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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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的人沒有來之前,在旁邊的行人很少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下手了。 只是,那中年男子沒有料到的是,他伸出的刀扎到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那中年男子瞪大雙眼,難以相信這一切的時候,阿衡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街頭巷尾。 阿衡迅速的到達了他之前和江雪梅囑咐的地方,見江雪梅蹲在那里,滿臉慌張的東張西望,便急忙上前,說道,“岳母,請隨我來。” 江雪梅被嚇得渾身一哆嗦,但是看到是阿衡來了,她急忙的站起身來,跟著阿衡跑開了。 兩人一直跑出去很遠,到了鄉(xiāng)間小路上,有了莊稼樹木的掩映,這才算是停下來喘口氣。 阿衡不想多問,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是江雪梅卻忍不住的開了口,“阿衡,小七到底怎么了?” “她生病了?!卑⒑夂唵蔚恼f道,畢竟,阿衡不太會說謊話,說的太詳細了,恐怕就露餡了,不過,阿衡的感覺告訴他,岳母這次死里逃生,如果再不幡然醒悟的話,恐怕最后,夭夭還會更加的傷心。 “那趕緊帶我回去吧,我看看小七,也是,小七自從生完了孩子之后,身體一直很差,現(xiàn)在帶兩個孩子,她就更加的辛苦了,我是舍不得小七的,更舍不得兩個孩子,我——” 江雪梅可謂是絮絮叨叨了一路。 阿衡原本是想問問陶福來的,但是看到江雪梅不提,阿衡索性也就不提了。 畢竟是岳母,不是親娘,所以,這一路上的話,也不是很多,兩人到了倚楊村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 玲兒娘怕陶夭夭一個人帶孩子鬧不了,索性就說帶著福根兒在陶夭夭的房間里過夜了。 外面一陣犬吠之后,很快便安靜下來,陶夭夭就知道,這是家里的熟人過來了,不然的話,銀子肯定會狂吠不止的。 玲兒娘見狀,便問道,“小陶子,這外面——” 就在玲兒娘剛剛問了這句話之后,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應(yīng)該是阿衡回來了?!碧肇藏苍谡f了這句話之后,又蹙了一下眉頭,外面的腳步聲好像不是一個人,“我娘也回來了?!?/br> 陶夭夭的這句話剛出口,房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 江雪梅再也控制不住一路的情緒,幾步跑到陶夭夭的面前,一把抱住女兒就開始嗚咽起來。 幸虧兩個小寶貝剛剛睡著,不然的話,這個場面正是就亂了,大人孩子一起哭了。 “娘——這是——”陶夭夭一臉的疑惑,只是江雪梅一直哭著不說話,陶夭夭便將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阿衡身上。 阿衡看了看江雪梅,又看了看玲兒娘,說道,“娘差點被賣了?!?/br> “什么情況?”陶夭夭瞪大了眼睛的問道。 “你爹啊,剛到鎮(zhèn)子上,就要去賭坊說是憋的時間長了,只玩一會兒,然后就一晚上沒回客棧,我正準備出去尋他,卻被幾個男人拉著,說是您爹把我給賣了。”江雪梅只說到這里,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哭成了淚人。 陶夭夭閉口不言,她能說什么?江雪梅的路,她陶夭夭早就看的清楚,即便沒有出現(xiàn)被賣的這件事,即便能平安的回到了杏花村,娘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那你怎么打算?”陶夭夭很意外的沒有哭,而是十分冷靜的問道。 阿衡見狀,有些驚訝,不過,陶夭夭的舉動在阿衡看來,不知道驚訝過多少次了,并且阿衡知道,陶夭夭早就不放心娘的生活,只不過是不想讓娘心里有著疙瘩的在這里過日子罷了。 