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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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點兒也不想談。 想到這里她特意打了兩個呵欠,在坐進車?yán)锏臅r候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腿,然后抬頭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沒話找話:“你今天自己開車?” “讓司機先回去了?!?/br> “為什么?” 姜承印轉(zhuǎn)頭,視線在她身上流連了片刻。宋佚下意識就捂住了胸口,隨即便聽見對方毫不掩飾的嗤笑聲。 笑吧笑吧,反正她現(xiàn)如今就是待宰的羔羊,沒什么可掙扎的。 車子駛進了濃重的夜色里,夏日的夜晚馬路上人還很多,宋佚趴在窗前假裝看那些漫步街頭的路人,就是不與姜承印有任何眼神交流。 車?yán)镞B音樂都沒放,只剩些微弱的引擎聲。這種氣氛實在有些怪異。宋佚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很快就率先舉手投降。 她沒有回頭,把下巴擱在手背上,說話的時候上下牙齒微微輕碰。 “其實我當(dāng)天就想給你打電話道歉的,可我不敢。” “我知道?!?/br> “你知道?” 宋佚終于回頭,就見對方的側(cè)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一種不好的感覺。正要回頭就聽對方淡然地點點頭:“猜到了。畢竟我這個人特別兇,愛瞪人,尤其還有點壞。幸虧只是有點壞不是特別壞,要不然你不僅斗不過我,可能都不應(yīng)該上我的車。不然我回頭把你賣了數(shù)錢,呵呵。” 最后那兩記笑聲,令宋佚毛骨悚然。 季奶奶,你怎么可以出賣我,太不仗義了吧。 宋佚一路蔫頭耷腦,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靈動活潑。她一個人默默地?fù)崞絻?nèi)心的“傷痛”,將背叛的苦果嘗了又嘗。 最后還是不甘心,恨恨道:“你就是派季奶奶過來套我的話,陰險小人?!?/br> “為了報答你放我鴿子,彼此彼此?!?/br> 一聽他提這個宋佚就心虛得不敢再逼逼,過了一會兒車停在了某個紅綠燈前,宋佚思來想去還是小聲問了一句:“你那天是不是等了很久?” “沒有,過了時間你沒來,我就回公司去了?!?/br> “真的?” “你覺得我該一直等到民政局關(guān)門?” “不會,你肯定沒有那么傻?!?/br> 姜承印笑笑沒說話,正巧紅燈轉(zhuǎn)綠燈,他便繼續(xù)開車。過了一會兒他開了點音樂調(diào)節(jié)車內(nèi)的氣氛,放的正巧是宋佚喜歡的組合的歌,她便聽著哼唱了起來。 正沉醉在自己美妙的歌聲當(dāng)中,隱約就聽見姜承印似乎輕聲說了句話。 “是,我就是傻瓜?!?/br> 宋佚愣了下,不肯定地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br> “不,你肯定說了什么。你那天不會真的等到很晚吧?” 是啊,確實待到了很晚。從早上民政局開門,一直等到了下午人家關(guān)門為止。這期間他還在車?yán)锾幚砹艘欢压ぷ鳎劻藘蓚€項目,甚至開了一個跨國會議。 但即便忙成這樣,他依舊沒讓老于把車開回公司。老于陪他等得實在沒了耐心,還去附近的公園跟退休老干部們下了好幾局棋。 后來棋局都散了姜承印也沒讓他走。 為此老于還有點擔(dān)心,試探性地為宋佚說了幾句好話:“可能宋小姐正好有事要忙,她是大明星,應(yīng)該很不得閑?!?/br> 說完還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看熱搜,想找個宋佚的新聞替她開脫。 也就是這么無意地一翻找,翻到了傅之安的那個新聞。從他在機場和女助理同行出游,到被人舊事重提挖出了他四年前那個叫寧寧的女助理的緋聞。 還有那個視頻里突然蹦出來的那個彈幕,被人截圖發(fā)到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 姜承印這么聰明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之安的助理十有八/九就是宋佚走失的jiejie,而她突然被人爆出已經(jīng)身亡的消息,宋佚不來和他領(lǐng)證也是自然的事兒。 她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實則卻是個感情豐富的人。心軟、愛哭,耳根子也很軟,十分容易上當(dāng)受騙。 以后得好好護著她啊,不能讓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負(fù)了去才是。 于是他把車開去了宜合公館,開了一瓶酒在吧臺邊和宋佚慢慢地喝著。 后者因為專心不敢拒絕,也好奇大灰狼到底要干什么,便沒拒絕他的勸酒,心不在蔫地品著杯中的美酒。 剛剛在來這里的路上姜承印說了一句話:“之前的提議作廢,我們另立一個合同?!?/br> 宋佚這會兒一杯紅酒下肚,人就有點暈乎乎,口齒不清地問姜承印那番話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原本的內(nèi)容取消了。” “可你當(dāng)時不是說工資日結(jié)嗎?你這算不算單方便撕毀合約?” 姜承印輕撫著她的下巴,跟逗貓似的:“那也是因為你缺乏契約精神的緣故。