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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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摸著,嘴里還忍不住唏噓:“我覺得那會分手好像分得虧了。” 林冉忍不住反駁:“當年是我先跟你分手的吧?!闭f的好像他甩她一樣。 說到這里,徐容就忍不住有點咬牙切齒:“可不是嗎,一直到現(xiàn)在你也還是第一個短信跟我分手的,分手就分手吧,還一聲不吭跑回國,嚇得我以為你是殉情自殺了,找了你好幾天?!毕肫鹨郧熬腿滩蛔∑怂话眩骸澳苣偷哪??!?/br> 都是成年人,現(xiàn)在一個流連花叢,一個早已嫁人,舊日那點情分其實也不剩多少。更何況林冉也不是來敘舊情的,說到這就有點不適合了,她抿抿嘴沒說話,徐容也輕咳了一聲,沉默下來。 這氣氛太尷尬了,可怕的是尷尬里還有那么點曖昧。 更曖昧的是,徐容在片刻后摸了摸她的眼角,聲音輕飄飄地帶著點不確定:“以前……真為我哭過啊?” 他聲音輕輕的,貼在她腰上的手卻倏忽用力,把她帶到了自己懷里。 “你干嘛?”林冉驚呼一聲。 他的唇落到了眼角,聲音低沉:“遲來的安慰?!?/br> 安慰你妹!還不是想占她便宜。 許久后,神智昏沉的趴在浴缸邊沿,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失神地看著水一股股的拍打著浴缸邊緣,然后一波波的溢出來,浴室里一片狼藉。 再后來的記憶就模糊成一片了。 這次醒來的時候很清爽,頭腦清醒,看來昨天睡之前人不光幫他擦干凈,還把頭發(fā)給吹干了。 不用說也是現(xiàn)在胳膊放在她腰間那人的功勞。 林冉把他手移開的時候,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只迷迷糊糊說了句:“乖,自己叫司機送你回去,我先睡會兒,回頭微信聯(lián)絡?!?/br> 說完翻過身就又睡死了。 業(yè)務顯然很熟練。 這句話不知道對多少人說過了,這個乖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個人。 其實徐容以前也沒少這么叫她,開口就是乖,閉口就是聽話,沒事摸摸她的頭,揉揉她的臉。 虧她那時候還覺得是親昵。 現(xiàn)在想想,真是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要怪只怪自己當初太年輕。 不過也不都是她的錯,那時候的徐容看起來還算正常,而且人有情調顏值高。 哪怕不打著徐家二公子的頭銜,只憑著長相氣質,也不少女的往上貼,他還算是比較潔身自好的。 哪像現(xiàn)在,女朋友正在從季拋到月拋發(fā)展。 甚至于,身邊的女的都不能說是女朋友,圈子里統(tǒng)稱為徐公子的女伴。 林冉就慶幸當初他們倆在一起時間短,知道的人也不多。 不然自己這個前前前了不知道幾個前的前女友,真的沒臉面站出來對那些網紅和小明星說一句。 在座各位,都是我妹。 讓徐容的司機送她回家,她可沒那個臉皮。 她拿著徐容手機叫了個打車軟件,把徹底黑屏的手機裝進包里,整理好衣服出了門。 雖然剛睡醒,可是林冉還是覺得自己很累,身體,精神都很疲乏。 所以她暗暗期待著,回去的時候周培不在家,因為她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他。 昨天是被酒精和憤怒支配下的一時興起,說不上后悔,但是再來一次的話,她也未必這么做。 至于下一步怎么走,她還暫時沒想好。 可惜天不遂人員,她開了門,就看見周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 沉沉的眼睛下有些烏黑,眼眶里也不少血絲,很符合等待徹夜未歸妻子的丈夫形象。 看到林冉進來,他站起來,居然還笑了笑:“冉冉,在外面吃飯了沒?” 這話可跟他形象的不太符合,不過林冉倒是不意外,邊換鞋邊回答:“我不餓,就是昨晚玩得有點晚,想睡一會兒。” 換完家居鞋,她就想往回走,周培卻走過來,手扶著她的肩膀往餐廳帶:“你脾胃不好,喝點粥再去睡?!?/br> 肩膀上的手像是長了刺一樣,林冉整個人都有點僵硬,但是現(xiàn)在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她忍著想推開的沖動,僵硬地跟著他來到餐廳,被他按著坐下。 桌上擺著四個不大的碟子,香菇菜心,白灼生菜,加上兩個小涼菜,清新利口,都是林冉平時早餐愛吃的菜式,可是現(xiàn)在她拿著筷子,覺得像是對著一堆土疙瘩。 周培端著剛盛好的粥過來,坐到她對面,提醒她:“昨晚我打電話問爸媽你有沒有去他們那,剛才爸媽還打電話來,說你手機一直無法接通,他和mama都很擔心,你別忘了給他們回電話。” 林冉有現(xiàn)成的理由:“我昨天在朋友家,手機進水壞了?!?/br> 周培嗯了一聲,把他手機遞過來:“給爸媽回個電話吧,別讓他們擔心。” 提到父母,林冉就有些心虛,把手機推回去:“你打吧,我打了又得聽他們念叨?!?/br> 周培拿起手機,撥了電話,林冉低著無意識地用勺子扒拉著粥,耳朵里還能聽見父母在那邊念叨自己不懂事,結了婚還成夜的不回家,讓周培不要那么慣著自己。 林冉聽著就想冷笑,想干壞事跟夜不歸宿其實沒多大關系,周培倒是沒整夜整夜的不著家,可是不該干的事可是一樣沒落下。 