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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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蘭舟很平靜地說:“都是真的?!?/br> 封巖卻無法再相信她的話。 蔣蘭舟走上前,抱住了他。 封巖牢牢禁錮住蔣蘭舟,頭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比剛才還要低啞:“蘭舟,你痛苦,所以也要拉著我一起痛苦嗎?” 蔣蘭舟不語。 封巖的聲音里,有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哽咽:“你告訴我,你對我的手段是復(fù)制粘貼嗎?我是不是你可以隨便丟棄的垃圾?” 蔣蘭舟在他耳邊溫柔地說:“別難過,我打算放過你了。等我去了英國,就刪掉你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我在那邊會認識新的男人,不過我不喜歡外國人,我還是會和華裔在一起,他要比你高,比你帥。 而你也會有新的女朋友,她應(yīng)該也會比我高,比我漂亮。至于這幾個月的事……一生很長,你都會忘記的,五年,甚至只要三年,或許更快一點,等我走了你就都能忘掉。” 她語調(diào)輕快:“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會比你忘得更快,你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比你好多了?” 封巖幾乎想把她骨頭揉碎,三十多歲的男人,壓著哭腔說:“你玩夠了,想走就走。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被你折磨得要瘋掉。” 他用力地在蔣蘭舟脖子上咬了一口。 蔣蘭舟疼得冷嘶,卻同時感覺到脖子上沾著guntang的液體。 她感覺得到,封巖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卻只是咬牙忍著疼。 封巖牙齒打顫,在她耳畔恨恨地說:“蘭舟,你的心真狠吶。” 蔣蘭舟的聲音輕飄飄的:“我給你真心的時候,是你自己不要?!?/br> 封巖推開蔣蘭舟,他解下皮帶,反綁住蔣蘭舟的手,蒼白的臉上,猩紅的雙眼明明是笑的樣子,卻有種難以名狀的陰郁,慘淡,他說:“我現(xiàn)在要了。” 綁人對封巖來說,實在是簡單的事兒,蔣蘭舟雙手繞在后面,被皮帶緊緊綁住,絲毫不能動彈。 封巖推她一把,蔣蘭舟跌坐在床上。 封巖單膝跪在床沿,掐著她下巴,慘笑問道:“我是第幾個?” 她的套路,嫻熟得連他都覺得可怕,她的裙下,不知道已經(jīng)跪了多少男人。 蔣蘭舟抿著嘴角不說話。 封巖自言自語:“反正不會是最后一個?!?/br> 他推倒蔣蘭舟。 …… 蔣蘭舟心臟猛跳,皺住眉頭,她的雙手壓在背后,被硬皮革硌著,很不舒服。 封巖的臉近在咫尺,他的鼻子很高,唇偏薄,朝她臉上吐著不均勻的氣息,她忍不住說:“我手疼,給我解開?!?/br> 他冷笑一下,“還沒開始就疼了?” 蔣蘭舟心跳加速,封巖一邊扯掉領(lǐng)帶,一邊在她耳邊問:“你就沒想過會有今天?” …… 少女在這件事上,沒有一丁點優(yōu)勢。 蔣蘭舟把自己的劣勢暴露無遺。 羞恥感比想象中強千萬倍,令她有些崩潰。 蔣蘭舟燙紅了臉,細聲求他:“把燈關(guān)掉?!?/br> …… 她咬著唇,不敢再說一句話 …… 他玩弄的眼神,像一把刀剮在她身上。 蔣蘭舟終于忍不住哭出聲:“求求你,關(guān)燈好不好?!?/br> 關(guān)燈會減輕她的痛苦,但封巖感覺自己良心泯滅,就想開著燈看著她難堪的樣子。 ………… 這讓久不開葷的他頭皮發(fā)麻,靈魂都在戰(zhàn)栗。 