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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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沈筑杭問過穆傾瑤,穆傾瑤再三表示身份沒有問題,許昕朵就是因?yàn)殚L得像才被收養(yǎng)的。 沈筑杭雖然懷疑,卻沒再說什么。 然而心中還是有點(diǎn)介意,這陣心情還沒過去,穆傾瑤就又出事了。 那一天好幾個人過來勸沈筑杭,這次的事情他別管了,真跟童延關(guān)系鬧得太僵對他十分不利。他也就真的沒去聯(lián)系穆傾瑤,期間穆傾瑤和他聊了幾句,見他不想管也就不再發(fā)來消息了。 兩個人就此進(jìn)入了冷戰(zhàn)的狀態(tài)里。 結(jié)果穆傾亦休息了四天后的周末,沈筑杭在跟朋友一起ktv里唱歌,包間里的氣氛突然不對。 有人拿著手機(jī)神色古怪了一會,接著是幾個人聚在一起。 最后還是有一個人將手機(jī)給了沈筑杭,讓沈筑杭看相片。 沈筑杭拿著手機(jī)看相片,起初沒在意,結(jié)果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放大了后看表情就不太好了。 相片里是在擁抱的男女,女孩子個子不高,男生卻非常高,看上去身高有190厘米左右。 女孩子穿著呢大衣,漏出些許裙子的裙擺來,這件呢大衣穆傾瑤有。尤其是脖子上那條粉和深灰色的撞色gucci圍巾,還是他送穆傾瑤的。 沈筑杭的朋友小聲提醒:“男生好像是顧爵,和她一個班的?!?/br> 沈筑杭:“……” 沈筑杭用朋友的手機(jī),把相片發(fā)給了自己,接著起身離開。 在他關(guān)門的時候,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包間里傳來了一陣笑聲。沈筑杭臉色鐵青,全程沉默著去了穆家,接著給穆傾瑤打電話。 兩家住的還算近,兩個人結(jié)伴去了小區(qū)里室內(nèi)公園,進(jìn)去還能暖和一些。 沈筑杭沉聲問:“你最近怎么樣了?” 穆傾瑤還圍著圍巾,穿著和相片里一樣的呢大衣,扯了扯圍巾擋著臉,說道:“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等結(jié)痂掉了我就能回學(xué)校了。” “哦……這些天都只在家里嗎?” “嗯,哪也去不了。” “那是哪天見的顧爵?” 穆傾瑤一怔,詫異地看向沈筑杭。 沈筑杭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來給穆傾瑤看,問道:“是你們吧?” 穆傾瑤看到相片表情都變了,想要否認(rèn),但是覺得可能是被熟人遇到了,只能說道:“我沒去上課,就托他幫我錄音,所以見面把錄音筆給我了?!?/br> “給個錄音筆都抱在一起了?!”沈筑杭終于忍不住了,對著穆傾瑤吼了出來。 穆傾瑤慌得不行,連連搖頭解釋:“他發(fā)現(xiàn)我這些天都很難過,就想要安慰我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那也不用這樣吧?” “你安慰李辛檸的時候不也陪她看過電影?” “我也沒和她這樣啊,我們一直保持距離?!?/br> 穆傾瑤開始扭轉(zhuǎn)話題:“還不是因?yàn)槟愣疾焕砦???/br> “我不理你你就找別人約會,我以后如果出差,你是不是得住別人家里去?” “才不是,我們就是一起吃了晚飯而已?!?/br> 沈筑杭被穆傾瑤氣得不輕,想要把自己送的圍巾扯下來,回去擦地也比給她強(qiáng)。 結(jié)果扯開圍巾就看到穆傾瑤的臉,給沈筑杭惡心的立即將手抽了回去。 沈筑杭開始嘲諷穆傾瑤:“就你現(xiàn)在這副尊容,還好意思去見情郎呢?你就不怕他嫌棄了?” “他什么都沒有說,這種傷等結(jié)痂落了就好了。” 