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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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是個成年人, 這么長時間,他不是不想。 只是以前郁小竹太小了。 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可以,不要去想。 要好好當人。 其實今天這即將滿19歲的郁小竹對他來說依然很小。 是他剛才喝了酒,加上這滿地尹亦洲送的“新婚禮物”, 他才會想放肆一回。 因為早有預謀,所以自己說服自己的時候格外順利。 “我……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情?!?/br> 在祁深耐心快被耗盡的時候,聽見了女孩的問題。 祁深將三個兔子包裝塞進盒子里, 把盒子拿在手里后,才將女孩抱到沙發(fā)上。 等她坐好后,說:“你說?!?/br> 男人說話時深吸一口氣。 都等了這么久了。 如果她說不行。 他就再等一等…… 郁小竹兩只手放在膝蓋上,像小學生一樣坐著,看著祁深,先是眨了眨眼睛,好幾秒才開口:“嗯……半年前吧,我遇見了譚長東?!?/br> “嗯?!逼钌畎牍蛟诳蛷d沙發(fā)下的地毯上,像是很有耐心聽女孩說話的樣子。 只是……男人身體結(jié)構(gòu)的原因,當他們思維降到腹部以下時,是一點也藏不住的。 還好,這里的光線很暗。 郁小竹剛剛被她親過,嘴巴上還留著一層薄薄的水漬,像是剛洗過的櫻桃…… 祁深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卻依然保持著耐心。 郁小竹微微歪著腦袋看著祁深:“他給我說,我失蹤后,你在學校門口站了三天三夜……” 祁深臉上的表情本來是溫和的笑,可是郁小竹這么問他的時候,男人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回答她:“是……” 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說這個了。 “還有,我mama說,我失蹤后,你去過我家好多次,還說要幫忙調(diào)查?”郁小竹問他。 祁深微愣,片刻后依然點頭:“是。” 郁小竹微微往前坐了一點,伸手拉過男人撐在沙發(fā)上的手,兩只手握著他的一只手問:“你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也沒有……x生活?!?/br> 祁深微微挑眉。 靜靜盯著眼前的女孩。 臉還是那張臉,滿臉的稚氣褪去一些,看上不太像初中高中生,有點18歲女生該有的模樣。 腰細細的,手小小的。 可是說話的語氣特別平和,就好像男女之事,x生活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事情。 雖然以前郁小竹沒有提過這類事情,但祁深可以肯定,如果她清醒著,肯定不會如此坦然的說出這三個字。 也不會像剛才那樣,坦然的說出“避孕套”三個字。 祁深才發(fā)現(xiàn),喝醉了的郁小竹,好像變成了……比他還大兩歲的大人呢。 郁小竹見祁深不回答,眨了眨眼:“難道……有嗎?” “沒有?!逼钌罨卮?。 郁小竹低低嘆了口氣:“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就要一輩子單身?!?/br> 祁深抬起另一只手,指腹掠過女孩光潔的額頭,低聲道:“不,我始終堅信我會找到你,哪怕你在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br> 只是,他沒想到,她回來時,還是十二年前的樣子。 “幸虧我回來了?!庇粜≈耦D了頓,繼續(xù)說,“要不然你一輩子都沒有x生活了?!?/br> 祁深覆在女孩臉頰上的手頓了頓,有些意外。 眼角帶著笑意,臉微微湊上前去,低聲問:“所以……你是做好準備,解決我x生活的問題了嗎?” 另一只手扯了扯領(lǐng)帶。 客廳的燈沒有開。 房間過大,玄關(guān)處的燈光不足以照亮這里。 祁深看不清郁小竹的表情,只聽見郁小竹說:“其,其實我不會……但是我可以試一試?!?/br> 女孩說話時,已經(jīng)伸手,將剛才祁深扯了一半的領(lǐng)帶完全扯了下來,手指捏著小巧的扣子,一顆,一顆去解。 女孩的手指柔軟微涼,有意無意的觸碰,讓祁深只覺得自己的理智一點點被蠶食。 已所剩無幾。 郁小竹卻格外專注,一路到了腰帶,卡住了…… 不會解。 看著她認真研究的模樣,對祁深來說像極了鈍刀子殺人。 有那么一秒,祁深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的。 可是,女孩的表情又仿佛在說,她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是想試一試。 畢竟他們都是第一次…… 祁深重重的吸了口氣,手落在女孩的手上,幫她完成未完成的事情,臉壓上去,繼續(xù)剛才那個未完成的吻。 燈熄著。 他們的距離近到根本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當視覺不能用,聽覺就變得格外靈敏。 在吻她的時候,他聽見女孩像是從鼻腔里發(fā)出的輕哼。 如貓叫一樣…… 將他最后那一點理性吞盡。 男人的手掌松開女孩的手,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道:“喊老公?!?/br> “老公……” “乖,剩下的就交給我吧?!?/br> 翌日。 郁小竹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 她伸手想去關(guān)鬧鈴,大腦里卻閃過了記憶的片段。 ——“用什么?避孕套?” ——“……x生活。” ——“……你這樣疼不疼?” 還有許多,許多。 郁小竹睜著眼睛,腦袋里反反復復把大腦里閃過的片段想了幾遍,確定不是夢。 里面的每一個字都是她親口說的。 在郁小竹覺得自己要不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鼻音略重的問候:“早上好,老婆?!?/br> 這聲“老婆”響起。 郁小竹只覺得臉上溫度陡然升高。 大腦里昨晚的記憶更清晰的涌了上來。 昨天晚上,祁深大概叫了她有……一百聲老婆吧。 她也不差,至少回了五十聲。 男人伸手攬過來,語氣中帶著些試探:“不會,昨天的事情全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 就算全忘了,他們現(xiàn)在身上絲寸未掛,大被同眠的情景,也會強迫她把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起來!! 別人都說喝醉后會斷片,為什么她醉了不但沒斷片,反而記得特別清楚?。?/br> 清楚到每一個細節(jié)。 祁深從后面吻了吻女孩肩胛骨的位置,道:“我覺得,以后你和我一起的時候,喝點酒也是可以的。” 喝醉酒的郁小竹,真的像是把羞恥心都喝沒了一樣,對于平時會害羞的話,喝醉了就能心平氣和的說出來。 “不喝了?!庇粜≈衿疵鼡u頭,“再也不喝了?!?/br> 現(xiàn)在清醒了,兩人直接接觸的感覺對她來說滿滿都是害羞。 郁小竹小聲抗議:“我,我要去上課了?!?/br> 她不要再翹課了。 “那我送你。”祁深沒有挽留她,俯身再次吻了吻女孩后頸。 直接起床。 郁小竹洗了個澡,穿衣服的時候,開始慶幸現(xiàn)在是秋季。 高領(lǐng)衫可以完美遮住她脖子上某人留下的記號…… 等郁小竹再回到主臥時,看見男人也洗漱好,穿好了衣服,正在撤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