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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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說,活著是為了社會,可是陶夭夭不禁的要嗤笑了,她只是這茫茫人海中毫不起眼的小女子,談何世間大任? 也有人說,活著是為了自己,因為有死才有生。 陶夭夭不禁的再次蹙眉,再次的苦笑,或許,她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做就是因為她沒有死去,所以才會活著才會由于思考的慣性,由于人性的自然反應(yīng)吧。 銀子在陶夭夭的懷里不安分的蹭來蹭去,并且時不時的吱嗡一聲,刷一下存在感。 陶夭夭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小家伙兒的腦袋,小心翼翼著腳下,朝著樹林深處的落腳點走去。 依舊是黑黢黢的山洞,依舊是安靜的叢林,依舊是襯托死寂的蟲鳴,陶夭夭點燃了小火堆,再次的開啟了制作胭脂水粉的模式。 銀子老老實實的趴在陶夭夭身邊的地上,時不時的歪著狗頭看看小主人的表情,它似乎察覺到小主人的心情有些不好。 人通常就是這樣,有可能毫無原因的或喜或悲,又有可能毫無原因的或愛或恨,那只是一種感覺。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眼瞅著就要三更天了,不過,陶夭夭對于這樣的時間概念是比較模糊的,畢竟,她所熟悉的只有凌晨幾點鐘這樣的規(guī)制。 眼睛有點迷糊,手腕有點酥麻,脖頸也有些酸痛了,陶夭夭抬起頭看了看深邃而神秘的夜空,今天的星子似乎比昨天的多了許多。 她今天一直在外面,都沒有回來,所以也不知道孔大海那個家伙有沒有過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悶葫蘆了。 感情這個東西,從來都是蠻不講理的,并不是你想讓它什么時候出現(xiàn),它就會什么時候乖乖出現(xiàn)的。 喜歡這個詞語,從來都是變幻莫測的,并不是你想讓自己喜歡誰,你就能喜歡誰,就好像陶夭夭,她心里一直在擔(dān)憂那個悶葫蘆,但是這種感覺,她居然蠻橫的不將它歸到喜歡的行列,而只是報恩,僅此而已。 除此之外,陶夭夭只是承認自己有點花癡而已。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見到貌美的人,又有哪個不動心呢?恐怕就算是銀子長大之后,見到一條長相美貌的狗狗,也會跟著人家屁股后面跑吧。 隔了這段距離,彼此的看不清,但是他們也算是有所慰藉,畢竟,還能共享同一片星空啊。 言衡筆挺的坐在牢房的木板上,曹桂香那個老女人今天又親自來了兩次,說的一些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言衡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當(dāng)然,言衡已然決定,這個對他“輕薄”的女人,他肯定是要收拾掉的。 只是,言衡有些好奇了,孔大海昨天過來跟他說的那番話,他有些熱切的期待。 原想,他只要就這么僵持著,哪一天高如平和高連順因為別的事情,把這件事情忘掉了,他也就會被這些人給放回去了,可是現(xiàn)在呢,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想看看,那個瘋婆娘到底是用什么辦法將他給救出去。 “倘若你真的能將我救出去,我便允許你待在我身邊?!毖院馇椴蛔越难銎痤^,盯著深邃的星空自言自語道。 守門的兩個漢子聽言衡在那里自言自語,又目光呆滯的盯著星空,兩人便開始嘁嘁喳喳了。 “這阿衡平時就是個悶葫蘆,人家說十句話,他都不說一句,最近好像習(xí)慣自言自語了?!?/br> “恩,以前的時候,他總是目視前方,目光冷漠,最近這家伙好像特別喜歡盯著天看?!?/br> “難道是被嚇怕了,或者,不會是傻了吧?” “這也說不準(zhǔn),這幾天,老爺夫人和少爺小姐,那是輪番上陣的,也都不知道跟阿衡說些什么事?!?/br> “我也覺得這個阿衡有點奇怪?!?/br> ...... 夜深了,人卻精神了,言衡自然能聽得到門口那兩個人的嘀咕,但是他選擇了無視,他何須理會那些人?他向來都是唯我獨尊的。 高家宅院的中院里。 曹桂香這兩天可謂駛出了渾身解數(shù),無奈這個阿衡就是不肯順從,甚至一直都蔑視她的存在,她當(dāng)真有些氣憤難消,于是便找了個理由,來找高如平了。 