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家里醋缸又翻了、前夫每天都在想復(fù)婚[娛樂圈]、天生般配、真千金不好惹[重生]、如何向大佬說離婚、七零年代好生活、男主天天想讓我離婚、桃心甜甜圈、男配破產(chǎn)后[穿書]、原來他很有錢
紫龍不是子龍:傳言有誤,這位帝君比傳言更加俊逸不凡,表妹,下手要快。 紫龍不是子龍:哇!撞在一起了,對視了!表妹高招,佩服佩服! 天帝家的小兒子:表姐高招,不過語氣太兇了,還待改進(jìn)。下次可試試往他懷里撞,然后緩緩抬首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保證他心神蕩漾。 紫龍不是子龍:帝君說話了,好溺寵。 …… 冰夷一條條看著,眼角都忍不住抽了起來,什么高招那明明是意外,還有見鬼的溺寵,指尖飛速在鏡面上寫著,很快便將消息傳了出去。 許是怒氣之下,指上的力度大了些,引來身側(cè)不解的目光,冰蕪深吸了一口氣,將鏡面合在桌上,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逸虛有些不明覺厲,他好似沒得罪這位公主罷?方才害她撞了一下,也賠罪了不是。他還未追究那傳訊鏡的事,怎么反倒對他沒好氣了? 那邊金毓和金釗看到消息,明顯不信,自家人懂自家事,冰蕪什么性子他們會不知?說得好聽些是沉穩(wěn)冷靜,不好聽些是孤高冷傲。她若這對這門親事不滿,這親事能成才奇怪,能讓她同意,不正是對人家有意。 故金毓和金釗一致認(rèn)為某條龍是惱羞成怒了。 金毓笑了會后,發(fā)出去一條消息:表妹無需多解釋,表姐都明白。 天帝家的小兒子:雖比本太子略遜一籌,但也不錯,表姐,趕緊嫁了吧。 金釗將信息傳出后,欣喜抬頭,正好對上逸虛的目光,當(dāng)下咧嘴一笑,頷首致意。心中暗道:未來準(zhǔn)姐夫,你可要撐住,本太子可不想娶冰夷,會死龍的。 當(dāng)年他偶然聽到父帝和母后商議要讓他娶冰蕪,嚇得他在外面躲了整整一萬年,若不是聽到冰夷一族與九天應(yīng)龍一族結(jié)親,他還在外面躲著呢。 逸虛握著酒盞的手一頓,不是沒人對他笑過,只是神女仙女對他露出這種笑實(shí)屬正常,但對面的可是素來以風(fēng)流聞名的天帝五太子。 且有傳言說這位五太子風(fēng)流成性,葷素不忌,逸虛覺得脊背一涼。 冰蕪、金毓和金釗正一來一回傳的不亦樂乎,突然傳訊鏡上出現(xiàn)了一行字。 家里有帝位要繼承:咳,天宮華誕是大事,你們幾個安分些。 于是,三條龍都安分了。 見身側(cè)的公主酒一杯接著一杯,逸虛想了想,認(rèn)真道:“冰蕪公主,本座名逸虛,十一萬七千歲,雖長你近五萬歲,但本座應(yīng)算不上老?!毕袼麄冞@樣的神族,壽元漫長得近乎與天同壽,若無意外根本不會隕滅。 十萬歲也才到接任神職的年歲,他當(dāng)真與老字不沾邊。 冰蕪正喝著酒,聞言頓時(shí)被嗆到咳了起來,“咳咳,”他果然還是看到了,完了!父親說過九天應(yīng)龍一族看似溫和好說話,實(shí)則小肚雞腸,否則也不會有當(dāng)年的神龍之戰(zhàn)了。 那她想要冰夷蛋是不是沒指望了? 偏過頭看向身側(cè)把玩著玉色酒盞的帝君,坐在她旁邊這么久,竟此刻才看清他的容貌,映入眼簾的側(cè)臉雋秀完美,左眼下方竟有一顆淚痣。 確實(shí)是豐神俊朗,俊逸不凡,也確實(shí)一點(diǎn)也不老。擔(dān)得起天界史上最年輕俊美帝君的稱號。 想了一番措詞,冰蕪柔聲低語道:“帝君說哪的話,冰蕪不明白?!苯疳撜f過,裝傻充愣是一大利器。 逸虛聞言只是淡笑不語。 但身后的花音卻是被驚得不輕,她跟了公主五萬年,何曾見過公主這般模樣。難不成公主對蒼山帝君真的有意? 這般想著,花音露出欣慰的笑意,昆侖山已經(jīng)好久沒熱鬧過了,這回辦喜事一定要大辦。 被逸虛挑破后,冰蕪沒再喝酒,一直挺著腰坐到了散宴。 目送天帝離開凌霄殿后,冰蕪迅速起身,想即刻離開此處,只是一旁的年輕帝君比她更快,她才起身就聽到了一句留步。 “冰蕪公主請留步?!睂ι夏请p充滿狐疑的清澈眸子,逸虛起身拱手道:“逸虛有一事相求,不知公主有沒有空。想請公主隨逸虛回一趟蒼山。” 