現(xiàn)如今,娘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如果還是不能醒悟,如果還是想著杏花村是歸宿,陶夭夭也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若不是阿衡救我出火坑,或許,我不但會到杏花村,入不了祖墳,還要沒了清白被人侮辱,生不如死,娘瞎了眼還瞎了心,小七啊,娘不走了,娘這輩子也不想和你分開了,娘幫你帶孩子,娘只求一件事?!苯┟房薜恼f話都吐口不清楚了。 “娘,你我母女之間,還有什么求不求的,你這不是要折壽于我么?”陶夭夭平靜的說道。 “就是就是,老嫂子,小陶子是多么懂事的孩子啊,她做什么事都是思前想后的,有些事啊,其實我們這做外人的,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绷醿耗镙p輕地嘆了口氣,一邊輕輕拍著福根兒,一邊溫和說道。 “等娘死了,你把娘送回杏花村好么?”江雪梅眼淚汪汪的盯著陶夭夭。 陶夭夭聽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里又噙了淚水,她能理解江雪梅的執(zhí)著,或者這是一種精神的根植倔強吧。 “當(dāng)然了,娘是陶家的媳婦兒,自然是要進陶家的墳地?!碧肇藏脖M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的悲傷。 江雪梅聽完之后,再也說不出話來,一直抱著陶夭夭哭著。 阿衡看到眼前這場景,雖說不會落淚,但是也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干脆便說道,“娘,您也沒吃飯,咱們干了這么久的路,這樣,我也餓了,我們找馬師父去簡單弄點吃的吧。” 第621章 白天宴席 “對對對,他還在那邊收拾呢,肯定還沒完事呢,你們過去吧?!绷醿耗镎f道。 “娘,您和阿衡一起過去吧,今天我們就麻煩麻煩我?guī)煾赴伞!碧肇藏惨舱f道。 “娘不餓,娘——” “娘,您就聽話吧,晚上小東小南要是不好好睡,我肯定是要辛苦了,所以,您還是吃點飯去,也好晚上有精神有力氣。”陶夭夭再次的推著江雪梅去。 江雪梅無奈,喝點湯也是要去了,所以,就跟著阿衡出了門。 等那兩個人出去之后,玲兒娘便小心翼翼的溫和問道,“小陶子,那你爹——” “算了,我跟他沒有緣分,不知道老天爺這一出一出的事情,到底是因為我不配做他的姑娘,還是他不配做我的爹,他現(xiàn)在生死如何,就看天意吧?!碧肇藏膊幌朐偬?。 玲兒娘的性子軟,見陶夭夭這么說話,也就沒再繼續(xù)問,而是說了點別的事情。 小半個時辰的功夫,院子里再次的傳來了腳步聲。 阿衡,江雪梅還有馬連坡一起過來了。 馬連坡接走了玲兒娘和福根兒,又囑咐了兩句話,這才算離開了。 “阿衡,你就在堂屋里睡吧?!碧肇藏部戳丝窗⒑庹f道。 陶夭夭心里不得不防,娘被救了回來,誰知道那個挨千刀的陶福來會不會半夜的跑回來要人? 到時候阿衡不在身邊,那陶福來要是撕破臉的對江雪梅下手,江雪梅還有力反抗,倘若那陶福來要是對兩個孩子下死手,陶夭夭怕自己會后悔一輩子。 阿衡只是稍稍的一怔,似乎很快就明白了陶夭夭的言外之意。 “好,你和娘在床上啊,我在堂屋搬把椅子就好?!卑⒑庹f著,從床上抱了一床被子,就去了堂屋。 兩個小家伙就是不省心的,果然,這邊陶夭夭和江雪梅剛剛有了一些困意,兩個小家伙兒就醒了。 阿衡雖然也站起來過來瞧瞧,但是幫不上什么忙,就被打發(fā)出去歇著了。 房間內(nèi)的母女倆,折騰了一會兒之后,屋子里才算是安靜下來。 夜色也安靜了很多,現(xiàn)在天氣逐漸的暖了起來,從窗子里吹進來的風(fēng),也熱了起來,阿衡將被子扯了扯,睡的后背有些酸麻。 一晚上,小家伙們是鬧騰的很歡,白天大人們醒著的時候,他們兩個是睡了哭,哭了睡,吃了哭,吃了睡。到了晚上了,大人們都熬不住了,小家伙門兒真是精神了,一個勁兒的鬧騰了。 疲憊不堪。 一大清早,阿衡出門去飯莊那邊的長椅上又補了一覺,然后便幫著干了些零活兒。 阿衡朝著大路的方向看了看,他不想看到那個老男人的出現(xiàn),如果真的出現(xiàn),他發(fā)誓他不會手軟,他發(fā)誓不會讓那個人再進入到夭夭的視線。 不過,阿衡在那邊轉(zhuǎn)悠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什么異常。這也算是放心了些,想必,陶福來在外面欠了賭賬,人家拿不到錢,又抓不到他的媳婦兒,定然是找他去算賬了。 不過,那個人的好賴,跟他沒關(guān)系了,死了更干凈。