高如平正坐在木桌旁和小情人喝著酒開著葷段子的玩笑,兩人是一臉的歡暢,這滿屋子里都是一股子yin蕩的風(fēng)sao味兒。 曹桂香走到了院子外面的時候,真恨不得闖進去掐死那個賤女人。 “夫人——” 站在門外的丫鬟給曹桂香施禮,便站在了曹桂香的面前,意思是:不要打擾老爺?shù)暮门d致。 “滾開!”曹桂香一步上前,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兩個耳刮子就抽在了兩個丫鬟的臉上。 可憐兮兮的兩個丫鬟,任憑自己的小臉上火辣辣的痛,連捂著臉這個姿勢都不敢做,可是,她們還是站在原地不敢動。 如果就這么放夫人進去,老爺肯定會讓她們倆生不如死的,而不讓夫人進去,最多也就是被毒打,最起碼還能活著不至于生不如死。 “你們兩個小賤蹄子,現(xiàn)在是不是攀了高枝兒,就想造反?。课腋嬖V你們,我曹桂香是這高家的女主人!不管里面那個狐貍精多么sao,她早晚還是會被玩膩的!”曹桂香故意的朝著院子里大聲吼道。 高如平聽了外面的吵吵聲,興致一下子全沒了,面帶黑氣怒色的隨手拉了一件衣衫,就奪門而出,朝著門口走去。 金蓮見狀,那吊梢眉一挑,十分精明的急忙跟了出去。 第59章 鬧得雞犬不寧啊 “大吼大叫,口出臟言,成何體統(tǒng)?”高如平陰著臉背著手,十分不耐煩的朝著門外的曹桂香吼道。 站在門外的兩個丫鬟,見老爺出來了,這才急忙的退到了一邊。 曹桂香哼哼唧唧,眼睛狠狠的剜著高如平身后的金蓮,陰陽怪氣的說道,“滿堂春的貨色都是被多少男人蹂躪過的,老爺你就不怕得病?” “你!”高如平聽了曹桂香的這句諷刺,氣的渾身一哆嗦。 高如平之所以不敢動曹桂香,不能一紙休書送她走,就是因為曹桂香的家世,畢竟,曹桂香是清溪鎮(zhèn)曹員外的千金。 “我怎么了?我只不過是照實說而已,老爺,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完全可以替您選幾個賢良淑德的妾室,您何必從滿堂春那種臟兮兮的地方找個泄火的東西?”曹桂香端著架子,一臉的不齒和鄙夷。 金蓮就那么安靜的躲在高如平的身后,一聲不吭,她知道,跟這種富貴人家的夫人杠上,沒有什么好處,她能做的就是拿人錢財與人瀉火,其實,她何嘗不想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過平淡幸福的日子。 只不過是命苦,小時候沒了爹娘,被哥嫂賣給了人販子,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曹桂香,我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好歹?!备呷缙絼偛耪诤徒鹕?fù)妗俺扇擞螒颉?,被曹桂香給打擾了心情很不爽,再被曹桂香無端的找茬,更是要發(fā)怒。 “老爺,我可不是來找茬的,我這是讓人從清溪鎮(zhèn)買了點藥膳,這藥膳雖然是近幾天出現(xiàn)的,但是口碑卻極好,很多人都說——” “什么藥膳?”高如平突然打斷了曹桂香,急忙的問道。 因為,高如平這個人對于補藥這方便,十分在在意,而對于個人顯示雄風(fēng)的方面也格外的在意,所以,聽到曹桂香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怒氣明顯的消除了一些。 曹桂香聽聞之后,心中甚是得意,哼,她和這個男人過了三十多年了,當(dāng)然了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知道他的缺點優(yōu)點和致命點。 “叫做九陽壯參湯。”曹桂香一邊得意的說,一邊讓身后的楊嬌蘭將提前熱好的參湯端了過來。 但是曹桂香突然發(fā)現(xiàn),高如平的臉色從熱切期待,突然就變得陰暗反感了。 “老爺?”曹桂香有點疑惑,高如平的這變化也太快了一點啊,這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連湯都沒看一眼呢,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呢? “曹桂香,你能不能出一點新招數(shù)???”高如平一臉的不耐煩,說完之后,就要轉(zhuǎn)身回房間。 “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讓人去清溪鎮(zhèn)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算了吧,現(xiàn)在說謊,一定要先做足了文章好么?