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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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實在不喜這種尾巴被別人攥在手里的感覺,狐之亦伸手按住小丫頭的手,說:“今日便到此吧,以后再給你看?!?/br> 身為一族之王,哪有這般將尾巴置于他人之手的,即便這人是他疼寵的寶貝,咳咳,像這種有損威嚴(yán)的事他到底是做不來的。 “不要……,”祝繁捧著那軟乎乎的大尾,還在臉上蹭了蹭,“軟的,還香香的,比棉被都舒服,我還沒看夠呢?!?/br> 說著,她突然直起了身子趴過男人的肩頭往他身后看。 狐之亦無奈,“找什么呢?” 祝繁聞言沒松手,伸出一只手在他后頭摸索,嘴上說:“看看你是不是把尾巴壓住了,你這尾巴是從哪兒長出來的?” 說話間,已經(jīng)去掀他的衣裳了。 狐之亦臉色一黑,將人給掰扯了回來,佯裝冷色道:“夠了,哪有姑娘家這般去掀男子衣裳的,不看了?!?/br> 說罷,祝繁便感覺手里的軟乎乎有從她手里抽走的趨勢。 她連忙抱住,因為怕自己給他扯得痛了,所以只得用抱的姿勢將那尾巴抱在懷里,“不要,我不掀了不掀了,三叔你讓我多看一會兒好不好?求你了。” 那眼睛眨巴得啊,都快比天上的星星快了,那小模樣裝的啊,就跟誰欺負了她似的。 狐之亦哭笑不得,心說,這究竟是誰的狐尾,怎么看這丫頭的樣子就跟是她自己的似的。 “好不好嘛……”祝繁抱著尾巴,在自個兒臉上蹭啊蹭的,一點不掩飾她對這個本該讓人驚懼的東西的愛意,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得狐之亦是徹底沒了脾氣。 只無奈搖了搖頭,小丫頭立馬就撲過來在他臉上印下了一個口水印。 “……”狐之亦眸光閃了閃,往自己尾巴上掃視一眼,然后盯著小丫頭那張興奮紅了的臉,抿了抿唇,意有所指地問:“真這么喜歡?” 祝繁頭也沒抬一下,“當(dāng)然了,這可是你的尾巴?!?/br> 狐之亦的唇瓣又抿緊了一分,“真不怕?” 說著話,那尾巴便在那雙小手里動了動,驚得小丫頭雙眼的光更亮了,“啊,動了動了!三叔你看它動了,是你讓它動的么?!是不是?” 瞧她一臉興奮的,狐之亦沒有再問,只勾了勾唇:“嗯?!?/br> 話才說完,那尾巴就伸到了祝繁的臉上,輕柔的一點點蹭著她的臉。 祝繁興奮得完全不能自已了,一道道輕呼聲充斥著整個山洞,其間還夾雜著男人時不時的一道低沉的輕笑聲,戚戚冷冷的山中,這一隅之地卻充斥著nongnong的溫馨。 黑蛟與黑媚相視一笑,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殘忍狠戾的狐族之王,有朝一日也能同普通人一樣這般跟一女子說笑,此事若傳出去,怕是足以震驚整個靈獸族與神族了。 “哈哈哈哈,好癢……好癢……” 狐尾纏上了她的腰,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地蹭著,祝繁被逗得哈哈大笑,很沒矜持和形象地往男人懷里躲。 “不要了不要了……三叔,你別撓我癢癢了,哈哈哈,我快笑得不行了……哈哈哈……” 祝繁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臉上也因興奮染上了一層胭脂,看得狐之亦心頭蕩漾,狐尾一圈便將人鎖在懷里,低頭封住了那張讓他心動的小嘴。 一吻畢,祝繁紅著臉跟烏龜似的縮在他胸前,眼角微微含淚,輕撫著腰間柔軟的狐毛,埋怨道:“都讓你不要親的,又親……” 就這似瞋似怨的小眼神兒,險些就讓狐王大人沒把持住,抬手往那嫩嫩的臉上揪了一把,佯怒道:“臭丫頭?!?/br> 祝繁吐舌一笑,說不出的調(diào)皮。 尾巴看了,親也親了,盡管還是覺得新奇,卻也沒有像方才那樣吵吵鬧鬧。 狐之亦低頭看著窩在他懷里摸著他尾巴的小姑娘,斂了斂唇邊的笑,問:“你還……” “不怕,”問出的話被小姑娘半路截去,狐之亦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 剛想問,小姑娘就抬起那雙還濕潤的眼看著他,“只要是三叔你,我都不怕的,我知道,弧兒也是三叔你變出來的對不對?” 