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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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城和佩佩怎么會被抓呢?!” “去黑帽子雜貨鋪的人怎么也被殺了?這不可能!” 永夜城沒有手機(jī),沒有便捷的通訊網(wǎng)絡(luò),一切回歸到原始,就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時間差。連連看萬萬沒想到自己等來的消息是這樣的,背上冷汗涔涔,這才明白為什么深紅說不想崩盤就趕緊撤離。 他只能慶幸自己照做了,還讓所有人都分散開來。 可很快他就知道,他慶幸的還是太早了,因?yàn)榈谌老⒕o接著傳到他耳朵里,就如同一支箭插入他的心臟,讓他那口沒吐出來的血終于順利吐出。 “唐措殺過來了???”隊友趕緊扶住他,一口治療藥劑給他灌下去。 連連看得到的消息是——最早撤離出新?lián)c(diǎn)的那批人,半道上碰見了唐措。唐措原本是不該認(rèn)得他們的,可誰知雙方只是打了個照面,唐措就提刀了。 他并不殺人,無道的人也不敢殺他,因?yàn)槎寂伦巍?/br> 可路上那么多玩家呢。 唐措直接挑破無道和深紅的關(guān)系,這些無道成員,就被憤怒的玩家殺回了g區(qū)。霎時間街上一片光芒閃現(xiàn),大家結(jié)伴坐牢。 “唐措是從紅寶石酒館過來的對不對?一定是k,一定是k把我們的人員情報泄露給了他!那個sao里sao氣的情報販子!”連連看憤怒之余,誤打誤撞猜中了真相。 “現(xiàn)在不是k不k的時候,我們趕快回去告訴深紅,唐措敢來,就讓他有去無回!”隊友也咬牙切齒,兩人一合計,立刻掉頭。 此時的鄭鶯鶯呢? 她跟著押解苗七和聞曉銘的人,打算趁機(jī)動手。兩人都是被打暈了帶走的,為了不引起注意,分開押送,鄭鶯鶯略一思忖,便選擇了聞曉銘。 原因無他,聞曉銘這人看著更機(jī)靈。 果然,鄭鶯鶯還沒出手,聞曉銘就突然醒了過來。他本是被人頭朝下扛在肩上的,手還被綁著。睜眼的同時,他額頭上、手臂上青筋暴起,竟硬生生把捆著手腕的繩索掙斷。 “啪”的一聲,聞曉銘趁無道成員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立刻落地,用斷掉的繩索勒住他的脖子,背對著他一個過肩摔—— “砰!”二十四根肋骨大概斷了一半。 負(fù)責(zé)押送的無道成員共有四個,此時一個躺在地上哀嚎,另外三個震驚加錯愕地看著聞曉銘,完全搞不懂——他媽的一個白斬雞怎么變成霸王雞了! 這個聞曉銘不是道具大師嗎?怎么掙得斷這么牢固的道具繩? “來啊,我打不過深紅,我還干不過你們嗎?”聞曉銘對他們勾勾手指,擺了個李小龍的帥氣pose。 很少有人知道,道具大師10086是個靠力量取勝的格斗家,因?yàn)樗懿恕3搜衲痛蛄獯?,毫無優(yōu)點(diǎn)。 所以他還是選擇——靠道具。 見到那三人沖上來,聞曉銘立刻就把李小龍拋到了腦后,一手一個爆爆蛋扔出去,“去你的!” 第134章 追蹤 永夜城e區(qū),繼活尸暴走后,再次陷入了動亂。這場動亂以黑帽子雜貨鋪的打砸為開端,以紅寶石酒館里唐措對瘦高個和佩佩的審訊為爆點(diǎn),最終被無道新?lián)c(diǎn)旁邊的大火徹底點(diǎn)燃。 不,更準(zhǔn)確地說是被唐措的半路截殺點(diǎn)燃的。 無道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快了,趁玩家們的視線被大火吸引,火速完成撤離。但唐措已經(jīng)到了附近,戳破了無道與深紅之間的交易,又借普通玩家的手將幾個無道成員送進(jìn)監(jiān)獄。 越來越多的人被牽扯進(jìn)來,不管是出于自愿還是被迫的,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脫身。 永夜城的人團(tuán)結(jié)嗎? 