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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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拿著坐堂郎中的那張單據(jù),只見落款的地方寫了郎中的姓名:時仲景。 藥單拿到了,陶夭夭將單子遞給了抓藥的伙計,對方自然是十分麻利的把藥給抓好,并且還按照規(guī)矩,叮囑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項。 陶夭夭拿了藥之后,便準(zhǔn)備回云暖村了,這一會兒的功夫,太陽竟然已經(jīng)偏到了東南角上,強烈刺眼的光線,照的眼前明晃晃的。 走在善緣街上,沒走幾步遠(yuǎn),便覺得地上升騰起的熱氣,直往褲管里鉆,渾身都黏糊糊,像是被放在了蒸籠屜上。 陶夭夭也沒什么心思逛街,不過從心里確實想著去聚賢樓跟師父打聲招呼,省的師父惦記。 但是,這日頭毒辣的厲害,陶夭夭生怕自己走的晚一點,萬一路上中暑了,那就完蛋了,索性,先回云暖村,找個機會再去找?guī)煾刚f話吧。 第269章 高粱地野戰(zhàn) 從清溪鎮(zhèn)出來之后,陶夭夭仍舊選的大路,她心里記著太虛師太借扶涼的口,說出的那番話,走小路不安全,現(xiàn)在日頭大了,地里沒有什么人,更何況,莊稼長的高了,路邊藏個人辦點事,都容易的很。 這個念頭還沒有落地呢,陶夭夭便覺得左邊胳膊被一陣巨大的力道給拽了去。 陶夭夭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的死死地了。 陶夭夭拼了全力的掙扎,又是蹬又是踹又是抓又是撓,但是對方的力道似乎很大,并且,對方從她的后面進(jìn)攻,黝黑粗壯的胳膊抱著她的腰,另外一只大手則捂著她的嘴。 陶夭夭發(fā)現(xiàn)那男子拖著她往高粱地的深處走,心中大叫不好。 然而,出乎那男子預(yù)料的是,在他將陶夭夭拖了五米遠(yuǎn)的時候,陶夭夭竟然不再掙扎了。 “你是誰?劫財還是劫色?難不成是謀財害命?”陶夭夭趁著那男子稍稍松懈遲疑的片刻,瞬間說出這番話,并且一個猛烈的轉(zhuǎn)身,見了那男子的真面目。 原本,陶夭夭想著轉(zhuǎn)身之后,踩那人的腳尖,并且頂那人的褲/襠,趁著他痛苦的片刻時間,再戳他的鳩尾xue和膻中xue,雖說太陽xue和神庭xue更能一擊致命,但是,陶夭夭的身形高度,想要擊打?qū)Ψ降募绨蛞陨喜课?,著實困難。 但是,當(dāng)陶夭夭見了那人的臉面,當(dāng)下便吃了一驚,正如陶夭夭的反應(yīng),那男子卻沒想到陶夭夭竟然能趁著他稍稍的遲疑掙脫了他的禁錮束縛。 “張鐵柱?”陶夭夭瞇起了雙眸,隨依舊澄澈,但是那澄澈的眸中充斥著陰冷的狠戾。 鐵柱見自己被陶夭夭給認(rèn)出來,原本的計劃落空,就開門見山了。 他本想,將陶夭夭拖進(jìn)高粱地里,用汗衫蒙了她的雙眼,再行jian/污,卻著實沒想到,陶夭夭竟然用欲擒故縱的手段,讓他迷惑于她的不掙扎,進(jìn)而又言辭犀利的動搖他的思想。 “是——是我,那又怎樣?”鐵柱有些膽顫了,他的雙眼開始不由自主的閃爍,并不敢去直視陶夭夭的雙眼。 陶夭夭見狀,已然知曉鐵柱心里的活動,但是拖延時間,是她的首選。 “你想干什么?”陶夭夭話雖這么說,但是右手已然摸到了身后一顆高粱桿兒。 鐵柱剛才的猶豫糾結(jié)和搖擺不定,就在陶夭夭盯著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邪氣陰狠,“你覺得呢?