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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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閉上眼,睫毛不停地抖動著,她已經(jīng)徹底的絕望。這場夫妻間的第一次情事,盡管王明軒極盡所能的溫柔,小棠卻絲毫感覺不出歡愉,她只覺得絕望過后,內(nèi)心滿是怒火。 這晚,對小棠來說像是被推進(jìn)了萬劫不復(fù)的無間地獄,最后當(dāng)情(潮)瘋涌而至的時候,她直接暈死了過去。視線黑暗的前一秒,小棠無助的想: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她只希望自己能趕快醒來。 但是她錯了,即便這是一場噩夢,可噩夢醒來又緊接著會是另一場噩夢。 小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她渾身酸疼的沒有一絲氣力,連喘息都覺得喉嚨間在撕扯。 王明軒抱著她再幫她沖洗,懷里的人閉著眼睛,眼睫不停得顫抖著,又長又卷,被水大濕后帶了細(xì)小的晶瑩的水珠,就著他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下去就像是在看一只蝴蝶的殘翼一樣,格外惹人憐愛。 溫?zé)岬乃?,溫?zé)岬牧魈式櫋T俅蔚皖^的瞬間發(fā)現(xiàn)他的阿棠已經(jīng)豁然有了清醒的動向,像是克制不住地在浴池的水下他再一次要了她。 占有的那一剎那,他的小妻子猛然戰(zhàn)栗了一下,白霧氤氳中她嬌媚的臉挑起旖旎青艷的桃色,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美若芙蓉的臉上涌起,歡愉,痛苦,忍耐和羞.澀等多重神情,她壓抑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那樣的美,那樣的動人,讓王明軒控制不住地繼續(xù)在水下疼愛了她一次又一次。 “囡囡,囡囡?!彼兄?,再次將她引領(lǐng)著達(dá)到極致的情.欲頂峰。 在那一瞬間,小棠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疲憊到極度,恨意到極度,絕望的情緒帶著她的心涌向了死寂。 她的唇被自己咬地滿是傷口,就像她的人一樣,渾身傷痕累累。 翌日清晨。 小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喉嚨嘶啞,痛得她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又一次失聲了。喉嚨痛的厲害,她出不了聲音,想要傾訴,想要控告都不能,她將嗓子哭啞了。 不僅如此,尤其是她深刻的感覺到雙腿間那處惹人羞的地方泛出的酸疼感,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不是生病了,更不是做了噩夢。 她是被王明軒給強占了。 那樣的一個男人,她還曾經(jīng)叫他四叔。 多可笑啊。 他是她四叔! 小棠一臉蒼白地瞥到床頭的那張照片,他和她的照片,她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小棠拿起床頭的相框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可那是木質(zhì)相框,砸不壞,砸不碎! 就像是王明軒對他的(侵)占,一次一次地沒完沒了,甩不開,逃不掉,他布下的局,他設(shè)下的圈套,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她竭盡全力的掙脫,卻沒有絲毫作用。 踉踉蹌蹌的起身,雙腿間的痛感讓她難以忍受,她慢慢下,摔了再爬起來,爬起來又摔倒,如此的往復(fù)著。雖然地上鋪了地毯,可由于她一次次的摔,摔得一次比一次厲害,雙膝蓋都摔紅,磕青了。 一步,一步,小棠最不少的就是倔強和執(zhí)拗。 疼,渾身都疼。 這全身的疼痛無一處不是在像小棠控訴著昨晚王明軒對她的所作所為。 荒謬,荒唐。 該死! 他真該死! 長發(fā)散亂,小棠踉踉蹌蹌地進(jìn)了浴室,看到浴池,水還是昨晚王明軒抱著她洗浴的水,上面的茉莉花花瓣還在。 以前,她看茉莉花,小棠覺得純潔無暇。 可現(xiàn)在,她再看茉莉花,滿池的茉莉花花瓣已經(jīng)變了質(zhì),他們的純潔無暇,早已經(jīng)被玷污的一無所剩,就像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被人給徹徹底底的玷污了。 反鎖了浴室的門。 小棠跪在浴室冰涼的地板上,她臟了,她要洗澡,好好的洗澡。 昨晚,那宛若噩夢一樣的浴池只會讓她覺得惡心,她不要在浴池里洗澡,打開花灑,將旋鈕調(diào)到最大。 冷水,呼嘯著奔涌而下。 小棠坐在淋雨花灑的冷水下,用冷水拼命地沖刷著她自己,沖刷著她身上布滿的讓她厭惡至極的痕跡。 吻痕,全都是吻痕,那個男人那樣對她。 不論她如何的拒絕,如何的推搡,他還是毫不猶豫得占有了她。 (禽)獸! 