他思維僵滯片刻,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當他選擇墮落的時候,沉淪是唯一的下場。 封巖眼眶透紅,他捧著她的臉,親吻她的唇瓣,嗓音低啞干澀:“蘭舟,我能讓你快樂,但我現(xiàn)在只想讓你痛苦?!?/br> 痛苦,更讓人銘記。 他關(guān)掉了燈。 …… …… 結(jié)束后,他解開她手腕上的皮帶。 …… 封巖抱著她,親吻她的頭發(fā),一直等到她情緒平復(fù)。 …… 手腕是真的被勒破皮,封巖捏著她的腕放在唇間,溫聲說:“對不起?!?/br> 蔣蘭舟睜開紅紅的眼,用手描摹他的五官,他的眉毛很黑很濃,鼻子高挺,唇很薄,摸著是熱的。 …… 封巖說:“睡吧?!?/br> 蔣蘭舟帶淚的睫毛輕動。 寂靜的夜,他們相擁而眠。 作者有話要說: 刪減成這樣,晉江這邊應(yīng)該妥了。 第38章 蔣蘭舟醒來的時候, 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撕裂的疼痛,讓她早上下不了床。 她沒有做任何事, 只是靜靜地躺著, 梳理腦子里混亂的記憶。 “醒了?” 封巖起得很早, 他提著早餐進來, 還有藥跟幾盒避孕套。 他倒一杯水給蔣蘭舟,順便把藥遞給她, 說:“一年內(nèi)只吃一顆不太要緊?!?/br> 蔣蘭舟漱了口才吃藥,她不習慣在臥室進食,還是去了客廳, 她下床走路的樣子有些不自然。 封巖替她放好碗筷,問她:“今天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蔣蘭舟低下頭, 紅著臉說:“不用了, 應(yīng)該沒事?!?/br> 蔣蘭舟問他:“孫譽衡跟你說什么了嗎?” 封巖也沒瞞著,“他暗示我,你們會一起去英國?!?/br> 蔣蘭舟解釋:“我沒打算跟他一起去?!?/br> 封巖從容吃粥, 說:“我知道?!?/br> “我跟孫譽衡也只是朋友, 一直到我請假回請他吃飯,順便探望他mama的時候, 也都還是朋友關(guān)系?!?/br> “知道了?!?/br> 片刻后, 封巖說:“英國挺好的,再去那邊讀一年書吧。你也還年輕,多長長見識。我不是那么好的人,所以我不允許你以后告訴我, 你后悔了?!?/br> 蔣蘭舟怔住,直直地看著封巖,隨后垂頭“哦”了一聲,說:“好。” 蔣蘭舟看了一眼手機日歷,今天正好十五號。 她索性買好機票,又說:“下個月二十三號我就去辦簽證,三十號走。” 封巖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說:“走之前我陪你回去見你爸,再送你去機場?!?/br> 蔣蘭舟聲音輕輕的:“好?!?/br> 早起沒什么胃口,蔣蘭舟吃了碗粥,再沒有吃別的。 封巖吃的比她多,但是比她快,所以兩人同時結(jié)束進食。 正好是周末,給了兩人放縱的時間,新鮮感讓蔣蘭舟精神上是享受的,但身體還是不太舒服。 封巖盡量遷就她,可也沒有那么快就磨合好。 兩個人躺在床上,蔣蘭舟在封巖抱在懷里,額頭有被他的胡子扎到,她抬手摸了摸他有青色胡茬的下巴,有種磨砂感,不是很舒服觸感,卻有種特別動人的感覺。 “我不在的四年,你過得好嗎?” “還可以?!?/br> 封巖抱著她不放開。 蔣蘭舟抬頭親他的下巴,問他:“這四年你沒有女朋友,怎么解決生理需求?” 封巖閉著眼,淡笑說:“人到了一定的階段,性不再那么重要,如果沒有舒適的發(fā)泄渠道,就越來越會克制欲/望,一個月自己來一次就夠了?!?/br> 蔣蘭舟想了想,又問:“四年前,你到這個階段沒有?” 封巖沒否認:“沒到?!?/br> “也就是說,在此之前……” “是的。” 封巖和前女友分分合合,二十三歲到二十六歲,有幾年的空窗期,那個時候是他這輩子最忙,最累的時候。 曾經(jīng)有段時間他過得不知道白天黑夜,不知道喜怒哀樂,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在這個世上,每天都徘徊在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