這九陽壯參湯,金蓮今天下午已經(jīng)讓我嘗過了,我何須搭上人情再喝你的?”高如平冷言冷語的譏諷道。 曹桂香頓時就驚呆了,但是很快,曹桂香搶了一步上去,急忙說道,“我這才是正宗的九陽壯參湯啊,那個小賤人的參湯一定是假冒的,畢竟,這參湯的名氣是這兩天才在清溪鎮(zhèn)火熱起來的!我這參湯,是一位受教于仙人的年輕小娘子所制!” 高如平眼神中嫌棄的神色是越來越濃郁了,他朝著門外冷哼一下,干脆都懶得理會,也疲于和曹桂香說話了。 “金蓮,你跟她說?!备呷缙饺酉逻@句話,便轉(zhuǎn)身朝著房間走去。 金蓮站在門前,端著一張溫柔妖嬈的姿態(tài),細聲細語的說道,“夫人,我今天早上回滿堂春換衣裳,從清溪鎮(zhèn)上善緣街,一個名叫桃子的女子那里買了這九陽壯參湯。” 金蓮這句話一出,曹桂香馬上就啞口無言了,因為嬌蘭跟她說的那個受教于仙人的養(yǎng)生女子也叫做桃子。 金蓮說完,依舊是一副嫵媚勾魂的笑靨如花,而曹桂香則氣的臉色發(fā)青,一咬牙,直接將嬌蘭端著的托盤上拿起罐子,朝著金蓮的面部砸過去。 一聲慘叫,凄厲無比,整個高家亂了。 高如平大聲吼罵,誓要將曹桂香毀容破面,曹桂香聲嘶力竭,一邊慌亂的瘋跑一邊喊救命。 高連順急忙扔下房中的女人,拎著褲子往外跑,高美蘭也急忙的起床穿衣,看看爹娘到底因為什么鬧得不可開交。 頃刻之間,平靜安寧的大豪宅,就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當(dāng)然,也有依舊安靜的地方,那就是高家的牢房小院。 言衡聽到了外面的雞飛狗跳,但是這些事情跟他無關(guān),所以他更加的不在意,他依舊筆挺的坐在木板上,等待著黎明之后,被這里的人拉出去做苦力。 不知道是何原因,前兩天他在這里被關(guān)著被虐待的時候,他有后悔束手就擒過,有想過殺出去,還有想辦法逃離這里帶著瘋婆娘去山中隱居,然而,當(dāng)他昨晚聽到了孔大海的那番話之后,他的心思竟然出奇的安靜下來。 一天下來,一直到晚上,他的腦子里竟然除了干活,就是安靜的等待,他在等待著孔大海來送信,更加等待那個瘋婆娘來救他出去。 他甚至有些好奇瘋婆娘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倘若瘋婆娘的方法會惹得高家人對他和瘋婆娘趕盡殺絕,他真的在考慮要不要反抗了。 “今天還真是有件奇怪的事情呢,我們家的婆娘去清溪鎮(zhèn),竟然說咱們這清溪鎮(zhèn)有個受教于仙人的女子,那女子擅長制香,擅長做藥膳,反正就是挺神的?!?/br> “是啊是啊,我老娘今天也出去了,還買回來了一些補養(yǎng)的東西?!?/br> “聽說明天在清溪鎮(zhèn)和慈壽寺中間的桃花林外,有仙人出現(xiàn)。我家婆娘和老娘還要帶著孩子去拜仙人?!?/br> “不瞞你說,明天我請了假,就是陪著老娘去拜仙人的。” “聽說那受教于仙人的女子叫——叫——叫什么桃子。” “對對對,就是她,這名字還真是奇怪,怎么不叫香蕉黃瓜,叫什么桃子?” 門外兩人的談話,傳到了言衡的耳朵里,言衡沉默片刻,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意識。 第60章 完全無法自控 桃子?陶夭夭?難道是她? 她在搞什么鬼? 言衡可謂真龍?zhí)熳拥幕首?,博聞深廣,從來不信鬼神之說,而這仙人又是什么情況? 至于那清溪鎮(zhèn)和慈壽寺之間的桃花林外,如果他所記不錯,那已經(jīng)連廢墟都算不上的小河邊,曾經(jīng)是父皇安排在這九黎山附近守衛(wèi)寶藏的宮中內(nèi)侍,后來由于內(nèi)侍密報,父皇在一夜之間將人全部撤離。 原因就是為了避免被皇叔的人發(fā)現(xiàn)寶藏的事情,皇叔當(dāng)時派出了大批的高手,在京城附近,展開了地毯式搜索。 也多虧了父皇的果斷,才讓皇叔的人白忙活了一場,皇叔從那時便開始認為,父皇的寶藏一定是在遠離京都,或者就在皇宮內(nèi)部的某處,因為他的人并沒有在京郊找到任何的可疑蹤跡。 言衡的腦子中浮現(xiàn)出了過往的一幕幕。 只是,言衡有些詫異的是,瘋婆娘怎么會在那個地方裝神弄鬼? 難道那個桃子不是陶夭夭?那么那個想要在桃林外愚弄眾人的人,又是什么人? 原本放松的心情,此時此刻卻緊張起來。 言衡嚯的一下站起來,正要將守門的兩個護院打暈,趁機逃離的時候,他腦中再次的閃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