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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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母親吶,有沒有安排下人把她的房間收拾出來,她慣用的東西也要安排好?!蓖醭虚_口問到。 “你就放心養(yǎng)傷吧,這些我都安排人去做了,現(xiàn)在讓女兒陪著母親在花園里玩吶?!卑租曌屗残牡恼f到。 說完,白鈺便離開了房間,向廚房的方向走去,她現(xiàn)在要開始準備晚宴的事情了。 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光就過去了,驛站里顧月梨吩咐丫鬟給她梳洗打扮,剛弄好,傅星胤就派人過來請她,說是時候出發(fā)去王府了,顧月梨便收拾收拾下樓,坐進了馬車里。 “去王府赴宴,相公可有準備禮物?”馬車里就他們兩個人,顧月梨也不再裝作不熟的模樣,開口問到。 “娘子就放心吧,我下午已經(jīng)派人買好了,你到那里就安心的吃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一概不要問?!备敌秦贩愿浪f到。 顧月梨聽完之后,心里暖暖的,倚在傅星胤的身上,看著外面,傅星胤此時也是心情大好,伸手摟著顧月梨,他們夫妻倆的回京之路快要開始了。 王府里,白鈺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王老夫人此時也換了衣服,由著自家孫女攙扶,王承的身邊有一個年輕男子攙扶著他,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白鈺的胞弟白明…… 沒多久,傅星胤的馬車就快到了王府,他們夫妻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馬車,傅星胤吩咐下人把禮物拿進去,一進門就看到王承一家在客廳等候。 “王大人,本官來遲了,還請多擔待?!备敌秦房吞椎恼f到。 “巡撫大人說的哪里話,您能來,在下特別感激,快請入座,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王承說到。 說完,白明便扶著王承坐在了椅子上,那椅子上鋪了厚厚的棉花,傅星胤也坐了下來,白鈺拉著顧月梨坐在了白明的旁邊,傅星胤看到,面露不快,但是沒有發(fā)作。 “既然人已經(jīng)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動吧,巡撫大人,下官有傷在身,以茶代酒,敬大人,多謝你,我們!母子才能重聚一堂?!闭f罷,王承一飲而盡,傅星胤也緊隨其后, “這第二杯,我敬母親,是您老含辛茹苦把我撫養(yǎng)長大,我做錯事后,您又不計前嫌原諒了我,我以后定會好好孝順母親。”王承感慨的說到。 “好好好,兒子,母親甚是欣慰。”王老夫人小酌一口,以示鼓勵。 白鈺這邊也在給顧月梨夾菜,酒過三巡,白鈺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巡撫大人,胞弟白明,至今仍未娶妻,我看令妹也未婚嫁,不如讓他們倆湊成一對如何?”白鈺對傅星胤說到。 傅星胤黑著臉別人看不出他的想法,顧月梨卻是眼皮一跳,王夫人這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呀,雖然她對外宣稱是傅星胤的姨妹,可是實際上他們確實夫妻,她只能祈禱白鈺自求多福吧。 白明早在沒見過顧月梨時,jiejie就同他說了這件事,說巡撫大人的姨妹姨妹如何善良,為人如何正義,長的也不錯,打算把她介紹給白明,讓他好好把握。 白明聽到自家jiejie如此稱贊一個人,也是好奇,雖然心里不太認同jiejie要撮合他們,但是還是來了,畢竟他也想一睹顧姑娘的芳容。 “王夫人說笑了,我家meimei年紀還小,再說了我岳父岳母尚在世,我也不能做主?!备敌秦肪芙^說到。 “哎呀,我也不是說一定要巡撫大人現(xiàn)在答應,我只是提議,讓他們兩個人相處相處,等待時機成熟,我弟弟再上門提親?!卑租曌灶欁缘恼f著,壓根沒有看傅星胤。 顧月梨聽了卻是膽戰(zhàn)心驚,王夫人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沒看出來傅星胤此時臉黑的下人,居然還敢繼續(xù)說下去。 “既然王夫人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多加阻攔,但是這件事還是要問問月凝的意見,畢竟這是他的終身大事?!备敌秦氛f著,看向顧月梨,眼里的威脅含義很是明顯。 顧月梨此時哪敢反駁傅星胤的話,但是看著隱忍的傅星胤她又覺得好笑,似乎是都想知道顧月梨的答案…… 第68章 東風已來 飯桌上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她,等她回答…… “那個,王夫人,我年紀還小,父母還想多留我在身邊,所以多謝王夫人美意了?!鳖櫾吕骈_口拒絕到。 