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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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信不過你?!标懴娴靡獾爻就?。 風拂過草地,傳出沙沙的響聲,不遠處的馬匹打著響鼻,嬌靨如花,眸光含情,一切都美得剛剛好。 趙斐托起陸湘的下巴,深深地吻過去。 草場上的兩道影子變成了一道影子。 “他們……”段萍驚訝地捂住臉,“是不是忘了我們還在這里?” 雖然跟他們在王府同住了許久,但段萍并沒有看過這樣的場面。 方才趙謨怒氣沖沖的離開,段萍正想著怎么過去詢問呢,沒想到他們倆竟在這邊吻上了。 岳天意也有些驚訝。 上一回趙斐在他面前炫耀過自己吃定了陸湘,現(xiàn)在在他面前真吃上了。 佩服,對趙斐,岳天意不得不佩服。 “小公爺,你說是不是因為越王惹怒了皇上,他們覺得自己犯了死罪,所以想趁殺頭之前……這樣一下?”段萍小聲道。 岳天意看著那邊的趙斐和陸湘,心怦怦直跳。 如果趙斐能做到,努力一把,他應該也能做到。 今日把段萍約到馬場,不就是為了彼此更進一步嗎? 雖然發(fā)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意外,但這一刻或許就是上天給他的機會。 “萍萍,如果六爺和湘湘犯了死罪,那我們倆也一定是死罪?!?/br> 段萍頓時嚇了一跳:“會滿門抄斬嗎?” 她不后悔因為陸湘去頂撞皇帝,為朋友兩肋插刀,死而無憾??梢菨M門抄斬,那實在是愧對家人。 “萍萍,我們都要死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么?” 段萍處在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擔憂中,聽到岳天意這話,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仰望著他:“小公爺,我們該怎么做?”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岳天意到底沒有無恥到在段萍跟前吟誦這兩句詩,他道:“萍萍,我給你的玉佩呢!” “帶著呢。” 岳天意那塊刻著他名字的玉佩,段萍一直貼身帶著,不曾有一刻放下。只是她不敢大喇喇地掛在身上,只是裝在身上的香囊里。 “你真好?!痹捞煲庹f著,伸手攬住了段萍。 段萍又驚訝又害羞,根本不敢去看他,只喃喃喊道:“小公爺……” “別叫我小公爺,叫我的名字?!?/br> 段萍的臉愈發(fā)的紅,這是她第一次在岳天意的懷里,也是她第一次離岳天意這樣近。 岳天意的胳膊,和她想象的一樣有力,岳天意的臉龐,也比她想象得更加英俊。 他要她喊他,可是該怎么喊? “岳……岳天意?!?/br> “不是這樣叫?!?/br> 段萍咬唇。 她覺得自己應該逃,可她愣是沒有推他。順著他的意思,接下來還會發(fā)生別的事嗎? 猶豫片刻,鼓足勇氣喊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天意?!?/br> 岳天意唇角一揚,俯身去堵她的嘴。 段萍驚訝地尖叫,然而只喊了半聲便沒了聲音。 不遠處的陸湘聽到段萍的半聲尖叫,從趙斐的溫情中探出了腦袋,頓時驚喜地瞪大了眼睛:“趙斐,你看!” 趙斐對她這種突然分散注意力的行徑十分不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岳天意和段萍,漫不經(jīng)心道:“這小子總算開竅了?!?/br> 陸湘見他狡猾的模樣,故作惱怒道:“你又教小公爺什么了?別把他帶壞了,人家可不像你,一肚子壞水?!?/br> 趙斐笑得意味深長。 “的確是一肚子壞水,又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本書的正文正式完結(jié)啦~撒花~ 是否覺得有點突然呢?別著急,從下一章開始會更新番外,目前確定的有66和湘湘的婚后日常,99的獨立番外,趙凜那一代的故事,請繼續(xù)追隨主角團的腳步~ 這本書完結(jié)后,我會馬上籌備下一本書,大約五月開(因為要努力存稿,保證新文的更新速度和質(zhì)量),請大家點進“沈青鯉”的專欄,同時收藏一下專欄和新文,收藏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鞠躬。 新書名暫定《外室為妃》,一句話文案:我懷了太子的孩子。