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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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靜兒離開,炎冥微微的搖了搖頭,提著精致的錦盒朝著公主府正廳走去。 剛走進正廳的大門,他就看見公主雪夢兮身著與他一樣的純白色的衣衫,不食人間煙火的坐在那,靜靜的拿著一支軟豪筆在那畫一副山水畫。她猶如九天仙女般一塵不染,絕色脫俗。也正是炎冥目力驚人,看見雪夢兮畫的竟然是這飄雪城美麗的雪景。 靜靜的看著她,時間猶如靜止一般,此情此景,一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坐在桌前靜靜的畫著畫,而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站在門前,靜靜的看著她,溫暖而幽靜,美麗而脫俗。 過了好久,雪夢兮似乎有些累了,這才抬起頭,忽然看見了站在門前靜靜看著她的炎冥,有些詫異,繼而嫣然一笑:“炎將軍,你怎么來了?” 看著雪夢兮的那副飛雪帝國飄雪城雪景的畫卷,他心中暗道:“雪夢兮是有多愛她的家園??!” 朝著屋中走了兩步,炎冥對著雪夢兮恭敬的一拜:“炎冥參見公主殿下?!?/br> “炎將軍何須多禮?!毖糍庹酒鹕?,對他溫柔的回禮。美目眇兮的雙眼如那純潔的月光,灑在炎冥的心中。 炎冥看著站在眼前仙子般的佳人,想到不久后她就要嫁給另一個男人,心中藏著nongnong的不舍以及默默地憂傷:“既然她幸福,我就應(yīng)該祝福?!?/br> 炎冥有些艱難的開口,怕破壞了此時的寧靜幽美,輕輕的說道:“冥今日前來,是送一件禮物,為公主的大婚賀喜?!闭f完,他將手中的錦盒遞到雪夢兮的跟前。 雪夢兮看著炎冥的禮物,用如泉水般,涓涓細(xì)流的聲音問道:“炎將軍,我的大婚之日還早,為何你現(xiàn)在就送給我,不等到我大婚之日?” 看著眼前的麗人,炎冥微微一嘆:“公主殿下,今日冥前來,除了送你新婚的禮物外,還有就是向你告別的,西荒異動,明日我便起身前往邊境,也不知道何時回來,我怕到時候還在邊關(guān),參加不了你的婚禮?!?/br> “才回來,你又要走了么?”雪夢兮輕輕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落入炎冥的耳中,暖到了他的心里。她的這句話多么像一位妻子對她的丈夫臨行前依依不舍的關(guān)心啊。然而,炎冥知道,雪夢兮的這句話僅僅是對他的關(guān)心,因為她太善良了,善良的對任何人都會用自己的真心去關(guān)心。 “帝國邊境不穩(wěn),冥不得不往。”炎冥看著她,艱難的露出了微笑。 “好吧。”雪夢兮緩緩的伸出白玉般的右手,慢慢的從炎冥的手中接過那個精致的錦盒,轉(zhuǎn)身放在她畫畫的桌上,之后再次轉(zhuǎn)過身看著炎冥,“炎將軍,謝謝你為飛雪帝國的付出,祝你一切順利。” “永遠(yuǎn)都這么善良。”炎冥心中苦澀的想著,他看著靜靜看著自己的雪夢兮,欲言又止,心中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掙扎,才下定決心從懷中掏出一張細(xì)心折疊過得手絹,遞到雪夢兮的眼前,說道,“公主殿下,這張手絹還給你?!?/br> 雪夢兮從炎冥手中接過手絹,慢慢的將它打開,是一張印有雪花的白色手絹,在她接過手絹的一瞬間,炎冥的心跌落到了谷底,心中充滿著無盡的落寞:“連最后一件她身上之物都收回去了,也罷,既然她快嫁人了,就讓一切的羈絆都隨風(fēng)而散吧?!?