傅星胤聽了顧月梨的回答,心情好了一點,這個女人挺識時務的,白鈺聽到顧月梨都這樣說了,也不再多言語…… 瞬間飯桌陷入無邊的沉默里…… 王承看看傅星胤,再看看顧月梨,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是那么簡單,于是開口打破沉默說到:“來來來,巡撫大人吃菜,不知大人何時啟程回京城?” 傅星胤也不好下了主人的面子,回答到:“也就這一兩天的事,畢竟出來久了,家里人很是掛念?!?/br> 白明本來是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他在見到顧月梨的時候,就覺得jiejie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對顧月梨一見鐘情,所以在白鈺提出來的時候,他沒有阻止,可是當他聽到顧月梨拒絕了jiejie的提議,他心里是不爽的,他在心里揣測莫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于是在飯桌上,白明又開始啦作死的節(jié)奏,他把顧月梨喜歡吃的菜,全部用公筷夾在了顧月梨的碗里,顧月梨看著滿滿當當?shù)娘埻?,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好在傅星胤早早結束了寒暄,同王承道別,打算回去,顧月梨聽到他這樣說,瞬間高興了,覺得他就是救世神,解救她于水火中。 話不多說,傅星胤出了王府的大門,顧月梨緊隨其后,白明還想多和顧月梨說說話,誰知道顧月梨如臨大敵,飛似的跑進了馬車里,搞得白明不明所以,以為自己有什么事吶。 馬車里,傅星胤沉默不語,顧月梨知道他在生氣,于是壯著膽子說到:“相公,我錯了,可是我發(fā)誓白明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別生氣了?!?/br> 顧月梨著急的撇清關系,傅星胤喝了點酒,此時腦子卻異常清醒,看來這蘇州是真的不能在待了,這才幾天,就有人惦記著顧月梨了,必須要盡快趕回京城,恢復她的身份。 “你也知道,看在你沒有搭理那個白明的份上,原諒你了,那個白鈺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了?!备敌秦防淅涞恼f到。 馬車還在街上行駛,顧月梨還在哄著傅星胤,嘴上說了許多好話,傅星胤的臉色才好看一點,她也在想,自己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還是要收斂點吧。 到了驛站,傅星胤也沒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抱著顧月梨徑直往房里走去,好在驛站里此時沒有什么人,要不然明天大街小巷就會傳遍他們的八卦了,顧月梨在被傅星胤抱著發(fā)那一瞬間,就膽戰(zhàn)心驚,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顧月凝,他的小姨子,可是傅星胤顧不了那么多了,他要宣示主權,要不然還會有很多的人垂涎顧月梨。 到了房里,傅星胤吩咐下人守好門,任何人不得靠近,什么時候傳喚他們再進來,丫鬟們看著主子那個模樣,心里也知道大概,立馬圓溜溜的走出了房門,還貼心的把房門給關上。 “相公,你想干嘛,別亂來,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顧月凝啊?!鳖櫾吕骈_口說到,乞求喚醒傅星胤的理智。 然而傅星胤根本不理會她的話,說到:“我看誰敢亂說,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他們有什么好說的,我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丈夫?!?/br> 說完,傅星胤上下其手,屋里一室旖旎,門外的丫鬟們聽著顧月梨的叫聲,都紅了臉。房間里心滿意足得傅星胤摟著顧月梨沉沉睡去,他的小梨兒現(xiàn)在是真真正正的屬于 第二日依舊是艷陽高照的一天,蘇州城又開始了一天的輪回,原本寂靜無聲的大街上,慢慢的有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漸漸的小販的叫賣聲也熱鬧了起來。 驛站傅星胤的房間里,內(nèi)側床上的女人兒睡得正香,外側的男人早已醒來,枕著胳膊看著旁邊熟睡的女人,而這床上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坦誠相待的顧月梨和傅星胤。 傅星胤有早起的習慣,無論睡得多晚,第二天天剛泛魚肚白的時候,他必定醒來,這是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慣。 此時他看向旁邊睡相百出的顧月梨,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是大別,昨天晚上傅星胤有些猛,顧月梨勞累過度,所以才會睡得如此香。 傅星胤躡手躡腳的下床穿衣梳洗,輕輕的打開房門,吩咐伺候在一旁的下人去收拾東西,準備好馬車,等顧月梨醒來,他們就啟程回京城了。 