐突我家小姐!”

    玄衣少年面露輕視,而他身后的仆從也鄙夷地道:“你們家小姐?給我家公子提鞋也不配!若非我家公子……你們有這等榮幸向我家公子獻(xiàn)茶?”

    兩個(gè)丫鬟都?xì)庑α?,正要說什么,于寒舟抬手制止了她們??粗R背上的玄衣少年,微微挑眉。

    如此傲慢無禮,而且生得這般容貌,她不由得懷疑,這少年是故事的男主,吳王世子。

    她打量了下,發(fā)現(xiàn)少年風(fēng)塵仆仆,不知道趕了多少路的樣子,袍角還刮破了幾處,心中愈發(fā)覺得,他就是男主。

    根據(jù)劇情中的時(shí)間線,吳王世子來到西州的時(shí)間,就是近期。

    朝中送往邊關(guān)的軍餉在吳王的封地內(nèi)被劫,怎么也找不到,皇上大怒,朝中許多人暗指吳王有反意,于是吳王世子便負(fù)責(zé)追查此事。

    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跟人交過手了,并且跟侍衛(wèi)們失散了,只帶著一個(gè)仆從逃了出來。

    于寒舟想到劇情中,吳王世子跟女主的頭一回見面,便是受傷極重地從墻頭掉下來,被女主救了。那時(shí)他身邊沒有仆從,想必這仆從已經(jīng)掛了。

    “看什么看!”李允見那樹下少女盯著他看個(gè)不停,頓時(shí)面露兇色,含著nongnong的厭惡。

    他最討厭這些女子盯著他看個(gè)不停。

    “給他們水?!庇诤凼栈匾暰€,淡淡地道:“怪可憐的?!?/br>
    李允聽著頭半句,并沒有什么感覺,他這樣的身份,他這樣的容貌,到哪里都有的是人敬著他、供著他。然而聽到后半句,不由得懵了。

    隨即,大怒:“你說什么?!”

    而這時(shí),丫鬟已經(jīng)捧著茶壺走過去了,聞言便道:“你要不要喝?不喝我?guī)Щ厝チ?!?/br>
    李允氣得臉上通紅,看著坐在樹下的女子,姿態(tài)悠然而愜意,那一臉淡然的表情,好像他不過是個(gè)乞兒,她在施舍他!

    他一把抓過茶壺,想要摔了,然而口中實(shí)在渴得緊,他抓著壺柄,臉色幾番變幻,最終仰頭將壺中茶水一飲而盡。

    喝完,他并未將茶壺遞還,而是隨手摔在草地上。只不過,草地過于柔軟,茶壺并沒有碎裂。但李允仍是傲慢地冷哼一聲,說道:“給她們銀子!”

    他從不要?jiǎng)e人施舍!天底下有資格施舍他的人還沒出生!

    身后的仆從便從包袱里拿出一錠銀子,用跟他主人一樣傲慢的神色將銀子丟在草地上。

    于寒舟的仆從們都?xì)獾貌恍?,兩個(gè)丫鬟甚至渾身發(fā)抖,但于寒舟面色淡淡,站起來道:“馬車修好沒有?”

    車夫已經(jīng)從馬車底下爬出來了,說道:“修好了,小姐請(qǐng)上車。”

    于寒舟目不斜視地從少年前方走過。

    看也沒看地上那錠銀子。

    她的丫鬟們也沒有看。她們小姐是陶家的表小姐,喝的一壺茶就不止一兩銀子了,稀罕他那點(diǎn)銀子?

    她們同于寒舟一樣,看也不看落在草地上的銀子,就連被摔在地上的茶壺也沒有撿,做足了施舍的姿態(tài),氣得李允臉色漲紅:“你站?。 ?/br>
    于寒舟頭也不回。

    “本——叫你站?。 崩钤什邉?dòng)馬兒,來到于寒舟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賞你的銀子,你為何不要?”

    這時(shí),他的仆從下了馬,從地上撿起那錠銀子,朝著兩個(gè)丫鬟遞過去:“我們公子賞的,沒有人能拒絕!”

