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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也在騙假失憶的反派夫君(穿書)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太子乖順笑笑沒說話, 看向對面高聳入云的泉邑山。

    “是時候找個太子妃照顧你了,”皇后一打開話茬, 就停不下來,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每次本宮與你商議成親之事你都百般推辭,難道你想本宮在你身后cao心你一輩子不成?這次回去你必須把成親這事兒提上日程?!?/br>
    景文帝聽到皇后這番不容置疑的話嗆得輕咳幾聲。

    “陛下這是怎么了?”皇后拍著景文帝后背關切問。

    景文帝掃了一眼面前的太子, 恨鐵不成鋼冷哼一聲:“你還想指望他成親?他不氣死你就成。”

    “這是為何?”皇后并不知道嘉義茶樓具體發(fā)生的事。

    “他喜歡男人?!本拔牡垡慌淖雷樱璞乃疄⒊鰜?。他先前聽聞過民間有這斷袖之事, 但他實在接受不了需要傳宗接代的太子竟然也是這種傾向,皇后的這番話又提醒了這個他不愿接受的事實,他的火氣自然蹭蹭蹭上漲。

    “這是真的?”皇后難以置信,她的頭隱隱發(fā)疼。

    太子看著他們倆, 默了片刻開口:“不是?!?/br>
    皇后松了口氣,拍了拍月匈口。

    “但目前是這樣?!疤恿⒖谈目?,怕皇后聽不懂,又補充說,“兒臣喜歡男人。”

    與其回去要聽從皇后的安排選太子妃成親,倒不如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等找到江雨凝他把江雨凝從景湛身邊搶回來,他就立刻與皇后商議成親之事。太子這樣想。

    正走向這里的楚清聽到太子這句話頓住腳。

    “成,那回去后就給你挑賢良淑德的公子當太子妃!”皇后賭氣說。

    景文帝剛送入口中的茶噴了出來,不可思議地看向一臉鄭重嚴肅的皇后。

    太子更是震驚,他實在想不到他這個這母后竟然不按套路來。

    楚清凌亂了,她身為塑造角色的作者本人都不知道她筆下的皇后思想還挺開放,更不知道她筆下的男主現(xiàn)在竟然有這種傾向。

    結合太子剛才的話,再回想到她之前親眼所見太子面對景湛時那不尋常的態(tài)度,楚清難以置信,難道太子喜歡上了景湛?他對景湛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愛而不得由愛生恨的報復手段罷了?!

    *

    江雨凝淚眼婆娑轉過身,看到真的沒離開的景湛,埋進他懷里,嗡聲說:“你嚇壞我了?!?/br>
    景湛揉揉她的發(fā)頂,“抱歉?!?/br>
    “夫君,我剛才叫你時你為何不出聲?”

    “……”

    見景湛保持沉默,江雨凝抬起頭,松開抱著他的手,審視他,“為何不說話?”

    景湛依舊沒回答,只細細打量她,像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一樣。

    “你不會是想偷偷撇下我吧?!苯昴鹱魃鷼?,懲罰般地輕捏住他的臉頰。

    景湛只握住江雨凝的手,依舊不回答。剛才他是故意躲起來試探她的,這個會讓她生氣的答案他當然不能說,再者他因為現(xiàn)在身體心理都疲憊,他也沒心思再去編造謊言。

    看他依舊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江雨凝也沒再追究,撇下她那句話本就是她的玩笑話。

    “夫君,那你剛才是去了哪里呀?”江雨凝拉著景湛的手走向之前他坐的位置,準備給他清理傷口。

    景湛指向拐角處,“那里?!?/br>
    江雨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是之前殺手在洞壁另一端時她不經(jīng)意間看到的拐角。她剛才找景湛時特意去里面掃了一圈。

    “剛才我去那找了,為何我沒看到你?”

    景湛牽著她來到里面,指向西南角立著的一塊巨石,解釋道:“孤在那里看傷口?!?/br>
    “你在這里看就行了嘛,還躲哪里做什么?”江雨凝不理解,卻又很快想通,“哦——”

    景湛疑惑,不知道他這隨口的一句話讓江雨凝想到了什么。

    “夫君你是因為害羞不想讓我看到對嗎?”

