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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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巖握住蔣蘭舟的手,眼神篤定說:“我們?nèi)ヒ娔惆职?。?/br> 蔣蘭舟瞳孔緊縮,喉嚨發(fā)緊,她不確定地問:“你想好了嗎?” 封巖重重點頭,唇邊含著笑,說:“想好了,我要帶你回家?!?/br> 蔣蘭舟眼睛一紅,笑著說:“好,我們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應(yīng)該能寫完大結(jié)局了。 第48章 大結(jié)局 封巖和蔣蘭舟回到蔣家的時候, 姚瑤正在給蔣文忠拿藥。 蔣文忠一邊吃藥一邊嘀咕:“瑤瑤,你說阿瓊和阿巖真的沒可能了嗎?” 姚瑤把水遞給蔣文忠, 笑說:“你少cao心年輕人的事, 讓他們順其自然吧。” 蔣文忠吃下藥, 納悶道:“可是老羅跟我說, 他碰到了蘭舟和阿巖一起逛婚紗店,難道阿巖跟阿瓊不是準(zhǔn)備復(fù)合了嗎?” 姚瑤臉色微白, 半晌無言。 蔣文忠見姚瑤表情不正常,問道:“你怎么了?” 姚瑤愣然回神,說:“沒……”她猶豫片刻, 又說:“文忠啊,年輕人的事情, 你就讓年輕人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咱們年紀(jì)不小了,好好保重身體才要緊?!?/br> 蔣文忠察覺出一些異常,他皺著眉頭, 不是很相信姚瑤的話, 他語氣嚴(yán)肅地說:“別胡說,阿巖和蘭舟不會亂來的?!?/br> 姚瑤惦記著蔣文忠的身體, 不好再勸, 只是她眼皮子開始亂跳,一顆心總是安定不下來。 兩個人話題剛終止沒多久,封巖和蔣蘭舟從門外進(jìn)來,他們兩個, 十指相扣。 蔣文忠僵著臉看著封巖和蔣蘭舟,臉頰一點點漲紅,喘著粗氣。 封巖走到蔣文忠面前,嗓音啞啞的:“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蔣文忠猛然躥起來,沉著臉,立刻過轉(zhuǎn)身,背對他們倆,“到我書房去說?!?/br> 姚瑤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忐忑地跟去了書房。 蔣文忠站在書房里,面朝窗戶,把背影留給了封巖和蔣蘭舟。 他起伏的雙肩,像一股氣流壓迫著封巖和蔣蘭舟的胸口。 蔣文忠面色鐵青地轉(zhuǎn)過身,見二人還牽著手,頓時發(fā)了脾氣,指著他們倆說:“把手給我放開!” 蔣蘭舟和封巖牢牢抓住對手的手,沒有動靜。 蔣文忠嘴唇發(fā)抖,他瞪大了雙眼,沖著封巖失態(tài)道:“封巖,你把手給老子放開!” 姚瑤走到三人中間,勸蔣蘭舟:“先聽你爸爸的話,有事好好商量?!?/br> 蔣蘭舟和封巖松開彼此的手。 蔣文忠咬緊牙關(guān),不遷怒姚瑤,他盡量溫和地說:“瑤瑤,你把蘭舟帶出去?!?/br> 姚瑤拉著蔣蘭舟,蔣蘭舟卻不肯走,她紅著眼睛告訴蔣文忠:“爸,是我先喜歡封……” “你給我閉嘴!” 蔣文忠臉紅脖子粗,怒斥一句。 姚瑤擔(dān)心蔣文忠的身體,她怕極了,用力地拽著蔣蘭舟,想把人弄走。 蔣蘭舟奮力掙扎,眼淚直往下掉。 蔣文忠越看越氣,揮手便是一拳,狠狠砸在封巖臉上。 封巖往后踉蹌幾步,扶著墻才站好,他嘴角流血,臉頰紅腫立現(xiàn)。 蔣蘭舟哭著跑過去抱住封巖。 封巖摸了摸蔣蘭舟的腦袋,柔聲說:“乖,先出去,我沒事的?!?/br> 姚瑤拉著蔣蘭舟往外走,跟她說:“男人的事,交給男人解決,你在這里,你爸爸和封巖沒有辦法好好溝通?!?/br> 蔣蘭舟抹掉眼淚,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姚瑤說的沒錯,她在,蔣文忠只會更氣封巖。 她跟著姚瑤一起離開了書房。 房門關(guān)上。 蔣文忠指著封巖罵道:“你就是個畜生!連畜生都不如!” 封巖低下頭,沒有反駁。 蔣文忠徘徊來去,他想著封巖平常在蔣家喝茶的樣子,恨得在茶幾上踢了一腳,上面的茶壺茶杯掉落一地,摔的稀碎。 封巖態(tài)度誠懇:“哥,對不起。” 蔣文忠折回來,轉(zhuǎn)過身指著封巖的臉再次質(zhì)問:“蘭舟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她幾歲了,你幾歲?你跟她小姨曾經(jīng)都快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又跟她在一起。我蔣家,還有你封巖,在海市圈子里誰不認(rèn)識?你知道你們兩個一起走出去,別人會怎么指指點點?封巖,你他媽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女兒也要臉!” 封巖臉上火辣辣的,挨揍的地方,也還疼著,他捏緊拳頭,說:“哥,我對蘭舟是認(rèn)真的,我想跟她結(jié)婚?!?/br> 蔣文忠扶著桌子喘氣,他剜封巖一眼,恨恨地問:“你覺得我會把女兒嫁給一個畜生嗎?” …… 書房外。 蔣蘭舟扶著欄桿,無法停止流眼淚,姚瑤撫著她的背,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書房門才打開。 封巖焦急從里面走出來,面色凝重道:“嫂子,叫救護(hù)車,哥昏倒了?!?