昨晚,小棠倔強的只掉眼淚不哭泣,可是現(xiàn)在封閉的浴室,封閉的環(huán)境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將花灑的冷水開到最大,小棠哭了,她放聲的大哭,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童一樣嘶吼著哭泣著。她臟了,徹底臟了。 她怎么可以這么臟! 不能,絕對不能讓自己這么臟下去,小棠用手拼命地搓著她身上的痕跡,用了最大的力氣去挫揉,嬌.嫩的肌膚,本就脆弱,她搓紅了,搓青了,可痕跡還是沒有消失,像是烙印在上面的一樣,消失不了。 厭惡至極,看著她手臂上的曖(昧)的吻痕層層疊疊,小棠只覺得心里有一把怒火在燒,搓不掉,洗不掉擦不掉,發(fā)了狠,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咬掉一塊皮rou一樣,把自己咬地鮮血淋漓。 冰冷的水混著血水從她身上流淌下來。 她這不潔的身子,她這渾身是傷的身子。又冷又疼,小棠抱著自己,狼狽得蜷縮著,不想露出臉上此時的狼狽。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yán),過了昨晚都被一個叫王明軒的男人狠狠得踩在了腳下。 冰寒的水凍得她渾身瑟縮,哭夠了,小棠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靠著冰冷的瓷磚,她任憑冰冷的水沖刷著,讓她的神智越來越清晰。 雖然抗拒,雖然掙扎,但是小棠心里一直都清楚王明軒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既然落入了他的圈套,他可能放過她? 就像是刑徒等著執(zhí)行槍決的死期一樣,小棠等著這天的到來,明明已經(jīng)清楚了遲早會有這一天的,可是真的在經(jīng)歷這一場浩劫以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無法忍受,她接受不了王明軒這樣對她。 她不是他的上,她不是他可以任由玩弄的女人,更不是他可以隨意泄.欲的工具。 可,王明軒這么做了。 即便她想要報復(fù),可她動不了王明軒分毫。 對于現(xiàn)在的王明軒來說,她反抗不了,脆弱的不堪一擊。他想要就能要她,多惡劣都沒有人能阻止他。 關(guān)了花灑,小棠裹著浴巾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浴室的地上還有昨晚她被王明軒誘哄著脫下來的衣服,小棠俯下身去撿,衣服的口袋里掉出來一張機票,這是顧庭燁給她的,要她去英國找阿豪的機票。機票本是兩張,一張是顧庭燁的,一張是給她的,可是因為她的執(zhí)意拒絕,顧庭燁將兩張機票都塞給了她,他說,“小棠,你自己去找他,不愿單獨一個人去,找一個你愿意讓她陪著你的人去,總之,不要一個人去?!?/br> 兩張機票,小棠也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為什么只剩下了一張。 被水打濕,上面的字跡都看不清楚了。 頭痛的厲害,guntangguntang的額頭,讓她在淋過冷水的短暫清醒后又變得意識開始模糊。 這是今天上午10點30分的機票,對于正午的現(xiàn)在來說早已經(jīng)是廢紙一張了。 沒有想過,小棠從沒有想過要到英國去見阿豪。 可是,現(xiàn)在她被傷的這么厲害,她昏昏沉沉的大腦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到機票的那一剎那,她內(nèi)心隱匿的脆弱徹底爆發(fā)出來,就像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孤兒院被欺負(fù)后的無依無靠,這一刻,她想聽阿豪的聲音。 不見面,見不了,但是她想聽他的聲音。 踉踉蹌蹌的出了浴室,為了拿桌上的手機,小棠又一次支撐不住的摔在地板上,可很快她又支撐著站起來,拿到了手機。 拿了手機,小棠選擇了從小她捉迷藏時最愛躲的衣柜,瑟縮顫抖著,她再次躲進(jìn)了衣柜。 像是躲進(jìn)衣柜就能安心一樣,關(guān)上衣柜門的瞬間仿佛她又回到了兒時,回到了她自己和阿豪捉迷藏的游戲。 小時候,她躲在衣柜里害怕他發(fā)現(xiàn)她,找到她,可是現(xiàn)在她是等著她來找她。 經(jīng)受了的情事,又淋了冷水,現(xiàn)在的小棠已經(jīng)發(fā)起燒來,她完全是燒糊涂了,錯覺間,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孩童時代。 黑暗的衣柜里。 仿佛是下意識,又是無意識的小棠按著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這串號碼和自己曾經(jīng)的16年的生活緊密的聯(lián)系在一起。 這是阿豪的,阿豪的手機號碼。 燒昏了頭,小棠自己都忘了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和曾經(jīng)與阿豪的關(guān)系不一樣了,可電話還是就那么撥往了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