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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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丞搖頭,“跟命匣一起消失了,如果它還在深紅手上,那就糟糕了。” 說話間,兩人到了紅寶石酒館門口。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k竟然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等他們,似乎料到他們會來。 “就你一個人?你那徒弟呢?”k看了看靳丞的身后。 靳丞可不想跟他解釋,徑自走進包廂?;\子很重,也就是靳丞這樣的實力再加上金屬系異能的加持,才拿得動,放到桌上“咚”的一聲,把k嚇了一跳。 “你帶什么東西了?”k到底是個搞情報的,眼睛毒辣,很快就猜到東西上裹了隱形衣。但他猜不到靳丞會這樣回答他—— “攜眷出席?!苯┫崎_隱形衣,再把籠子挪了挪,好讓唐措能離他最近。 “你他媽有毒吧?”k左看右看,那都是一只貓。驚訝過后又反應(yīng)過來,永夜城可沒有任何動物的存在,于是更訝異,情不自禁伸手去摸。 一只杯子飛過來,差點砸了他剛捏的鼻子。 k側(cè)身避過,“你至于嗎?” 靳丞在他對面坐下,“至于啊,收回你那惡心的視線,我們措措還沒吃晚飯呢?!?/br> “嘖?!?/br> “嘖什么嘖,去拿吃的過來?!?/br> k真想跟他當(dāng)眾翻臉,他開的是酒館,可不是飯店。但他都多少年沒見過活的貓了,讓一只可憐的小貓咪餓肚子可是不道德的,哪怕小貓的身體里其實住著靳丞男朋友的靈魂。于是k不情不愿地找來服務(wù)員讓他去準(zhǔn)備餐點。 至于唐措,進了酒館之后就保持高冷,再沒說一句話。 此時此刻的他總算能夠理解廣大貓友,為何總說地球人愚蠢。他要真是一只貓,喵都不愿喵。 打發(fā)走服務(wù)員,k坐下來,正色道:“我知道你來找我做什么,林硯東突然失蹤,我只能告訴你我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也不敢保證——” 靳丞打斷他,“我不是來找你買消息的,我是來賣消息的?!?/br> “賣?”k挑眉。 “一條大魚,就看你出不出得起價?!苯┳旖呛?。 k做生意做那么多年,也不是沒從外頭收過情報,但看靳丞這樣子,是要獅子大開口啊。他屈指敲打著桌面,思忖兩秒,問:“我要怎么相信你,不會隨便拿個消息坑我?” 你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兒。 靳丞便敲了敲籠子,將那個“十三”指給他看。 k看到那編號,臉色立刻變了。沉默幾秒,他道:“你想要什么價?點數(shù),還是用情報交換?” 靳丞:“三條情報。一,我要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林硯東和黑帽子當(dāng)初一起下的那個副本,是不是跟我觸發(fā)的那個西幻副本有關(guān)。” k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再否認(rèn)也沒意思,“《七月玫瑰》,隱藏副本。副本的觸發(fā)物品一開始是黑帽子和他的同伴們找到的,你知道永夜城的隱藏副本很多都并不限制人數(shù),后來林硯東不知從哪里得到了消息,主動找過來說要加入。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這是k的口頭禪。靳丞可不信他,又問:“b區(qū)的占卜師言業(yè)呢?” k:“這算第二條情報?” 靳丞:“你說呢?” k翻了一個白眼,“他是林硯東帶過去的,你可別再問我他倆什么關(guān)系,我是情報販子不錯,可我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br> 靳丞見好就收,又豎起兩根手指,“第二條情報,二號樂章?!?/br> k沒有立刻回答,他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問:“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還在這里聽你叨叨?就算深紅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鳥她?!?/br> 靳丞:“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深紅拿到二號樂章的消息,就是從你這里透出來的。