/br> 看著這張手絹,似乎是被仔仔細(xì)細(xì)清洗干凈了的,雪夢兮低著頭,深深的陷入了回憶,過了許久她才再次抬起頭,看著炎冥,問道:“這是我在梵香寺與你相遇時,我掉落的手絹吧。我記得當(dāng)時你撿起來后,說洗干凈了還給我,沒想到你還記得,只不過這歸還的時間都這么久了?!?/br> “是啊,八年了?!毖宗u了搖頭,苦澀的笑道,他的心中充滿了不舍,心中獨自訴說著,“八年了,你知道這八年,每當(dāng)我想你的時候,我就只能獨自一人拿著這張手絹靜靜的看著,看著她就像看見了你一樣,獨自煎熬,如今,你要嫁人了,此物也該物歸原主了?!?/br> 仔細(xì)的看著炎冥,雪夢兮此時不知在想什么,腦中回憶著她與炎冥的邂逅,以及與他相遇、相識、相知。當(dāng)記憶的過往從腦海中飄過后,她才將手絹緩緩的遞給炎冥,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將它送給你,保佑你一生平安。” 顫抖的伸出右手,炎冥從雪夢兮手上接過這張手絹,他仔細(xì)的將它折疊好后,才放在懷中,對著雪夢兮一拜:“謝公主殿下,冥就此告別,公主殿下,保重?!?/br> 莞爾一笑,雪夢兮回禮道:“炎將軍,保重?!?/br> 轉(zhuǎn)過身,沒有再看她一眼,炎冥邁著沉沉的步伐離開,他沒有回頭,哪怕他再想多看他最心愛的人一眼,可是又怕這一眼使他不忍離開。 “踏踏踏?!敝钡窖宗はг谘糍獾囊暰€中,他也沒有轉(zhuǎn)身回頭再看他這一生最愛的人一眼。 帶著思念離開,炎冥心中默默地發(fā)誓:“雪夢兮,為了你最愛的家園,冥,今生誓死守護!” 寂寥獨行赴西荒,前塵往事冰雪霜。 梵香錯緣手中絹,一攬芳華國色妝。 癡情一別何日歸,邊荒誓守雨紛飛。 余生卿為他人笑,日轉(zhuǎn)星移月難追。 第十三章 隕巖城 豐饒大陸335年九月,炎冥率領(lǐng)飛雪帝國八萬大軍浩浩蕩蕩奔赴帝國邊境的一座城池,它是與西荒交界的三座城池之一,也是唯一一座沒有重兵把守的城池——隕巖城。 丞相府中,夜雨寒手中把玩著一顆夜明珠,閉著眼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閉目眼神。 “蹬蹬蹬”一陣腳步由遠(yuǎn)至近,夜雨寒緩緩睜開眼,看見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他跪拜道:“老爺,南疆傳來了消息,段浩飛大人已經(jīng)抵達了封羽城,而江南大人也在昨夜離開南疆,趕往北國?!?/br> “嗯?!陛p輕點了點頭,夜雨寒看著跪拜著的下人,沒有說話,而那下人接著繼續(xù)說道,“飛鷹將軍炎冥已于昨日率領(lǐng)八萬大軍出城去了。還有,知滿樓那邊來信了。” 說完,這名下人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端在手上。 “遞過來吧?!币褂旰愿乐笳哌B忙起身,走到夜雨寒面前,恭敬的將書信遞到他的手中。 接過書信,夜雨寒拆開后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后毫無表情的說道:“下去吧?!?/br> “是,老爺?!?/br> 看著下人離開,夜雨寒這才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將信用火折子點燃,待它化為灰燼后出了門。只見他太師椅旁的桌子上放了本打開的冊子,這被翻開的一頁上面寫著:“晉陽城守將韓飛宇,飛雪帝國忠臣,清廉剛正,不貪美~色,不受賄賂,平生唯一嗜好——下棋,且嗜棋如命?!眱宰由稀绕迦缑@四個字被紅色醒目的圈了出來。 一路走到知滿樓在飛雪帝國飄雪城的分部,夜雨寒由一名下人帶領(lǐng)著走到了上次來的那廂包間,開門進去,只見樓主已經(jīng)在那早早等候著。 