    兩個(gè)丫鬟氣得臉色通紅,李允看在眼里,得意地挑起眉頭,看向于寒舟。

    然而于寒舟看也沒看他一眼,只看了一眼那錠銀子,淡淡道:“那便收了吧?!崩@過馬兒,提起裙子,上了馬車。

    兩個(gè)丫鬟氣呼呼地收了銀子,狠狠瞪了那仆從一眼,緊隨著上了馬車。

    仆從愣了,李允也愣了。

    就這么收了?難道不該是誓死不收嗎?怎么就收了?他的火氣還沒發(fā)出來呢!

    “公子,我們,我們趕路吧?”仆從看著李允青乍青乍紅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咱們還有正事呢?!?/br>
    李允緊緊抿著唇,神色幾番變幻,最終夾了夾馬腹,一扯韁繩:“駕!”

    兩匹馬兒飛快離開了。絲毫沒影響于寒舟的馬車,不緊不慢地回了陶家。

    “外祖母。”于寒舟先給陶老夫人請(qǐng)安,“我回來了。”

    陶老夫人滿眼含笑,沖她伸手:“舟舟回來了???累不累?渴了嗎?餓不餓?晚上想吃什么?”溫暖的手握著她的,又摸了摸她的臉,“倒是沒瘦,舟舟是個(gè)好孩子?!?/br>
    老人家真心實(shí)意地疼愛她,于寒舟不禁笑起來:“我怎敢瘦?我最聽外祖母話的,每天好好吃飯,沒心情也要吃一碗飯?!?/br>
    祖孫兩個(gè)說了會(huì)兒話,于寒舟便去休息了。她坐了一天的馬車,實(shí)在顛簸得乏。

    她住的院子離陶老夫人很近,走幾步便到了。進(jìn)了屋,只見四處干凈明亮,纖塵不染,她的東西還跟走之前一樣的放置,不禁心中一定。

    這是她的家。

    下人們?cè)缫褌浜昧讼丛杷?,她沐浴更衣后,便躺床上睡了?/br>
    她夢到了原劇情。

    她心中癡愛趙家公子,埋怨陶家不肯為她說這門親,讓庶妹得了去,為此對(duì)陶家生出怨懟來。后來她借著回家的機(jī)會(huì),自己使手段得到了趙家公子,如愿嫁入了趙家。然而于家面上不好看,陶家更是蒙羞,因?yàn)檫@樣的女孩兒是他們家教養(yǎng)出來的,陶老夫人為此大病一場。

    嫁進(jìn)趙家后,她再也沒有跟陶家聯(lián)系,大舅舅很生她的氣,不肯再管她,二舅舅差人給她送過銀子,她收下了,卻連句道歉的話也沒說,漸漸二舅舅也寒了心,不管她了。眾人都瞞著陶老夫人,只說她很好,但陶老夫人還是猜到真相,喃喃道對(duì)不起過世的女兒,沒教好外孫女,很難過地去了。

    醒來后,于寒舟倚靠在床頭,垂眼嘆氣。

    那趙家公子有什么好?裝得一副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模樣,然而背地里十分冷漠無情,不論妻妾吵鬧成什么樣,從來都是高興了就管一管,不高興了任由她們死活。

    真正的君子,憐憫眾生,不論身份地位貴賤,都把他們視為一般。而趙義衡,就是個(gè)偽君子。

    而她便因?yàn)橐粋€(gè)偽君子,同寵愛她十幾年的陶家決裂,傷透了親人的心,到死都沒有后悔,實(shí)在是豬油蒙了心,左性得厲害。

    稍稍平復(fù)了下心情,于寒舟便起來了。給大舅母、二舅母見了禮,又給幾個(gè)表弟分了小禮物。幾個(gè)表弟都很高興,拉著她說著這幾日家里發(fā)生的趣事,還留了好吃的給她。

    陶家稀罕女孩兒,上一輩只有于寒舟的母親一個(gè)女孩兒,這一輩是一個(gè)也沒有,因此她這個(gè)表小姐就很招稀罕,家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寵愛她。

    這一天,于寒舟跟著陶老太太去參加宴會(huì)?;◤d里,有位婦人抓著于寒舟的手,格外熱情。

    第57章 嫡姐3

    因著她這份與眾不同的熱情, 于寒舟心下猜到幾分。她面上未露出異樣,等到回家的路上,便對(duì)陶老太太道:“外祖母, 王家太太待我好熱情?!?/br>
    陶老太太聽罷, 臉上露出一點(diǎn)笑意:“舟舟可喜歡王家太太?”