    景湛沒做解釋,他剛才只是想故意躲江雨凝罷了。盡管他并不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在她面前脫/衣服看傷口會害羞,但是她這樣猜對他來說也沒什么,正好省得他再說謊。

    江雨凝只當景湛被她戳穿后更害羞了,揉揉他的臉頰,揶揄道:“夫君你不要害羞嘛?!?/br>
    她沒再耽誤,轉過身將盛水的木桶提到他面前,拉他坐下,解他衣扣,“來,先清理傷口。”

    景湛安靜乖順地看著江雨凝的動作,又不由自主地將視線移到她光潔的額頭,再往下是濃密卷翹的睫毛、小巧挺拔的瓊鼻,還有她白皙秀頎的脖頸,以及……

    景湛挪開眼,臉騰一下熱了起來,在江雨凝即將解開他里衣時,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江雨凝抬眼。

    “孤還是自己處理傷口?!?/br>
    景湛避開她的視線,看向一旁的雜草。

    江雨凝笑,“夫君你還是害羞啦?!?/br>
    “沒有?!本罢窟@次立刻反駁說。當初江雨凝掀他里衣扒他褲子看有沒有痣他都沒覺得有什么,如今又怎會害羞。

    “嘖嘖嘖!那你耳朵怎么這么紅?”江雨凝覺得他可真是反差萌。

    被她這么一說,景湛耳朵溫度更燙,直視她的眼睛證明自己并不心虛,嘴硬道:“因為孤在發(fā)燒?!?/br>
    怕江雨凝不信不走,景湛補充:“凝兒放心,孤能自己處理好傷口?!?/br>
    “好吧好吧,我不看你,免得你害羞。”江雨凝起身。

    “孤沒害羞?!本罢繄詻Q否認自己害羞,盡管他自己都覺得沒底氣。

    正在這時,山洞里傳入密集雨珠敲擊在巖壁上的嘩嘩聲,江雨凝聞聲后小心翼翼走到洞口,手剛一撥開草簾就被雨水打氵顯。她往外望去,天色昏暗。

    江雨凝合上草簾思忖片刻,隨后走進拐角處。

    直至看不到江雨凝的身影,景湛才解脫似的捏了捏眉心。

    他很矛盾。

    剛才景湛躲起來是在試探江雨凝的反應,他可以聽得出來,如果她真的沒有猜到他藏起來的話她當時確實是在擔心他。當他聽到她的哭腔后,他原本要多試探她一段時間的計劃被打破,他的腳不受控制地走出去??吹剿驗榭奁⑽㈩澏兜募绨?,他情不自禁抱住她,甚至口勿上她的發(fā)頂。

    景湛從來沒有喜歡過誰,不信自己真的會喜歡江雨凝,但他同時也解釋不清自己的情緒為何總是被她牽動。因此當江雨凝轉過身后,他細細打量她,像是重新認識她一樣,心里琢磨如果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話他會因為她哪一點不會喜歡她,只要找到其中一點他自認為就可以此來證明他確實對她沒興趣。

    結果景湛再三琢磨過后腦子里蹦出的答案依舊是:沒有,江雨凝自身的一切都沒讓他感到不適。他不討厭江雨凝,但她的jian細身份和她與太子之間的關系橫在他面前,他依舊接受不了他會喜歡她。

    剛才江雨凝蹲在他身前給他解衣服時他不小心看到的畫面讓他頓時心跳加速,面龐發(fā)熱。景湛完全可以確定如果他看到的不是江雨凝而是換成其他人他心里絕對毫無波動,可為何她卻不一樣?

    他腦中兩個小人在瘋狂打架,正如中秋節(jié)那晚一樣,打得不分上下。一個說:“你承認吧你就是喜歡江雨凝?!绷硪粋€按住那個小人,反駁:“不可能!那只是錯覺而已?!?/br>
    ……

    一刻鐘過后。

    “夫君,你處理好傷口了嗎?”江雨凝在里面詢問他。

    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穿好衣服并發(fā)愣一會兒還處在矛盾情緒中的景湛這才回過神起身。

    “已好。”

    景湛來到拐角口,看到坐在枯草上的江雨凝一怔,問:“這是?”