你因此大賺一筆?!?/br> k:“這也不能說明我現(xiàn)在還知道它在哪兒,而且你們?yōu)槭裁磸膩聿粦岩桑枠氛略谝荒昵熬鸵呀?jīng)易主了呢?” 靳丞:“林硯東?” k聳聳肩,“為什么覺得是他?” “除了他,永夜城還有誰能拿二號樂章壓箱底?”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這些終究只是猜測。深紅的命匣和二號樂章同時失蹤,誰也不知道它們被誰拿走了,當(dāng)然,我也不會知道?!?/br> 這時,一直沉默著的唐措終于開口,“崇延章也許知道,他知道了,江河也有可能知道?!?/br> “嗯?”k挑著眉看向他,眼里充滿了好奇和驚訝,“你怎么會想到崇延章和江河?” 唐措面無表情小黑貓一只,反問:“江河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崇延章身邊的?” k:“眾所周知,一年前?!?/br> 唐措:“深紅是什么時候坐牢的?” 靳丞:“眾所周知,一年前。” k不干了,放下酒杯,翹起二郎腿,抱臂,“我怎么覺得你倆在合起伙來鄙視我的智商?” 唐措轉(zhuǎn)頭看向靳丞。 靳丞清了清嗓子,道:“這些終究只是猜測而已,我們也只是隨口一說。崇延章現(xiàn)在死了,十三號黑鐵囚籠卻在這時出現(xiàn),林硯東又突然消失,你不覺得太巧了嗎?” “巧不巧我不知道,但二號樂章我是真不知道在哪兒。江河當(dāng)初跟崇延章,確實是因為崇延章救了他一命,但他跟深紅認(rèn)不認(rèn)識,我不能確定。如果你們想知道,我可以去查?!眐說道。 這時服務(wù)生敲門,送上了準(zhǔn)備的餐點。靳丞一看還是剛煎好的牛排,半點不客氣地讓服務(wù)生把牛排都擺到了自己面前,拿起刀叉慢條斯理地切下一小塊,喂到唐措嘴邊。 籠子的縫隙太小了,再小的盤子都塞不進去,那可不得直接拿叉子喂么? k看著他這一系列saocao作,吃牛排的心情都沒有了。他希望唐措能爭氣點給他一爪子,但沒料到唐措已破罐子破摔,張嘴就吃了。 唐措是真餓,rou都遞到嘴邊了,焉有不吃的道理。 再說了,不讓靳丞喂,難道還真像只貓一樣,低頭在盆子里舔嗎? “好吃嗎?”靳丞問。 “?!碧拼虢乐鴕ou,沒空回答。 那就是好吃了,靳丞又讀懂了,熟練地將牛排切成小塊兒,又在果汁里插好吸管,免得他口渴。 k看得一臉的難以言喻,他都不知道靳丞談了戀愛會是這德行。靳丞看到他這表情,還挑了挑眉,嘴角帶笑,吊兒郎當(dāng),一副“你管得著嗎”的大爺樣子。 唐措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兩人的表情大戰(zhàn),專心吃rou。只怪這貓嘴太小,嚼了沒幾塊rou就覺得累,麻煩。 靳丞趁唐措喝水的時候,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那就去查吧。第三條情報,我要你告訴我關(guān)于典獄長肖童的消息。不論是什么,只要是關(guān)于他的。” k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笑道:“關(guān)于他的消息,我這兒倒確實有一條。不過,你是不是也得先跟我交個底,深紅真的出獄了?僅憑一個黑鐵囚籠,不能說明什么吧。而且如果她真的出獄了,永夜城很快就會亂起來,到時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賣給我的情報,一文不值?!?/br> 聞言,靳丞卻看向了唐措,閑聊一般地問起:“你知道我剛才出去碰見誰了嗎?” 唐措:“?” 靳丞:“歐皇余一一?!?/br> “他?”唐措還沒出聲,k倒是驚訝起來。歐皇這個人,運氣逆天到像是bug一樣的存在,簡直不科學(xué)。 靳丞:“大概十多天前,b區(qū)的占卜師言業(yè)接待了三撥客人。一撥是我和唐措,一撥是兩個神秘人,剩下那個就是余一一。余一一碰見我,說他從占卜師那兒知道了深紅命匣的存放地點?!?/br> 這話一出,唐措和k都不由凝神。k更是雙手撐在桌面上湊了過來,生怕自己漏聽了一個字。 靳丞故意賣關(guān)子,拖著不說,還笑出了聲,把k惹得翻白眼,“你說不說?” “好好好,我說。”靳丞又給唐措喂了口吃的,這才道:“深紅的命匣藏在某個副本里。” k:“副本???” 靳丞:“是不是很妙?藏東西的人真是個鬼才。誰能想到一位玩家的命匣,會藏在副本里呢?永夜城的副本千千萬,有些副本可能十年、十幾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哪怕是玩家經(jīng)常碰到的副本,也不可能去探索它的每個角落。