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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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遲點頭,又道了一次歉。 江裕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挺有耐心挺能忍的,可靠近了林星遲之后就發(fā)現(xiàn)每天甜蜜又難熬。 他最初想按著林星遲幻想出的理想型那樣,一步一步的走,把人一點點的騙到手。 可從昨天開始,這個想法就再也不頂用。 理想永遠比現(xiàn)實豐滿。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嘆息了一聲,江裕指了指林星遲手上的保溫杯:“這里面沖了一杯感冒靈,你等一下回房間之后涼一會兒,喝了再睡。那個袋子里,有退燒的。記得也吃一顆?!?/br> 等林星遲點點頭,沉默著要往外走的時候,他又覺得憋屈,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我說,小朋友?!?/br> 林星遲轉(zhuǎn)過頭看他:“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呀?” 聲音比剛剛還啞一些,看來真的病得不輕。 江??粗?,嗤笑了一聲:“我可不信林星放會半夜兩點去給你買藥?!?/br> 看林星遲疑惑的樣子,江裕就知道小姑娘大概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提到了林星放。 小白眼狼,晚上說的話,轉(zhuǎn)頭就能忘。 “你說,我就是你哥哥,比林星放還親的那種?!?/br> 聞言,林星遲才想起來似的噢了一聲,等著他的下文。 江裕掀起眼皮,桃花眼微微上挑,咬字嚼句輕飄飄地說:“哥哥只會給嫂子半夜買藥,然后把噴嚏打到他臉上的親meimei狠狠揍一頓?!?/br> 林星遲:“……” * 凌晨三點。 林星遲喝完了藥,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天發(fā)生的亂七八糟的事。 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就玩手機。 她在主頁面上劃來劃去,突然看到了最下角的那個計時app。 好像很多天沒有打開了,攻略進度一直停留在百分之九十七。 她一條一條的略過,想了想,還是在今天的旁邊備注上:江教授凌晨兩點爬了十層樓給我買藥。 昨天踏出了天雷地火的一步也需要記錄,林星遲點上加號,打開鍵盤后,決定盡量寫的委婉一些。 于是盡管頭很昏,但她很認真的寫道:昨天我被狗東西江痘痘咬了四口,江痘痘竟然就是江教授! 退出這個app之后,她又點開了微博,上回的中獎微博剛好是今天抽。 她干脆把時間提前到現(xiàn)在。 深夜抽獎平臺一點都不卡,不過五分鐘,三個中獎人就被篩選出來。 一等獎轉(zhuǎn)賬520元,中獎人:小魚哥哥。 今天的抽獎平臺似乎特別可愛,想到自己曾經(jīng)抽到一個黑粉,打了錢還被人家得意洋洋的羞辱了一番,林星遲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 盡管現(xiàn)在是半夜三點,還是很快的在自己微博評論下面找到了人,發(fā)了一個微博紅包過去。 半夜三點的微博也沒什么好刷的,林星遲突然想到前兩天編輯提到自己有本書最近要開機了。 林點開最近艾特她的列表里一看,果然其中就有劇組的官微。 她還不知道演員有哪些。 除了第一本林星遲全程充滿期待,時時關(guān)注,這一本她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她鼓了鼓腮幫子,回關(guān)了劇組官微,點進去看。 這一看驚訝到不行,男主又是李堯。 這是什么孽緣! 點了個贊之后林星遲退出了微博,接著打開了晉江,看自己剛完結(jié)的《塵》底下的評論。 這本書是她入行以來數(shù)據(jù)最好的一本,但是評分兩極分化的十分嚴重。 負分和長評差不多一樣多。 但長評是不同的人寫的,而負分卻像是同一個人打出來的。 林星遲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負分評論,打了個哈欠,決定明天早上讓人查查這些負分的ip地址。 她總不能白白被人罵吧。 如果對方也是個作者,對方能給她刷多少負分,那她就十倍刷回去。 不就是比誰錢多么,她反正又不缺錢。 林星遲幻想了一下對方被她刷負分之后的表情,沒來由地有點興奮。 她還沒有做過這種事,想想還有點刺激。 如果對方是個讀者呢? 那就到時候再說。 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收藏夾里的文,追了一會兒更新,困意終于慢慢上涌。 準備熄屏的時候,江裕剛好給她發(fā)了一句晚安。 她迷迷糊糊的打字,問了一句:感冒藥多少錢? 不能太早給江痘痘好臉色看! 她林星遲可是個講究恩怨分明的女人! 等了一會兒,江?;亓艘欢握Z音,林星遲呼吸一滯,卻忍不住點開來聽。 男人就像貼在她耳邊說話似的,林星遲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江教授232:你已經(jīng)給了,快點睡覺了,小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小林:哼我也就別扭別扭那么兩天就又會淪陷 江痘痘:我等著你淪陷等著你回來等的春天都百花兒開~~~ ———— 春天到了,希望一切都快點好起來!! 咱們下一章再見鴨 繼續(xù)甜甜的一天吧! 第19章 十九口 昨晚因為睡得很晚,睡前林星遲就關(guān)了鬧鐘,等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上午十二點。 她蜷縮在床上,感受到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嗓子不疼了,看來昨天江裕買的藥還是很有用的。 林星遲定定地看著天花板發(fā)呆,昨天一天就發(fā)生了很多事,好像睡覺前有什么事情需要今天去做,但是被她忘記了。 林星遲努力想了半天,還是什么都沒有記起來。 打開手機備忘錄也是一片空白。 “什么鬼記性啊,我不會得青年癡呆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 與此同時,房門處響起了敲門聲。 很輕很輕,但一直在敲。像是怕打擾到她,又像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起床。 林星遲茫然的掀開被子,眼睫動了動。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吞吞的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mama笑盈盈的臉,手上還端著一碗泛著熟悉香味的餃子,什么痕跡都看不出來,仿佛昨天的那場爭吵根本就不存在。 林星遲忽然有點失神。 其實她能看出mama笑臉下隱藏著的緊張和愧疚,她覺得,或許她也可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學(xué)會裝傻好像也是成年人世界里的必修課。 十四歲的時候會因為林星放隨口一句就可以得到一雙限量版球鞋而自己想要的東西說了一整個星期也十有八.九會被忽略而偷偷藏在被子里大哭。 十八歲的時候在父親說出其實家里條件很不錯,給了她一套很大的房子,其余所有都落在林星放名下時,她反而會笑著道謝。 不是不痛,只是習慣了。 那個時候林星遲覺得自己像是被爸爸mama排擠在這個小家庭之外。 所有的愛都給林星放,所有的苦澀讓她自己嘗。 但其實很多時候她也能看出自己不是沒有得到愛,前提是只要和林星放的需求沒有產(chǎn)生沖突。 爸爸在世的時候,她爭執(zhí)的念頭都已經(jīng)熄滅了那么久。 為什么還會和mama發(fā)脾氣,她也是個無辜的可憐人而已。 大概是江裕把她照顧的太好,讓她覺得一個和我認識才半個月的人都可以容忍她的張牙舞爪。 而父母明明才是最親密的,所以她應(yīng)該也可以說出自己的不滿。 但每一次他們的那些行為就像是手握著一把無形的刀,做一次,就在她心頭劃下一道抹不去的痕跡。 心臟只有那么一點大,總會有承受不住被徹底劃破的那天。 她和mama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岌岌可危。 見林星遲愿意開門,徐清婉眉眼都舒展開來,發(fā)現(xiàn)女兒臉色有點蒼白,她有些擔憂的說:“是不是生病了?臉色看起來很差?!?/br> 林星遲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昨晚吃了藥,已經(jīng)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