/br> 姚瑤大腦一片空白,蔣蘭舟連忙拿出手機(jī)撥打電話,努力鎮(zhèn)定地和對方溝通。 姚瑤沖進(jìn)去看蔣文忠,封巖跟進(jìn)書房,觀察蔣文忠的狀態(tài),防止他出現(xiàn)嘔吐堵塞氣管的情況。 蔣文忠平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姚瑤跪在旁邊,擦著眼淚,不知道辦怎么才好。 封巖掐蔣文忠的人中,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姚瑤哭得吸不上氣兒,說話磕磕巴巴:“文忠要是……腦溢血就……” 她說不下去了。 蔣蘭舟也流下自責(zé)的眼淚。 事情終結(jié)在救護(hù)車到來的一刻。 所有人都跟去了醫(yī)院,后來蔣文忠轉(zhuǎn)入普通病房的時候,姚瑤不敢讓封巖和蔣蘭舟進(jìn)去。 姚瑤紅腫著眼睛,安撫他們二人:“你們先回家吧,這么大的事,給他一些時間去接受。明天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們。” 封巖抓著蔣蘭舟的手臂,朝姚瑤點頭。 蔣蘭舟的眼淚就沒停過。 封巖將她抱在懷里,吻著她的發(fā)頂。 兩人回了御江公寓,草草吃過東西,便洗漱睡覺,卻是整晚都沒睡著,接近凌晨,才勉強(qiáng)合眼兩小時。 早上九點的時候,姚瑤給封巖打電話:“文忠沒什么大事,醫(yī)生說只是普通暈厥,他身體狀態(tài)還不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你們來一趟吧?!?/br> 封巖開車帶著蔣蘭舟回了蔣家。 去的路上,蔣蘭舟全程低著頭,絞著安全帶,心事重重。 到了蔣家門口,封巖捏了捏蔣蘭舟的手,兩人一起進(jìn)了蔣家。 姚瑤站在二樓走廊,柔聲告訴他們:“在二樓臥房,上來吧?!?/br> 蔣文忠的聲音從臥室傳出來:“瑤瑤,先讓封巖進(jìn)來?!?/br> 封巖獨(dú)自進(jìn)了臥室。 蔣蘭舟和姚瑤待在門口。 臥室里,蔣文忠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封巖走過去,見一旁桌上的蘋果削了一半,拿了水果刀繼續(xù)削皮。 蔣文忠一眼都沒看封巖。 良久,蔣文忠才問封巖:“非得是蘭舟嗎?” 封巖不緊不慢地削著蘋果,聲音平緩:“一定是她。哥,不管你是否答應(yīng),我都會和她在一起?!?/br> 蔣文忠咳嗽兩聲,扭頭看著封巖,目光凌厲:“我要是不同意,你以為你們在海市還留得???” 封巖說:“這里待不下去我們就去別的城市,國內(nèi)不行那就出國。” 蔣文忠冷笑問:“你舍得你在海市一手打下的根基?離開這里,你又要重頭開始?!?/br> 封巖說:“舍得,我出人頭地本來就是為了她?,F(xiàn)在為了她,放棄也沒什么,而且不過是放棄大部分,又不是全部。我把手里的資產(chǎn)都折現(xiàn),去到哪里都能過的很好?!?/br> 蔣文忠擰緊眉頭,黑著臉問:“你的齷齪心思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封巖說:“她成年之后?!?/br> 蔣文忠臉色稍霽,望著天問:“為什么?究竟為什么?蘭舟是我女兒,是你侄女,到底為什么?” 封巖削好了蘋果,拿在手里,看著蔣文忠問:“哥,你真的想知道嗎?” 蔣文忠沒說話,他當(dāng)然想知道。 封巖語氣很平淡:“因為你算不上一個好父親。哥,你不是曾經(jīng)問我恨不恨我爸嗎,我想重新回答你,我不恨,因為我現(xiàn)在覺得我不愛我的父親。但蘭舟恨你,因為她比你想象中更愛你,更敬重你。她mama去世后,你有了新的妻子,新的女兒,可蘭舟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里,是我給了她本該由你給的愛,她也把原本要給你的愛給了我,后來,這些感情,從親情變成了愛情。哥,是你拋棄了她,是我把她救回來了?!?/br> 蔣文忠情緒激動:“我沒有!” 封巖告訴他:“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蘭舟說有就有。哥,你打了蘭舟的那天,她跟我說,她感覺自己像沒有人要的垃圾。她覺得自己沒有人要,她覺得自己是垃圾。哥,你不是把她當(dāng)寶貝嗎?為什么這么虐待她?” 蔣文忠閉上眼睛,給蔣蘭舟的那個巴掌,又一次反過來打在他的臉上,他很后悔,他比任何人都心痛。 他嗓音低啞了一些:“這些年,蘭舟一直很乖,很聽話。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家里一直都是很和睦的。” 封巖有點難過,他哽咽說:“你要的家庭美滿,一直是以犧牲蘭舟的情緒為代價。如果我也不要她了,她也許去了英國,就再也回不來了。哥,不管你覺得她是幼稚還是胡鬧,真正等她做出讓我們后悔莫及的事,再怎么罵她也沒有用了。你愛她,你也重傷了她,我愛她,我也差點重傷了她?!?/br> 他頓了頓,用更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語氣說:“哥,我這次既然跟你說開了,除非蘭舟改變主意,否則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跟她在一起。如果你們兩個一定要我選一個,我選蘭舟。” 蔣文忠抓緊了被角,眼角落下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