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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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他這樣的親近,可以么? 姬葉青臉頰微紅,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見男人眼里又深沉了幾分,忽然間就放開了,抿著唇勾起一個弧度,笑說:“不知道……” 木頭的腦子忽然就靈光了,二話不說猛地將人打橫抱起,飛身往自己這幾日落腳的山洞狂奔而去。 姬葉青羞恥于他抱的姿勢,在他懷里掙扎,“放開我!” 慕容鳳鼻息又重了幾分,低頭灼熱地看他,“葉兒?!?/br> 就這一聲,姬葉青突然不動了,置氣一般狠狠地摟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埋在他懷里。 慕容鳳更激動了,加快腳下的速度不到須臾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山洞是他臨時找的,這里距離狐宮已經(jīng)有千里之遠了,何況他隱匿了氣息,不必擔(dān)心會有同族人找到,也不必擔(dān)心會招來什么禍事。 一進山洞,沒等姬葉青看看他住的地方,慕容鳳就直接抱著人到鋪著一層草的石板前。 放下人,一只大手從邊上隨手扯來一件他的外袍鋪著在上頭,然后徑直給壓了下去。 姬葉青悶哼一聲,蹙了蹙眉抬眼對上男人的一雙獸目,突然間緊張起來了。 慕容鳳摸著他的唇角,問:“傷沒好,存心讓我心疼。” 姬葉青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動了真氣,但這會兒已經(jīng)好了許多,面對木頭的關(guān)心,沒出息地紅了臉。 為掩飾自己的緊張,他抬手勾住木頭的脖子,用腿碰了碰他,問:“看什么?” 幾乎話出口的同時,慕容鳳那強勢的吻就落了下去,鋪天蓋地的,恨不得把這人給吃了。 一吻畢,慕容鳳喘著粗氣,氣息不穩(wěn)地說:“你的傷……” 姬葉青抬腿勾住他的腰,紅著臉道:“鳳哥哥……” 慕容鳳愣了愣,隨即低罵一聲,再次俯身封住了那張欠揍的嘴。 屋內(nèi)溫度緩緩升高,男人強壯的身子帶著極為強烈的侵略性,寬闊的胸膛線條結(jié)實優(yōu)美,仿佛渾身的力量都在這一刻叫囂咆哮。 相比之下,姬葉青那一身白皙的肌膚便顯得微不足道,與男人古銅色的膚色相觸,對比鮮明強烈。 恍惚間,姬葉青覺著自己猶如狂浪中的一葉扁舟,腦子里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幼年早該忘記的種種,再回到他看到他留下離開的字條時的慌亂。 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被慕容鳳這個名字占得滿滿的。 忍不住就想:是不是這樣他就不會離開我了?是不是給了他,他就能一直喜歡他了? 想著,竟是忍不住說出了口,破碎的嗓音好不容易連成一串句子,出口后卻還是磕磕巴巴的。 “鳳……鳳哥哥,鳳哥哥……” “葉兒,我在,”慕容鳳抱著他,憐惜卻又用力地擁有著他。 姬葉青哭,抱著他的脖子哭,緊緊地把自己往他懷里送,斷斷續(xù)續(xù)道:“不要走,不要……不要離開我……” 慕容鳳心疼得緊,抱著人又親又哄,“不走,我不走……” 小家伙不滿足,纏著他一遍遍讓他承諾,說的盡是些讓人心疼的話。 “我不知道,我該是喜歡你的,可是……可我不懂……” “你抱我吧,我們以后都不吵架了……” “我……我聽話,聽你的……你別生我的氣……” 慕容鳳哪里舍得生他的氣,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更是。 