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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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的話才說完,曹春花就站出來了,“那可不是了,誰不知道你們仨關(guān)系好???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欺負(fù)華兒年紀(jì)小不會說話,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這個該死的小蹄子!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沒想到這會兒竟然還想來害她女兒,真是該死! “你這話什么意思?”荷香也不是個吃素的,當(dāng)即就頂了回去。 “敢情在你眼里誰都是壞人不成?欺負(fù)三姑娘對我來說有好處么?有銀子拿有糖吃么?再說了,二姑娘平時對三姑娘怎么樣大伙兒都是看在眼里的,隨便找一個人出來都會說二姑娘不是那種人!” 真是好笑,雖說先生是她恩人沒錯,她在先生家做事也是為了報恩。 但先生也說了,她不是這個家里的丫鬟,不需要把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更別說這個曹春花平時就對她不客氣,她忍她很久了。 曹春花沒想到荷香會當(dāng)著祝諫的面這般的頂撞她,要知道在她眼里荷香不過就是他們家的一個丫鬟罷了,根本就沒資格跟她這么說話! “反了天了你,我……” “夠了!”曹春花剛要開口教訓(xùn)人,祝諫一記冷眼就瞪了過去,“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么?!都是你教的好女兒!把她爹的這張臉都丟盡了!” 祝諫也不傻,之前祝繁就跟他說過祝華喜歡祝韶風(fēng)的事,當(dāng)時他只當(dāng)祝繁是在信口雌黃,但眼下事發(fā)卻讓他心里有了底。 想到村里之后會傳開的那些話,祝諫怒火中燒,哪里還想得到平日里他還是很喜歡祝華這個女兒的。 曹春花被祝諫一句話給噎住了,別看她平時看起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在祝諫面前真遇上了事兒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說不上話了。 “爹……” 祝華看她娘被罵,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但接觸到祝諫的眼神后又縮了縮脖子,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爹,我……我是真的喜歡韶哥哥的,你……” “你還敢說!”祝諫氣地?fù)P起手,卻在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后硬生生把手給放下了。 見狀,祝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看吧看吧,她就知道這一巴掌打不下去。 如果今日的事?lián)Q成是她的話,指不定早就拿條子往她身上抽了。 切! 祝繁在心底冷哼一聲,心思一轉(zhuǎn),抬眸看向祝諫,說道:“爹,既然華兒喜歡韶師兄,不若便成全了他們吧?!?/br> 左右她不喜歡祝韶風(fēng)的事也在那天跟祝諫說了。 祝諫氣結(jié),袖子一甩,氣道:“此事以后再說,今日起,你二人給我好好待在家里,沒有我的允許哪兒也不許去!” 說完,他氣哼一聲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書屋,留下一屋子因他的怒氣噤若寒蟬。 戲演完了自然要散場,祝繁在祝諫走后就沒在正屋待,出了門跟荷香一起回了她自己的屋子,然后讓荷香幫忙去給老太太傳了話。 而這頭,祝繁走后曹春花跟祝華也回了屋子,但剛一進屋,曹春花轉(zhuǎn)身就給了祝華一巴掌。 祝華被打懵了,捂著臉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娘?” 曹春花恨鐵不成鋼,眼睛瞪得銅鈴大,“別叫我娘!我沒你這種沒出息的女兒!” 說完,沒等祝華說話,她便用手指使勁戳祝華的腦袋,說:“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兒?