孤男寡女,高粱地里,能干什么事?” “張鐵柱,我警告你,這件事你說清楚了,放明白了,我或許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敢觸犯我的底線——” “呵呵,我是叫你小金師傅還是叫你阿衡媳婦兒?又或者叫你陶夭夭?別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裝什么大瓣蒜?在聚賢樓你是廚子我是伙計,隨你吆喝打罵,現(xiàn)在這地,你也不看清楚誰才是這個?” 鐵柱說完這番話,便朝著自己豎了豎大拇指。 陶夭夭不禁的冷笑一下,“你上次跟彩云在櫻花林子鬼混之后,跟她吵了架,就沒再去云暖村?” “你怎么知道?我和彩云的事你怎么知道?”鐵柱似乎對于陶夭夭的這個問題感到格外吃驚。 “是啊,我知道的事情,遠(yuǎn)比你想的多的多,你三叔和巧姑,你和彩云,還有你在聚賢樓做的齷齪事,你現(xiàn)在不就在張記包子鋪么?你那十兩銀子——” “你給我住口!”鐵柱聽著聽著就有些氣急敗壞了,他漲紅的臉,瞪大的白眼球,有些猙獰。 “你這幾日沒去云暖村?怎么?不知道彩云怎么敗壞你名聲的?”陶夭夭冷笑著說道。 此時此刻,陶夭夭已然將高粱桿握緊了手里,這東西雖說不如銀針好使,但是對付張鐵柱這樣的人,已然足矣。 “你胡說!賤/人!我先把你給上了,我看你能不能這么張狂囂張!”張鐵柱的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撲了過來。 陶夭夭那柔弱的小身板,連彩云都壓制不住,更何況是鐵柱這等身強力壯的帶小伙子?于是,她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倒了高粱地里。 一陣抽筋拔骨一樣的劇痛,瞬間襲遍陶夭夭的全身。 鐵柱用力的壓制住陶夭夭的上半身,而他的雙腿迅速的跪在了陶夭夭的兩tui之間,一手摁住陶夭夭的嘴巴,另外一手便野蠻的撕扯陶夭夭的衣裙。 陶夭夭從始至今,一聲都沒吭,而是奮力的掙扎了片刻之后,突然抽出右手,朝著鐵柱的太陽xue扎了過去。 原本以為身型身高的問題,無法用最快最直接的辦法處理了這個家伙,卻沒想,這家伙真真的送上了門,活該! 鐵柱悶哼一聲,只試圖掙扎,卻連動一下都沒能動的了,便重重的栽了下去,軟趴趴又死沉的趴在了陶夭夭的身上。 陶夭夭十分嫌棄,便急忙格外費力的從自己身上將鐵柱推開,她盯著臉上帶血的鐵柱,她心里這個恨,真想再拿高粱席皮戳他的要害,戳死拉倒。 突然,陶夭夭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陳青蓮跟她說的那句話:彩云扭搭著屁股,朝著清溪鎮(zhèn)去了。 難道是這對狗男女先前就在合伙設(shè)計,企圖奪了她陶夭夭的清白,然后再到處的編排?讓她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倘若真的如此,這對狗男女著實可恨,著實可殺! 只是,陶夭夭今天若是要了這鐵柱的狗命,那么這案子到底怎么算?官府來拿人的話,這現(xiàn)場并沒有什么證據(jù)說明是陶夭夭被惡人鐵柱欲行不軌,試圖jian/污啊,倒是她一怒之下殺了鐵柱,官府自然是要她償命。 這樣一來,為了一個人渣而送上自己的性命,著實不可取,并且,她陶夭夭的名聲也會狼藉不堪。 現(xiàn)如今,她的人品德行剛剛在村里人有了好的起色,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功虧一簣啊。 