不。 永夜城的人善良、正直、熱心腸嗎? 好像也得打個問好。 所以連連看想不通,無道縱然勾結(jié)了深紅,又是怎么走到這人人喊打的地步的?永夜城難道已經(jīng)被統(tǒng)一了嗎??? 就算是一年前的大圍剿,普通玩家也根本沒怎么出手,都是a區(qū)精英帶的頭! “我他媽*%¥#*%@*%!”連連看又是一串標(biāo)準(zhǔn)國罵,因?yàn)樘^粗俗,被永夜城自動打碼。 罵人罵不出來,他更憋屈,尤其在搞清楚為什么派去黑帽子雜貨鋪的人也全軍覆沒后,氣到手抖。 是他們正好撞上了黑帽子,黑帽子認(rèn)出了無道的人,反手把他們賣了。那時黑帽子剛跟唐措談完,被一個新人出口威脅,還被逼得就范,心情不爽。 無道的人剛好撞在他槍口上。 這完全是運(yùn)氣問題。 可連連看不知道這茬,“黑帽子肯定跟靳丞是一伙的,好啊,他們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大棒加甜棗,把整個永夜城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看二號樂章肯定在他們手上,先趁機(jī)把我們?nèi)扛闼?,然后再拿出樂章來?dāng)英雄,我呸!” 隊友深以為然,否則怎么解釋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呢? 消息傳到深紅的耳朵里,深紅卻沒有對兩人的推斷做什么表示。她只是琢磨著“唐措”這個名字,回眸問江河:“你覺得現(xiàn)在該怎么做?” 江河:“撤?!?/br> 連連看忙插嘴道:“撤是什么意思?你讓我們損失那么多人以后直接認(rèn)慫?!” 江河冷淡地瞥他一眼,“看到現(xiàn)在,你難道還想跟唐措玩戰(zhàn)術(shù)?” 連連看:“那又怎么了?” 江河:“你不如直接自殺?!?/br> 連連看還沒說話,隊友趕緊抱住他,免得他跳起來打人,反被打。隊友滿頭大汗地看著深紅和江河,道:“如果我們避了這次,還有下次呢?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曝光了,搞那么大動靜卻還是被逼退讓,靳丞還會全力去找樂章嗎?所有人都會看我們笑話,活尸造成的恐慌也就都沒用了?!?/br> 這話說得還有點(diǎn)意思,深紅笑著反問:“所以?” 隊友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退可以退,但得先把唐措殺了。” 根據(jù)得來的情報,唐措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頻率竟然比靳丞還高,靳丞卻不知跑哪里去了。無道既然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那當(dāng)然不能任憑唐措做大。 要在他成為第二個靳丞之前,把他扼殺在e區(qū)。 思及此,隊友又補(bǔ)充道:“如果不能追去g區(qū)把人徹底殺死,那就讓他變成活尸,把主動權(quán)抓在自己手里。” 深紅卻又看向江河,“你說呢?” 江河搖頭。 深紅:“為什么?” 江河:“目標(biāo)既然是二號樂章,其他就都不重要。你根本沒想過要讓靳丞和唐措找到樂章,對嗎?你只是想讓真正拿著樂章的人浮出水面,但如果你殺了唐措,靳丞跟你不死不休,那真正拿著樂章的人,只會在暗地里偷笑。” 此話一出,連連看和隊友都愣了愣,一時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深紅勾起嘴角,眸中帶著審視和懷疑。江河說的有道理,但深紅卻不能確定他到底站在哪一邊,是真為她著想,還是借這個由頭保住唐措? 這時,連連看一拍腦瓜子,似乎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消息,是關(guān)于命匣的?!?/br> 深紅的眸光陡然凌厲,“你說什么?” “命、命匣?!?/br> “說。” 