你老娘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現(xiàn)在好了,你爹就認(rèn)定了你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高興了吧?滿意了吧?” 呵!想她自嫁進祝家后哪一天不是為了討好她的夫君絞盡腦汁? 好不容易才把男人的重心由那兩個野種身上轉(zhuǎn)移到她兩個孩子身上,現(xiàn)在好了,又得重新來! 祝華被戳得眼淚直冒,哭著說:“這……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誰……誰知道那個時候會來人,你……你以為我想啊……” 她也怕啊,韶哥哥本來就不喜歡她了,現(xiàn)在這么一鬧,什么可能都沒有了。 “你不想?那是我想?”曹春花別提有多窩火了,又戳了祝華幾下才收手,“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原原本本說一遍!” 她才不信祝繁會是受害人,別人不知道就算了,她對那丫頭可清楚得很,在那丫頭面前華兒怎么可能斗得過。 祝華沒有那么多心思,加上她現(xiàn)在心里委屈,曹春花讓她說她就說了。 說完后,曹春花凝眉遲遲不說話,祝華心里不是滋味,扯了扯她的袖子,“娘……” 曹春花聽到聲音側(cè)目看她,嘴巴抿成一條線,抬手就是一戳,“你說說你,怎么這么蠢?著了別人的道了知道不?” 她就說嘛,怎么早不碰到晚不碰到,偏偏那個時候被云妹兒那個大嘴巴看到了,前后時間一串起來,可不就是祝繁那小蹄子搞得鬼么。 祝華不解地看著她,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曹春花扶額,將自己的分析大致給自家這蠢女兒說了一遍,聽完后祝華恍然大悟,揪著袖子的手捏得死緊,“好你個祝繁,竟然敢陰我!” 是她一時糊涂,竟然忘了祝繁是個什么樣的人,像她那種人根本就是她娘說的那樣,一肚子壞水兒,她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去相信她! “行了你,”曹春花一巴掌打在祝華頭上,“就你這小樣兒,不夠人家玩的?!?/br> 祝華捂著頭頂,委屈地癟了癟嘴,說:“那要怎么辦?總不能讓我就這么把這口氣給咽下吧?” 聞言,曹春花當(dāng)即就是一聲冷笑,“咽?你覺得可能嗎?” 早知道還是該在前些年早早地把那小蹄子給解決了,否則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麻煩事兒了。 “娘的意思是……”祝華還是不明白。 曹春花垂眸看她,沒好氣地說:“你爹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可不能再做什么事惹他生氣了,你這段時間就聽話些,不準(zhǔn)再給我生事了,知道嗎?!”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曹春花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那小賤蹄子我自有辦法對付,如果你還想嫁給韶風(fēng),就給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家待著就行?!?/br> 祝華原本想說的就是她跟祝韶風(fēng)的事,這會兒一聽曹春花這么一說,頓時眼睛都亮了,“娘,你……你不反對我喜歡韶哥哥?” 她還以為…… “說你傻你還真傻,”曹春花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你是我生的啊,不為你我為誰?再說了,韶風(fēng)那孩子條件的確挺好的,能嫁給他當(dāng)然是好的?!?/br> 祝華一聽,立馬抱緊了她的胳膊,“娘,你真好!” 說完,祝華想到了一件事,一下子又焉兒了,“可是爹那兒……” 如果沒發(fā)生今天的事,或許還有可能,但現(xiàn)在…… “放心吧,”知女莫若母,曹春花怎會猜不到自己女兒心里在想什么,“你爹那兒不是有我嗎?再說了,你年紀(jì)還小,也不著急嫁人,先把這事兒定下來再說?!?/br> 何況她也得想辦法給拿小蹄子一個教訓(xùn)。 祝華一想也是這么一個道理,她現(xiàn)在還不到十二歲,談婚論嫁什么的的確有些早了,有了她娘這話她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她相信她娘絕對能說服她爹,至于祝繁…… 抬眸看了看坐下喝茶的曹春花,祝華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狠厲。 呵,祝繁…… 這件事她是如何都不會這就這么算了的,不管她娘用什么法子教訓(xùn)那賤人。 