陶夭夭不禁想著自己,她其實大可以殺了這個混賬王八蛋,遠(yuǎn)走高飛,可是,悶葫蘆怎么辦?她能等到他的也只有云暖村,而他,似乎又對云暖村有著一種特別又特殊的態(tài)度。 好啊,既然你們勾/搭成/jian,本姑娘就成全你們,不過,今天的事,斷不能這么就了啦! 陶夭夭站起身來,帶著憤怒的瞟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張鐵柱,只眨眼間,便將一顆高粱桿兒拎在手里,并且直搗鐵柱的子孫袋去了。 “敢對本姑娘有這等骯臟齷齪的卑鄙想法,用這么下流的手段,那本姑娘送你個見面禮,讓你記一輩子!”陶夭夭做完這件事,便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浮土,一邊整理著衣衫和發(fā)髻,一邊朝著高粱地外面的大路走去。 第270章 收拾狗日的 陶夭夭走在了半路,便琢磨著,彩云那個下/賤/胚子,沒準(zhǔn)在家里,憋在窗口等著看好戲呢吧? 頓時,陶夭夭的心里便有了主意,她本無害人之心,卻被人這么欺負(fù),斷然是不能讓他們?nèi)缭敢詢斄恕?/br> 陶夭夭走到了云暖村的時候,并沒有像往日,從云暖村村東牌樓下面通過,然后左邊拐彎朝著前街走去,因為那邊離著阿衡的家,距離比較近,她卻沒拐彎,而是直接沿著北街走。 這云暖村大致的坐落形狀算是個梧桐葉子狀,葉尖兒朝南,葉柄朝北,早先年間,風(fēng)水先生給這村子畫了個圖紙,說是南邊一條街東西街,北邊一條東西街,將這梧桐葉子給橫切三份,有著吉祥寓意。 云暖村的東邊的牌樓,正巧就是通往云暖村北邊那條東西街的。 陶夭夭沿著北街走進(jìn)了村子里,這時候晌午,有不少人家正在吃午飯了,家里燥熱,好些人都習(xí)慣坐在家門口或者巷子口的柳樹地下,乘涼聊天加吃飯。 這幾日陶夭夭在云暖村的人氣驟增,幾乎是人人見了她,都要打聲招呼。 畢竟,誰能保證自己家的人,沒有頭疼腦熱的小病小災(zāi)?少不了要求著人家?guī)兔δ?,但凡有點心眼的人,都不會自掘墳?zāi)梗詫に缆返摹?/br> 陶夭夭依舊如同以前,面帶微笑,跟眾人打了招呼。 “阿衡媳婦兒,你這是去哪里了?這會兒才回來?。縼砦覀兗页渣c飯再走?!鼻逅嫁茄鄣恼f道。 她前幾天跟人說陶夭夭跟鐵柱廝混的事,那天被陶夭夭的鋤頭給教訓(xùn)了,只是,她也不是缺根筋的人,連蘇二爺都把那天的事給主持了公道,并且,最近大家又知道陶夭夭的醫(yī)術(shù)不錯,是以,清水就更加覺得自己是沒臉了。 要說上門道歉,又怕被阿衡媳婦兒給罵出來,正巧今天見到了,索性她就扯著笑的去說話搭訕。 “去了清溪鎮(zhèn),我可不敢吃你們家的飯,萬一明天你再跟人說,我跟你家米粒兒滾一起了,那可就笑話了?!碧肇藏残呛堑恼f道。 雖說是個俏皮話,可是話里話外,陶夭夭都在諷刺清水。 清水知道自己理虧,便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咱們都是一個村里住著的,你就是搬走我家米缸,我也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br> 陶夭夭再次的報以笑意,沒再搭腔的朝著前面走了。 清水站在原地,手里的筷子就那么空落落的往碗里插啊插,心里清楚,她招惹了阿衡媳婦兒,縱使她前面因為說閑話挨了打,但是人家算是嫉恨她了。 “瞅什么瞅,啥玩意兒的婆娘,你以后管好了你那張破嘴,阿衡素日待我不錯,你怎么能編排阿衡的媳婦兒,吃飯!”清水男人見了,更覺得臉上難堪,忍不住的扯了一把自己女人。 