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天天想讓我離婚、桃心甜甜圈、男配破產(chǎn)后[穿書]、原來他很有錢、做什么都不能閉死關(guān)[修真]、將心權(quán)謀、她是捉妖大佬[重生]、農(nóng)家嬌妻來種田、我有一座道觀、寵她撩人[娛樂圈]
好吧,唐翹知道跟它交鋒,就沒贏得機(jī)會。 ………… 所有人都從里面出來了,姜遲松了口氣,畢竟有新的領(lǐng)導(dǎo)在,他只是個臨時幫忙的,也不好再發(fā)號施令什么的。 蔣明峰拍打著衣服,疑惑問為啥突然這么著急把人喊上來。 公安局的那些人沒開口,地上那些不安分的人就嘲諷道,“有人算命說是我們礦井要坍塌了,紅口白牙的就要來誣陷我們。跟你們說,別以為我們不懂法,等我們出來了,還要告你們個誣陷呢!” 這些公安心底憋著火,這些兔崽子們也是膽大,犯了這么大的事,造成了這么惡劣的社會影響,還想著出來呢? 大家都不想跟他們浪費(fèi)口舌。 押著這些罵罵咧咧的人往外走時,突然身后傳來一陣令人不能忽視,極其劇烈的悶響聲。 地面震了幾下,費(fèi)了老大勁才穩(wěn)住身子,而且他們所站的地方,也生生的往下陷入了一小塊。 剛才還談笑風(fēng)生的大家一下子噤聲了,而且周圍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 誰也不敢往后看,雖然不敢相信,但事實(shí)擺在面前,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這就是剛剛頭兒媳婦說的什么……塌陷吧? 想起幾分鐘前他們還在礦井里救助,如果不是姜遲加派了設(shè)備跟人手,把他們?nèi)祭鰜砹?,那此時他們必定還在井里。 那井里的情況他們也都見識到了,又深,地方還小,挖的地方還刁鉆,要是真的在里面,塌陷了,地面十幾米高的煤層落下來,那會是什么模樣? 等不到人來救助,妥妥的就被壓成了rou餅! “老,老大……”巨響聲過后,有人靜靜的開口,沒人回應(yīng),等他們扭過頭的時候,接踵而來的,又是一聲比方才更要響亮的巨聲傳來。 這么多人站著,生生被晃的站不住腳! 一陣接一陣的聲響過后,地面塌陷的也更深了,此時此刻,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腳踏實(shí)地的站在平地上,頭頂上也并未有什么遮擋的東西,但他們后背就是一陣一陣的出冷汗。 整整過了五分鐘,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有動作。 最后喚醒他們僵硬動作的,是一道清脆的女聲,“姜遲!爸!程闌!你們沒事吧?” 她已經(jīng)從系統(tǒng)知道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放心后,在外面聽話的等著他們出來,可等了好半天都沒人出來,加上又聽到里面?zhèn)鞒龅倪@巨響。 她哪兒還坐得住啊。 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見到的就是這么奇怪的一幕。 “別過來!”姜遲制止了她,等著周圍沒再有任何變化了,才闊步出了坑,大步流星朝她走來,唐翹還在上下打量著他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把她抱住了。 好幾十雙眼睛盯著他們呢,這不像是姜遲以往的風(fēng)格啊,她有點(diǎn)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干啥呢,這么多人在呢?!?/br> 他以前是最要面子的人啊。 第五百二十一章 滴,貢獻(xiàn)啦 姜遲放開了她,簡短的跟她說了下目前的情況,唐翹后怕之余也覺得這事太湊巧了,他們剛剛出來就塌了啊,前后連二十分鐘都沒隔過。 “嫂子,多謝了!” 好些人上來后跟她道謝,同時臉上還帶著些許羞愧,他們剛剛心底還那么笑話人家,轉(zhuǎn)眼間被打臉,要不是人家當(dāng)回事來報信了,他們這會都得土葬了。 唐翹搖搖頭,朝他們說客氣了。 如果不是姜遲出了這次任務(wù),她肯定是想不起問系統(tǒng),更不會從系統(tǒng)的話里抽出蛛絲馬跡,誤打誤撞察覺出不對來,她就是順手加上有私心的事,不配大家這么真摯的道謝。 “看什么看!”蔣明峰踹了那個不安分的男人一腳,“還好意思吹噓安全生產(chǎn),還說我們冤枉你們,呵呵,這個往后等著到監(jiān)獄里去說吧!” 他心里憋著火,前仇舊恨一起發(fā)泄出來了。 就算心里不想承認(rèn),此時也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shí),跟姜遲的較量,他又一次輸了,而且還欠了他媳婦一個人情,別人的話他還好點(diǎn),心里沒那么難受。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欠了人情的是他們。 他還不如埋進(jìn)去呢。 夜里已經(jīng)深了,跟來時偷摸摸進(jìn)村的狀況不一樣,回去時一行人浩浩蕩蕩,穿過村子的時候,還見火把亮起,爭吵聲此起彼伏,他們的到來打斷了爭執(zhí)。 為首的男人朝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當(dāng)?shù)匚溲b部的人,以前打過交道,估計是怕他們搞不定,特意來幫忙的。 村子里的那些人原本是想拖住他們,好跟煤礦里的這些人通風(fēng)報信,誰知道他們這邊還在攔著人呢,后面就有人釜底抽薪,把他們一鍋端了。 亂糟糟的不讓帶人走的有,趁亂要發(fā)生肢體沖突的也有。 這時候就能看出人多的優(yōu)勢了,別管那些村民咋的耍賴咋的要故意造成肢體沖突,這些專業(yè)人員總能以柔克剛,于無形中化解,最后那些人鬧歸鬧,卻沒能留下任何一個犯事的人。 這可真的是連窩都給端了。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山路上,車上大家都挺沉默,事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姜遲也就跟那些人分開了。 他坐車跟家里人一道回家,出來折騰的時間不短,加上心里的大石頭落地。 唐翹上車沒多久就已經(jīng)睡著了,后坐上只有他們倆人,姜遲把人抱在懷里讓她舒服的躺著,又脫了外衣罩在她身上,她累的夠嗆,在車上都發(fā)出了香甜的呼聲。 有月光透過車窗灑在她臉上,多了幾分白天沒有的嬌憨,唐翹年紀(jì)也不大,今年也才過了一米六,這個子不算低,卻也絕對算不上高。 尤其是在姜遲這個一米九的大高個子的比對下,越發(fā)顯得小巧玲瓏。 她瘦是瘦,但身上的rou卻不少,她不屬于那種骨感美女,胸上,屁股上,大腿根側(cè)rou都挺多,摸起來也挺舒服,最起碼姜遲就喜歡摸她,就跟摸在柔軟的棉絮里一般,抬不起手。 車子抖得有點(diǎn)狠,唐翹眉頭不舒服的皺在一起,姜遲壓低聲音指揮著程闌,“車子開的穩(wěn)當(dāng)點(diǎn)。” 程闌一口老血堵在喉嚨里,老子欠你們什么了?啊,大半夜的當(dāng)司機(jī)被人使喚,又經(jīng)歷了一場險些喪命的爭斗事故里,現(xiàn)在好好地開個車吧?還訓(xùn)斥我車子不穩(wěn)? 你心疼你老婆咋不直接捐錢把路給修平啊。 車子跟主人一樣憋屈的在大院門口熄火了,姜遲抱著人下去一點(diǎn)表情都留給自己就走了,姜家爸爸倒是挺客氣的邀請他進(jìn)去喝杯熱茶。 他僵硬著臉拒絕了,都兩三點(diǎn)了他傻了才去喝茶呢,拒絕了長輩的好意后,他憋屈的開車走了。 姜家門外,劉云霞就到關(guān)車門的聲音后,就跑出來等著呢,見到父子倆囫圇的回來了,緊吊著的心才放下,但看著兒媳婦被抱著,她又緊張了。 