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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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祝繁雙手背在身后,繞著他看了一圈,等到走到他面前的時(shí)候忽然朝他身上一跳,摟住了他的脖子。 “繁繁!”荷香紅著一張臉嚇了一跳,伸手要把她從狐之亦身上扒下來。 “沒事,”狐之亦擋住荷香要伸過來的手,摟上小丫頭的腰,也不管不遠(yuǎn)處的丫鬟們?nèi)绾慰?,垂眸問:“想我了??/br> 比起平時(shí)說話來低了幾分的聲音,如上等的樂鐘,低低地敲在人心上,別說不遠(yuǎn)處的丫鬟了,就是荷香也忍不住紅了臉,趕緊撇開視線退了好些距離。 祝繁卻是個(gè)不要臉的,雙腿纏在他腰上,跟一只樹袋熊似的,挑眉道:“你說呢?” 旺生捂眼,覺著這實(shí)在沒眼看,索性跟荷香站到了一起,指著邊上池子里的錦鯉說:“那條魚不錯(cuò)哈?!?/br> 荷香點(diǎn)頭:“是哈,顏色好,吃得多?!?/br> 旺生頷首:“嗯,是……” 狐之亦忍著笑,低頭在小丫頭唇上親了一口,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也想你?!?/br> 祝繁的臉微微發(fā)熱,但一想到方才祝芙喊他的那聲,尤其他還答應(yīng)了,她心里不痛快得緊,哼了一聲一口狠狠咬住他的唇,直到嘴里有血腥味了才放開。 狐之亦微疼,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地方,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丫頭就從他身上下去了。 “那祝三少爺就慢慢想著吧,不打擾您老人家忙活了,荷香姐,咱走。” 說罷,她高高仰著下巴,邁開兩步拉著荷香就跑,荷香一臉干笑,沖祝三少打了個(gè)招呼被祝繁拉得更快了。 旺生看完了錦鯉,瞧著自家少爺?shù)淖焐掀破ち?,干咳了一聲,“少爺,那什么要拿藥么??/br> 狐之亦聞言看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還在出血的嘴角,“嘶”了一聲。 “小狗崽子……” 中午,可算是見著祝老爺子跟祝二少爺?shù)拿媪?,大廚房張羅了一大桌子的菜。 祝諫也從四寶齋回來,百益書院早就放假了,但因著過年送禮寫對聯(lián)的多,他這賬房先生也是忙得暈頭轉(zhuǎn)向。 現(xiàn)下好不容易兩家人坐到一塊吃飯,自然是有說有笑樂樂呵呵的。 狐之亦瞧著那整整一頓飯都不曾往他這邊看的小丫頭片子,又看看總是時(shí)不時(shí)就往他這邊瞟的祝大姑娘,很是輕易地便明白過來小丫頭片子上午那一嘴是怎么咬下去的了。 臨近一頓飯終,廚房上了一道清淡的湯來,祝芙瞅了瞅一桌子的人,視線很快從那張好看的臉上滑過。 遂起身從陳嬤嬤手上將那湯給接到桌子上,自發(fā)地接了邊上丫鬟的活兒來給大家盛湯。 秦氏看著頗為喜歡,笑道:“以后啊,誰要是娶了咱芙兒那可真是有福氣了,聰明能干又賢惠?!?/br> 祝老爺子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祝芙那張溫柔秀麗的臉,摸了摸胡須,笑說:“要不是祝佑成日里沒個(gè)正形,別說,我還真想讓他倆成了?!?/br> 無辜被牽扯的祝佑剛吃了一口粉條,一半在喉嚨里一半在嘴里,險(xiǎn)些沒給噴出來。 “爹,您能別什么都扯到我身上么?” 他跟祝芙說了聲謝謝,就著剛接過來的湯喝了一口,“我不就娶了倆小的么,值得您念叨這么些年,您不累,我聽著都累了?!?/br> 這種場合,妾室是上不了臺面的,祝佑的那兩個(gè)姨娘這會兒都在自己院子里,也就沒什么顧及的。 祝老爺子不屑地冷哼一聲,看了看他家成熟穩(wěn)重的老幺,說:“要不怎么說人比人氣死人呢,看看你,再看看你三弟?!?