再一次看見知滿樓的樓主,但對方依舊帶著斗笠,將全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夜雨寒猜不透也看不透此人,對于他來說,猜不透看不透的人,就要越小心謹(jǐn)慎越好。 對著樓主拱手作揖,夜雨寒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那看著對方,樓主那看不見表情的臉發(fā)出沉沉的聲音:“前些時日,我接到這里分部的消息,說是你要見我?” “是。”夜雨寒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道明來意,“我是想請樓主幫個忙。” “哦?你居然要請我?guī)兔??”樓主似乎有些小小的吃驚,不過好在也是久經(jīng)這種場面之人,問道,“你要我?guī)湍闶裁疵???/br> 夜雨寒微微皺了皺眉,想了想,才緩緩的細(xì)細(xì)說道:“知滿樓名滿天下,樓主又是知滿樓的第一號人物,想必在這武林之中結(jié)交甚廣,其實我的要求也不算太難,只是我不認(rèn)識那人?!?/br> 說到這,夜雨寒故意停頓了下,他能感覺得到樓主對此事有點興趣,才接著說道:“我想請樓主親自去趟弈戰(zhàn)門,找現(xiàn)任的門主,也就是當(dāng)世十圣之一的棋圣趙晴芊,請她出面,親自去趟飛雪帝國西邊的晉陽城。不為別的,就只讓她在晉陽城守將韓飛宇要出兵之日,去找他下幾盤棋,將韓飛宇出兵的時間拖個半日便可?!?/br> 聽完夜雨寒的話后,樓主低著頭靜靜的沉思著,許久才抬起頭,道:“棋圣趙晴芊的人情,不好欠啊?!?/br> “三件事?!币褂旰e起右手,伸出三根指頭,說道,“當(dāng)初我不是答應(yīng)你,將來我若成為帝王,答應(yīng)你們知滿樓一件事么?現(xiàn)在我再加個條件,答應(yīng)你兩件事,你只要能幫我這個忙,我就一共答應(yīng)你們?nèi)?。?/br> “這夜雨寒所拜托的這件事難道比當(dāng)日不透露他身份的事情還要重要?”樓主心中暗自琢磨著,權(quán)衡許久,他才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我答應(yīng)你。” “多謝?!币褂旰畬λ┝艘欢Y,“還請樓主盡快辦妥此事,讓棋圣趙晴芊盡早趕往晉陽城。” “好,我今日便動身去趟弈戰(zhàn)門?!睒侵鞒兄Z道,“不過你怎么知道那晉陽城守將韓飛宇會出兵,而且你為何要我辦這件事?” “樓主放心,韓飛宇必會出兵,若是萬一他沒有出兵,趙晴芊在晉陽城待三個月就可以回來,那樣也算樓主幫本相辦了這件事,我承諾你的條件依舊作數(shù)。至于為何要樓主您辦這事,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br> 聽著夜雨寒不卑不吭的回答,樓主仔細(xì)的看了他半天,知道他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目的,便不再多問。 當(dāng)夜雨寒離去后,樓主便當(dāng)真離開飄雪城,前往東部一個小的城池。 十日后,弈戰(zhàn)門 一名白衣勝雪的女子,獨自坐在一張石桌前,四周無人,只見她蒙著一層白色的面紗,看不見面容,但那雙眼清婉似水,還有那阿諾多姿的身段,曼妙的身材,潔白如玉的肌膚,隱隱散發(fā)出少女的芳香。從外觀看來,雖不見其面容,但卻能讓人遐想聯(lián)翩,讓人覺得她定然是個年輕美麗的女子。 此女正是弈戰(zhàn)門的現(xiàn)任門主,當(dāng)世十圣之一的棋圣趙晴芊,只見她對著面前的一盤棋局苦苦思索,左手執(zhí)白子,后手執(zhí)黑子,竟然一人自己在下這棋局。 “趙門主果真棋藝無雙啊,一人獨下這四仙子圖遺局?!币宦暽n老的聲音傳來,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趙晴芊,她抬起頭,只見偌大的院中上空飛下一人,正是頭戴斗笠的知滿樓樓主。 落地后,樓主背著手站在趙晴芊的面前,后者看見來人后,本想生氣的心情忽然變得平靜,站起身,恭敬的對樓主施了一禮,道:“原來是樓主大駕光臨,晴芊有失遠(yuǎn)迎?!?/br> “無妨?!睒侵鹘z毫不在意,看著趙晴芊,開口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今日前來是拜托你一件事?!?/br> “樓主但說無妨?!壁w晴芊用洗耳恭聽的樣子說道。 也不耽誤時間,樓主直接將夜雨寒拜托他的事說與趙晴芊聽,后者聽完后,略微一想,道:“此事倒是不難,只是我們江湖中人從來不參與朝廷的事情,這傳出去怕是不好吧?!?/br> 樓主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明白她是變相的拒絕了。來之前他就知道這個人情不好欠,不過好在早有準(zhǔn)備,只見樓主緩緩說道:“如果你幫我辦完這件事,那你師尊韓道子欠我的人情,便算還了。” 一聽樓主提起了過世的師尊,趙晴芊身體微微顫抖,她被師尊收留,這一生被師尊撫養(yǎng)長大,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可惜直到她師尊去世,自己也沒能報答師尊,此時聽見有機會能報答師尊,她也是心中充滿了激動。 沒有多想,棋圣趙晴芊直接點頭答應(yīng)道:“好,樓主,我答應(yīng)你,幫你辦成此事。” “好?!睒侵髀牭酱饛?fù)后,滿意的點頭,接著說道,“那你明日便起程前往晉陽城吧,此事過后,你弈戰(zhàn)門與我知滿樓互不相欠?!?/br> 說完,樓主轉(zhuǎn)身用輕功飛出了弈戰(zhàn)門那高高的圍墻。在他還未走遠(yuǎn)時,趙晴芊問了一句:“樓主可否告知,是誰拜托你辦此事?” 當(dāng)樓主就快消失在趙晴芊的眼中時,傳來一聲:“與你同為當(dāng)世十圣之一的謀圣——夜雨寒!” 飛雪帝國最西邊,經(jīng)過近大半個月的長途跋涉,飛雪帝國的八萬人馬就快要到達目的地——隕巖城。 在離隕巖城不遠(yuǎn)的路上,魔鷹騎著戰(zhàn)馬跟在炎冥的身后,抬眼看著遠(yuǎn)方隱約可見的城池,聽見身后將士們說到此城的名字時,他有些猶豫的開口道:“將軍,此城的名字對你有些不祥啊。” 聽見這話,炎冥口中默念道:“隕巖城,隕巖城?!焙鋈婚g,他想起了幾年前剛到飛雪帝國飄雪城的時候,當(dāng)時遇見的算命先生,后來才知道是當(dāng)世十圣之一的算圣諸葛青云先生,對他說過的一句話:“此生炎少俠最好莫遇‘隕’字?!?/br> 搖了搖頭,炎冥哈哈大笑,豪氣沖天,揚天長嘯:“我炎冥此生不信佛魔,不信鬼~神,區(qū)區(qū)一個隕巖城的‘隕’字,能奈我何?” 說完,他轉(zhuǎn)身對著魔鷹和眾將士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何懼小人畫圈圈!” (ps:畫圈圈來自一個梗,就是某部動畫片中先知的口頭禪:畫個圈圈詛咒你。) 第十四章 駐守 隕巖城,飛雪帝國最西邊的邊境三城之一,常年來,西荒蠻族在冬季掠奪糧食都在其余兩城,因為那里人多又富饒,而隕巖城以前卻從來沒有被西荒蠻族十二部族侵犯,這座城人少而且貧瘠,若是某一天西荒的蠻族進攻了此城,那就有可能不僅僅是想要掠奪糧食那么簡單了,更有可能是要進攻飛雪帝國的內(nèi)部,畢竟,從隕巖城沿路殺入,要比其余兩城輕松,而且沿途的阻礙要小得多。 