姜遲急忙解釋,“沒事,回來的路上睡著了?!?/br> “那你們快點(diǎn)上去休息,今天一天可是辛苦壞了,有事咱們明天再說。”催著兒子上樓后,抓著丈夫回屋了,姜山知道瞞著她的話,這人一晚上都睡不著了。 只簡單的把今個發(fā)生的事說了下。 劉云霞聽到他們上來十幾分鐘后,礦井就塌了,驚的半天沒喘過來氣兒。 “真就這么懸?” “嗯,真就這么懸!”姜山感慨的嘆了口氣,進(jìn)被窩的時候,破天荒的夸贊著媳婦,“你當(dāng)時托人給兒子在村子里找媳婦,我還覺得不靠譜,現(xiàn)在看來,這媳婦找的真是好啊?!?/br> 倆人心有余悸的躺在床上,再無交談。 ………… 第二天,黑煤礦因?yàn)橐馔馐鹿侍约肮矆F(tuán)體破獲殘疾人失蹤案的消息,不脛而走。 孫老也是去開會時,才知道了昨晚發(fā)生的事,他也說今個大家面上咋都喜氣洋洋的,原來這么快就來驚喜了。 他剛上樓就聽得一陣喧嘩。 辦公室外面已經(jīng)有幾個記者聽到消息后過來了,此時正在采訪著里面的人員,他走過去的時候,有人眼尖認(rèn)出了他,又一窩蜂的簇?fù)淼剿啊?/br> 周慶國有點(diǎn)不高興,他剛說了這幾日的艱辛,還沒來得及突出下他個人的貢獻(xiàn),就馬上被人打斷了。 這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想到這,他推了下眼鏡,擠到孫老跟前,笑的跟朵花似得,“這就是我先前跟您幾位說的孫老,先前糧食干燥時有不小的貢獻(xiàn)呢,這次就是在他老人家的帶領(lǐng)下,我們才能取得了突破性的勝利,我啊,我自己沒多大幫助,就是對普查勘探的時候,提出了些中肯的工業(yè)評價,哦,還提供了些寶貴的地質(zhì)資料依據(jù)。” 第五百二十二章 感謝宴 這些記者都是些門外漢,哪里清楚這事情的起因后果? 他們來這這么久,大家都忙的不行,問起來些具體的細(xì)節(jié),大家也都是支吾的說不出具體,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人,挖出了點(diǎn)內(nèi)幕來,這會可勁的問問題了。 周慶國還要再說時,孫姚明咳嗽了下,“這次能圓滿營救出來人,我們沒有出什么力,要是真正該感謝的,是那些公安同志們,還有最先提出這個方法的姑娘?!?/br> 大家一聽呆了。 這咋還有姑娘的事? 孫老很滿意身邊這個搶功勞的男人臉色難看起來,他清清嗓子,“對,這個提議當(dāng)時就是她提出來的,說來也巧了,她這個人,估計你們也認(rèn)識,就是今年咱們市的高考狀元,唐翹。 而且,這姑娘天分極其的高,你們怕還不知道,這姑娘利用腦袋的知識,提前判斷出煤礦塌方的具體測量方法,昨晚就是虧得她這套理論,避免了一場更大意外的發(fā)生,救了少說三十多條人命?!?/br> 倆礦井,殘疾人員加上那些公安同志們,可不得這么多人? 相對于先前那人不間斷的自夸,這個老者說出的話,才是真正有用的! 高考狀元,能有效預(yù)防煤礦塌方的計算數(shù)據(jù),這才是值得挖的信息! 一時間,數(shù)不清的問題朝他飛來。 孫老擺擺手,瞥了下氣的眼睛都紅了的年輕男人,“這事我自己不好回答,你們還是去問問當(dāng)事人吧?!?/br> 他咳嗽了下,拒絕了他們層出不窮的問題,背著手往會議室去了。 走廊上又只有周慶國了,他整理好表情,弄好領(lǐng)子,興致勃勃的等著大家伙問他問題,這時候一個女記者問他,“請問,剛剛孫同志說的那個姑娘你認(rèn)識嗎?” “那個計算塌方的具體公式,您清楚不?” “還有昨晚您在嗎?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的,詳細(xì)點(diǎn)的事情能跟我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