沈筑杭伸手搶走了穆傾瑤的手機(jī),打開手機(jī)去找她和顧爵的聊天記錄,一邊看一邊生氣。 穆傾瑤當(dāng)然不愿意給,然而根本搶不過沈筑杭,聊天記錄還是被看到了一部分。還有一些都是穆傾瑤一邊聊一邊刪,沈筑杭看到的都是這兩天的。 沈筑杭發(fā)現(xiàn),這貨是真的跟顧爵吐槽了自己不少東西,既然這么嫌棄他,分手多好啊,還能自由,還能跟顧爵在一起。 沈筑杭問她:“你真以為他喜歡你呢?你要不是穆家的,他都不能理你,還不是想你給他買點(diǎn)東西什么的?你還心甘情愿的,多傻逼?” 穆傾瑤解釋:“他幫我錄音,我送個禮物給他而已?!?/br> “那你給他買去吧,去吧?!?/br> “筑杭,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以后不見他了。” “那你把他微信刪了?!?/br> 穆傾瑤遲疑了一下。 沈筑杭的脾氣登時就上來了,揚(yáng)手就給了穆傾瑤一巴掌,罵了一句:“你他媽簡直不要臉,我因?yàn)槟愀铀麄兌剪[翻了,結(jié)果你卻做這些事情。我現(xiàn)在巴不得未婚妻是許昕朵,至少比你漂亮,劈腿我都能接受。你都長成這樣了還劈腿,是不是還得我夸你幾句厲害?” 穆傾瑤被沈筑杭打得蒙了,耳朵一陣鳴響。 沈筑杭已經(jīng)不想理穆傾瑤了,直接大步走出了室內(nèi)花園,留下穆傾瑤一個人在這里,呆呆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她的臉火辣辣的疼,耳朵的鳴響許久沒有恢復(fù)。 她甚至在想,她當(dāng)初怎么會覺得沈筑杭不錯呢,做的事情這么渣男。 如果……最開始許昕朵回來后就直接是真實(shí)的身份,讓許昕朵有沈筑杭這樣的未婚夫,是不是更好? 第37章 掉馬 穆父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23點(diǎn)多了。 那時穆母還在穆傾瑤的房間里安慰她,穆傾瑤哭得不行。 穆父走進(jìn)穆傾瑤的房間,看著穆傾瑤問:“又怎么了?” 穆傾瑤解釋的時候還在哽咽,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含糊不清:“沈筑杭誤會、誤會我了,他……他還打我,他怎么這樣啊……” 穆父沉默了足有五秒鐘的時間,才走過來說道:“瑤瑤,你聽話,情侶之間沒有不吵架的,我和mama也經(jīng)常吵架。不能一吵架就鬧分手,你說是不是?” “可是他居然……動手打我,你看我的臉……腫、腫的啊!”穆傾瑤給穆父看自己腫起來的臉頰,確實(shí)有些慘烈。臉紅彤彤的,兩邊臉頰明顯不對稱。 沈筑杭當(dāng)時在氣頭上,下手很重。 穆父看著她繼續(xù)安慰:“瑤瑤,別無理取鬧了?!?/br> “不是無理取鬧……這次如果,原諒他了……他以后不得家暴嗎?爸爸,你打電話給沈家,這婚約……算了吧?!?/br> 穆父有點(diǎn)疲憊,站起身來走到一邊脫掉了西服外套,坐在了椅子上問穆傾瑤:“許昕朵是怎么暈倒的?” 穆傾瑤沒想到穆父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只能搖頭回答:“我不知道?!?/br> “沈筑杭也跟我打電話了,說他要跟你分手,還說了所有的事情經(jīng)過,就連之前的事情也說了。我在車上跟他聊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安撫住他,說回來教訓(xùn)你?!?/br> 穆傾瑤慌張得睜大了一雙眼睛,不安地看著穆父,回答道:“事情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的,他肯定會、會夸張了說!” “你跑去跟別的男孩子擁抱,他才生氣的不是嗎?” “他之前還跟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單獨(dú)去看電影……” 穆傾瑤的話還沒說完,穆父就直接將小桌掀翻,桌子轟然倒地,桌面上的東西嘩嘩落地。