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太想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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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叔說的那些道理王明軒都明白,只是聽他說到小小姐,說到小棠,他怡然疑惑了。 這,和阿棠有什么關(guān)系? 正當(dāng),王明軒疑惑的時候,鐘管家還在說,“小小姐是大少養(yǎng)大的,雖然不是親生父女卻勝比親生,大少待小小姐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可現(xiàn)如今是您在蓮市照顧小小姐,朝夕相處,你們叔侄女關(guān)系定然也不淺薄,您和大少之間的商戰(zhàn),將小小姐攪進(jìn)來,是大少有錯在先,可,我看小小姐也太難做,她執(zhí)意不幫自己父親分毫,想必對您情分匪淺,所以看在小小姐的面子上,您和大少還是不要因為此事而鬧得僵化。您......” 鐘祥還沒有說完就被王明軒給打斷了,“阿棠被攪入?” “四少,您和大少都是她的親人,大少遣了她來調(diào)查您,她一邊不想扶了她父親的意思在調(diào)查,可終究到最后還不是收了手,甚至親自將大少給她的人寫好的那封對您不利的信收了起來。小小姐,雖然在查,可不愿你們中任何的人受到傷害。......” 鐘叔一直說,可王明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了。 對他不利的信? 王明軒直接聯(lián)想到了那封‘檢舉信’,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阿棠手上有什么對他不利的信。 雖然鐘叔說得不多,可是以王明軒深沉復(fù)雜的心思只在瞬息間便可將一切聯(lián)系起來想清楚一二。 怪不得,阿棠特意調(diào)查他有這么多人相助,原來一早他的兄長已有安排。 他一直以為那封‘檢舉信’是阿蒙寫的,卻忘了那是打印出來的。不是他妻子的字跡。 震驚,驚愕,這樣的事情真相讓王明軒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四少,您還不知道吧,聽大少家的傭人怡然提起過,小小姐因為不肯給了她父親那封對您不利的信,曾經(jīng)被大少夫人嚴(yán)厲懲戒,在冬雨中長跪庭院整整。小小姐那樣弱的身子骨,她默默承受這么多,不就是為了您和大少不要生隔閡生的太重,即便不說,可她實在太擔(dān)心了。” 被懲戒?冬雨長跪庭院整整? 緊緊握著電話的聽筒,力度不斷地在加深,王明軒說,“鐘叔,您說得話我都記得了,會好好考慮的,勞煩您如此專程打電話過來。” “哎,不麻煩,四少您再好好想想?!?/br> 掛了電話,王明軒蹙著眉,現(xiàn)在的他沒由來的煩躁。 怪不得,怪不得,小棠無從解釋,也無從辯駁。 原來,讓她出手調(diào)查的是她的父親——方文彬。 以小棠對方文彬的父女情意深厚感,她做出為他而背棄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實屬不易。令王明軒震驚的是一直對自己冷言冷語,甚至是漠然的阿棠竟然在這樣的抉擇中選擇了他! 想到上周,他的妻子曾經(jīng)對他那么認(rèn)真地說過,“王明軒,那信和我沒有關(guān)系。真的不是我?!?/br> 小棠如此得解釋,他非但沒有相信她,反而傷害了她。 那么冷的冬天,他讓她在樓下凍了整整一下午,可他的妻子非但沒有責(zé)備他,還上來主動找他。那天,阿蒙對他說,“下雪了,外面很冷。”他那樣待她,她的妻子卻周到貼心到要他添衣。 冬雨中,長跪庭院,原來,她突然消失兩天兩夜并不是真的想要離開他,而是到a市怡然維護了他。 該死,他真是該死! 他的妻子默然地不動聲色地為了他做了這么多,他竟然一無所知,還將其‘軟禁’在宜莊內(nèi)。數(shù)日不肯與她見上一面。 他以為阿棠傷了他,卻不曾想真正手傷的一定是阿棠才對。 “于灝?!?/br> 見上司如此不穩(wěn)定的神情,于灝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他問道,“怎么了?” 點了煙,火星明明滅滅的,王明軒又在抽煙。 于灝一看便知道現(xiàn)在上司的心情煩悶。 “于灝,上一次你說在關(guān)于‘恒豐背后利潤cao縱’這則新聞發(fā)布后在我們的人阻斷銷售之前是有人曾提前我們組織發(fā)行過的?!?/br> “是的,王總,如果不是有人在我們的人出手阻止前,搶先了一步,說不定我們再出手已經(jīng)完全晚了。” “那提前幫我們的人查了么?” “王總,按照您的意思已經(jīng)做過了詳細(xì)的調(diào)查,本就是打算今天來給您答復(fù)的,正好您現(xiàn)在問起?!