陶夭夭朝著前面走,見了蘇二爺家的三兒子蘇喜才,便笑著說道,“三叔叔吃飯呢?” “恩,吃飯呢,阿衡媳婦兒這大熱天去了哪里,還沒吃飯呢?”蘇喜才蹲在巷子口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哦,我去了趟清溪鎮(zhèn),前兒不是給嬸子摸脈了么?我缺一味藥,今兒起早去壽康堂拿了那味藥,等過了晌午我配好了,給您送過來?!碧肇藏残呛堑恼f道。 陶夭夭臉上的笑容端莊賢淑又帶著些許的俏皮,著實的讓人喜歡,又不容褻瀆的讓人崇拜。 蘇喜才聽聞,急忙站起來,把手里的大瓷碗往身邊的石頭墩上一放,抹了一下嘴巴,雙眼迸射出萬分的感激,“阿衡媳婦兒,你這是何苦呢?你給我媳婦兒看病,給了方子我自己抓藥去,這大熱天的——” 蘇喜才一下都不知道說點什么話才好表達(dá)自己的感激心情了。 陶夭夭瞅了瞅巷子口也蹲著不少的鄉(xiāng)親,便笑著說道,“沒什么,你們家活多,我們家的地阿衡出事前都給鋤了,索性我也是閑著做點家務(wù),就跑一趟,不過,這天真是夠熱的,咱們村最近可是要防火了?!?/br> “這話是了,天干物燥的,失火走水的事就說不好啊,你說得對,不過——” “得了,您吃您的飯,我也會去做點去,我表姐的兒子還在我家呢,等過了晌午,我配好了藥,再給您送過來,走了。”陶夭夭不等蘇喜才說話,便拔腿就走了。 蘇喜才望著陶夭夭離開的背影,不禁的想著,阿衡那孩子不錯,娶了個媳婦兒,長得俊俏不說,這心靈也美。 “蘇三叔,這阿衡媳婦兒說的對啊,這幾天暴曬的厲害,小林子家的柴草垛昨兒下午就著了,咱們還真得注意了。” “是啊,三叔,以前高家在的時候,他們家的護(hù)院還時不時在村里溜達(dá),正巧也算是順道注意這些事了,現(xiàn)如今,高家空宅子,說是被人買了那宅子終究也沒人住?!?/br> “蘇三叔,不然咱們也組織一下,讓村子里的青壯年男子,都集中起來,咱們分組,輪流值班,白天晚上的,都溜達(dá)著看看?!?/br> 蘇喜才轉(zhuǎn)身端起了大瓷碗,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建議,確實有些道理,便琢磨著這件事確實該組織一下了。 現(xiàn)如今村里高家沒落了,蘇二爺一向是德高望重的,只是老爺子年紀(jì)大了,精力沒那么充沛,他蘇喜才的兩個哥哥又都住在清溪鎮(zhèn),而老四老五老六這三個弟弟必然是聽他這個三哥的。 所以,蘇喜才在這樣特殊的情況背景下,成了村里男人的主心骨。 街上郁郁蔥蔥的梧桐樹,碩大的葉子像是一把把的綠傘,給吃飯聊天的人們遮出一片片的綠蔭蔭涼。 陶夭夭回了自己家門前,朝著隔壁巧姑的院子瞥了一眼,原本這一眼只是無意而為,卻不想,正巧碰到彩云站在她們家門口張望,那著急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在等待什么。 陶夭夭心里明白,這個死婆娘定然是等著看笑話呢吧? “這小路真是難走,高粱葉子又多又剌人,又悶又熱的,扶涼啊,快給我舀一瓢涼水!”陶夭夭故意扯著嗓子的往自家院子喊了一聲。 第271章 暴露自己 巧姑聞聲,迅速的轉(zhuǎn)過身,見你陶夭夭竟然從阿衡小院西邊的小巷子拐彎出來,臉上甚是詫異。 “你去清溪鎮(zhèn),走的小路?”彩云竟然劈頭蓋臉的來了這么一句。 陶夭夭聽了彩云的這句話,當(dāng)下就冷笑一聲,死死地盯著彩云,質(zhì)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去的是清溪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