    于寒舟一聽,心中知道差不多就是她猜的那樣了,托著腮,懶洋洋道:“還好吧?!?/br>
    陶老太太不提防她竟是這般反應(yīng), 愣了一下問道:“舟舟為何這樣說?”

    于寒舟便道:“并不很熟悉,不過是言語間待我熱情了幾分,就值得我很喜歡么?”

    陶老太太愣住, 隨即眼底涌現(xiàn)幾分欣慰, 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我們舟舟很是聰明。不錯(cuò), 什么時(shí)候也不該因?yàn)閯e人對(duì)你說幾句好聽話,就輕易認(rèn)定那人是好人,進(jìn)而喜歡她。”

    于寒舟笑彎眼睛:“都是外祖母教得好?!?/br>
    陶老太太被她拍了馬屁, 好不高興, 輕輕捏她小臉:“這小嘴兒甜的?!?/br>
    于寒舟沒有問她,是不是要給她和王家定親。依著陶老太太的性子,倘若她不喜歡王家, 提起王家太太時(shí)不會(huì)口吻柔和, 又眼含笑意。因此,假若家中打聽過王家公子,沒有特別大的缺點(diǎn), 就會(huì)這么定下了。

    于寒舟并不知道王家公子的情況,但她的三表哥是個(gè)交際極廣的人。

    她向一個(gè)身量相差無幾的表弟借了身行頭, 裹了胸,堵了耳洞,拿了眉筆將眉毛描黑,又稍稍在臉型和膚色上做了修飾,對(duì)著鏡子照了照,隨即滿意地走出了門。

    陶直聽到敲門聲,還當(dāng)是誰,直接道:“進(jìn)來?!?/br>
    他正翻找畫卷,才輸給朋友一幅畫,正要挑出來送人。

    只見來人站在書桌前不說話,只投下一抹剪影,眉頭皺了皺,抬起頭來。這一看,不禁愕然住了。

    少年穿著一身雪青色長衫,站在他的書桌前。身形挺拔,站得筆直。一雙鳳眼狹長,分明含著笑,然而竟顯出幾分凌厲之感,整個(gè)人如出鞘的寶劍,叫人無法因?yàn)樗哪晟俦爿p瞧了。

    然而白皙的皮膚,衣衫上面繡著的蘭草花樣,又顯出幾分秀美,將他的氣勢軟化幾分,使得他就是一個(gè)朝氣蓬勃的少年郎。

    倘若不是陶直日日同她相處,也認(rèn)不出來,這竟然是他唯一的表妹!

    一個(gè)女子!

    “舟舟!”他驚嘆道,“你,你怎么做了這樣的打扮?”

    于寒舟微微一笑,后退半步,沖他一抱拳:“兄長好,我乃旁支子弟陶備,來家中做客,請(qǐng)表兄多多關(guān)照?!?/br>
    陶直一下子愣住了。

    他眉頭皺起來,放下手里翻找了一半的畫卷,繞過書桌走到她身邊,將她打量兩遍,才一個(gè)腦瓜崩敲過去:“胡鬧什么?嚇我一跳!”

    她剛才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真是被唬住了,以為有什么旁支的子弟來家里做客。

    然而他又奇怪:“你打扮成這樣做什么?”

    “像不像?”于寒舟這才彎起眼睛一笑,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gè)圈,“表哥,我覺得我這樣出門,鮮少有人看得出來我的身份?!?/br>
    陶直打量她兩眼,說道:“你想出門,我?guī)闳ゾ褪橇?,你打扮成這樣干什么?”

    干什么?當(dāng)然是去探那王家公子的底。

    她若是本來樣子跟陶直去,打探得出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