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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富二代男友背叛之后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姜承印輕笑出聲:“看來你們父女的感情不像你爸說的那么糟糕?!?/br>
    宋佚一愣:“我爸跟你說我跟他關(guān)系不好?”

    “不是不好,就是交流少。連我們什么時候怎么開始談的戀愛都不知道。你這一年又因為拍戲總不回家,見面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br>
    宋佚低頭沉默不語。

    她這一年確實忙,又拍電影又上綜藝節(jié)目。但認真說起來也不是忙得沒時間回家。

    她不是還有時間跟人假扮情侶戀愛談得飛起嗎?

    說穿了她就是不想回家。怕回去后又要因為夏林的事情和她爸吵架??伤龥]想到她爸竟挺介意,本以為他有夏林這個繼女就夠了呢。

    “傻瓜。”姜承印拍拍她腦袋,“親生父女,這份感情別人是比不了的。你爸大概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因為夏林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剛才在我面前也提了這個。他讓我以后好好待你,別再讓你受委屈?!?/br>
    宋佚跟見了鬼似的看向姜承印:“你確定這話是我爸說的,不是你瞎編的?”

    “不信回頭你自己問他?!?/br>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彼呜B連搖頭,“我爸哪里會說這么惡心的話?!?/br>
    “這不是惡心,是感性?!?/br>
    “那他干嘛對你說,怎么不跟我說?”

    “可能面對你不好意思,畢竟是最親的人。面對我這個外人就好開口多了。也可能是因為我們都在你這里感情受挫,所以比較好溝通?!?/br>
    宋佚不太明白他這話什么。

    姜承印便解釋:“你爸跟你因為一些事情小摩擦不斷,感情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響?!?/br>
    “那你呢?”

    “我?”姜承印失笑,“我至今都沒搞懂,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

    醫(yī)院電梯空間逼仄狹小,光線也不甚明亮。兩人彼此站得很近,宋佚感覺自己只要微微往旁邊一側(cè)身,就能碰到對方的身體。

    可是她不敢,一顆心因為剛才那句話怦怦跳得厲害。她看到電梯門上自己模糊的臉孔,總覺得那里面的表情透著股說不出的心虛。

    她低下頭去,本能地想要回避這個問題。

    偏偏姜承印不肯放過她,又問了一遍:“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

    他說這話時目視前方,視線落在電梯門上映出的宋佚的臉上。兩人以那樣的一種方式目光交錯,那一瞬間宋佚感覺有股電流從心頭流了出來,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真雞兒刺激啊。

    好在這種煎熬轉(zhuǎn)瞬即逝。

    電梯停在了一樓,門一開宋佚就埋頭往外走。身后男人邁著不急不徐的腳步,始終在她一米的范圍內(nèi)。

    樓下老于還開著車停在那里等著他倆,宋佚便拉開門坐了進去。

    一看到老于飽滿的后腦勺,宋佚整個人便松了口氣。

    姜承印似乎也沒有當著別人繼續(xù)方才那個話題的意思,轉(zhuǎn)而問起了她爸的腿傷問題。宋佚也沒瞞著,一五一十全給說了。

    越說越生氣,最后忍不住吐槽道:“也不知道什么天價耳環(huán)這么激動,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姜承印不便評價她家的私事,只微微點了點頭,又安慰她寬她的心,還打電話給孟昭,讓他安排骨科方面的專家,為宋博年的腿做進一步的治療。

    宋佚被他這一通cao作搞得十分熨帖,緊鈹?shù)拿碱^終于舒展開來。

    正想謝對方幾句,突然聽見一直沉默的老于開口說了一句:“姜總,我有一件事情想跟您匯報一下?!?/br>
    他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表情略顯躊躇:“是跟耳環(huán)有關(guān)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見,么么。

    第59章 留下

    老于直接將車開回了宜合公館。

    孟昭與陳敬已經(jīng)將所有的行李提前送至此處, 聽女管家的意思箱子已全部搬去了樓上主臥。

    宋佚知道自己的那兩只包就在其中某個箱子里,但她這會兒的心思都放在了老于提的那個事兒上面。

    三人直接進了書房談話。

    老于把隨身攜帶的公文包拿來,從某個夾層里拿出了一個小的封口袋, 恭敬地遞到姜承印面前, 又解釋道:“這東西是前一陣子我在車上撿到的?!?/br>
    姜承印打開袋子往書桌上抖了兩下, 里面掉出一枚小巧的耳釘。心形形狀,外面鑲了一圈碎鉆。

    挺常見的款式。

    宋佚伸手把那東西拿了起來, 對著臺燈仔細看了半天。

    姜承印便問:“認得這東西?”

    “有點眼熟, 夏林好像有這么一副耳環(huán)?!?/br>
    姜承印又看向老于:“這是哪天在哪輛車上發(fā)現(xiàn)的?”

    “就是前一陣發(fā)生命案的時候, 應(yīng)該是第二天我打掃車子的時候, 在第二排座位下面的地毯下發(fā)現(xiàn)的。就是案發(fā)當晚您坐著去節(jié)目組的那輛車。剛剛宋小姐提到的那個叫夏林的女人, 她那天就上了那輛車,是吧姜總?”

    眼見姜承印點頭, 宋佚也明白過來:“所以這耳釘應(yīng)該就是那天晚上掉在了你的車上,可夏林不知道,還以為是在哪兒弄丟了。”

    說到這里她想又想起了郁芳今晚和她說的那些話。

    “夏林從節(jié)目組回家后,情緒似乎不大穩(wěn)定。聽我繼母的意思, 整天就為了丟什么東西沖她發(fā)脾氣,會是因為這個耳釘嗎?”

