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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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蘭花看她不想去,只當(dāng)她是害怕去醫(yī)院,勸說道:“那怎么行,你奶奶和你叔叔整日的為了你的眼睛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天看不好你的眼睛,他們一天睡不安穩(wěn)?!?/br> 鄭瑾妤抽抽噎噎的說道:“天生的看不見,去醫(yī)院也只是白受罪。” 楊蘭花看說不動她,又給孫大山使眼色,孫大山立刻說道:“就是,瑾妤,當(dāng)年大哥走的時候,我答應(yīng)過他,一定要治好你的眼睛,以后讓你好好生活,你要是不去醫(yī)院,這讓我怎么去見我死去的大哥?!?/br> 鄭瑾妤還是堅持:“都是些個庸醫(yī),騙人的把戲玩的賊溜,一點真本事沒有,還是不去了?!?/br> 孫大山見他說不動,又拉上了老太太:“媽,平時瑾妤最聽你的話,你也說說她。” 老太太一看就不太在意,只是兒子開口了,她才應(yīng)付道:“是啊,瑾妤,你這個樣子可不行,以后奶奶不在了,”她掃了一眼陸司琛,有些憤憤不平的意味,“你會被人欺負的。” 以前大家都覺得陸司琛是個瘸子好擺弄,可誰知道自從他來了孫家出了這么多事。 幾個人輪番上陣,鄭瑾妤應(yīng)付起來有些乏力,適時說道:“那我明天讓司琛帶我去吧。” 說完之后還特意捏了捏陸司琛的手腕。 陸司琛接到信號,配合著說道:“奶奶放心吧,明天我?guī)メt(yī)院?!?/br> 老太太看了一眼楊蘭花,兩個人一番目光交流,楊蘭花不太同意的口吻:“那怎么好意思麻煩你?!?/br> 陸司琛淡聲道:“她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麻煩的?!?/br> 楊蘭花還要說點什么,陸司琛那涼颼颼的冷刀子眼甩過去,怎么也是陸家的太子爺,天然的霸氣,她心里一寒,便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她不甘心,只能不停的跟孫大山使眼色。 孫大山抿了口茶,說道:“司琛,我是她叔叔,對她有撫養(yǎng)的義務(wù)和責(zé)任,眼睛這么大的事,假手于人,我怎么可能放心?” 擔(dān)心陸司琛放棄,鄭瑾妤又捏了捏他的手腕。 也不知道陸司琛在想什么,忽然抬起胳膊,反手壓過去,用他的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這么清晰的接觸,鄭瑾妤心尖像被什么蟄了一下似得,顫了顫,可也只能忍著。 陸司琛冷哼一聲,輕飄飄的反問:“是嗎?” “如果我沒記錯,瑾妤上次去醫(yī)院還是一年前呢,叔叔真的盡到責(zé)任了嗎?” 一個眼睛有問題的女孩,她的家人口口聲聲的要給她治好,卻相隔一年都沒去過醫(yī)院,這哪里是被人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孫大山被問的啞口無言,關(guān)鍵是陸司琛根本不給一點面子。 惱羞成怒,他清了下嗓子說:“司琛,我怎么也是你叔叔,這么好說話不合適吧?” 陸司琛勾了下唇角:“對于真心疼愛我家瑾妤的長輩,自然會供著敬著,可要是純心糊弄,也別怪我不客氣?!?/br> “反了天了!”孫大山忽然啪的拍一下桌子,起身走了。 楊蘭花眼看著好好的氣氛弄僵,還有點不甘心,緩和道:“司琛,你叔叔就是太關(guān)心瑾妤了,你別往心里去?!?/br> 隨即又跟鄭瑾妤說:“瑾妤,怎么說你叔叔也和你流著一樣的血,這個世上,他要是對你不好,那也不會再有人比他對你好。” 鄭瑾妤沒說話。 她要是方便,肯定會給他們一個大白眼。 原主最后落得什么下場,她又不是不知道。 誰會再相信他們這些鬼話。 因為晚上陸司琛幫忙解圍,鄭瑾妤暫且對他扭轉(zhuǎn)了一些看法。 晚上上床前,鄭瑾妤特意跟他說了一句:“晚安,做個好夢?!?/br> 陸司琛:“真想讓我做個好夢?” 鄭瑾妤笑得眉眼彎彎:“當(dāng)然。” 陸司琛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那親一下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調(diào)戲老婆。 陸司?。涸缤頃H到的。 鄭瑾妤:做夢! 第34章 臭不要臉, 總是轉(zhuǎn)著彎的糊弄自己親他。 鄭瑾妤才不做這種傻事, 她伸著手胡亂的在空氣里摸了摸, 特別難過的聲音道:“怎么辦,我看不見你說的是哪里呢?!?/br> 女孩一雙眼睛猶如天上的皓月一般明亮。 平時裝的眼球不會轉(zhuǎn)動的樣子,有點呆愣。 