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人再刻意的提起陶福來的事情。 而江雪梅就像是忘了自己有過男人,也不曾提起過一字一句。 陶夭夭的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不知道娘是故意的忍著,還是真的已經(jīng)心涼透了。 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有紛爭,安穩(wěn)的日子總是那么短暫,總有那么一些不長眼的人要搞點新花樣。 白紫蘇家里的孩子要過百天了,江五郎的地位決定了,這個百天宴是個鳳凰村的大事件。 因為家里的事情多,孩子多,索性,江五郎就找到了阿衡,然后一起去老馬飯莊訂了宴席。 馬連坡因為這件事,也是頗費心思,畢竟,這次的宴席,不僅僅是客人吃飯,宴請賓客那么簡單,這還關(guān)系到倚楊村的幾口人,和人家鳳凰村一千多口人的關(guān)系。 自然,陶夭夭和白紫蘇也很注意這次的事情。 而這些大事之后的大事,那就是陶枝和陶葉竟然都懷孕了。 雖然私底下,大家在一起慶祝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件事依舊是大家每天津津樂道的事情。 尤其是剛子和孫有余,那幾乎是笑的合不攏嘴,每天干活都是信心十足的。 陶夭夭因為這件事,謝了白紫蘇謝了白川穹。 所以,這段時間,倚楊村的飯莊,雜貨鋪,胭脂鋪,都忙得不得了,因為女人們帶孩子的帶孩子,懷孕的懷孕,就剩下男人們忙碌了,好在這些男人都不是那些懶骨頭,所以,生意比之前更加的紅火。 轉(zhuǎn)眼的功夫,小東和小南已經(jīng)七個多月了。 這個時空里哪里有什么嬰兒車幼兒車的,但是陶夭夭聰明,畫了圖紙,讓阿衡琢磨著做,竟然也做了一張很寬敞的嬰兒車,這樣一來,每每出門,就不用擔(dān)心一個人抱不了兩個娃娃,只需推著車子就好。 由于這個車子的新奇,很多人都問陶夭夭是從哪里做的,怎么做的,當(dāng)?shù)弥前⒑庾龅?,眾人也是紛紛上門求取。 無奈,這段時間勞動力緊缺,阿衡也只能答應(yīng)以后再做,畢竟自家的事情很是做不完。 馬連坡雖然從鳳凰村雇傭了兩個小伙計,但是用起來,總不是那么的順心,也是因為地域差距風(fēng)土人情的差別吧,比方說,馬連坡如果快速的說著清溪鎮(zhèn)的方言的時候,那些伙計就會有一臉懵的樣子。 只希望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大家能更加的相互了解就好多了。 “師父,宴席準備的怎么樣了?明天就開始了吧?” 陶夭夭推著嬰兒車,站在老馬飯莊的門口,朝著里面喊了一嗓子。 這會兒不是吃飯的點兒,所以里面沒客人,只有伙計們在干活。 馬連坡聽到陶夭夭的喊聲,肩膀搭著毛巾,從里面走出來,如今的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大家都穿上了單衣了。 “差不多了,午后我再去趟鎮(zhèn)子上,再去買點料?!瘪R連坡說著這番話點燃了一袋煙。 第622章 乞丐老爹 “恩,路上注意安全,不然,師父您讓阿衡一起去吧。”陶夭夭說道。 “他還是留在家里吧,師父去過鎮(zhèn)子上兩次了,哪里的東西好不好的,都熟悉了,路也熟悉,再說了,阿衡的那匹馬真是神了,走過一次路,全然記得清楚?!瘪R連坡很是羨慕的說道。 “那是自然,阿衡那是汗血寶馬啊,疾風(fēng)可跟了他很多年了。都是通人性的,你也瞧見了,別說外人,咱們自家人,疾風(fēng)能讓誰碰?。俊碧肇藏惨埠茏院赖恼f道。 說起這句話,馬連坡更是高興,說道,“還別說這件事,我還真是自豪呢,你瞧,疾風(fēng)讓阿衡和你碰啊,除了我,好像別人都不行,咱們這一大家子的人,疾風(fēng)也只是說不反抗不攻擊,這要是換成鳳凰村的人,疾風(fēng)直接撂蹶子了。哈哈?!?/br> 看著馬連坡笑得開心的樣子,陶夭夭接著說道,“師父,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過的特開心?” “當(dāng)然,怎么不開心,媳婦兒兒子姑娘都有了,徒弟有了,手藝不會失傳了,飯莊有了,銀子房子也有了,日子過得好啊,怎么不開心,還能有誰比我老馬頭過的開心的?”馬連坡臉上抑制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