冰蕪眼里的疑惑更重了,堂堂一位帝君有求與她,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要不要為了冰夷蛋答應(yīng)他呢? “有的,公主今日并無要事?!边@不就是戲本里所說的,宴席看對眼后邀約嘛,這可是好事,兩情相悅再好不過了。 “那就勞煩公主走一趟了?!?/br> 花音連連擺手:“不勞煩,應(yīng)該的。” 沒想到她尚在猶豫中,身后的花音已經(jīng)迫不及待替她答應(yīng)下。 冰夷:“……”她收回方才對花音的贊賞。 宴席結(jié)束后來找冰蕪的金毓:“??!”這都約上了!還說是意外,嘖,女人心海底針。 南天門外,逸虛看著那輛金光璀璨的豪車,難得愣了愣,“公主這輛長車去蒼山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币ドn山就需得路過鳳梧山,若是被鳳凰一族看到這輛車,那又是一場惡戰(zhàn)了。 “那就不——”去了,冰蕪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且還是自家神侍打斷的,目光幽深地看著花音,莫非花音是應(yīng)龍派來昆侖山的jian細(xì)不成? “小神回昆侖山,公主就勞煩帝君照顧了?!?/br> “好,多謝花音神女?!币萏摏]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看了眼花音,這神女他記下了。 水沉木打造的長車內(nèi)縈繞著淡淡的幽香,許是宴席上飲的酒有些多,聞著這股幽香,冰蕪覺得有些昏昏欲睡。 抬眸瞥了眼對面已經(jīng)閉目養(yǎng)神的帝君,冰蕪揉了揉昏沉的頭,支起右臂靠著閉起了眼。反正天宮距離蒼山遠(yuǎn)著呢。 清淺的呼吸在長車內(nèi)延綿,本就安靜的長車內(nèi)此時(shí)更是落針可聞。逸虛忽然睜開眼,就著透入的月色將對面倚臂睡得正香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廣袖滑落,支起來的那只玉臂潔白無瑕,只是上頭的珠串有些礙眼,同為龍族,他自然能看出珠串上垂落的金箔是龍鱗——五爪金龍的龍鱗。 心真大,當(dāng)著應(yīng)龍的面還睡得這么熟,逸虛無聲一笑,手一揮白貂軟毛的矮榻出現(xiàn)在茶桌后,伸手穿過其膝彎將人打橫抱起放于矮榻上。 這才看到其微紅的臉頰,原是酒意上頭了。 逸虛再一次低聲喚道:“公主,該醒了。” 又一次無果,逸虛只好輸了一道神力過去。宴席上一杯接著一杯,他還以為很能喝呢,沒想到竟醉成這般模樣。 清涼的神力自神臺劃過,沖散了濃厚的酒氣,冰蕪舒服的溢出一聲嘆息。 不對,這不是她熟悉的神力,雙目倏地一睜,一張俊美的臉龐映入眼中。冰蕪愣了一息,便抬手一推,坐起身來。她明明只是瞇會,怎么會躺著這? 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diǎn)還有一章,正在加工中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赫連菲菲 2個;云溪出岫、蕭寒玦腦殘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琉璃 3瓶;赫連菲菲、橘子味的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章 揉著還有些沉的腦殼,冰蕪悶聲道:“這是哪?還有我為何會睡在這了?” “蒼山鐘元宮,自然是本座將你從桌上移到此處。”至于怎么移,還是不說的好。 冰蕪聞言一驚,她居然睡了一路,還毫無防備,連被移了位置都沒感覺,這仙酒后勁未免也太大了,早知道就不飲了。用力揉了揉眉心道:“帝君請本公主來此,所為何事?” 逸虛頷首示意:“公主請隨本座來?!边@半日相處下來,這位龍公主好似并不如傳說中的那般孤傲冷漠,反倒有幾分嬌憨。 莆一下長車,一片齊刷刷的目光看來,饒是淡定如冰蕪都有些不適,實(shí)在是這些目光太過復(fù)雜,好奇有之,妒忌有之,仇視有之,不屑有之…… 冰蕪尋思著,頭一回來此處,雖是冰夷但也不至于如此拉仇恨罷?抬眸一掃,見多為年輕貌美的神女,遂心中了然??磥硭牡劬椿榉蛱一M園啊! 