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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舉人的典妻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哦,娘們兒的心思就是復(fù)雜!再說了,這算什么要緊事?您老也莫怪我不知道,小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毙∏嘧訜o語。

    李mama生氣,“小事你都做不來,談什么做大事,我跟你說,有時候越是這種細微之處,越能決定成敗。誒,你個兔崽子跑什么?”

    屋內(nèi),張芝麻手里擺弄著九連環(huán),趙修海拿眼一瞅,見她解的有模有樣,已經(jīng)再解第四環(huán)。

    “你以前玩過?”

    張芝麻抬頭一笑,“我們村里有個李大戶,他家的閨女玩過這個,我從旁也看過幾次?!?/br>
    “解的不錯啊,并不像個新手。”

    “沒辦法,誰叫咱天資聰穎呢?”

    天資聰穎的張芝麻頭也不抬地撥弄著手里的東西,趙修海頗有種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行了,別玩了。”趙修海一把奪了九連環(huán)丟到一邊。

    “哎哎哎?你怎么給拿走了?剛才不是說要給我解悶嗎?”

    張芝麻玩地正得趣,冷不防被奪去,氣得直拿拳頭砸趙修海的后背。

    趙修海也不惱,把她推在圈椅坐好,“有我在呢,我給你解悶不好嗎?”

    張芝麻只好勉為其難,“好吧!反正我又沒得選?!鳖D了頓,“剛才你不是說有事和我說,那你說吧?!?/br>
    趙修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略微肅整了容顏。

    “我知道你約莫不想聽,但我還是想和你說說我跟文馨的事情?!?/br>
    張芝麻撅噘嘴,“我只想聽你的?!?/br>
    趙修海無奈,只好對她寵溺地一笑,“好吧,那我就從我小時候說起?!?/br>
    張芝麻連忙托著腮,擺出一副認真聽的樣子。

    “我五歲時父親去世,六歲時母親去世,那時候我已經(jīng)知事,但meimei才開始蹣跚學(xué)步。當年多賴姑母一力護持,我二人方能平安長大?!?/br>
    張芝麻不禁肅然起敬,“可見當年姑太太幾多辛苦?!?/br>
    “沒錯,你看我現(xiàn)在長得高大魁梧,其實小時候體弱多病,同根豆芽菜差不多,令姑母費了不少心思?!?/br>
    “高籠鵝這人你有印象吧,平日里總喊我趙二哥,我上邊并無親兄,你道他為何如此喚我?”

    張芝麻趕緊搖搖頭。

    “因他剛出生時,身量極小,他家里怕養(yǎng)不活,遂聽了算命先生之言,特意找了寺廟里一株馬蘭花認了干娘。而那日,姑母也恰好帶我去認干親。我和高籠鵝及當時城南朱家的小子遂一道成了干兄弟??上е旒倚∽拥降酌?,沒出幾日就夭折了,我和高籠鵝到越長越壯實。后面也都算順遂?!?/br>
    張芝麻眨眨眼,“那這到底算是靈驗還是不靈驗啊?”

    “子不語怪力亂神。我說這個,只是告訴你當年我體質(zhì)差到何種程度——折騰得姑母只能尋求這種怪異辦法了。其實,按我自己來說,我體質(zhì)的改變多賴后面學(xué)了幾年拳法,不然沒準到現(xiàn)在仍舊是個病秧子?!?/br>
    張芝麻的關(guān)注點卻有些不同,“那你這干娘如今還供奉嗎?”

    趙修海臉紅了,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幾聲,“姑母約莫是每年都會去廟里拜拜它吧!一應(yīng)蔬果供品每次都帶的足足的?!?/br>
    張芝麻抿嘴一樂,“那下次我也去?!?/br>
    趙修海嗤笑,“怎么?難不成你也要認個干娘?可惜為時已晚,如今它老人家只肯拿你當干兒媳婦看。”

    想到高籠鵝亦是那株馬蘭花的干兒子,趙修海忙不迭又添補了一句,“是二兒媳婦?!?/br>
    “后來呢?你到十幾歲上又怎樣了?”

    “十幾歲上?大體也就三件事吧,枯燥的很:學(xué)武、學(xué)孔孟之道、學(xué)著做生意。待我到了十六歲上,便不再專門花時間去武館了;十七歲時,我考中了秀才;十八歲時,生意上開始有了賺頭?!?/br>
    “然后呢?”