這那次告知身份時她提到過那只伴了她多日的小狐貍外這么些日子來她便再沒有提了,期間荷香還又問過一次,問她小狐貍有沒有回來。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為祝繁曉得,她的弧兒不會再回來了。 狐之亦心里忽然不是滋味,“繁兒,我……” “三叔你真好,”祝繁再次打斷他的話,笑瞇了眼看著他,垂眸看著圈在自己腰上的尾巴,說:“原來你從很早開始就一直陪著我了,真好?!?/br> 她的弧兒沒有死,真好。 狐之亦凝了凝眉,欲開口,卻見她忽然抬起頭看,伸出手指示意他低頭。 這個動作,估計也只有她才敢在狐王大人面前做了,換成別人,別說這根手指頭了,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 狐之亦不明所以,俯身過去,卻忽然被她捧著臉親了一口,然后就聽她笑著說:“嘿嘿,真好,沒有小狐有大狐,大狐這下不會離開我了對不?” 話落,便見得男人瞳孔微縮,下一刻,祝繁便被那鋪天蓋地的吻給襲了個遍。 好一會兒后男人才放開她,將她按在自己懷里,啞著聲音說:“嗯,大狐不會離開你,再也不……” 后面三個字他說得輕,祝繁沒聽到,只聽他自稱“大狐”便忍不住嘴角上揚,一只手抱著他的尾巴不愿松手,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衣裳也不愿松手。 半晌后,祝繁想起自個兒上來是有事要做的,當(dāng)即從他懷里坐起來,盡管再舍不得也得松開那軟乎乎的尾巴。 “做什么呢?”狐之亦不知她又要折騰什么,只覺懷里空落落的。 祝繁下了石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跑到那堆被枯草遮住的地方,抬腳就把那堆枯草給踢開了,然后在那塊地方用鞋底蹭了一會兒,直到那一片兒都被她給蹭平了才停住。 狐之亦皺眉,卻是沒有再問,只看著她的動作抿著唇。 祝繁把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刻下的東西全部蹭掉了,又因為之前沒給他說這件事,所以這會兒她自然也沒打算告訴他實情。 她心里有事,就算曉得他的本事可能很大,但也不打算跟他說什么。 回到石板上坐著,她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說:“之前在這玩給作的怪,這不三天后就有人上來了么,不想讓人看到就給弄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三叔你可別懷疑什么,就是我弄來搞人的?!?/br> 嗯,看那堆草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人動過,三叔也該沒看見才對。 一邊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一邊用眼神偷偷去瞄他的神色。 狐之亦無動于衷,在這方面他永遠能比任何人做到不動聲色,一臉明白的點了點頭,卻是問道:“我就算了,繁兒,這山上可是有怪物的,你就不怕怪物出現(xiàn)把你給叼走了?” 問話間,男人的眸子里有一抹幾不可見的紅光一閃而過,祝繁沒有捕捉到,還捂著嘴一臉才想起的樣子。 “天,我忘了,”她張大眼看著他,臉上寫著后知后覺,“不行不行,咱得快些下去,萬一碰上怪物就麻煩了,走,咱下去!” 說著,她去扯男人的袖子。 狐之亦沒有動,瞧著她那一臉拙劣的演技依舊沒有拆穿,只笑了笑將人按回自己身邊,說:“行了,慌什么?!?/br> 祝繁不演了,眨巴著眼瞅著他,“你能打得過那怪物?” 狐之亦挑眉,“你以為?” 祝繁不說話了,轉(zhuǎn)眼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拉下嘴角不滿地看他,“既然如此,當(dāng)初那怪物出現(xiàn)時你為何不動作,還讓人把屁股弄傷了,不管,你得補償。” 想當(dāng)初她多著急啊,就怕那玩意兒把他給傷到了,結(jié)果他倒好,演戲演上癮了! 狐之亦自覺理虧,抱著人哄:“沒問題,繁兒想要三叔如何補償?” 祝繁哼了一聲,惡聲惡氣地說:“哼,以后我要看你尾巴你就得給我看,我讓你變你就得變,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狐之亦神情一滯,假裝沒聽她后面那一句,點頭道:“可以,尾巴給你看。” 