而且我覺得工資日結(jié)太麻煩,倒不如……” “不如什么?” 宋佚那一雙眼睛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在閃爍著光芒,一下下得特別勾人。看得姜承印嗓子發(fā)干,情緒也有些上頭。 他難得得沒有克制,直接吻了上去。 四唇相貼的那一刻,他又說了一句話:“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第75章 壞心思 宋佚活這么大, 還沒做過那么美的一個夢。 夢里姜承印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突然就要把萬貫家財都給她,搞得她十分頭疼。 面對對方提出的廢除工資日結(jié), 改為把錢都給她的結(jié)婚方案后, 她一本正經(jīng)問對方:“可是你的錢有點太多了, 我怕我拿不動?!?/br> 姜承印坐在書桌前,翻書的樣子安靜而美好。在夢里那雙本就深邃的眼睛更顯迷醉, 勾得她小心臟一跳一跳的。 他薄唇微啟, 聲音由遠(yuǎn)及近傳了過來:“所以, 隨錢附贈勞動力一枚?!?/br> 說完他把書一合, 擺眉望向自己, “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這事兒聽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不就是從天而降五千億, 外帶一個絕世大帥哥這樣的美事嗎? 掙錢她可能不太在行,可花錢誰不會啊。 宋佚聽見夢里的自己迫不及待就答應(yīng)了,不免對自己毫不矜持的表現(xiàn)嗤之以鼻。 帶著這股情緒她從夢里醒來,看著眼前不怎么陌生的天花板, 思緒開始神游。 那個夢當(dāng)真是很美好,那種欣喜的感覺一直到夢醒后還留存在腦海里。宋佚甚至嘗試著閉上眼睛想重新睡過去,以便繼續(xù)做夢。 哪怕錢給不到她手里,絕世美男子的身子也可以讓她看一看摸一摸啊。 果然年紀(jì)大了, 人也變壞了。 宋佚重新睜開眼睛,干笑出聲。雙眼在水晶燈的某個珠子上慢慢聚集,眼前的一切從模糊到清晰, 最后直接烙印到了她的腦海里。 這地方,不就是姜承印公館的主臥嗎?在這個房間里曾發(fā)生過極為烏龍的事件,那個時候她就對某男人的身體肖想個不停了。 這會兒故地重游,那種壞心思就跟野草生了根似的,漫天漫地瘋長個不停。 誰來打斷她危險的想法,她想重新做回那個單純的乖寶寶。 可沒有人聽到她心里的吶喊,非但不曾有人來救她,房里自帶的浴室里還傳出了清晰的水流聲。 宋佚聽著聽著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昨晚夢里那個說要把自己送給她的男人的身影,夢里她目光灼灼,恨不得用眼神把人衣服給脫了。 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呢? 宋佚羞得要命,咬被子都覺得不夠,直接將被子扯過來兜頭罩上。悶熱的氣息將她包圍,棉織物隔絕了一部分的水聲,總算讓她的綺思淡了一些。 但很快宋佚又把頭從被子里鉆出來,半坐起身好奇地朝浴室的方向望去。 想不到竟不是幻聽,當(dāng)真有人在浴室里洗澡。 那個人是誰也不言而喻,在這個家里除了被她惦記上的那個男人外,沒人會用那個浴室。 哦,她好像也用過一回,還很不走運的把膝蓋給撞傷了。 往事不堪回首,宋佚決定將它忘掉,一心一意聽浴室里的動靜,順便做一些兒童不宜的聯(lián)想。 或許是因為決定和他結(jié)婚了的緣故,宋佚對姜承印的想法也變得多了起來,也越來越敢想。原本還只是幻想一下鎖骨和人魚線之類的東西。慢慢的思想變得愈發(fā)不純潔,虛幻中的視線也開始漸漸往下移。 想到那個關(guān)鍵點的時候,宋佚突然卡殼了。她疑惑地抓抓腦袋,然后發(fā)現(xiàn)當(dāng)真是空白一片。 沒有見過的東西要怎么想,光憑想象怎么都覺得隔靴搔癢。 書里描寫得再詳細(xì),也都只是一堆漂亮的文字。宋佚費了老鼻子勁兒也沒把文字變?yōu)榫呦蟮奈矬w,最后只能作罷。 但不管如何,她還是起身光著腳丫子在屋子里走了兩圈,借著去書桌拿本書的爛借口,慢慢地往浴室的方向挪。 偏偏書桌離浴室很遠(yuǎn),這么一來非但沒能聽得更清楚,反倒離得更遠(yuǎn)了。 宋佚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托著下巴生悶氣。 許是坐下去的動作幅度太大,椅子腿兒蹭到了地板,發(fā)出尖利的聲音。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就停了,片刻之后傳來了姜承印的聲音:“醒了?” “嗯。” “幫我個忙?!?/br> 宋佚爽快地應(yīng)了一聲,起身走到浴室門口:“什么忙您說?!?/br> “把放在外面沙發(fā)上的衣服拿給我。” 宋佚一扭頭,果然看見沙發(fā)上有一套男士家居服。淺灰的顏色疊得整整齊齊,透著一股溫馨的感覺。 她拿起衣服過去敲了敲浴室門:“給你?!?/br> 門很快開了一道縫,姜承印帶著水跡的胳膊伸了出來。屋外陽光透了進來,明亮的光線里男人胳膊上的肌rou線條看起來十分分明,那一個個細(xì)小的水珠營造出了一種曖昧的氛圍。 宋佚一下子又想到了歪處。 可她就是個慫貨,理論不管怎么作天作地,一進入到實際cao作立馬就萎了。 磨砂玻璃后面或許就是她剛才想象的畫面,宋佚打了個激靈,將手里的衣服重重拍到對方手上,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惜腿太短沒跑成,被對方揪著后衣領(lǐng)子給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