可要是裝著裝著忘了的時候,那一雙烏黑透亮充滿靈氣的眼睛,看到人心尖發(fā)癢。 剛才還眨了幾下,狡黠又充滿朝氣,此刻便裝作什么都看不見了。 陸司琛心里嗤了一聲, 故意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沒關(guān)系,我會牽著你的手告訴你。” 這是鄭瑾妤第一次摸陸司琛的臉。 男人的肌膚也太好了, 比她和趙莉莉做完美容的時候還q彈。 但又不像女人那么細膩,略微帶了些棱廓的質(zhì)感, 摩挲在手心,剛才還伴著微涼的氣息,很快就發(fā)熱起來。 到最后guntang的溫度透過手心, 從胳膊一直打到她的肩膀。 又蘇又麻。 “就親這里?!?/br> 陸司琛揶揄的笑著,勾了下唇角, “能找到吧?” “實在不行我把臉湊過去?” “別,”鄭瑾妤忽然縮回了手, 像觸電一般,她一邊捏了捏發(fā)燙的耳朵尖,一邊翻了個身躺下, 使勁扯過被子蒙上腦袋。 “那個,不早了,我明天還要早起?!?/br> 我信你個鬼! 她一個天天無所事事,不對,是每天忙著裝瞎的女孩子能有什么事? 算了,不親就不親。 等哪天讓她求著自己的時候再算這筆賬。 鄭瑾妤這會一點都不知道陸司琛想了什么,要是知道他在算計讓她求他親他,一定會氣炸毛的。 就知道調(diào)戲她。 女孩的嘴唇紅潤潤的,陸司琛早就想嘗嘗什么味道了。 可這事要是鄭瑾妤沒心思,他也不愿意強人所難。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所以他就一步一步的試探著,希望能得償所愿。 當(dāng)然了,今天又是沒親到的一天。 陸司琛心里有些不太暢快,他躺在床上,默默的看了一會天花板,很快聽到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心里又不暢了幾秒,想盡快睡著,卻怎么都沒有睡意。 睡不著就想找點事情做。 他慢慢的翻過身,一手撐著下巴半坐起來垂眸看著熟睡的女孩。 夜里燈關(guān)了,只有從白色的紗簾透過來的淡淡月光,倒也能看清楚女孩的容顏。 女孩嘟著小嘴,睡得很安靜。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夢,小嘴忽然動了兩下。 本來就粉雕玉琢的,這樣一動,帶著十足右惑的成分,陸司琛就覺得候嚨一緊,體內(nèi)的血流開始不安分的涌動。 女孩皮膚雪白,肌膚清透,好像剛剝了殼的荔枝rou一樣,看著就大有食欲。 陸司琛又把上半身抬起了點,跨過鄭瑾妤的身體,低頭想在她的唇上啄一口。 那粉嫩嫩的樣子,能親一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眼看著自己的嘴就要貼到了女孩的唇上,可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忽然翻了個身,夢里囈語罵了一句什么:“壞陸司琛,再敢捉弄我,就踢廢他的腿……” 只覺得雙腿一涼,陸司琛立刻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老實的躺下再也沒敢動彈分毫。 第二天早上,難得鄭瑾妤第一次醒來的時候,陸司琛還在睡著。 這倒是出奇跡了。 陸司琛的時間要比她規(guī)矩的多,每天晚上按時睡覺早上按時起床,從來沒有賴過床。 所以她每天醒來的時候,陸司琛都已經(jīng)收拾好出門去了。 今天倒是怪了,竟然還睡著。 鄭瑾妤悄悄的爬起來,看見男人身上蓋了條夏涼被,心里嘀咕道,這么熱的天也不怕起痱子。 幫他涼快涼快。 鄭瑾妤嘴角掛著壞笑,悄悄的把被子扯下來一角。 天天裝癱坐在輪椅上,這雙腿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樣? 今天她倒是要探個究竟。 也不知道是她動靜鬧大了,還是男人連睡覺都很機警,她的被子才扯開一個邊,男人卻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大的直接就將人按在了他的胳膊下邊。 這么近的距離,她能清晰的聞道他身上淡淡的茶木香。 還有男人袞燙的體溫。 心臟忽然開始狂跳,她只能一動不動的裝死。 看來小丫頭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啊,陸司琛勾了下唇角,他抬起腦袋看著裝死的鄭瑾妤,口吻滿是揶揄:“你不怕我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是什么意思?”鄭瑾妤慢慢的睜開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 男人早起的聲音沙啞醇厚,聽得人心尖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