以后,她絕對要親自為自己報今天的仇! …… “少爺,你這是怎么了?身體哪兒不舒服您倒是告訴小的一聲啊,你這樣,是想急死小的嗎?!” 祝宅,旺生看著屋內(nèi)桌上動都不曾動過的晚飯急得都快哭了,可偏生躺在床上的人絲毫不為所動,自打從外頭回來就一直朝里面躺著。 都快兩個時辰了,愣是不說一句話,可把旺生給急壞了。 換做以往,狐之亦只要心情不好,那便是萬不會容人打擾的,像旺生這樣在耳邊吵吵的,早就不知被他一揮手打到哪里去了。 可現(xiàn)在,他不是狐之亦,他是祝弧,且也沒有能一掌就把人打到老遠(yuǎn)的本事。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一句話都不想跟別人說,因為他根本就沒將耳邊的聲音放在眼里,完全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 狐之亦不懂,那個叫祝韶風(fēng)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為什么那丫頭會喜歡上那樣的人呢? 是他長得不夠好嗎?他不夠溫柔嗎?他沒有錢嗎? 為什么連著兩次,她都要對那樣子的一個男人許下芳心呢? 他費盡千辛萬苦才回到他們相遇的時候,忍著被狐性吞噬的折磨寧愿失去靈力也要回到她身邊。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到頭來她心里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男人? 第二十三章 犯病,狐之亦的決心 狐之亦想不通,心中已然被妒火占據(jù),連帶體內(nèi)被藥物壓制住的欲念也在這個時候翻騰了起來。 額頭開始冒汗,身子不受控制顫抖起來,面色通紅,看得還在擔(dān)心怎么讓自家少爺開口的旺生心里猛地一驚。 “少爺?少爺你怎么了?你別嚇小的啊少爺,少爺?!” 邊喊,旺生邊將手探到狐之亦額頭上,這一探,可不得了! “完了完了!少爺發(fā)燒了!少爺發(fā)燒了!”旺生慌了起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抱著身子發(fā)抖的狐之亦,他連聲道:“少爺……少爺你堅持一會兒,小的這就去請大夫去!小的這就去!” 說完,少爺一陣風(fēng)似的轉(zhuǎn)身跑出了屋子。 人剛走,一直守在外面的黑凌察覺到主子的異常后適時出現(xiàn),將一個黑色小瓷瓶兒遞到狐之亦身后,“主上,服藥吧?!?/br> 狐本yin,狐族狐性發(fā)作的時間一般是每年春季,尋常的狐族人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qū)ふ液线m的人類活著同族人相配,以此來繁衍子嗣解決狐性之苦。 但狐王的發(fā)作時間卻是與尋常狐族人不同的,可以說時間不定,期限不定。 而之所以會有這么大的差異,并非歷代狐王都如此,而是因為狐之亦的體質(zhì)并非普通狐族之王能比的。 黑凌的聲音讓狐之亦陡然回過神來,顫抖地起身從他手中將那瓷瓶兒拿過來,他看都未看便一股腦兒地全往口中倒。 黑凌見狀大驚,急忙道:“主上不可,會傷身的!” 然而他說晚了,只聽“哐當(dāng)”一聲,瓶子被摔落在地,應(yīng)聲而碎。 狐之亦渾身已被汗水浸濕,他揪著衣襟,看向黑凌道:“去,再去給我弄些藥來。” 他不要被支配,不要輸給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 他是狐族之王,他要控制住這該死的本性,他要去她身邊,他要去將她奪回來! 她本該是他的,本該是他的…… 黑凌皺起眉頭,知道他這是服用藥物過度導(dǎo)致失控,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閃身到狐之亦面前,抬手一記手刀重重砍至其后頸。 急促的喘息聲戛然而止,伸手接住昏迷之人,黑凌將其放回床上后拾起地上的碎片,再看自家主上時忍不住嘆氣。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想他們主上何時這般狼狽過,如今卻是為了一個小丫頭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這若是讓族中愛慕主上的那些女子知道,還不得心疼死啊。 無奈地又嘆了聲氣,外頭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腳步聲讓黑凌凝了神,抬手朝床上人面門一指,方才還紅霞遍布的俊臉不過眨眼功夫便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