    “然后”,趙修海喉結(jié)一動,“十九歲上生意遭人算計打壓,有一日同人有了爭斗,文馨替我挨了一刀,正中小腹,大夫道她沒了生孩子的可能。我為了償還這份恩情,便主動提了婚事。也正因為這件事,這些年對她諸多忍讓與遷就。”

    “哦?!?/br>
    “其實文馨若不是家道中落,她當年也未必能看得上我——當然,我也不會求娶她就是了。那時候她父親也算是封城的父母官,后來因貪墨被下了獄,在獄中自戕而死。文家的家產(chǎn)大部分充了公,留了一些也被她兄長輸了個底朝天。她和她母親過不慣苦日子,當日還差點成了別人的貴妾?!?/br>
    “二十歲上,我中了舉、娶了親、還死了meimei。那真是五味雜陳的一年。”

    “以后的幾年,無非是看著姑母和文馨變著花樣的鬧沖突,無趣得緊。”

    “另外就是將生意漸漸收緊,棄了大部分,只留了更賺錢的一樁。我開始籌劃著參加科舉。不瞞你說,兩年前我已經(jīng)落第一次了。昨日香蘭還曾道我明年的春試仍舊未中,得到后年開了恩科方有些眉目。話不知真假,另外我也不甚在意?!?/br>
    “直到今年,我遇到了你……”趙修海說完將眼神定在張芝麻身上。

    張芝麻屏息,“那以后呢,你果真是要我做你的娘子嗎?”

    趙修海便要張口回她,張芝麻趕緊出言攔住,“你仔細想想,也莫著急答我。”

    趙修海沉聲,“這事兒我想了有一陣子了,如今不必再想。不然前幾日也不會專門問你是否愿意跟我過日子……”

    張芝麻截了他的話,將下巴一抬,“你也別覺得自己太吃虧!我也不是太差勁的,我年紀輕又生得好,既勤快又懂事,約莫也是賢惠的吧,總之,誰娶了我做娘子大抵不會吃虧的?!?/br>
    趙修海被她的樣子逗笑,“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年紀有些大了,好在生得也算不錯,我顧家又孝順,上進又體貼,約莫也是能相妻教子的,希望剛好能配得上你?!?/br>
    張芝麻站起身來,半趴在書桌上,用手支了下巴,“怎么能說‘生得也算不錯呢’,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若能嫁你做娘子,我天天都得從夢里笑醒。便是現(xiàn)在,我也時常偷偷發(fā)笑?!?/br>
    趙修海唇角勾起,伸出長臂將她猛地一拽,便將整個人自書桌上橫著滑進自己懷里。

    這一鬧,嚇得張芝麻驚叫連連,趙修海卻得意地哈哈大笑。

    兩個人擠在一張椅子里,張芝麻頭一次主動出手摟住他勁瘦的腰身,既興奮又緊張,激動的小臉兒通紅。

    兩人靜默一陣后,張芝麻卻突然蹙起眉頭,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我沒正正經(jīng)經(jīng)同男人生活過,往日常聽說男人最是朝三暮四,我怕你今兒覺得我好,明兒便覺得我不好了。覺得我好時,總是好話說盡,待覺得我不好了,會不會將我往老宅東廂里一塞,讓我日日與她隔窗相望……”

    趙修海正揉著張芝麻的頭發(fā),聞言便將手一頓,“你多慮了,你不會如她那般偏激毒辣,我怎會舍得那般待你。老實說,就在前幾日,對于她我確實是覺得理虧的。我一直覺得,不管我對她有沒有夫妻情意,但既然娶了她,便應(yīng)該對她負責(zé),需尊重她、保護她、理解她,不光是這樣想,這七年來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br>
    “但現(xiàn)在,我到底也想自私一回,想同自己真正心悅的女人過下半生。我甚至已經(jīng)打定主意將家財給她大部分用于補償她。這些你也知道,我是同你說過的。”

    “如今知道她是害死我親妹的兇手,我只恨自己當年眼瞎,為了報自己的恩,娶了這樣的女人進門,間接要了妹子的命?!?/br>
    “我這人脾氣倔,認定一人,必是一輩子。請你一定要信我?!?/br>
    說完,趙修海扳正了張芝麻的小臉兒,將這張毫無瑕疵的臉凝視半晌后,兩片線條分明的唇倏地便覆了上去。

    一陣清淡如竹的男子氣息席卷而來,張芝麻早已是熏熏然,整個人都跟著酥軟下來,只能笨拙地回應(yīng)著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蠟燭的芯子爆了燈花,光線略微一變。

    張芝麻終于得回幾分神智,小手便窸窸窣窣地摸上了趙修海衣裳上的紐絆。

    趙修海猛地一頓,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聲音喑啞異常,“你要做什么?”

    張芝麻眨眨眼,話里仍舊帶著喘意,“生孩子??!之前你可是應(yīng)了姑太太的。你別當我什么都不懂,只親親抱抱,是生不出孩子的。

    趙修海喉結(jié)一動,“你真的做好準備了?愿意將身心俱都托付于我?”