她看見他和那個女人的地方,可是在婦產科。 當時她和堂姐林千影在角落,看著他摟著那個菟絲花一樣嬌柔的女人溫柔安慰,看著他在手術家屬告知單上簽字,看著他懊惱焦急的在手術室外等待,看著他看著推出手術室的女人滿臉心疼。 在下午漫長的等待時間里,林冉第一個感覺是不可置信,然后就是想自欺欺人。 騙自己說,這個女人是周培堂妹表妹什么的。 可惜眾所周知,周培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因病去世,母親在丈夫死后一走了之,他孤苦無依,無親無故,是跟著奶奶長大。 林冉以前想起來這點,總是很心疼,所以想加倍的愛他。 甚至她年紀輕輕,雖然有一顆想玩樂的心,可是有時候想到周培在世上只有奶奶一個親人,且又不常在他身邊,還是很想給他生一個孩子。 可是一直沒懷上,現(xiàn)在想想真是相當慶幸。 攪著粥,她慢吞吞地問:“周培,你喜歡孩子嗎?” 周培抬起頭:“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林冉用很平常的語氣:“咱們都結婚三年了,我在想這可能是我的問題,如果你想想要孩子的話,咱們可能得去醫(yī)院看一看。” 周培安慰她:“別多想,咱們還年輕,孩子的事情不著急?!?/br> 她眨了眨眼睛:“可是萬一是我的問題呢,那你會跟我離婚么?” 周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冉冉,別說傻話,在我心里,你比孩子更重要。” 第4章 可不是嘛,舍不得跟自己離婚,連小三的孩子都給打了。 她笑了笑,用輕松的語氣掩飾話語的惡毒:“那咱們就抱養(yǎng)一個,現(xiàn)在打孩子的那么多。咱們到時候就去醫(yī)院逮人,看到有基因好的女的要打孩子就攔下,要是能勸回來,咱們就好好把孩子養(yǎng)大,省得孩子變成孤魂野鬼?!?/br> 說完她就緊緊盯著周培,期望能從他臉上看到點什么東西。 周培臉上依然一片平靜,語氣里還有絲責備:“冉冉,這些不該是你說的話,可能是你昨晚太累了,吃完飯去好好歇一歇?!?/br> 林冉費了很大功夫才沒冷笑出聲,可也不得不承認,比臉皮定力,她跟周培相距甚遠。 不想看見這張?zhí)搨蔚哪?,她耷拉著眼:“我想吃糖醋魚?!?/br> 周培就像是哄孩子:“早上吃得太油膩不好,喝點粥養(yǎng)養(yǎng)胃,想吃什么我下次給你做?!?/br> 林冉放下勺子起身:“那我不吃了?!?/br> 林冉任性慣了,這舉動也不算太突兀。 回到房間,她立馬轉身反鎖上門,把身上衣服都換下,揉成一團扔進一個塑料袋里毀尸滅跡。 敲門聲不疾不徐的傳過來,林冉沒搭理,過了一會就沒了聲音。 躺在床上徹底放松下來,她這才真切的感受到渾身酸軟,什么都不想去管,只想好好睡一覺。 可惜覺沒好覺,還是被門鈴給吵醒。 她住的地方雖然沒徐容那么昂貴,可也差不離,都是電梯入戶,能上來敲門的必然是熟人。 她只能揉著惺忪的眼去開門,門后站著的是王叔。 以前給林建如開車,現(xiàn)在是周培的司機,所以他會有電梯的密碼。 他先遞過來一個盒子:“周總讓我送手機過來,手機樣式還是原來的樣式,卡也還是原來的號碼,里面的聯(lián)系人也都復制好了。” 林冉接過電話,道了一聲謝。 按理說,王叔這會也該功成身退走人了,可是他站在那,明顯有些欲言又止。 王叔的資歷老,跟著林建如苦過來,小時候家里車不多,小學時候天天上下學也都王叔接送。 說他是看著林冉長大的,一點也不夸張。 所以林冉對他也是相當的尊重。 “王叔,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王叔又猶豫了下,才開口:“小冉啊,周總本來今天九點的飛機飛美國簽合同,我來接他都走到樓下了,他又通知我改時間說是飛機改簽,就是為了在家給你做糖醋魚?!彼D了頓,發(fā)現(xiàn)林冉臉上如他希望的出現(xiàn)慚色,又接著說:“那邊時間催的緊,這臨時改簽哪來得及,這一改,本來好好的直飛還得中轉,路上就多了五六個小時?!?/br> 之前看他欲言又止的時候,林冉還想著估計是他作為司機跟著周培時間長,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來好心提醒她,結果沒想到啰里啰嗦的居然還是在為周培說好話。 更突破她想象下限的是,周培居然還打自己小報告了?! 林冉心里只覺得x了狗。 她面無表情哦了一聲,沒了下文。 王叔看她沒體會到自己的暗示,只能明說:“小冉,王叔知道按著家里的條件,周總是不太配得上你,可是這幾年王叔在一邊看著,周總是個有能耐的。再說了,你既然嫁給了他,人家平時對你是千好萬好,你也該多心疼心疼,他平時在外面也不容易,你可別一味耍小脾氣讓人家寒了心?!?/br> 這一番好言相勸停下來,林冉簡直想吐一口心頭血,忍了幾忍才沒吭聲。 王叔本來就老實木訥不善言辭,覺得是把林冉當孩子看才好心說了幾句掏心掏肺的話,看見林冉不冷不熱的,也不好再說,干巴巴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了。心里還想著,這林冉這么任性下去,難免得出大事。 可不得出大事,回到屋里的林冉拿著手機的手都抖起來了。 剛才她打開手機,一大串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差點瞬間沖的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