也是,連金釗那條花心龍都無數(shù)神女追捧,更何況是位高權(quán)重的年輕帝君。她那位父親可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前面帶路的逸虛突然回首,伸手握住她一只柔荑,看向一眾仙侍沉聲道:“這是昆侖山的冰蕪公主,還不見過公主?!?/br> 冰蕪掙了掙,卻被握得更緊。 眾人忙躬身行禮齊聲道:“見過冰蕪公主?!闭Z氣中還帶著幾分畏懼。 走了一路后,冰蕪低頭看向還被緊握著的手,不由郁悶道:“帝君這又是何意?” 逸虛以為她方才不高興是因?yàn)槟切┫墒痰闹钢更c(diǎn)點(diǎn),遂溫聲解釋道:“宮中仙侍不懂規(guī)矩,冒犯了公主,本座會按照規(guī)矩處置,公主不必介懷?!?/br> “再說,公主日后遲早也會住進(jìn)這鐘元宮,也該讓他們適應(yīng)了?!?/br> 冰蕪聞言一怔,停止了掙扎,道:“帝君多慮了,我并沒有不滿。”住進(jìn)鐘元宮么?她從未想過…… 一言不發(fā)走了一路,越往前走寒意越重,且這股寒意和逸虛身上傳出的一模一樣,冰蕪眸光一暗,原來如此,看起來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逸虛忽然開口:“公主,到了?!?/br> 冰蕪抬眸,銀白色的玉樹旁有一片冰湖,簌簌的寒氣不斷冒出,十分冷冽。覆在湖上的冰可不就是只有冰夷才能召出來的冰霜雪晶么! 冰霜雪晶能冰住天地萬物,且永不融化,這湖下的東西倒是厲害,竟能沖破冰霜雪晶露出寒氣來。逸虛請她來無非就是加固冰霜雪晶,亦或者處理湖下的東西。 不過若連他都處理不了,找她也沒用,想來逸虛的目的就是前者了。 結(jié)果等了良久也未見逸虛開口,冰蕪忍不住道:“不是有事相求么?本公主已經(jīng)在這了,怎么還不說?” “因?yàn)槭遣磺橹垺!?/br> 嗤,九天應(yīng)龍一族果然貫會裝模作樣,怕她不答應(yīng)先將她帶到這,然后使苦rou計(jì)引她上鉤,當(dāng)她看不出呢? 只是這個忙還真不能不幫,這寒氣太重,應(yīng)龍之身可受不住,而她的冰夷蛋還沒得手。 “本公主幫你加固冰霜雪晶有何好處?”幫可以,但好處也要談攏不是。 逸虛鄭重道:“公主只管開口,本座定當(dāng)盡力而為?!?/br> 冰蕪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還差不多。 朝著冰湖呼出一口氣,剎那間一寸一寸的晶瑩冰霜鋪滿正片冰湖,來來回回鋪了幾層后,冰蕪才停止。 逸虛見她本就白皙如雪的面上如今更添了幾分蒼白,嫣紅的唇瓣都淡了不少,正想問一句要不要緊,卻見她身子有些踉蹌。眼看著就要站不穩(wěn)了,忙出手扶住,正巧抱了個滿懷。 觸手滿是冰涼的寒氣,逸虛一急直接握上一只細(xì)腕,仔細(xì)探脈后才松了一口氣,低聲道:“只是神力耗損過大,我扶你去休息。” 話落,不等她回答就將其打橫抱起,抬步往居住的扶搖殿走去。 被強(qiáng)行抱起來的冰蕪有些許不好意思,堂堂冰夷竟虛弱到被應(yīng)龍抱著,目光閃躲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帝君方才說的話可莫忘了。”反正臉已經(jīng)丟了一次,一次和兩次并沒有多大區(qū)別。 “嗯,公主今日之恩,逸虛必不敢忘?!?/br> 冰蕪小聲試探道:“那以身相許如何?” 逸虛覺得有些意外,被那雙清澈的眸子望著,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耳尖也有些熱。想了好一會兒,低頭對上那雙眼眸認(rèn)真道:“公主是想早日成親?也可?!?/br> 冰蕪長睫眨了眨,眼神有些閃躲:“……不是,我說笑的。”她一點(diǎn)也不想成親,只想要冰夷。為何這條應(yīng)龍突然認(rèn)真了,先前不是還算計(jì)她么? 逸虛腳下一頓,手一僵,想說些什么,余光瞥見冰蕪已經(jīng)閉起了眼,只好繼續(xù)往扶搖殿走去。 將冰蕪安置在殿后的臥房內(nèi),逸虛轉(zhuǎn)身去了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