桌面上還有一瓶花,穆傾瑤喜歡在房間里香味,就喜歡買鮮花,這是多年保持的習(xí)慣。 此時花瓶破碎,水和花瓶碎片飛濺了一地。 穆傾瑤嚇得身體一顫,立即去抱住了穆母。穆母同樣震驚,卻還是下意識地安慰穆傾瑤。 “你還不清楚你現(xiàn)在的位置嗎?”穆父壓低聲音說道,就好像在壓抑的野獸,“你的作用就是跟沈家聯(lián)姻,不然根本沒必要把家里搞成這樣,大家貌合神離的,做這樣的決定就是為了你們的婚約!” 穆父突然變臉,母女二人都始料未及。 穆傾瑤嚇得繼續(xù)痛哭,都不敢說話了。 穆父繼續(xù)說道:“你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你的作用?還去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牢牢的抓住沈筑杭,他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然我為什么要把你留在穆家?” “我不是您的女兒嗎?”穆傾瑤哽咽著問。 “是!你是!你享受了十七年的穆家千金待遇了,還有沈筑杭這種家世背景的未婚夫,你比我親生女兒的待遇好多了,讓你嫁給他怎么了?按你真實(shí)身份,能不能吃飽飯都不一定。還家暴?你活該被打,女的出去招蜂引蝶的,不就是犯賤?!打你巴掌就算家暴了嗎?你怎么就那么金貴?真把自己當(dāng)千金小姐了?!” 穆傾瑤從未見過這么面目猙獰的父親,嚇得發(fā)抖,心也在滴血。 她曾經(jīng)想著,穆家父母是念及十七年的感情,她是被穆家父母從小帶大的,肯定都有親情在,父母舍不得她。 在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在穆父的眼里,她只是跟沈家聯(lián)姻、捆住沈家的工具。 她之后和沈筑杭結(jié)婚了幸不幸福、會不會被欺負(fù)、沈筑杭會不會出軌都無所謂,只要和沈筑杭在一起就行。 她在穆家里依舊是千金小姐,也是因?yàn)檫@個。 如果沒有婚約,說不定她現(xiàn)在就要滾蛋了…… 穆父也不愿意看到穆傾瑤哭,實(shí)在是最近都看膩了:“你要是有點(diǎn)腦子,就在你臉好了之后跟沈筑杭道歉和好去,也別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么學(xué)聰明點(diǎn),要么卷鋪蓋卷滾蛋,穆家只留一個兒子也行,你們?nèi)冀o我滾!” 穆母呵斥道:“穆文彥!” 穆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沈筑杭還算給你留面子,這些事情都沒有跟家里說,你現(xiàn)在還有挽回的余地。” 穆父說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穆母趕緊安慰穆傾瑤:“瑤瑤,爸爸也只是生氣了,你別怕,我們還是愛你的?!?/br> 穆傾瑤的眼淚漸漸少了,她知道她哭沒有用了,她已經(jīng)開始被厭煩了。 她也知道,穆父的那些話恐怕是真的。 親生女兒都那樣對待,更何況她呢。 * 婁栩在周日一大早就給許昕朵打電話了,語氣興奮得不行:“朵朵!沈筑杭把穆傾瑤打了!” “他還打人?!”許昕朵嚇了一跳。 “嗯,照著臉打了一巴掌,都要鬧分手了,后來被你們的爸爸給平息住了。以前聽說男生打女生我都可氣了,覺得這個男的不像個男的。結(jié)果這一次我居然覺得特別解氣,我怎么這么雙標(biāo)呢,哈哈哈哈!” 許昕朵昨天熬夜了,主要是在看書,學(xué)習(xí)怎么下圍棋,說不定以后能贏呢。 結(jié)果看著看著就入迷了,晚上三點(diǎn)多才睡覺,婁栩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剛醒不一會。 她躲在被子里扶著額頭,緩了緩神才問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