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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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笑,“是嗎?那太好了。” 秦桑這幾天總是走神,經(jīng)常看著看著書,就走神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茯苓發(fā)現(xiàn)自家公主這幾天心不在焉,像有心事,她擔心問:“公主,您這幾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br> 秦?;剡^神,說:“沒有?!?/br> 她將手里的書合上,起身走到外面,在廊柱前坐下。 她望著空落落的院子,好半天,和茯苓說:“茯苓,我真想離開這里了?!?/br> 茯苓一愣,她有些驚訝,“公主……” 秦桑沒說話,她望著院子里,看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桑近來沒事就開始收拾東西,她已經(jīng)初步規(guī)劃好了以后的生活,等離開這里以后,就找個清凈的地方生活下來。然后開一間藥堂,專門治病救人。 她這天正在屋里算她還剩下多少錢,要留著當盤纏,福伯忽然過來,和她說:“少夫人,大人方才派人傳了話回來,讓您收拾一下,今晚跟他進宮?!?/br> 秦桑一愣,她看著福伯問:“今晚嗎?進宮做什么?” 福伯笑道:“今早是元宵節(jié),宮里要擺宮宴,大人們的夫人都要隨同?!?/br> 秦?;腥?,原來是這樣。 她點了點頭,“好,我一會兒就收拾?!?/br> 秦桑這個名義上的少夫人做得還是很盡責,傅連溪需要她配合的事,她自然會配合。 她難得盛裝打扮,以至于傅連溪看到她從府里出來的時候,竟有一瞬間的失神,目光險些移不開。 進宮的馬車已經(jīng)等在外面,秦桑穿著一件鵝黃色餓斗篷,手里抱著一只湯婆子,她從臺階上下來,見傅連溪站在馬車旁邊等她,便甜甜地朝他一笑。 她這一笑,又嬌憨又可愛,傅連溪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往宮里去的路上,天已經(jīng)黑下來。 秦桑拉著車簾一角,看外面的夜景,今晚的元宵節(jié)比之前更熱鬧些。 傅連溪坐在秦桑對面,好一會兒,忽然問了句,“我送的發(fā)簪呢,怎么不戴?” 秦桑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笑了,“誒,我忘記了?!?/br> 傅連溪看著她,臉色不太高興。 秦桑無知無覺,她坐在馬車里,一直望著窗外。 快到宮里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了句,“傅連溪,你什么時候和陛下提和離的事呢?” 傅連溪臉色突然就沉了下去,他克制著強忍著的煩躁,盯著秦桑問了一句:“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秦桑微微頓了下,然后便笑了,“傅大人,你別這樣說。好像只有我想離開你一樣,你不是也想快點擺脫我嗎?!?/br> 傅連溪冷著臉盯著她看了很久,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馬車到了皇宮,傅連溪直接掀開車簾就下了車,他一身怒火,大步就往前走了。 今年這個元宵節(jié),傅連溪過得煩躁無比。席間好幾次連陛下他說話,都沒有聽清楚。 老皇帝連問了傅連溪幾個事,見他答得心不在焉,就發(fā)現(xiàn)這孩子今天不太對勁兒,索性便放過他,沒再接著問。 席間不少官員前來敬酒,傅連溪今日心情不好,全都來者不拒。 宮宴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才結束。 傅連溪今晚喝了不少酒,一上車就靠著車壁,閉目養(yǎng)神。 秦桑坐他對面,她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傅連溪今晚有點不對勁。他好像生氣了,整晚都沒和她說一句話。 可秦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她呆坐半天,見傅連溪一直閉目養(yǎng)神,又擔心他是不是喝太多酒。 她下意識坐過去,伸手去摸了摸傅連溪額頭,“傅連溪你不舒服嗎?” 她手剛伸過去,傅連溪就抬手拉住了她手腕。 他睜開眼睛,看著她。 大概是因為喝多了酒,他眼睛有點紅,就那么沉默地看著她,好半天才說了一句,“秦桑,別來招惹我?!?/br> 秦桑一愣,“我哪招惹你了。我是怕你不舒服才——” 她話還沒有說完,傅連溪突然拉住她手腕,將她壓進馬車角落。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傅連溪的唇就壓上來,帶著一股極強的占有欲,重重吻住了她。 秦桑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她下意識去推傅連溪肩膀??筛颠B溪根本不放開她,他手扣在她腰間,更深地吻她。 秦桑心底太過震驚,她完全懵了。到后面被傅連溪吻到毫無招架余地,傅連溪才總算松開她。 馬車正好停下來,秦桑幾乎是立刻跳下了馬車。 