明明擔(dān)心他初次受不住,卻又奈何不了他這纏人的勁兒,以至于出來時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簡單的清洗后,慕容鳳抱著人在那塊寬大的石板上相擁而眠,擔(dān)心會涼到他,特意將尾巴幻化出來將人緊緊圈住。 纏人的小家伙累極,兩耳現(xiàn)形出來,尖尖的,帶著一點點雪白的絨毛,在他靠近時無意識地動了動。 慕容鳳喟嘆,心中甚是滿足,摟著人也漸漸睡了過去。 慕容蕓站在山洞外,無語仰望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心說:哥,你還記得你有個meimei么? 搖了搖頭,慕容蕓覺得自己還是回狐宮的好,省得等那兩人醒來她還得承受不必要的傷害。 第二日,姬葉青是在一身酸軟中醒來的,一翻身,某處火辣辣的疼,哪里還睡得著。 慕容鳳憐惜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沒覺著燒,這才放下了心,端了一碗玉米粥來,把人扶著靠坐在洞壁上。 姬葉青不舒服,剛坐起來就受不住,埋怨道:“干什么長那么大,難受死了?!?/br> 慕容鳳險些一個沒忍住把碗給扔了,再把這個人壓下這樣那樣。 好在他及時忍下,見他難受得臉都白了,便放了碗把人抱到腿上,將吹涼的粥送到他唇邊,說:“吃了就回?!?/br> 姬葉青張嘴咽下,睜著微腫的眼瞧他,問:“你也回么?” 慕容鳳拿勺的手頓了頓,姬葉青以為他還在顧慮,便抓住他的那只手,說:“我不喜歡雌性?!?/br> 沒了誤會的小葉子自然找不到別扭的理由,而沒了別扭的小葉子,依舊跟從前一樣黏他鳳哥哥黏得緊。 慕容鳳的心軟成一灘水,一手端碗一手拿起那只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唇上的線條柔和下來,“嗯,回?!?/br> 姬葉青一顆心可算是放回肚子里了,異常聽話地喝完那碗粥后在木頭的伺候下穿戴好當(dāng)即返回狐宮。 祝繁吃完早飯可算是跟云妹兒把“秘笈”的賬給算了,狠狠地把云妹兒囊中羞澀的荷包給壓榨得一干二凈。 去書房時剛好見她家三叔微微勾了勾唇,祝繁蹦跶著過去,瞧著他面前不過一本賬本而已,就問:“看你高興的,最近賺得是不是有點多?。俊?/br> 狐之亦隨手一扯便將她拽到腿上,在她額頭上彈了彈,“小財迷。” 祝繁嘿嘿笑了笑,把荷香從外頭給她帶的蘋果糖往他嘴邊塞。 狐王大人不喜酸的,沾了沾味道便蹙起了眉,樂得祝繁抱著肚子笑,笑后就說:“肯定不是因為銀子,還不從實招來?” 狐之亦嫌棄地用舌尖在牙齒上掃了一圈,嘴里的酸味讓他好一會兒沒緩過來。 祝繁拿了邊上的茶來給他喝,最后被堵了半天的嘴,吃了個大虧。 狐之亦這才覺得嘴里好受了點兒,半開玩笑道:“兒子修成正果,為父自是樂見其成?!?/br> 祝繁愣了愣,有那么一刻沒反應(yīng)過來,心還說她還沒生啊,哪來的兒子? 但隨即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撲哧”給笑了出來,八卦道:“在一起了?” 狐之亦笑而不語,看似波瀾不驚,眼中卻含著一絲喜意。 都說他向來特立獨行,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例外,狐族風(fēng)氣開化,男男女女只要心意所屬,不分雌雄,他自然不會計較兒子看上的對象是男是女。 何況那兩人正好,也省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祝繁吃吃地笑,揪著他的一縷發(fā)絲說:“就沒見過你這么當(dāng)?shù)?,哪有兒子跟男子在一起還這么欣慰的,以后要是輪到我們的兒子,你是不是也這樣?。俊?/br> 狐之亦捏住她的手,含笑親了親她笑彎了的眼,一只手已然朝裙下探去,曖昧道:“前提是,我的繁兒得先給我生個崽子不是?” 祝繁笑不出來了,紅著一張臉瞪他,半推半就地說:“說……說得簡單,生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的……” 祝繁哪里想得到,自己隨口說的這么一句,竟是一語成讖。 