如果藏得好,藏到地老天荒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br> 唐措也覺得這個辦法真是劍走偏鋒的妙,大膽又心細,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 “等等,余一一為什么要把消息告訴你?”震驚過后,k開始懷疑,雙眼盯著靳丞,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見撒謊的痕跡。 “這叫禍水東引。”唐措斬釘截鐵。 “還是我家措措聰明,你以為余一一為什么能那么一帆風(fēng)順?固然有他本身運氣好的成分在,還取決于他規(guī)避風(fēng)險的能力?!苯┑馈?/br> 聞言,k沉默片刻,終于有了決斷,“關(guān)于肖童,根據(jù)我得到的情報,他的身體好像出了問題,每天都會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里,再出來時,身上都是血跡,手都會磨破,像是自己弄出來的。具體情況不明,但他或許是因為這樣,才急著找接班人。關(guān)于接班人這點,恐怕你們也知道了吧?!?/br> 這條消息是從鄭鶯鶯那兒收來的,但情報販子的話,多透露一個字都是損失,他自然不會多說。 靳丞挑眉,“就這些?” k老神在在地翹起二郎腿,“你還想怎樣?你給我的情報,難道又是什么準(zhǔn)確消息了?深紅的命匣到底藏在什么副本里,你總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你敢說不,我現(xiàn)在就把你趕出去?!?/br> 靳丞這次倒是回答得干脆,“特殊觸發(fā)副本,觸發(fā)物品:卡牌類道具,具體不明?!?/br> k還想再問仔細點,但榮弋和冷繆終于到了,這個話題便被暫時壓下。 第115章 禍水東引 冷繆見到靳丞的第一眼,便開門見山:“深紅出來了?” 靳丞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k,做了個請的手勢。k聳聳肩,這才站起身慢悠悠地往包廂外面走,臨走時還紳士地帶上了門。 “各位慢聊,有什么事叫我啊。店里最近新推出了一款酒,折后只要88個點?!?/br> 黑心商販,一如既往。 冷繆和榮弋落座,話題直奔中心。只是在開始前靳丞又讓冷繆下了一道靜音結(jié)界,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隔壁包廂的k聽見他們忽然沒了聲音,撇撇嘴,特沒意思。他隨手在旁邊對著空氣輕敲兩下,那什么都沒有的空氣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一扇銀白色的僅融一人通過的門,門上雕刻著復(fù)雜的迷宮圖案。 k推開門走進去,那門便自動在他身后消失了,入目是一個銀白色的圓形空間。所有墻壁內(nèi)嵌書柜,有一道樓梯繞著書柜螺旋而上,望不到頂,而空間的正中央,則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棋盤。 黑色棋盤上是銀白色的紋路,棋子錯落有致地擺放在棋盤上,仔細看,每個棋子上面都寫著一個人名。而那銀白紋路也不是簡單的方格線,是人物關(guān)系圖譜。 棋盤的南、北兩側(cè),各放著一個蒲團,蒲團旁還擺著尚未完全冷卻的茶水,遙遙相對。 k繞著棋盤走了一圈,手里又多了一根一米多長的推桿。目光在所有棋子上饒有興致地一一掃過,他伸出推桿放在寫著“崇延章”的棋子上,用力一敲,那棋子便被敲成碎片,繼而化光消失。 隨即他的目光又移到這枚棋子的上方,寫著“深紅”的棋子上,推桿輕輕一推,將她推到了棋盤正中間偏下的位置。 “深紅”一動,整個銀白圖譜發(fā)生變化,而代表著天志的那片網(wǎng)絡(luò)更是徹底瓦解。原本與天志還有一絲微弱光線連接的江河,完全獨立開來。 k微微一笑,用推桿勾住江河,將他下拉至另一顆棋子旁。兩顆棋子互相吸引,很快就誕生了一根新的線條。 那顆棋子叫鄭鶯鶯。 鄭鶯鶯這棵棋子,又分出幾條線,連向肖童、唐措、池焰和孟于飛。k的目光在鄭鶯鶯、江河和深紅三者上面輾轉(zhuǎn),面露思量。 “這里會不會又有條線呢,鄭鶯鶯,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至于你,江河啊江河,你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究竟給自己挑了個什么樣的主子呢……”他拄著推桿,喃喃自語。 很快,他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一顆游離在外的棋子,余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