說罷,溫暖的軟乎乎的狐尾便撓上了祝繁的癢癢,祝繁因此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也就忘了她后面說的什么了。 兩人在山洞里待了約莫兩個時辰,眼見著時間不早了,狐之亦將人送回家,自己也跟著回了祝宅。 這幾日有事,屋里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黑凌在頂著,也是時候回去跟二老說說話了。 晚上吃過飯,等到其他人屋子里的光熄了有一會兒了祝繁屋里才有了動靜。 輕車熟路地從窗戶一躍而出,憑著夜能視物的能力很快上了神廟山,夜里寒風(fēng)陣陣,偶爾一只還未歇下的麻雀從頭頂掠過,什么也未能帶起。 今晚守人的人只剩了一個,其余人這會兒都在下頭村長老頭家跟大師吃飯。 祝繁往那間亮著微弱光的小屋子里看了看,里面的人昏昏欲睡,她不由勾唇一笑。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手段,兵不厭詐 視線往那吊著的不知已經(jīng)是死是活的人影上看了一眼,隨即她從懷中掏出一物。 這是她之前從曹春花屋子里偷出來的迷香,往那屋里吹了一口,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人撐在桌上的胳膊就軟下來了,只聽得“咚”的一聲,徹底睡著了。 做完這些后祝繁回頭朝四周環(huán)視一周,確定沒什么異常后便負手大模大樣跟逛大街似的朝那人的方向去。 曹春花是在昨日清晨被吊上去的,期間曹家老太太跟曹天嬌跟祝華還有曹天嬌那弟弟一起來試著給人送飯,至少吃了飯后身子會暖和,便是凍得兇了也不至于人沒了。 只是顯然他們失敗了,先不說曹鷹媳婦兒趙氏,也就是曹天嬌那娘盯得緊,就是他們村里的規(guī)矩也不允許他們做出這種事來。 三人跟守在這的人費了好多口水都沒能讓人把人給放下來吃上一口熱乎飯,聽說曹家老太太今天都給慪得臥床起不來了。 曹家現(xiàn)在一團亂,曹鷹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妹子害了女兒的性命,他哪還有什么其他心思,眼下就是大師來了他也沒去,坐在家里嘆了一整天的氣。 夜色如水,冬季的風(fēng)有種能將冷滲進骨子里的冷意,這是祝繁在還有感覺時便知曉的,眼下就算不用她感受,她也曉得在這寒風(fēng)侵肌的夜里僅著一身中衣意味著什么。 解開綁在樹干上的繩子慢慢將人放下來,走近一看,人已經(jīng)被凍得不成樣子了。 絳紫色的臉,唇上一片雪白,一放下來整個人就縮成了一團,渾身抽搐著,雙目緊閉,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祝繁蹲下去戳了戳她的手,手指才一挨上去人就抖成了篩子。 也是,兩天沒吃沒喝,就是普通人在家也抵不住,還別說曹春花連一件御寒的衣裳都沒有就在這被掛了這么兩天。 伸手感受了一下曹春花的鼻息,祝繁凝了凝眉,繼而勾起絲絲冷笑。 曹春花,我可不能就這么讓你死了,不然后頭的好戲你可就看不到了。 思及此,她森然一笑,呵出的白氣在夜色下很快又消失了,在懷中摸索了一陣,祝繁垂首,額前的碎發(fā)擋住了她的視線。 只見她將扼住曹春花的下顎,硬生生將她已經(jīng)凍僵的嘴給掰開,另一只手往里面丟了一顆好似像藥丸的東西,再捏著曹春花的下巴猛地這么往上一抬。 許是二十四個時辰不曾吃任何東西的緣故,即便沒什么意識,身體卻還是反射性地做了動作,藥丸一進嘴里,她就往喉嚨里咽。 祝繁松手,抬眼看了看周圍,再垂首時眼里閃過一道紅光。 重新將人掛上去后,祝繁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山,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走到廟門口,站立了一會兒后伸手將門給打開了。 祝家村的人信神信得厲害,除了祭拜,這里從來就沒有人亂來過,就是小孩子從小也都被灌輸不能輕易來此的思想,所以這兒即使是晚上也從不曾落過鎖。 “吱呀” 安靜的夜里,這道響動顯得有些清晰,也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