    “天色已晚,外面正下著大雨,你又受了傷,我們今晚不回去啦,就在這睡吧。這是我在地上鋪的草床?!苯昴^他的手,來到草床邊,“我們就先在地上將就一晚吧?!?/br>
    聽到外面雨聲越來越大,景湛點點頭,看到草上鋪的是江雨凝的披風后,他直接彎下腰去撿。

    “把披風披上,不要著涼了。”

    江雨凝按住他的手,“不用,我不冷,如果不鋪在上面草扎人,我們睡著不舒服。”

    “用孤的披風鋪上。”景湛說著就去解身上的披風。

    “不行,你本來就生病了?!苯昴浪腊醋∷氖志芙^他。

    景湛拗不過她,想到之后可以用自己的披風給她蓋上便放下了手中的動作。

    江雨凝坐在草床上,納悶,“說起來今早那些殺手想得還挺周到,竟然在綁我的時候還給我披了件披風,可實際上我根本就用不著?!?/br>
    景湛垂眸深深看她,想分辯她這番話的真假,他知道她在之前沒用過披風,但是至于她對太子這次刺殺行動知不知情他還沒法判斷。

    “坐呀?!苯昴氖?。

    只是景湛還沒坐下時,江雨凝站了起來,指著他腹部說:“夫君你把這沾血的衣服脫下來,裹上我披風先湊合著吧,我怕傷口感染。”

    “不礙事。”

    景湛拉她手坐在草床上。

    “你也不讓我看看傷口怎么樣?!苯昴T癟嘴,盯著他衣服上被血跡暈染的腹部位置說。

    “凝兒不用擔心,孤已處理好?!本罢坎惶崾軅潭?。

    “好吧,”江雨凝說著手撫上景湛額頭,發(fā)現(xiàn)他額頭溫度依舊,喃喃道,“還發(fā)著燒呢?!?/br>
    景湛握住她的手腕,安撫她:“無妨,臨睡時冷敷降溫便可?!?/br>
    “那你用布時不要撕你衣服,撕草床上的披風,反正這披風用不著?!?/br>
    說完,江雨凝打了個哈欠,爬向草床里側,“夫君我困了,要不咱們休息吧。”

    景湛解下他身上的披風,搭在她身上。

    “我不冷,你穿著吧?!苯昴崎_披風還給景湛。

    “孤一會兒就睡,你先蓋著。”景湛傾下身給江雨凝掖好。

    “那好吧,你睡覺時不要忘了撕塊布冷敷降溫哦,我先睡了?!?/br>
    或許是因為今日受到過多驚嚇,江雨凝身心俱疲,一合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景湛來到床尾坐下,面朝江雨凝,靜靜打量她。他今日產(chǎn)生復雜矛盾情緒后和江雨凝相處時總覺得有些不自然,盡管他知道心里有什么在悄悄轉變,但又摸不清到底是什么。

    他沒有像江雨凝交代的那樣冷敷額頭降溫,也沒像他安撫江雨凝的那樣一會兒就睡覺,景湛在床尾靜坐了半個多時辰。

    直到江雨凝的夢囈聲將景湛從雜亂的思緒中拉出來。

    “阿原。”

    景湛掀起眼皮瞧她,郁悶、嫉妒、不甘裹成一團從心底翻涌而出。

    江雨凝不僅喜歡說夢話,還喜歡在夢里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了,如今這次竟然是她念念不忘的太子。景湛臉色冷沉,心道她還真是癡情,不僅白天故意喊他阿原來解思念之情,晚上腦子里還都是太子。

    “不許想他。”景湛冷聲說。

    盡管景湛知道沉浸在夢里的江雨凝可能并不會聽到他的話,但他還是忍不住。他心里不舒服。

    結果他這句話能奏效似的,江雨凝真的沒再喊太子的名字,也沒再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