國子監(jiān)司業(yè)貪墨銀兩,鋃鐺入獄。 一籌莫展之時,有人登門要挾,要司業(yè)家的小女兒白初年給他的主子做外室。 為救父親性命,白初年退了親事,跟著神秘人離開。 一年后她回到家中,無人感念她的恩情,唯有對失貞女子的白眼和蔑視。倒是從前被她退婚的男人高中探花,執(zhí)意求娶。 白初年出嫁當日,太子抱著一個奶娃娃上門了。 初年:說好的錢貨兩訖,各不相干呢? 太子:你兒子餓了,在找媽。 第163章 湘斐番外1 馬場歸來的第五日,趙斐進宮向趙謨遞上了奏疏。 洋洋灑灑一萬字,陳述了趙斐關(guān)于削藩一事的看法,以及他建議的做法。趙謨看完奏疏后,召沐閣老進宮對奏,趙斐同沐閣老在御前好一番辯論,辯論的結(jié)果,尚沒人知道,但是陸湘知道,趙斐回來的時候心情很好。 “這么說,陛下采納了你的建議?”陸湘問。 趙斐輕哼道:“不然呢?” 陸湘討厭他這種志在必得的自大,也愛極了他這種運籌帷幄的狂妄。 趙斐看著泡茶的陸湘,饒有興致道:“今日給母后請安的時候,聽母后說了一樁故人的奇聞?!?/br> “哪個故人?什么奇聞?”陸湘很好奇。 她很好奇,什么樣的奇聞值得趙斐特意到她跟前來說。 “鄭絲竹,你還記得嗎?” 陸湘太記得了。 當初就是因為鄭絲竹跟沈約之事,陸湘才會跟趙斐有所接觸,才會因為沈約手中的那套書稿日日相見。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們倆稱得上陸湘和趙斐的月老了。 “我上次進宮的時候,聽說她生了一位皇子,只是因為戴罪之身,皇子一生下來就被李昭儀抱走了?!闭f起這事,陸湘仍是有些唏噓。 鄭絲竹那樣拼命活著的一個人,這樣的結(jié)局陸湘并不喜歡。 “這是奇聞的前半段?!?/br> “后來怎么樣了?”陸湘問。 “我那個幼弟被抱走之后,鄭絲竹依舊關(guān)在冷宮,只是沒了孩子,她在冷宮再沒有任何優(yōu)待,與其他冷宮中的人一樣日子難過,還因著吃了發(fā)霉的饅頭中毒,差點沒救過來?!?/br> 陸湘道:“一定是李芷蘭做的,這個女人手段毒辣,既搶走了兒子,必然會設(shè)法除掉孩子的生母。當初鄭絲竹就是被她陷害才被打入冷宮,沈約也是被李芷蘭害死的。李芷蘭的罪行,當真罄竹難書?!?/br> 趙斐不置可否。 “父皇駕崩之后,靈柩擺在乾清宮,后妃日夜都在乾清宮哭靈。鄭絲竹奏陳思念父皇,想去宮中祭拜,母后念她為父皇生育了皇子,便準她過去磕個頭。” “然后呢?”陸湘徹底被鄭絲竹勾起了好奇心。 這個女人,總是能讓她出其不意。 “她在父皇的靈柩前,用香爐把李芷蘭的頭砸破了?!?/br> 這……的確像是鄭絲竹會做的事。 “那李芷蘭死了嗎?” “當場就死了?!?/br> “鄭絲竹呢?”她這不止是當眾殺人,還是在御前殺人。 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鄭絲竹當即在大殿里發(fā)起瘋來,自稱是父皇,痛斥李芷蘭孝期行為不端,母后命人將她押下去,關(guān)在慎刑司審訊?!?/br> “審出什么來了嗎?” “她硬說自己什么都不記得,當時是被父皇附了身,又說李芷蘭如何毒害她,如何苛待她的兒子,母后命人查問相關(guān)證人,確實如鄭絲竹所言,她中毒之事與李芷蘭有牽連,幼弟在李芷蘭宮里養(yǎng)得并不好。你知道母后的,牽扯到孩子的事,總是心軟,沒有立即處死她,只把她關(guān)回了冷宮。” 以前李芷蘭做的樁樁件件,陸湘都是有所察覺的。 那會兒想著明哲保身,沒有多管閑事。 此刻聽到趙斐所說,心里對鄭絲竹倒是起了不少感慨。 鄭絲竹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會讓她失望。 與其在冷宮中坐以待斃,不如絕地反擊,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太后護得了她一時,留不了她一世。李芷蘭的家族勢力不小,代代都有人在朝為官,李芷蘭的父兄皆有官職。鄭絲竹在乾清宮將她砸死,只怕李家的人不能善罷甘休。 “想什么呢?”趙斐問。 陸湘回過頭朝他一笑:“我在想,如今正事辦完了,是不是該回揚州了?” 趙斐道:“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你的好姐妹?!?/br> 陸湘聞言,頓時無奈地苦笑。 自從那日從馬場回來之后,段萍和岳天意之間挑明了關(guān)系,愈發(fā)如膠似漆。岳天意這幾天處理完公務便往越王府跑,在王府里呆到天黑了才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