/br> 剛巧,祝芙盛湯盛到狐之亦面前,聽了這話后不禁紅了臉。 忍著羞意將盛好的湯要往狐之亦面前放,卻不想心思一動(dòng),拿著湯碗的手一個(gè)不慎,那guntang的湯水便灑到了桌上。 “??!”她先驚呼一聲,趕緊彎腰拿了手帕往狐之亦身上擦,“對不起三叔,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是不是燙到你了?” 也就一小碗湯,索性是快到桌子上的時(shí)候給灑了,就滾了些到狐之亦身上,不至于燙到人。 狐之亦起身,丫鬟們過來收拾,祝芙慌張地拿著手帕在他胸前擦湯汁,一口一個(gè)“對不起三叔”,聽得秦氏都不由得皺起了眉。 “弧兒,沒事吧?”她瞧著那湯汁灑的地方不大,看著就只沾上了那么一點(diǎn),也就沒大驚小怪的。 狐之亦抬頭看了她一眼,笑笑,“沒事?!?/br> 說著往后退了退,沖祝芙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道:“無礙,換換就好?!?/br> 說罷,對老爺子跟祝諫頷首招呼了一聲,出門由旺生跟著往自己院子去。 祝芙揪著手帕,滿臉愧疚,看了看秦氏跟祝老爺子,吶吶:“對不住,是我粗心了。” 秦氏笑笑,給陳嬤嬤使眼色讓把人給扶回座位上,笑說:“本來也就沒什么事兒,倒是辛苦你了,歇著吧?!?/br> 說話間已經(jīng)有人接替了她的活兒,祝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空著的位置默默垂首,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兒。 她早就算準(zhǔn)了不會灑到他身上去的,她感覺到了,方才在幫他擦衣裳的時(shí)候,他抬手推開時(shí)指尖觸碰到了她的。 那種皮膚與皮膚相碰撞的觸感,幾乎貫穿了她整個(gè)身子。 她怎么可能忘,便是那只手在他與祝繁親近的時(shí)候伸進(jìn)了她的衣裳里頭。 如今,她也總算是觸碰到了…… “我吃飽了,”祝繁放下碗筷沒動(dòng)那碗湯,抬頭對秦氏跟祝老爺子等人說:“您二老慢用,爹、祖母、二叔慢用。” 說完,看也沒看邊上的祝芙就起身離席了。 祝諫無奈失笑,“這丫頭……” 第三百三十六章 懲罰,疼死個(gè)爹了! 祝繁從飯廳一出來,直接大刺刺地進(jìn)了朝升院,未來的三少夫人,府上哪個(gè)下人見了都得行禮,誰還敢攔啊。 旺生很是有眼力見兒的在看到來人的時(shí)候就喊了自家少爺一聲,只是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門,就聽到那進(jìn)門的人火氣十足地喊道:“?;?!” 包括旺生,整個(gè)朝升院的下人們都被這一聲給震到了。 跟著祝繁來的碧落碧泉相視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屋子外頭候著。 這不是她們頭一回聽她們的小王后直呼王上的名諱,但不管聽幾次還是覺得心驚膽戰(zhàn)。 狐之亦已經(jīng)換了身衣裳,正準(zhǔn)備讓旺生去說一聲不過去了,卻是剛從里屋出來就撞上了小姑娘那張不爽快的臉。 他笑了笑,問:“誰又惹我們?nèi)俜蛉肆耍俊?/br> 祝繁瞧著他那似笑非笑的樣兒就火冒,氣鼓鼓地走到他跟前往他心口上戳,“除了你還有誰?我讓你一天到處勾人,看我不撕了你這張臉!” 說話著,便直接把狐之亦給推到在邊上的黃木椅子上,抬手?jǐn)Q巴他的臉。 外頭的旺生跟碧落三人聽得冷汗直冒,前者是被驚的,后二者是被嚇的。 狐之亦曉得她不舍得用勁兒,抬手一把捏住那兩只小手,將人往腿上摟,“小祖宗,冤枉人也得有個(gè)度,我何時(shí)又勾人了?” 祝繁掙了兩下沒掙開,只得氣鼓鼓地瞪他,張口就想吼,但突然想到外頭有旺生他們在,便哼了一聲跟他生悶氣。 狐之亦放開她的手,好好生生地?fù)е俗?,?cè)頭在那小嘴兒上親了一口,“我倒想勾人,勾你,你讓我勾么?” “別油嘴滑舌!”祝繁沒出息地臉紅了,瞪他,“我問你,那祝芙是怎么回事?” 三叔三叔的,不知道三叔是她叫的??! 