    張芝麻將腦袋埋進他的懷里,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若是錯過你,未免太可惜,以后未必遇到這么好看的了。”

    趙修海愣怔片刻,卻將張芝麻推離自己的懷抱,自己也跟著站起身來,用兩只大掌牢牢抓住她的肩膀。

    “芝麻,如今有幾條路子,我說與你聽?!?/br>
    “其一,我先納你做貴妾,然后安排文馨病逝——你不用覺得害怕,殺妹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之后我扶你做正妻。這樣的話,我們現(xiàn)下便可相守在一起,不用等許久?!?/br>
    “其二,我先令她病逝,過上一年半載,我娶你進門做繼室?!?/br>
    “其三,我將她休棄,然后迎你過門?!?/br>
    張芝麻訥訥欲言,趙修海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

    “我知道,前兩個很是委屈你,因為依著舊俗,縱她死了,你也得對她執(zhí)妾禮,她何德何能,你又何其委屈。所以這兩個想法都不妥當。”

    “現(xiàn)下看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將她休棄,堂堂正正將正妻之位給你空出來?!鳖D了頓,趙修海眼神一暗,“終究還是委屈你了。若早知有你,我多等幾年又何妨?”

    張芝麻搖了搖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這些便都算不上委屈。況且我自己也是嫁過一遭的。在這一點上,咱倆誰也不必自責(zé),也不必挑剔對方。只是,最后一條,你會遇到什么阻力嗎?”

    “怕是我的先生會有些微辭,他這一聲愛名如命,未必愿意有個休妻的弟子。我會尋時機同他講明此事。”

    “可是,我想選第一條?!睆堉ヂ檎J真說道,“我現(xiàn)在就想同你日日守在一處過日子。且將來家中祭祀,必定不會把她放上牌位,我又何須對她執(zhí)妾禮?”

    趙修海嘆氣,“別這么著急做決定,你我都再好好想想。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歇著吧,明日我們還要出門。”

    張芝麻“哦”了一聲,攥著他的手指揉搓許久,這才撅著小嘴走了。

    翌日清晨,兩人早早用了飯,同去看過趙春云后,便奔著馬廄去了。

    天已經(jīng)很涼了,步行不覺得有什么,若是騎馬帶起風(fēng)來,還是挺冷的。

    趙修海一再勸她,“還是乘馬車去吧,不然必定會被風(fēng)吹得頭疼。”

    張芝麻糾結(jié),“可我也想暢暢快快地跑回馬。”

    “待明年暖和了,你想什么時候騎就什么時候騎行不行?”

    張芝麻用鞋子踢著腳下的土塊不肯應(yīng)聲。趙修海只好認輸,“罷了,都依你,只一會兒腿疼或是覺得冷,你可別后悔?!?/br>
    說是這么說,趙修海到底拿了兩條披風(fēng)來,自己披上一條,另一條則兜頭將張芝麻裹得嚴嚴實實。

    二人騎著馬一路出了城又奔著張芝麻娘家下洼村而去。

    未出城前,棗紅大馬小步朝前跑著,馬蹄拍打著青石,發(fā)出“得得”的聲音。張芝麻覺得不夠刺,激,嘴里時常問著,“我們多久才能出城?”

    趙修海只好不停地答她,“別急,快了快了了?!?/br>
    待出了城,張芝麻便趕緊催著趙修海,“快些,再快些?!?/br>
    趙修海只好不斷令馬兒加快速度。

    起先張芝麻興奮極了,甚至還想撅起嘴里吹幾聲口哨,可惜沒那技能,撮弄半天也沒發(fā)出半句聲響。隨著速度漸快,她終于開始吃不消了。

    以往從未騎過馬的張芝麻這才知道騎馬并不是一件多么瀟灑的事情。

    那風(fēng)吹的,都不敢張嘴說話,生怕被閃了舌頭。兩條腿也是又酸又疼。

    趙修海感覺到懷里小人僵硬的身體,連忙緩了速度,座下的棗紅大馬由奔跑變?yōu)樾∨?,張芝麻這才有機會喘了一口氣。

    “怎么樣?有沒有后悔騎馬出來?”趙修海笑問。

    張芝麻只顧得著把五臟六腑挪回原位,哪還顧得上答他。

    二人一騎遂閑庭信步一般,慢慢地奔著下洼村去了。

    剛要進村時,張芝麻趕緊喊停,“咱們別走這路,那邊有條小道,咱們順著小道過去?!?/br>
    趙修海便依言將馬催上了小道。

    那小道蜿蜿蜒蜒,竟通上一道山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