炎冥率領(lǐng)著飛雪帝國八萬人馬,緩緩進入隕巖城駐守,他心中絲毫不慌,因為西荒若是要掠奪糧草,定會去其余兩城,而他可以出兵增援,若是西荒真有想進攻飛雪帝國內(nèi)部,區(qū)區(qū)八萬人馬,炎冥有十足的把握擋下,西荒蠻族不過在癡人說夢罷了。 但他心中還是有一些謹(jǐn)慎,因為怕變數(shù),至于變數(shù)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安頓好飛雪帝國的將士們,炎冥便一絲不茍的著手布防,當(dāng)他交代完后,趁著閑暇之余,游覽并順便考察著這座貧瘠的邊境之城。 粗陋的建筑遮住了光,街道幽暗而狹窄,路面的石板印著深深的車輒,雨水鋪滿了大大小小的石縫,一落足便濺起渾濁的水。 走在街上,炎冥看見衣著襤褸的孩子在街上嬉鬧,一個半大的孩子被翹起的碎石絆了一跤,手中發(fā)黑的饅頭一路滾過街面,沾滿了污水稀泥,被另一個好運的男孩拾起,還來不及咬下,這名孩子的母親沖出來抓住小偷扇了一耳光,奪回饅頭,咒罵著塞給仍在哭泣的兒子。孩子停止了哭,望著被重?fù)澋哪泻⑦肿齑笮?,得意的啃著滿是泥水的饅頭,忘了膝蓋磕破滲血的疼痛。 喝醉了無錢付帳的酒徒任幾個店伙痛毆,被倒拖著扔到街外,青紫的臉上殘留著濃痰和血漬,激起周圍一陣轟笑。 城市巡邏侍衛(wèi)懶洋洋的巡邏,按常規(guī)進酒肆勒索,對鄰街逃奔的小偷視而不見,一名巡邏侍衛(wèi)長路過癱倒的酒徒,發(fā)現(xiàn)剛擦亮的長靴上沾了一塊污泥,抬腳在昏迷者身上擦干。 街角有幾個頑童捉住了一只瘦小的老鼠玩正在游戲,可憐的小東西在鐵籠中不安的拱動,被木棍戳弄得上躥下跳,最后被澆上燈油點燃,化成了一團火球,其余的孩子聽著老鼠慘叫大笑起來,空氣中飄蕩著令人作嘔的焦臭。 車夫揮了下長鞭,臨時馬車載著新客人跑起來,車窗內(nèi)一雙漆黑的眸子靜靜的注視,掠過匍匐道邊的乞丐、帶著殘忍笑容的頑童、掂著錢袋走向下一間店鋪的巡邏侍衛(wèi),遴遴拐過了街角。 看著如此頹廢的百姓和那貪贓枉法的侍衛(wèi)們,炎冥心中大怒,大步走到那名剛想進入下一家店鋪的巡邏侍衛(wèi)長面前,攔住他。 “你是誰?”被攔住的侍衛(wèi)長囂張至極的看著炎冥,不過在他看見炎冥穿著后,雙眼一亮,暗道,“此人是個有錢人?!?/br> 隨后他笑道:“小子,將你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否則將你抓了,壓入打牢?!?/br> “啪”的一聲,炎冥一個耳摑子將他扇翻在地上,冷冷的看著他,而那些巡邏的侍衛(wèi)們被炎冥的舉動驚住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擺出腰間的佩刀,指著炎冥。 被炎冥扇翻在地的侍衛(wèi)長被他的屬下攙扶起來,看著炎冥,吼道:“這小子居然敢打老~子,給我拿下。” 接到命令的巡邏侍衛(wèi)們剛想上前,只見炎冥從腰間解下一枚令牌,握在手中,對著他們舉在前面,這些人看見令牌后,統(tǒng)統(tǒng)傻眼了。 “你們在干什么?”侍衛(wèi)長沒有看見令牌,但他看著這些傻眼的屬下,怒道。 “長官,你,你,你看他手上?!睌v扶他的一名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結(jié)巴的說道。 聽到這話,侍衛(wèi)長才仔細(xì)的看著炎冥手中的令牌,瞬間也傻眼了,口中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帝王令!” 說完他跪著拜道:“大人,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