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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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zhuǎn)念想想,她這樣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傻子,碰上他這樣優(yōu)秀又強大的人,還這么帥……喜歡上,難道不是一種必然? 她長長嘆一口氣,既因為他的優(yōu)秀而覺得幸福,卻又有些悶悶的。 鞠禮是個怎樣的人呢? 家境貧寒,老家還有個生病的母親。 在江海市甚至都還沒站住腳,手里存著的錢,要想買下離公司近些的房子,就要傾家蕩產(chǎn),痛苦背債。 長相算可以,但絕稱不上絕色,偏偏又因為跟在鐘老板身邊,把眼光拉的賊高。 這可真是個很尷尬的狀況。 可鐘立言呢? 他是那么大一家企業(yè)中的王,是幾千人日夜依仗的董事長。 是即便拋開占云這個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娛樂帝國不說,也有父親留下的地產(chǎn)企業(yè)在全國源源不絕生錢的,真正的天之驕子。 渴望嫁給他的大家族名媛美人,只怕排隊都能給他燕京老宅排出個‘護宅衛(wèi)隊’吧。 雖然不愿妄自菲薄,但他們的距離,就像天與地。 只有遙望天海之邊時,才會產(chǎn)生天地交匯的錯覺,可錯覺永遠(yuǎn)是都還是錯覺。 閉了瞎眼,太站起身,幫老板掖了掖被子。 他很好,能喜歡他,她不覺得難受,想明白了反而覺得幸福。 只是……也止于此了吧。 看著他睡顏,鞠禮笑了笑,這笑容比往日更甜蜜,也比往日更幽怨。 眼睛里有水波在蕩漾,那是跨越了愛情界限的崇拜。 她攥了攥拳頭,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這念頭一起,就有些壓不住。 也因此,她心臟開始砰砰砰亂跳,緊張的瞬間便紅了臉。 猶豫了下,她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老板晚上的時候,還拿她當(dāng)擋箭牌,摟了下她肩膀呢。 在車上的時候,也因為難受,靠著她,擁抱了她。 他可沒少占她便宜,那她……也占一下他的便宜,這樣不算過分吧? 他無意識的占了她便宜,她也趁他無意識占占他的便宜,很公平啊。 這樣想著,她抿了下唇,嘴角微微翹起,然后快速的撐著木質(zhì)床頭,俯身在他面頰上輕輕印下一吻。 他面頰原來也是柔軟的,是溫?zé)岬?,一點也不冷一點也不硬。 懷著這樣的念頭,她紅著臉,眼睛閃爍著異樣光芒,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他房間。 轉(zhuǎn)身幫他關(guān)門時,她無聲開口 晚安。 …… …… 回到總統(tǒng)套房里屬于她的次主臥中,鞠禮洗了個澡。 乍然發(fā)現(xiàn)心事的她,總是走神。 吹干頭發(fā),伏在床上,她掏出手機點開了小秘書系統(tǒng)。 總裁好感度變成了3,不知道是今天具體什么時候增加的好感度。 或許是她說服房運董事長接受兒子演男3號的時候吧。 要是老板知道,自己一向很看重很滿意的小秘書,居然對他有非分之想,不知道會不會掉好感度。 她扯唇笑了笑,又嘆口氣。 再點開任務(wù)促成大明星立青的成長,她以為經(jīng)歷了房運想讓親兒子演男2號,又險險化解后,任務(wù)狀態(tài)會變成已完成。 定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事實并非如此,任務(wù)后的狀態(tài),竟還是已觸發(fā)。 皺起眉,她關(guān)掉系統(tǒng),重新打開。 狀態(tài)仍是已觸發(fā)。 這任務(wù)居然還沒有完成?! 難道……還會有其他困難出現(xiàn)? 抓了抓頭,莫名有些想跟系統(tǒng)掰扯掰扯。 怎么弟弟的成神之路,墊個基礎(chǔ)而已,都這么坎坷呢?! …… …… 夜里,鞠禮在床上翻騰來,翻騰去。 隱約中好似睡著了,又好像沒有睡著。 迷迷糊糊到凌晨一點左右,她一個驚坐起,從床上彈了起來。 披上睡衣,她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月光灑進來。 沐浴在淺金色的月華中,她手撐著窗玻璃,望向外面睡夢中的城市。 她不甘心。 躺在床上時,她突然想到,不知道自己未來會不會嫁人,又會嫁一個什么樣的人。 從前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生活中有太多有意義的事需要她忙活和思考,哪有空去想這種有的沒的。 可現(xiàn)在,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心里住進來一個人,對于愛情和婚姻的念頭,便不自覺出現(xiàn)了。 那個人會是多高呢? 187嗎?像鐘老板那么高? 那個人會是什么長相呢? 像鐘老板那么帥,又有型有男人味嗎? 那個人會是什么個性的人呢? 像鐘老板那么理性自持,潔身自好,努力上進永不停歇,有夢想有韌勁,公正講道理,強勢威風(fēng),又有擔(dān)當(dāng)嗎? 那個人…… 為什么就不能是鐘立言?! 這世上,是不可能出現(xiàn)一個人,像鐘老板這樣優(yōu)秀了吧。 至少當(dāng)下,在她心里是這樣的。 那她非要放棄不可嗎? 完全沒有可能與他比肩,被他喜歡嗎? 她憑什么就配不上他? 這世上,有什么是她絕對不可能達成的? 一個顯赫的家世。 但鐘老板可不像是那種看重家世背景的膚淺的人。 恩…… 應(yīng)該不是吧…… 應(yīng)該不是! 這樣想著,她一手拳一手掌,互擊了一下,仿佛經(jīng)過這樣一個小動作,這件事就如此確定了下來。 她轉(zhuǎn)身找到幾張紙,又找到一支筆,坐在臥室的小桌前,認(rèn)真腦圖。 一張紙上寫自己需要什么,一張紙上寫鐘老板需要什么。 現(xiàn)按著自己需要的這一張,她想了想,寫下兩個字 有錢。 盯著這兩個字看看,她兀自笑了一會兒,將這兩個字劃掉了。 開玩笑,她愛錢,但才不是貪圖鐘老板的錢。 這樣想著,她在被劃掉的‘有錢’兩個字下,重新寫了兩個字 大方。 “……” 撓了撓頭,難道她是一個貪圖鐘老板錢財?shù)呐耍?/br> …… 兩張紙上寫寫畫畫一會兒,她又找到一張新紙,開始羅列其他問題 鐘立言需要什么? 我能給與什么? 大多數(shù)男人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鐘老板可能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我是怎樣的女人? 年輕貌美嗎? 鞠禮轉(zhuǎn)頭拿起手機照了照,覺得自己肯定不算差的。 長相這種東西,差不多就可以了吧,畢竟都會看習(xí)慣的。 她回憶了下,往日里老板看她的眼神,好像沒有流露出過嫌棄她不夠好看的意味吧?