她臉燙得厲害,和迎出來的福伯急急說了句,“你們大人醉了,給他好好醒醒酒!” 她說著就拎著裙子往府里跑去。 第13章 晚上躺在床上,秦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她心里亂糟糟的,腦海里全是馬車里的那個吻。 她不知道傅連溪是不是瘋了,還是把她認成了誰。 她想了好久,最后索性將腦袋蒙進被子里,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拋開。不管了,先睡覺。 第二天早上,秦桑沒有去前廳吃早飯,她原本是想躲著點傅連溪,誰知道他直接過來了。 秦桑正坐在桌前吃早餐,看到傅連溪進來的時候,不由得愣住。 傅連溪抬腳進屋,吩咐茯苓,“你先下去?!?/br> 茯苓還是第一次見傅大人來找她們家公主,她下意識去看自家公主。 秦桑反應過來,對茯苓說:“給傅大人添副碗筷?!?/br> 茯苓連忙“諾”了一聲,屈膝退了下去。 茯苓退下后,秦桑抬頭笑盈盈地望著傅連溪,“傅大人,酒醒了嗎?” 傅連溪看了她一眼,什么話也沒說。隨后才抬腳走過去,拉開秦桑對面的椅子,邊說:“昨晚的事,我會負責?!?/br> 秦桑正在喝水,嚇得差點嗆出來。 她偏過頭咳嗽了好幾聲,等她緩過來,抬頭看傅連溪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一臉不高興地在看著她,沉著臉臉問:“你這是什么反應?” 秦桑道:“傅連溪,你別嚇我了。我不用你負責啊。不就是親了一下嗎,沒事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br> 傅連溪聽見秦桑的話,臉色更難看了,他耐著性子問:“怎么?你不需要我負責?” 秦桑道:“不用啊?!彼f著,又道:“不過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那就早點跟陛下提和離的事,早點放我自由就好了?!?/br> 傅連溪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不能再難看了,他冷著眼,問秦桑,“你這么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怎么,你在外面有喜歡的人?” 秦桑沒有回答他。她忽然也有點不高興,她正經(jīng)看著傅連溪道:“傅連溪,你好沒意思。一開始不是說好了不能彼此干涉的嗎,你現(xiàn)在問這么多干什么呢?” 傅連溪突然有些火了,他警告秦桑,“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我傅連溪的人,只要一天沒和離,你就要記住自己的身份?!?/br> 秦桑一愣,她剛要說什么,傅連溪已經(jīng)拂袖而去。 她盯著門口愣在那兒,好半天才回過神。 茯苓拿著碗筷過來的時候,就見傅連溪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她微愣了下,問道:“公主,傅大人呢?” 秦桑道:“走了?!?/br> 秦桑覺得傅連溪真是莫名其妙,她氣得飯也吃不下了,硬吃了點,最后啪地一聲將筷子放下,起身就出去了。 秦桑心情一不好,就喜歡出門轉悠。 她在外面轉悠了大半天,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剛到傅府門口,就看到福伯,福伯像是在等她,一見到她就立刻迎了上來,“少夫人,您回來了?!?/br> 秦桑在外晃悠了大半天,心情好了許多,她笑了一笑,點了點頭,“嗯,您在這兒等我,是有什么事嗎?” 福伯道:“大人剛剛派人回來傳話,讓您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跟他出門?!?/br> 秦桑一愣,“出門,去哪?” 福伯搖搖頭,“這個奴才也不太清楚?!?/br> 秦桑不知道傅連溪要帶她去哪,回去也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就被叫起來。 她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沒清醒,簡單洗漱一下就困倦地出了門。 到了外面,就看到馬車停在那兒。 天才蒙蒙亮,街上沒什么人。 她踩著凳子上了馬車,一上去就躺到位置上,蜷縮著繼續(xù)睡覺。 傅連溪從府里出來,和唐風交代完事情,隨后才上了馬車。 馬車出了長安城,一路往城外駛去。 秦桑一上車就睡覺,一覺睡到大中午,肚子餓得不行了才醒來。早上出門沒吃東西,她這會兒餓得肚子都扁了,下意識捂了肚子,抬眼朝對面坐著的傅連溪看來眼。 傅連溪背靠著車壁,在看書。壓根沒搭理她,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 秦桑不由得撇了下嘴,她坐起來,扭身將車窗打開,往外望去。 外面的環(huán)境很陌生,甚至有些荒涼,路上半個行人也沒有。 秦桑望了半天,忍不住回頭問:“傅連溪,我們要去哪兒?” 傅連溪仍舊在看書,也沒抬頭看她,只敷衍地回了句,“快到了?!?/br> 秦桑趴在窗沿,她看著馬車經(jīng)過荒涼的鄉(xiāng)間小道,沒多久就停在一片竹林前。 秦桑四下望望,四周荒無人煙,靜悄悄的。 她愣了下,回頭問傅連溪,“到了?” 傅連溪嗯了一聲,他合上書,率先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