三叔三叔,叫得那叫一個(gè)親熱啊,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還是咋的? “祝芙?”狐之亦攏了攏眉,將小丫頭的手往自己懷里暖。 祝繁壓了火氣,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兒上午她還往你懷里撞來著,還三叔三叔地叫,你還準(zhǔn)他叫,你什么意思???” 從認(rèn)識到這之前,明明這么叫他的就只有她。 狐之亦就笑了,摸著小姑娘的唇兒笑問:“小飯兒吃味兒了?” 祝繁嗷嗚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頭,磨了一口松開,大大方方承認(rèn):“是又怎么的吧?今天你不給我說明白,我……我就不嫁給你了!” 哼,總這么勾人,要不是實(shí)際情況不允許,她都想直接把人給關(guān)屋里不讓出去了。 狐之亦冷了眉眼,瞇了瞇眸看她,“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不嫁我的話?” 祝繁一怔,對上那雙冷冷的眸,氣焰頓時(shí)就下去了。 咳了咳,不自在地撇開眼,嘟嘟囔囔:“說了又怎么樣,我才不怕你,就不嫁給你……?。√?!疼疼疼……” 旺生在外聽到了,以為是自家少爺發(fā)火打了祝二姑娘,趕緊開口說:“少爺您別急啊,有事兒好好說就成了,別動(dòng)手??!” “沒你的事?!?/br> 里頭冷冷傳來這么一句,旺生立馬就不知道說什么了,碧落碧泉更是不敢發(fā)一語。 祝繁疼紅了眼,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手腕處傳來清晰的痛感。 狐之亦一只手扼住那纖細(xì)的皓腕,眼里沒了先前的疼惜,冷問:“說話,嫁不嫁?” 祝繁本來對他就沒脾氣,昨夜兩個(gè)人才說開了話,這個(gè)時(shí)候怎么可能會別的心思。 就算很沒面子,但她卻還是告了饒:“三叔……三叔疼,真疼,我開玩笑說的話,你別當(dāng)真啊……喲喲喲,疼,疼……” 以前沒感覺的時(shí)候她想有感覺,現(xiàn)在有感覺了,她倒想回到那個(gè)時(shí)候了,最起碼她不會感到疼! “玩笑?”狐之亦又緊了緊力道,瞇著眸子看著那張發(fā)白的小臉,難得沒有心軟地放開她,“繁兒,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br> 他喜歡她鬧性子,也喜歡她對他的占有欲,但他何嘗又不是呢,哪怕只是玩笑,他也說不容她說離開他的話,一點(diǎn)也容不得。 “我知道了,知道了……”祝繁疼得淚花兒直冒,她方才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了。 這個(gè)人說得沒錯(cuò),不管她怎么胡鬧他都能容忍,然一旦觸犯到他在這方面的底線,他是真的舍得對她動(dòng)手的。 狐之亦沒有姑息,掰斷了她的兩只手腕,鐵鉗一般捏住那緊繃的小下巴,問:“嫁?” “嫁,”生理性的眼淚奪眶而出,祝繁顫抖著唇討好他,“嫁,只嫁你,我疼,三叔,我疼……” 話才落,男人的眉眼便含了笑意,松開了手,湊上前去舔去她臉上的淚。 祝繁疼得渾身冷汗,哆嗦著手,但兩手卻已經(jīng)耷拉在兩條胳膊上,除了痛什么感覺都沒有。 狐之亦沒有立馬給她治療,而是輕撫著那斷腕,低聲在她耳邊呢喃:“繁兒,三叔愛你……” “嗯……”祝繁哆哆嗦嗦地哭,往他頸子上蹭,乖得哪還有方才進(jìn)門時(shí)的氣焰。 狐之亦就著她的唇肆意在上頭摩挲了片刻,這才將手放在她的兩只斷腕上。 暖意瞬間從那傷處傳到四肢百骸,痛覺漸漸消散,不一會兒就沒了。 祝繁試探性地動(dòng)了動(dòng),反射性地不敢怎么打動(dòng)作,縮了縮身子,有些哽咽。 狐之亦拿起她兩只手,在其手腕上落下一個(gè)個(gè)吻,抬眼看她,“不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