下人領了命令,立刻著手準備,傅星胤又輕輕的關上房門,躺在了顧月梨身邊,雖然說準備啟程回京城,但是傅星胤此時還沒有想好顧月梨回京的理由,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顧月凝,而且京城人人皆知,顧月梨和顧月凝水火不容,如若他帶著“顧月凝”回去,怕是京城又要刮起一場大風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是越發(fā)的內(nèi)疚了,要不是為了救自己,顧月梨也不用吃這些苦,現(xiàn)在就是回自己家都要想好由頭,真是可笑。 而在睡夢中的顧月梨并不知道傅星胤的擔心,她只覺得身邊有一個溫暖的東西,自己一把抱住了它,腿腳往買個溫暖的東西上一放,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安心的睡了。 傅星胤看到此舉,覺得顧月梨真是太可愛了,現(xiàn)在她相當于掛在了傅星胤的身上,罷了罷了,由著她去吧。 他想,當初娶她是不得已,用了計謀,但是從日常的相處中他們?nèi)站蒙?,再加上東洺郡那件事,他們的感情又進了一步,自己真是幸運,幸虧當時娶了她,要不然就成了別人家的媳婦了,想到這他抱緊了懷里的人。 房門外的下人此時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都在等待兩位主子出來出發(fā),然而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房里卻沒有傳來一點動靜,他們只能毫無怨言的等待。 兩位主子歷經(jīng)了那么多磨難,終于在一起了,他們也不敢打擾,晚回一會京城也沒關系,于是日上三竿后,顧月梨也沒醒,傅星胤也由著她掛在自己身上,陪著她沉沉睡去。 再說京城安王府,假扮顧月梨的顧月凝因為說自己得了水痘的原因,沒有人過來打擾,安王妃念著她生病,免了她每天早晨的請安,所以顧月凝每天待在院子里學習禮儀。 但是她是出去玩耍慣了,來到安王府,安王妃不讓她離開自己的院子,讓她靜養(yǎng),這可把顧月凝黑憋壞了,不過為了能去參加選秀,她忍了,等成為太子妃以后,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今天早上顧月凝如常的練習禮儀,隨著選秀大典的時間臨近,她心里越來越著急,顧月梨何時回來,她何時能恢復身份去參加選秀大典? 盡管心里著急,顧月凝也沒有放棄學習,在蘇州那些時日宮里的禮儀學的差不多了,回到京城又找人強化了一下,如今一顰一笑看起來頗有大家風范。 正當顧月凝學的專注的時候,顧月梨的貼身丫鬟匆匆忙忙的從院門外跑進來,告訴顧月凝李氏來了。 “小姐,你們母親在門外說要見您一面,有事要商量?!蹦莻€丫鬟緩緩道來。 顧月凝一聽李氏來了,心里很是納悶,自己現(xiàn)在是顧月梨,而李氏一向看顧月梨不順眼是人盡皆知的事,此時她來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她們姐妹倆的計劃了? 顧月凝正想著該怎么拒絕李氏,雖然她對外宣稱自己得了水痘,可是李氏還是敢過來,并且說自己已經(jīng)出過水痘了,不怕傳染,剛好還可以給顧月梨?zhèn)魇诮?jīng)驗,如何早日康復,聽了她這話,顧月凝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自己的母親,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讓人毫無拒絕的理由。 “嬤嬤,你說我母親此次前來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掉包的事情?”顧月凝拿不定主意的問嬤嬤。 “小姐,我覺得不是,你和世子妃掉包這件事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你母親這次來沒準是有別的事,你要是不想見,回絕了就是。”嬤嬤說到。 聽了嬤嬤的話之后,顧月凝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她要來,那就讓她進來吧,剛好自己利用顧月梨的身份可以從母親這里套到一點關于自己的消息。 想到這,顧月凝吩咐嬤嬤準備,在自己的床附近放下了簾子,一切準備就緒,顧月凝讓丫鬟去把李氏請進來。 “嬤嬤,你按著我們剛才商量的去布置,盡量做的隱秘些,還有你,等一刻鐘之后再去前廳把我母親請進來?!鳖櫾履龑χ氯苏f到。 聽了顧月凝的話,下人們都開始忙碌起來,把帷幕弄的厚厚的,顧月凝也在聯(lián)系自己的嗓音,力求像顧月梨…… 第69章 時機成熟 李氏此時在大廳等了也著急,時間一久,心里不免有點不滿,這個顧月梨架子是越來越大了。 竟然敢晾著嫡母,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真是沒教養(yǎng),可是她并沒有發(fā)作,而是把這口氣忍下去了,因為她此次前來是有事情求著顧月梨幫忙的,有求于人當然是要低三下四了…… 李氏按耐住心里的不滿,在大廳喝茶等待顧月梨,只是這茶水換了三四次可,顧月梨還沒有派人請她過去,她心里不免打鼓,外界傳顧月梨在蘇州感染水痘,莫不是他得了水痘之后,身體不好了? 