庇跒加铋g有著說不出的疑惑,他說,“據(jù)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有意限制這些‘恒豐背后利潤cao縱’主題報紙的是大少的人!王總,明明是他的人要與我們抗衡,為什么還要幫我們?” 于灝還在不解和迷惑中,可王明軒得到準(zhǔn)確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他直接可以確定幫他們的人,也就是阻礙報紙發(fā)行的人是小棠。小棠幫著方文彬做調(diào)查的人就是方文彬派遣的。 他與方文彬現(xiàn)在商場上利刃相向,他兄長不會幫他,能如此為他著想的只有他的阿棠了。阿棠的人又本是方文彬的人,因此,這么一想,一切誤會便全全解開。 ——阿棠,他的阿棠,選擇了他! 現(xiàn)在的王明軒除了對他妻子深深的愧疚感,就是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驚喜。 他沒有想過,從來都沒有想過阿棠會為他做這些,他一直以為她對他是有恨的,他以為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如何盡快地逃離他。 可是,阿棠做了這么多讓他靜下心來怡然感覺到欣慰不已的事情。 本想著,只要她不記恨,不厭惡,安然呆在他身邊,讓他安心就好,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里有著那樣重要的一個男人存在,那個男人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這樣的性子,如若用一輩子來記掛那人,也不是不可能。 一早開始,王明軒就知道強迫了她和他結(jié)婚,甚至不由分說的要了她的身子,總這樣的路絕對是險棋。 因為這么做,小棠只會更恨他! 所以,一直以來她的漠然,她的漠視,她的冷言冷語即便讓他無奈又無力,他還是努力地溫情相待與她。 從來,王明軒從來沒有想過他如此下去,有一天他的阿棠也會對他有如此的反應(yīng)。 這一天來得太讓人措手不及,也太過復(fù)雜和荒謬。 他和她的情誼,被包裹在如此深重的商業(yè)爭奪下,商業(yè)競爭的殘酷性,讓他對她怡然失去了往日的信心。 怪不得阿棠的,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最先冷落了她。 本該一早就好好調(diào)查這件事,讓他的妻子也少忍受些他的情緒,可因為他承載的負(fù)荷實在過重,過大,提前一步地選擇了在他們的感情之路上退卻。 避而不見,他以為自己在做巨大的退讓,卻不曾想自己在傷害著他的妻子。 可,還好,他的妻子足夠韌性,也足夠有魄力,不論他待她如何,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維護他,維護自己的丈夫,這王太太,小女孩兒做的再稱職不過。 ——這樣的阿棠,他的小妻子,如此的貼心,怎能讓他舍得放手? “于灝。” “誒?!闭砹宋募胖靡贿?,見王明軒抽著煙沉思在想事情,剛才于灝也不敢打,現(xiàn)在聽到他突然又叫他,他才迎著他回了這么一聲。 “簡赫還跟著太太么?” “王總,自從上次太太不在宜莊出去過兩三天的那會兒,您就不再讓簡赫跟著太太了。” 王明軒蹙眉,”不讓跟著太太,是不讓你們?nèi)フ{(diào)查她,找她,昨天聽警衛(wèi)員說太太跳了圍墻,出了宜莊。這便是外出,她外出,哪有不跟著的道理?” 于灝沉默,怡然納罕了。 一會兒不讓跟太太,現(xiàn)在又突然讓跟,這上司究竟在心里想著些什么。 “王總,一會兒我便跟簡赫說了,讓他找找太太,跟上便是了?!?/br> “不了,最后一場高層會議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麼?” “是的?!?/br>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宜莊去?!?/br> “可是,王總接下來還有重要的見面會,您不在的話場面上是不是會讓合作方的上司產(chǎn)生......” 王明軒蹙眉直接打斷,“不用管他?!?/br> 風(fēng)衣外套都忘了拿,他就出了總裁辦公室。 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他現(xiàn)在立即見到小棠重要。 此時此刻,對他來說不光是一個簡單的見面會,就是一場重要的巨額合作交易都不能動搖他急切想要看到小棠的心。 他的阿棠,他的小女孩兒,這么久,強制不見她,他一直在壓抑。 王明軒近些日子故意冷落小棠,他卻沒有好過過一天,整日都在忙碌的工作中渡過,早中晚餐更是因為少了有阿棠的陪伴,愈發(fā)讓他食不知味。 ——他太想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