突如其來的壓力讓連連看心驚,他趕緊把卡牌的事情說了,卻不敢直視深紅的眼睛。深紅冷笑著,“你真的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 連連看:“真的!消息太多了,我真的是一時沒想起來——” 未竟的話斷在深紅的掌心里,紅色指甲刺在連連看的脖頸上,只差一點(diǎn)就能刺破他的皮rou,讓他變成一具喪失理智的活尸。 “你最好是沒有騙我?!鄙罴t說著,在連連看驚懼的目光中,又像丟垃圾一樣把他丟在了一邊。 緊接著,她道:“我想我大概知道命匣在哪里了,卡牌‘貪婪’,七宗罪之一?!?/br> 連連看和隊友兩人面面相覷,他們明明告訴深紅的是熱力學(xué)卡牌,怎么到了深紅嘴里,變成什么七宗罪了? 江河則心下一沉。 七宗罪這張卡牌是他跟深紅一起下副本的時候得到的,深紅又那么了解他,能那么快辨別消息的真假,猜到正確的卡牌,并不奇怪。 可這張卡牌確確實(shí)實(shí)不在江河身上。 “你又要告訴我,卡牌不在你身上了,對嗎?”深紅一語中的。 “我把它毀了?!苯拥?。 “這么好的一張卡牌,毀了多可惜啊?!鄙罴t嫣然一笑,語氣卻在發(fā)冷,微微偏頭看向連連看二人,“去吧,讓所有的人動起來,一個小時內(nèi)我要那個小姑娘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江河毀了卡牌? 深紅不信,當(dāng)時他們已然決裂,那么好的一個把柄,江河這樣辦事周全又謹(jǐn)慎的人,會把它毀去嗎?他又不是愛她愛到無法自拔。 他一定會將它攥在自己手里,就算要轉(zhuǎn)移,也一定是顧慮到她會來找他,剛剛轉(zhuǎn)移的。 江河不動聲色,看不出虛實(shí)。 深紅冷眼看向連連看,“還不去?你們把那個小姑娘找來,我立刻殺了唐措?!?/br> 聞言,連連看和隊友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從卡牌又怎么牽扯到的小姑娘,但有了深紅這句話,他們心里輕松不少。 只是對付一個小姑娘而已,可比對付唐措輕松多了。 兩人迅速離去,江河深深地看著深紅,預(yù)感到事情快要脫離掌控了。 另一邊,唐措和錢偉終于趕到了無道的新?lián)c(diǎn),但這里已經(jīng)人去樓口。唯一留給唐措的,是孟于飛的尸體。 “嘶?!卞X偉見到他的慘樣,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這么慘,錢偉就大發(fā)慈悲地不揍他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最后這些躺在地上的活尸都被救,那孟于飛豈不還會活過來? 他活過來了,下次碰見又要喊打喊殺的,多不好。于是錢偉靈機(jī)一動,用繩子把孟于飛給綁了,又扯下來窗簾布再給他裹上,末了還嫌不夠,把這“木乃伊”往某個空房間的衣柜里一塞,再用桌子堵上。 見到唐措看過來,錢偉不好意思地?fù)蠐项^,解釋道:“這樣他復(fù)活的時候,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在墳里,安心躺著呢。” 唐措不予置評,但他大概明白為什么他們能和錢偉三番兩次地碰上了,因?yàn)闅鈭鰡栴}——這看起來就像是靳丞會做的事。 樓里早沒了人,但唐措并未急匆匆地趕往下一個地點(diǎn),反而以最快的速度開始搜查。錢偉一開始還不明白他在做什么,直到唐措在三樓的某間屋子里找到了聞曉銘留下的標(biāo)記。 “還真有東西啊。”錢偉驚訝。 唐措想的很簡單。聞曉銘不見了,如果不是在g區(qū)就是被困在某處,找一找總不會錯的。 聞曉銘留下的標(biāo)記也很簡單——他的粉毛。 無道的人走得匆忙,不會去注意掉在地上的一小撮頭發(fā)。永夜城內(nèi)除了聞曉銘,也不會有誰再去染這么粉嫩又張揚(yáng)的發(fā)色。 可他們離開之后,又將聞曉銘帶去了哪兒呢? 還有那小姑娘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