想著向著,李氏就覺得開心,顧月梨要是因為得了水痘而導致身體不好,那她在安王府可就失寵了,想想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李氏覺得真是大快人心,連帶著心情都好了。 李氏閑來無事,在等待顧月梨的時候,四處打量安王府,果真是大貴大富的人家,府里無處不透露著,那個顧月梨還真是運氣好啊。 此時安王妃的院子里早有人通傳,說世子妃的繼母聽說她得了水痘,過來探望探望,安王妃心里納悶,那個李氏和自家兒媳婦的關系可沒有到過來探病的地步,但是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敢插手,只是吩咐了府里的人,多加注意世子妃院子里的動靜,若是那個李氏敢鬧事,絕對不能輕饒了她。 正當李氏喝第五杯茶的時候,顧月梨身邊的丫鬟才姍姍來遲,說:“顧夫人,讓你久等了,我家世子妃得了水痘不便見人,可是您不一樣,您出過了水痘,不過這也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我們在院子里進行了消毒,才會讓您等的久了點?!?/br> 說罷,丫鬟引著李氏向顧月梨的院子走去。李氏想,哪里是久了點,她已經(jīng)在客廳等了半個時辰了,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只是跟著丫鬟后面走。 丫鬟還在絮叨著什么,李氏沒有聽進去,她一直在打量著安王府,王府果然是王府,剛剛在大廳里就覺得震撼,此時路過后花園,眼前更是一亮,顧府和這相比簡直就是貧民窟啊,再看看前面引路的丫鬟穿的,也比顧府好得多的,心里不免不平衡,那個顧月梨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嫁了個好人家。 一邊嫉妒顧月梨,一邊緊跟丫鬟的腳步,沒多久就到了顧月梨的院子,丫鬟把她引進屋子里便退了出去,房門一關屋子里就剩下三個人,李氏母女和嬤嬤。 顧月凝隔著帷幕看著李氏,她好久沒見了,如今李氏消瘦了一點,顧月凝此時心里還有氣,不想搭理李氏。 再說這李氏,她進了屋子以后,就看到帷幕后的人影,怎的顧月梨如此小心翼翼,她又打量著四周,顧月梨的屋子里的擺設比自己的還好,嫉妒的時候,也在想回去也要好好布置自己的屋子。 顧月凝看著東張西望的李氏,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顧月凝坐不住了,于是掐著嗓子開口問到:“母親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 顧月凝的話一出口,李氏就納悶了,怎么顧月梨的聲音變了,而且那么耳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難道生水痘還能改變一個人的嗓音嗎? 但是納悶歸納悶,李氏開口說:“我這不是聽說你得了水痘嗎,忙完了手頭的事,特地過來看看,畢竟我有出水痘的經(jīng)驗,可以過來教教你該如何應對?!?/br> 說完這些話,李氏又透過帷幕仔細的看“顧月梨”,越想越覺得這個聲音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其實她哪里知道,帷幕后的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日夜相處那么多年,所以即使顧月凝可以捏著嗓子,李氏也生出了一股熟悉感。 帷幕后的顧月凝聽到自家母親這樣說,覺得真可笑,她哪里不知道母親的性格,怎么會如此好心,聽說顧月梨出水痘,特地過來探望,肯定是有其他的事。 “母親真會說笑,咱們倆的關系劍拔弩張,您就不要再假惺惺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吧?!鳖櫾履苯亓水?shù)恼f出來了。 李氏被人拆穿也不惱怒,因為她始終記得自己來這里見顧月梨是什么事,于是緩緩開口說:“月梨真是冰雪聰明,我這次過來還真是有一事相求。” 顧月凝看到自家母親坦白了,也在納悶,她是有什么事能求到顧月梨的頭上,莫不是想到了自己,熟顧月梨幫忙? 按捺住自己心里的疑惑,開口問到:“母親是有什么事夢求到我的頭上,我何德何能能幫你辦成?” 李氏聽出了顧月梨口中的陰陽怪氣,不過因為有求于人只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的同顧月梨說。 “你也知道,自從你父親納了梁牡丹做妾,我在府里的地位就與日俱減,三不五時的受到梁牡丹的挑釁,后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去李府求我哥哥李坤斯幫忙,可是他居然以此要挾我,讓我把月凝送到蘇州,等選秀大典過了以后再回來,我當時處境太困難了,就答應了?!崩钍习阎袄罾に挂獟端氖抡f出來了。 顧月凝是知道這些事的,本來氣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可是此時李氏又提起,她心里不免難過,看她就是被自己的母親這樣無情拋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