第三百五十一章 生子,是件難事兒 兩年后,狐宮。 送走來棲和殿串門的慕容蕓后,祝繁嘆著氣轉(zhuǎn)身回到屋子里,想到已經(jīng)身懷六甲的慕容蕓,她不禁抬手撫上了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兩年了,自她跟他成親以來兩年,一開始她也沒在意什么時候會有小崽子,那個人說她小,自己本就還是個孩子,不著急要孩子。 她自己也想多玩一段時間,于是兩個人就都順其自然。 那人向來需求大,每每做起便是整夜,也是她體質(zhì)非凡,否則依著那樣的頻率怕是早就承受不住了。 兩人都知三色銀狐子嗣難衍,所以在做的時候也就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想著左右不會這么容易,很多時候做起來就更放肆了。 然而兩年過去了,什么消息都沒有,云妹兒家的馨兒都已經(jīng)快兩歲了,慕容蕓也嫁做人婦身懷六甲,只有她,除了年齡什么都沒變。 頭一年的時候祝老太太還會催,天天各種補品往院子里拿,桌子上端,就想早些抱上孫子。 她家那老太雖沒明說,卻也是時不時地就盯著她的肚子看,念叨著什么時候讓她抱上重孫。 她當(dāng)時沒當(dāng)回事,但又拒絕不了老人家的好意,只得把那些個補品全倒進肚子里去。 然日子一天天過,吃下去的東西卻沒能起到半點作用,老人家逼得急了,甚至連偷窺他們的房事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而那人呢,分明就曉得有人在外面,卻依舊做得過火,如此時間一長,兩邊老人家就不禁有了猜測。 一個猜想是不是自家兒子身子出毛病了,畢竟以前喝了那么多藥,萬一影響到這方面。 為此,還專門請了郎中來給幺子看,結(jié)果得出,三少爺沒毛病。 于是,她家老太太就想是不是她身子骨有問題,瞞著大伙兒也給請了郎中來請脈,郎中得出結(jié)果,三少夫人也沒問題。 那么問題來了?究竟問題出在哪了? 再于是,兩家老太太得出結(jié)論,該是他們這棟宅子有問題,請了江湖術(shù)士來。 那人索性就順了老太太她們的意,買通江湖術(shù)士,就說此處不宜孕子,可適當(dāng)出行。 搬宅子暫時是不可能的,江湖術(shù)士說了,除了這一點外,這宅子便是風(fēng)水寶地,很多人想得都得不來的。 老太太想想似乎也是這么回事,他們家人自從搬到這里來后,日子越過越紅火不說,全家人包括下人平時連個病痛都很少,的確是風(fēng)水寶地。 所以,兩家商量后決定,讓這小兩口出去散散心,時間多長都沒關(guān)系,只要能懷上孩子就行。 當(dāng)即二話不說就讓人準備了行李把他們給送出宅子了,臨走時兩邊老人家還特意把人叫到面前單獨囑咐。 至于囑咐的那些話,祝繁光是想起來就覺得又臊又無奈。 碧落見她又在為子嗣的事唉聲嘆氣,不禁勸說道:“王后,這種事還是得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也就來了,左右您還年輕,王上也不想您年紀輕輕便承受生產(chǎn)之苦?!?/br> 祝繁聞言抬眼看了她兩年,沉重地嘆了一聲氣趴在桌子上,悶悶道:“這個我當(dāng)然明白,只是這事兒也太不確定了吧,回來三個月了,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有消息啊……” 她是不想這么早就當(dāng)娘,但老人家都那么大年紀了,總不能也一直讓他們等著吧,早完事兒早交差不是么。 碧落也不知該怎么勸了,事關(guān)王嗣,其實狐族許多人也是盼著的。 大王子狐越蠻人一個,平時就仗著自己的身份耀武揚威的,二王子狐輕更不必說了,長得就那磕磣樣兒,還沒什么本事,就知大放厥詞。 三王子狐袂雖看似正人君子風(fēng)度翩翩,實則骨子里也是個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