    老于在旁邊插了句嘴:“為了這么一個小東西整天發(fā)脾氣,不至于吧。”

    “除非這東西丟的不是時候,會給她帶來□□煩?!?/br>
    姜承印的聲音平淡無波, 所說的內(nèi)容卻讓在場的另外兩人后脖一緊。尤其是宋佚,表情立馬變得十分緊張。

    “會是什么麻煩?”

    “那晚情況特殊,畢竟死了一個顧明明?!?/br>
    “難道顧明明是她殺的?”

    姜承印淺淺一笑, 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警方判斷顧明明應(yīng)該是被身高體重遠大于她的人控制住砸向魚缸,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傷害。夏林顯然不符合警方對犯罪者的形象刻畫。另外那晚我見到她時,她雖形容落魄,但身上并無一絲血跡。那么大的撞擊與傷害,她身上不應(yīng)該毫無血跡。”

    “會不會是她殺人后回房,換了件衣服重新出門?”

    “如果真是那樣,我想她應(yīng)該會換件厚實點的外套,省得逃跑途中被凍得瑟瑟發(fā)抖?!?/br>
    老于也忍不住笑起來:“是啊,我還記得那個叫夏林的,那天晚上穿得挺單薄,跑到我們車前時凍得嘴唇直哆嗦?!?/br>
    姜承印又補充:“如果她行兇時穿了外套,那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她應(yīng)該無法處理完外套又跑出來閑逛。警方也應(yīng)該能搜到那件血衣?!?/br>
    “那如果兇手不是夏林,會是誰呢?”

    老于突然來了興致,接過宋佚的話茬便道:“肯定是個男人,而且我覺得應(yīng)該是節(jié)目組里挺有名的一個人物。”

    “為什么這么說?”

    “你想啊宋小姐,剛才姜總也說了,那人殺了人之后身上肯定沾有血跡。那他得想辦法處理血衣啊,他得洗衣服剪衣服甚至燒衣服吧。那他就得一個人一個房間,甚至得有個獨立的衛(wèi)生間。他要只是個普通工作人員或是小人物,哪有這種待遇。所以這人搞不好就是劇組的導演什么的,畢竟一個節(jié)目組導演最大嘛?!?/br>
    宋佚聽他分析到這里,嘴唇禁不住地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她望向姜承印,像是求證一般地向他發(fā)問:“除了導演,還有人也有這個待遇是不是?”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誰,”姜承印沖她搖搖頭,“但現(xiàn)在討論這個為時尚早。我們在這里做的分析也未必都正確。只要有一點想歪,整個分析便會離題萬里。所以不用太放在心上。”

    “哦?!?/br>
    宋佚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心里的疑團始終揮之不去。但她也承認姜承印說得對,殺人兇手這個事兒不適合由他們來判斷,若某人當真可疑,警方應(yīng)該一早就會對他進行傳喚。

    上回見振哥,沒聽他提起傅之安有被警方找去問話。所以大約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宋佚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夏林身上。

    “所以那晚夏林跑出來,若她不是兇手的話,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或是聽到了什么?!?/br>
    面對宋佚的疑惑,姜承印又解釋一句,“也許她并未看到兇手的正臉,所以這些天才沒有去警局報案。若是不能一舉逮捕罪犯,她這么做無異于暴露自己。丟了一個耳環(huán)尚且整日惶惶不可終日,只怕是擔心掉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讓兇手給撿到。她不是那種會頭腦發(fā)熱不顧自己安危的人?!?/br>
    宋佚十分贊同姜承印對夏林的這個看法:“這很符合她的性格,絕不對一丁點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可你確定她真的知道內(nèi)情?”

    “至少那天晚上她坐上我車的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顧明明已死?!?/br>
    “為什么?”

    姜承印看一眼老于,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你還記得那晚夏林在我車上說了點什么?”

    老于撓撓頭發(fā):“好像是在說那個叫顧明明的壞話,說你倆吵架了什么的,是不是姜總?”

    姜承印一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替宋佚撩了下長發(fā),同時沖她露出一個笑來。

    “我雖只去探過班,也看得出來在那個節(jié)目里夏林一直依附著顧明明。若當時她不知道顧明明已死,想來不會輕易向我吐露這些。畢竟我若是把顧明明趕出節(jié)目組,她也算了少了一棵大樹。但若顧明明死了,這棵大樹本就倒了,那她倒不如趁機向我賣個人情,說不定還能得一筆好處,你說是不是?”

    宋佚打了個哆嗦,對夏林的心情愈加復(fù)雜。

    從小就知道這女人心理素質(zhì)不一般,卻沒想到她能強悍到如此境地。前腳剛發(fā)現(xiàn)靠山已死,后腳就能拿這事兒為自己謀福利。

    這樣的人當真可怕。

    只是這樣一來,夏林便成了這起案件最為關(guān)鍵的證人之一。若哪天當真被兇手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搞不好夏林便會有殺身之禍。

    她應(yīng)該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這些天才會如此反常,在家里上躥嚇跳。

    呵,她也有怕的時候。

    宋佚原本已有了幾分困意,結(jié)果這一通分析下來,整個人又來了精神。姜承印打發(fā)走老于后帶她去了主臥,陪她開箱驗禮。

    宋佚站在那一整排箱子前面,一時間不知該挑哪一個下手。她回頭看向姜承印,臉色為難:“要不,你幫我找吧。我不知道在哪個箱子里?!?/br>
    姜承印微微挑眉,露出一絲笑來:“隨便挑一個,反正都是?!?/br>
    “都是什么?”

    “都是給你的禮物?!?/br>
    宋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會是想說,這里所有箱子里裝的東西,都是……給我的?”

    “嗯?!?/br>
    直到一連打開好幾個箱子,看到里面躺著的各個包裝精美的包包衣服以及首飾后,宋佚才意識到姜承印沒有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